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魂飘前夫身侧,我看着他疯魔精选章节

小说:死后魂飘前夫身侧,我看着他疯魔 作者:墨语者 更新时间:2025-09-28

我叫苏黎,曾是沈聿白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的白月光回国,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

我成了众矢之的的肇事者。沈聿白亲手将我送进精神病院,任我被折磨至死。

他签下我的死亡通知书时,只冷冷说了一句:「苏黎,这是你欠她的。」可我死后,

灵魂却被困在了他身边。我看着他抱着我的骨灰盒,遣散佣人,

复刻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AI机器人,日日对它说爱我。他疯了。1我死后的第七天,

沈聿白回来了。他推开我们婚房的门,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以及另一种女人身上清甜的香水味。是林清晚的味道。我飘在半空中,

看着他疲惫地扯下领带,将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

那是我曾经无数次帮他挂好的地方。如今,那里空空荡荡。他似乎也怔了一下,

目光在空无一物的衣架上停顿了几秒,随即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我的骨灰盒就放在客厅的壁炉上,黑白照片里,我笑得温婉。沈聿白却一眼都没有看。

他径直走上二楼,进了书房。我跟了过去。只见他打开一个尘封的保险箱,

从里面拿出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枫叶胸针,工艺粗糙,

却被他视若珍宝。我认得,那是林清晚十八岁生日时,央求他亲手做的。他摩挲着那枚胸针,

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晚晚,」他低声呢喃,「都结束了,她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我的灵魂像被针扎了一下,虽然早已感觉不到疼痛。看,他甚至不愿提起我的名字。「她」,

一个冰冷的代词,就是我苏黎短暂一生的最终注脚。可笑。沈聿白在书房待了很久。

直到深夜,他才拿着那枚胸针下楼。他终于走向了壁炉,走向了我的骨灰盒。我以为,

他或许会生出一丝愧疚。哪怕只有一秒。然而,他只是将那枚属于林清晚的胸针,

重重地放在了我的骨灰盒前。像是一种献祭,一种宣告。「苏黎,你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淬着冰,带着一种报复性的**。「你赢不了她,活着赢不了,死了也一样。」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枚胸针,只觉得荒唐。

活着的时候,我用尽全力去爱他,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折磨和一句「你欠她的」。死了,

我倒要看看,他所谓的「赢」,究竟是什么模样。灵魂没有重量,也没有困意。我就这样,

日复一日地待在这栋空旷的别墅里,看着沈聿白的生活。他不再回这里过夜。

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林清晚。陪她复健,带她散心,为她洗手作羹汤。那些,

都是我曾经求而不得的奢望。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的新闻,

商界巨子与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多么动人的爱情故事。而我,苏黎,

成了这个故事里恶毒又碍眼的存在。我的死,甚至没能在京圈激起半点水花。所有人都说,

我罪有应得。转眼,是我头七的日子。按照习俗,今夜我会回魂。可我本就是魂,

又何谈回魂?沈聿白大概是忘了。他带着林清晚回了别墅,说是要取几件换洗衣物。

林清晚坐在我最喜欢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佣人新泡的玫瑰花茶,姿态优雅地环顾四周。

「聿白,这里的装修风格,还是苏黎姐姐喜欢的样子呢。」她的声音柔柔弱弱,

却像一把软刀子。沈聿白正在衣帽间里收拾东西,闻言动作一顿。「不喜欢就换掉。」

他语气平淡,「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林清晚笑了,笑得温婉又无害。「怎么会,

我只是有些感慨。苏黎姐姐那么爱你,把你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像我,什么都做不好。」

她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壁炉上我的照片上。那目光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得意。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永远都这么擅长伪装。沈聿白从衣帽间出来,

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他走到林清晚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头微微皱起。

「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他走过去,拿起我的骨灰盒,像是要扔掉一件垃圾。

「聿白,不要!」林清晚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拦住他,「今天是苏黎姐姐的头七,别这样,

她会……会不安宁的。」沈聿白冷笑一声:「她害你躺在病床上一年,差点醒不过来,

有什么资格不安宁?」他甩开林清晚的手,动作决绝。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把骨灰盒丢进垃圾桶的那一刻,别墅里所有的灯,突然「啪」的一声,

全部熄灭了。一片死寂。黑暗中,林清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紧紧抓住了沈聿白的胳膊。

「聿白,我害怕……」沈聿白将她护在怀里,声音还算镇定:「别怕,应该是跳闸了。」

我飘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相拥的剪影。跳闸?这栋别墅的电路是我亲手设计的,

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怎么可能轻易跳闸。我只是……不想让他把我最后存在过的痕迹,

也一并抹去。或许是我的执念起了作用。不仅是灯,

别墅里所有的电器都开始发出奇怪的声响。电视机自动打开,雪花屏闪烁着幽幽的白光。

音响里传出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有人在低语。沈聿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紧紧抱着林清晚,

厉声喝道:「苏黎,是你吗?死了还要装神弄鬼!」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色厉内荏的模样。

「够了!」他像是被我的沉默激怒了,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光束在黑暗中乱晃,最后定格在我的黑白照片上。照片里,我依旧在笑。

那笑容在摇晃的光影里,显得有些诡异。林清晚吓得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再看。「聿白,

我们走吧,这里好奇怪……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沈聿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声音却冷得掉渣。「苏黎,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他放下这句狠话,

搂着林清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门被重重关上。光明恢复,电器也停止了怪响。

一切又回归了平静。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只有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我的骨灰盒,

证明着他刚才有多么愤怒和……恐惧。我飘过去,想把它扶起来。可我的手,

却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了冰冷的盒身。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到了。那天之后,

沈聿白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似乎真的被吓到了,连带着把这栋别墅也一起厌弃。

他把别墅挂牌出售,动作快得惊人。我以为,我将随着这栋房子一起,被新的主人遗忘。

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我的预料。房子挂出去一个月,无人问津。不是没人买,

而是不敢买。圈子里很快传开,说沈家那栋别墅闹鬼,是我死后阴魂不散。传言越传越凶,

甚至有鼻子有眼地描述了头七那晚的「盛况」。沈聿白因此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他一向爱面子,气得在办公室里砸了东西。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阴沉的脸,

心里没有半分波澜。他的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沈总,现在外面传得很难听,

说您……亏待了太太,所以太太才……」「闭嘴!」沈聿白一记眼刀扫过去,

「谁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京城。」助理吓得噤声。沈聿白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给我找几个京城最有名的法师,去我别墅看看。」我有些想笑。

不信鬼神的沈大总裁,竟然也要求神拜佛了。是因为那些流言,还是因为他心底深处,

那点被刻意压制的恐惧?法师很快就来了。一来就是三个,个个仙风道骨,

手里拿着罗盘桃木剑,煞有介事。沈聿白没露面,是他的助理接待的。

三个法师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念念有词。最后,为首的那个老法师停在了我的骨灰盒前,

捋着胡子,一脸凝重。「怨气冲天,怨气冲天啊。」助理紧张地问:「大师,

这……这要怎么办?」「逝者怨气太重,不愿离去。心结不解,恐怕会酿成大祸。」

老法师摇了摇头,「此地的风水,也因为这股怨气,被破坏殆尽。长此以往,

宅主必将霉运缠身,家宅不宁。」助理的脸都白了。他连忙给沈聿白打电话,

一五一十地汇报了情况。电话那头,沈聿白沉默了很久。久到助理以为信号断了。

「把她的骨灰盒……」沈聿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沙哑,「送到西郊的墓地,

找块最好的地方,安葬了。」他终究是怕了。怕我的「怨气」影响到他的运势,

影响到他和林清晚的未来。也好。离开这里,或许我就能从他身边解脱了。我不想再看到他,

看到他和林清晚在我曾经的家里,上演恩爱戏码。太恶心了。下葬那天,是个阴天。

沈聿白没有来。来的只有他的助理,和两个负责下葬的工人。我的墓碑上,只刻了「苏黎」

两个字,没有生卒年月,没有立碑人。像一个无亲无故的孤魂。

助理大概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在我的墓前放了一束白菊,鞠了三个躬。「太太,您安息吧。

沈总他……他也有他的苦衷。」苦衷?我冷笑。他最大的苦衷,

不就是我挡了他和林清晚的路吗?我看着他们把土一铲一铲地盖上,

将我最后的存在彻底掩埋。我以为,仪式结束,我就会消散,或者去往该去的地方。

可我没有。我的灵魂,依旧被困着。更让我绝望的是,

我发现我根本无法离开沈聿白超过一百米的范围。无论他去哪,我都会像个影子一样,

被迫跟在他身边。我被困在了前夫沈聿白身边。这个认知,比死亡更让我感到窒息。

我飘在墓园上空,看着沈聿白的车从山下疾驰而过。他甚至不愿在我的葬礼上,

多停留一分钟。车里,林清晚正靠在他的肩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侧耳倾听,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耐心和宠溺。我闭上眼。苏黎,别看了。不值得。

我被迫跟着沈聿白回到了他和林清晚的「新家」。那是市中心的一处大平层,视野极好,

可以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装修风格是林清晚喜欢的极简风,白色和灰色为主色调,

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不像我们的婚房,处处都是我精心布置的暖色调。

林清晚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不用轮椅了。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真丝睡裙,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为沈聿白倒了一杯红酒。「聿白,今天辛苦你了。」

她将酒杯递给他,声音温柔似水,「苏黎姐姐的事,让你费心了。」沈聿白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谈不上费心。」他的语气淡漠得仿佛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林清晚笑了笑,依偎进他怀里。「那就好,我真怕你因为她,心里不痛快。」她顿了顿,

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那场车祸的案子,也该结了。警察说,

既然肇事者已经畏罪自杀,就不再追究了。」沈聿白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嗯,都过去了。」

畏罪自杀?我死在精神病院里,死于器官衰竭,怎么就成了畏罪自杀?

我看着林清晚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心底的寒意一点点蔓延开来。是她。是她动了手脚。

她不仅要我死,还要我背负着所有的罪名,永远不得翻身。而沈聿白,我的丈夫,

对此没有半分怀疑。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只在乎,他的白月光,是否安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被迫观看虐心电影的观众。主角是沈聿白和林清晚。他们同进同出,

形影不离。沈聿白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一掷千金,把她宠成了全京城最令人艳羡的女人。

他对她的好,细致入微,甚至超过了当年我们热恋的时候。他会记得她的生理期,

提前准备好红糖水。他会亲自去花店,为她挑选最新鲜的玫瑰。他甚至会在她睡着后,

悄悄为她掖好被角。这些我曾经求而不得的温柔,他都毫不吝啬地给了另一个女人。而我,

只能像个透明的看客,被迫见证着他们的幸福。我开始麻木。心底的恨意,

也渐渐被一种无边无际的虚无所取代。我不再去想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也不再去想那场车祸的真相。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是一个无法离开的孤魂。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沈聿白开始失眠。每到深夜,他都会一个人坐在书房里,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有时候,他会盯着一个方向,久久地出神。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那个位置,曾经挂着一幅我的画。那是我二十岁生日时,

他送给我的礼物。他亲手画的我,穿着白裙子,在花园里笑。他说,

我是他见过最干净的女孩。那幅画,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后,就被他亲手摘下来,

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可现在,他却总是不自觉地看向那面空荡荡的墙。他在想什么?想我吗?

不,不可能。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他或许只是在想,那面墙该挂点什么,

来讨林清晚的欢心。沈聿白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他开始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公司里人人自危。林清晚试图安抚他,可他却总是很不耐烦。

「你别管我。」这是他对林清晚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他们的关系,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

导火索,是一场晚宴。那是沈氏集团的周年庆,沈聿白带着林清晚一同出席。

林清晚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晚礼服,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挽着沈聿白的手臂,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艳羡。宴会进行到一半,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沈氏集团的发展历程。

一张张照片闪过,记录着沈氏从一个小公司,成长为如今的商业帝国。突然,

一张合照一闪而过。照片上,年轻的沈聿白和我并肩站在一起,

身后是沈氏集团新总部的奠基石。那时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所有人都知道,

沈氏能有今天,我娘家苏氏功不可没。当年,是苏氏的注资,才让濒临破产的沈氏起死回生。

也是我,陪着他没日没夜地跑项目,谈合作,才有了沈氏的今天。可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

却换成了林清晚。大厅里有片刻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微妙。

沈聿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厉声质问负责会场的经理:「谁让你们放这张照片的?」

经理吓得腿都软了:「沈……沈总,这是以前留下的存档……我……我不知道……」「滚!」

沈聿白一声怒喝,全场噤若寒蝉。林清晚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想打圆场。「聿白,别生气了,大家也不是故意的。」她不说还好,

一说沈聿白像是被点燃了**桶。他猛地甩开她的手。「你懂什么!」他的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