主持认亲宴,我被假千金扇耳光精选章节

小说:主持认亲宴,我被假千金扇耳光 作者:裴圭里 更新时间:2025-09-26

我以守岁人少主身份,去主持祁家认亲宴。可假千金寇星晚却伙同众人,将我打倒在地,

还用烧红的银碳烫穿我的手背!她嚣张地录着视频,逼我承认是勾引她未婚夫的**。

当祁家家主赶到,对着我跪下高喊「老祖宗」时,她彻底傻眼了。1毕业论文改到头秃,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京大校友内部论坛「未名荟」。

置顶的匿名热帖标题又长又扎眼:「GIA拍卖行疯了?

传闻中能号令半个江南隐世家族的『望山引』玉牌重现,起拍价九位数,今晚闭门拍卖,

有校友能去现场吗?」底下几百层楼都在讨论这玉牌的真伪,

猜测是哪个败家子把祖宗的棺材本都拿出来卖了。我盯着那张高清扫描图,心脏猛地一沉。

这块玉牌背面的『岁』字印记,是我亲手刻上去的。是我妈交给我的东西,我家的传家宝。

前两个月,我爸寇振雄跟我说,他打扫书房时不小心弄丢了,为此他还自责了许久。

原来不是丢了,是拿去卖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实名ID「喻岁」

在帖子里回复:「这东西是我的。不卖,请拍卖行撤下。」一石激起千层浪。「**!

活捉真大佬!喻岁学姐?我记得是金融系的系花吧?」「楼上的别瞎激动,重名吧?

谁家大**这么朴素,四年连个LV都舍不得背。」论坛版主倒是很客气,私信我:「学姐,

方便提供一下证明吗?如果您是物主,我们立刻联系拍卖行处理。」我正要回复,

一条长达5十九秒的语音消息直接在帖子里被甩了出来,像一颗炸弹。点开,

一个骄纵尖锐的女声冲出屏幕,恨不得刺穿我的耳膜。「喻岁?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块『望山引』是我爸寇振雄,以我寇星晚的名义送拍的!你一个外姓人,

也敢冒认我寇家的东西?蹭热度蹭疯了,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寇星晚。这个名字我听过,

传闻中京圈新贵寇振雄的独女,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名媛刺头。论坛瞬间炸了。「**!

大瓜!寇星晚亲自下场了!」「所以喻岁是想碰瓷豪门,结果撞上正主了?笑死,

脸都不要了。」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反手回了一句:「我只是提醒一下,这枚玉牌牵扯很大。

寇**最好让你父亲确认一下东西的来路是否干净,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边安静了不到半分钟。紧接着,

两份文件的高清照片被狠狠砸了出来——一份是拍卖委托协议,一份是亲子鉴定报告。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委托人是我爸寇振雄!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他,寇振雄,与我,

寇星晚,为亲生父女关系!」看着委托协议上那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签名,

和钢印下「寇振雄」三个字,我全身的血都凉了。因为,我爸,也叫寇振雄。而我,姓喻。

2我妈,是隐世家族「守岁人」的末代宗妇。守岁人,规矩森严,传女不传男。

男人想要进入家族,只有一个办法——「入契」。即签下血契,发誓以血脉效忠宗妇一脉,

永世不得背叛。其子女,也必须随母姓,承宗妇血脉,守护家族的秘密。我爸寇振雄,

当年就是签了血契,才娶了我妈。守岁人对于背叛者的刑罚只有一种。点天灯。

我不信他有这个胆子。可那份白纸黑字的亲子鉴定报告,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发呆的工夫,论坛的风向已经彻底变了。「原来寇总才是寇星晚的爹,

我就说喻岁看着土里土气的,怎么可能是那种顶级家族的人。」「前面的别说得那么委婉,

她爸都姓寇了,她一个姓喻的,不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现在是急着认祖归宗来了?」

「私生女?我看是癔症犯了吧,幻想自己是豪门千金呢。」这时,版主又发来一条私信,

语气已经变得冰冷而不耐烦。「喻岁,社区不欢迎谎话连篇、恶意碰瓷的用户。

鉴于寇**的要求,你的账号已被永久封禁。」我点开,果然已经被踢出了论坛。

想给版主发消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弹了出来。他把我拉黑了。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拨通了我小姨的电话。沐姨是我们守岁人家族的执法长老,性子火爆。我尽量委婉地问她,

我爸在外面……是不是有别人了。电话那头,沐姨差点笑岔了气。「岁岁,你脑子坏掉了?

就你爸那个老婆奴,当年为了入赘咱家,跪在宗祠外三天三夜。他要是有那个贼胆,

我第一个把他拎去点天灯!」那寇星晚算怎么回事?我多想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寇振雄,

可今天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他们正在国外二次蜜月。我不想让这些脏事,

毁了我妈的心情。为了让他们玩得尽兴,我这个未来的宗妇,甚至提前接过了担子,

准备明天去给一个旁支小辈主持认亲宴。那寇星晚又发了一条动态,

配图是她和京圈太子爷祁宴的合照,甜得发腻。「明天祁家认亲宴,欢迎大家来玩呀!」

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我得去现场看看。这个寇星晚,到底是个什么来路。3第二天,

我提前一小时赶到祁家名下的顶级私人会所「静安斋」。我今天不仅要以「守岁人」

少主的身份,主持祁家小辈与寇星晚的认亲仪式,还要把宗妇信物「长命锁」,

亲手交给被认可的祁家新妇。没有我点头,她寇星晚,进不了祁家的门。

可我刚踏进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偏厅,就看到寇星晚和十几个男女围在那里,像是专程在等我。

见我出现,寇星晚一脸鄙夷地笑了。「某些人还真是死皮赖脸,没人邀请,

自己都能找上门来。怎么,是想当面向我下跪道歉?」我懒得理她,

径直往里走:「我今天有正事,没空陪你演戏。」话音刚落,

寇星晚身边的一个女孩就窜出来拦住我。「想走?昨天在论坛碰瓷不成,

今天又跑来这里卖骚,喻岁,你是不是想勾引星晚的未婚夫?」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今天需要我主持认亲仪式的……就是祁宴和这个寇星晚。真是天大的讽刺。

我看着寇星晚那张写满得意的脸,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没想到,她见我笑,瞬间被引爆了。

「你还敢笑!」她一个箭步冲上来,「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我没防备,

被打得一个踉跄,半边脸瞬间麻了,紧接着是燎原般的剧痛。「抢男人抢上瘾了是吧?喻岁,

你怎么这么贱!看我不打死你!」我捂着脸,眼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寇星晚,

你脑子不清醒我帮你清醒清醒。我什么时候跟你抢祁宴了?他那种从小被宠坏的二世祖,

白送给我都嫌占地方。」「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平时我早动手了,但今天,

我代表的是守岁人的脸面。我得忍。可寇星晚身边的那群人却炸了。「还说你对他没兴趣!

那你怎么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样?肯定是偷偷打听了!」「星晚,这种**不能留,

今天不把她收拾服帖了,以后进了祁家,她还不得骑在你头上作妖?」一个眼神,

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立刻扑过来,像抓小鸡一样擒住了我。寇星星的姐妹们围上来,

卯足了劲打我耳光,撕扯我的头发。我的肚子和小腿被狠狠踹了几脚,疼得我蜷缩起来。

「跪下!给星晚道歉!说你是个不要脸的**,再也不敢勾引别人未婚夫了!」

我被打得眼前发黑,寇星晚却在一旁举着手机,笑盈盈地录着视频。

「你不是看不上我们家阿宴吗?我就让他看看,你现在这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模样!」

她说着,从旁边的熏香炉里,夹出一块烧得通红的银碳,猛地按在了我的手背上!

「滋啦——」皮肉烧焦的气味和剧痛同时袭来。我疼得浑身发抖,咬牙喊道:「寇星晚!

我认识祁宴,是因为我们他妈的一起长大的!」「你现在放了我,

否则我让你今天这个认亲宴,办不成!」她听了,笑得更疯了:「原来是青梅竹马啊?

那我更不能留你了!」「姐妹们,把这个**的衣服给我扒了,绑到门口的柱子上去!

让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看看,勾引别人未婚夫的下场!」我彻底骇住。「你敢!」

4就在她们要动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嫂子,我没来晚吧?」

祁宴同父异母的妹妹,祁霜,提着一个礼盒跑了进来。她和我不算多亲近,

但以前祁宴不待见她这个妹妹,我还帮她说过几次话。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嘶哑着嗓子喊:「祁霜,救我!」我以为,她至少会念一点旧情。

可她只是嫌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亲热地挽住寇星晚的胳膊,撒娇道:「嫂子,你来的正好!

我正帮你教训这个狐媚子呢!」「蓝雪这个**从小就缠着我哥,还总在我哥面前说我坏话,

你可得替我好好收拾她,把我的那份也算上!」我怔住了,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没想到,

我一直当妹妹看的人,会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从背后捅我最狠的一刀。

寇星晚满意地点点头:「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手软的!」说完,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带来的行李箱上。她眼珠一转,拎起箱子,用尽全身力气,

朝我的后背重重砸下!「砰!」我一口血呕了出来,箱子的锁扣也应声裂开。

那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黄铜长命锁,从散乱的衣物中滚了出来。寇星晚愣住了,

随即脸色变得无比阴狠,一把抓起那把锁,

歇斯底里地质问我:「祁家的宗妇信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说阿宴怎么迟迟不肯把这东西拿给我,原来是被你这个**给偷了!」「怎么,

你今天还想穿着它破坏我的认亲宴?做梦!」我咳着血,

虚弱地解释:「我没想破坏……这东西在我这里,

是因为我是今天主持认、亲、仪、式、的人……」话没说完,

寇星晚就爆发出一阵狂笑:「就你?你怎么不说你是玉皇大帝?我呸!」

「把这个满口谎话的**给我拖到门口去,绑起来!」就在这时,

我戴在外婆留给我的老银镯子外面的护腕松了,那只刻着密文的镯子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想藏,已经晚了。寇星晚一把按住我,粗暴地去扯那只镯子。我瞬间失控,

疯了一样喊:「这个不能动!」「寇星晚!你敢动它,我让你不得好死!」

这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是我作为守岁人宗妇的身份凭证。

寇星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可是寇家大**,祁家未来的儿媳妇,就算弄死你,

也不过赔几个钱。你拿什么让我不得好死?」她狞笑着,猛地一掰,银镯瞬间变形,

被她狠狠扯下来,摔在地上,又抬脚狠狠踩了上去。然后,她捡起那段扭曲的废铁,

作势要扔进旁边清洁工的泔水桶里。眼泪混合着血水,从我眼角滑落。「别……」

寇星晚得意地看着我:「怎么,心疼了?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把它还给你。

」我咬着牙,趁她不备,猛地用头撞开她,扑过去抢过地上的镯子就跑。可我伤得太重,

没跑几步就重重摔倒。寇星晚几步追上来,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

「还敢跑!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声从门口传来,

带着滔天的怒火:「你们在做什么!」我费力地抬起头。门口站着的,是祁宴的父母。

京圈里说一不二的祁氏夫妇。为了求我主持今天的认亲宴,他们亲自登门了三次。

寇星晚也看到了他们,她非但不怕,反而恶人先告状地哭诉起来:「叔叔阿姨!

你们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偷了祁家的信物,还想勾引阿宴,

我正在替祁家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小偷和**!」祁夫人看着我满身的伤和血,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一个箭步冲过来,声音都在发颤。「……老,老祖宗?」5「砰——!

」寇星晚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手机应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她脸上嚣张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剩下死人般的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祁夫人扶起我。

「阿姨……你叫她什么?」祁先生脸色铁青,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他一个眼神,

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将寇星晚那群还在发愣的朋友们全部死死按在地上。「老祖宗?」

祁夫人扶着我的手都在抖,看着我手背上焦黑的伤口和脸上的巴掌印,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谁干的!是谁把您伤成这样的!」我咳出一口血沫,虚弱地指了指寇星晚:「她。」

按照守岁人与附属家族的辈分来算,已经年过半百的祁氏夫妇,见到我,

确实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老祖宗」。祁先生勃然大怒,转身一脚踹在寇星晚的小腹上,

直接把她踹翻在地。「你这个毒妇!你好大的胆子!」寇星晚痛得蜷缩成一团,

还是不肯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叔叔!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就是一个私生女,一个骗子!

你们为什么要叫她老祖宗!我才是祁宴的未婚妻,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啊!」「儿媳?」

祁先生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我祁家,就算断子绝孙,

也绝不会让你这种不知尊卑、蛇蝎心肠的女人进门!」「还有你,祁霜!」

他转向自己脸色惨白的女儿,「从今天起,你被逐出祁家,滚去国外自生自灭,

这辈子都不许再回来!」祁霜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哭着爬过来想抱我大腿:「老祖宗!

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是我被寇星晚这个**给骗了,求您饶我一次……」

我看着她痛哭流涕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轻轻一抬脚,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祁夫人立刻会意,冷声道:「把她拖出去。」现场一片死寂。刚刚还对我拳打脚踢的那群人,

此刻抖得像筛糠。我挣扎着站直身体,从碎裂的行李箱里,拿出那把「长命锁」,

冷冷地扔在寇星晚面前。「看清楚了,这才是祁家的宗妇信物。今天这场认亲宴,

主持的人是我。决定你能不能进祁家门的,也是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现在,我宣布,」我盯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寇星晚,不配。」她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

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爸明明说了,只要有那块玉牌,

祁家就会对我予取予求……」玉牌?我心中一动。这时,会所的经理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手里捧着一部震动不停的手机。「祁董,是……是寇振雄先生的电话。」寇振雄?

祁先生接过电话,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我父亲熟悉又焦急的声音:「祁兄!

拍卖会出事了!那块玉牌被人高价截胡了!认亲宴先暂停,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喻岁给星晚信物!听着,那把长命锁里有天大的秘密,

它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拿到……」话没说完,祁先生便冷冰冰地打断了他:「寇振雄,

你的女儿,刚刚差点杀了我们的老祖宗。」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足足半分钟,

寇振雄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骇与恐惧。「你说……谁?」

「我们守岁人的……少主。」祁先生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底。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寇振雄不惜背叛家族,

弄出个私生女,又让她带着假的信物来祁家……他到底想做什么?长命锁里的秘密,

又是什么?我正想着,会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声。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神色慌张:「祁董!不好了!寇振雄……寇总他带人闯进来了!」6话音刚落,

一群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

正是我的父亲,寇振雄。二十年不见,他保养得很好,眉眼间是我熟悉的轮廓,

但那份儒雅随和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阴狠和急躁。

当他看到被祁夫人护在身后的我时,瞳孔猛地一缩。那眼神,不是久别重逢的父爱,

而是猎物脱离掌控的惊怒。「喻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没开口,瘫在地上的寇星晚就像看到救星一样,

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爸!爸你终于来了!他们欺负我!

祁家不认我了,他们都向着这个**……」寇振雄一脚踹开她,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废物!」他径直向我走来,

目光死死锁定在我手里那把沾着血污的长命锁上,眼神里是**裸的贪婪。「把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