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顾言深三年,是京圈里最爱他的女人。
我的爱卑微、隐忍,人尽皆知。
结婚纪念日这天,他终于为了白月光,向我提出离婚。
一份签好字的协议,一张无限额的黑卡。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别再纠缠。」
我平静地收起协议,却将黑卡推了回去。
然后当着他错愕的目光,拨通了一个电话。
「爷爷,我和顾言深的三年『治疗』合约结束了,他『厌女症』的毛病已经痊癒,我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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