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祭品,我把暴君当狗训精选章节

小说:穿成祭品,我把暴君当狗训 作者:卧式加勒比 更新时间:2025-10-02

第一章:开局狸猫,差评殉葬我死了。死得很冤。我刚拿到驾照,开着我爸的二手五菱宏光,

为躲一只横穿马路的狸猫,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再睁眼,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一个穿着古装的老嬷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公主,该喝药了。

”公主?我环顾四周,是雕花木窗和陈旧但精致的家具,空气里还有一股檀香味。不是医院。

我掐了自己一把,很疼。操,不是做梦,是穿越。

还没等我从“喜提公主身份”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老嬷嬷接下来的话直接给我泼了一盆加了冰块的狗血。“太子爷三日后大行,陛下有旨,

命您……为太子爷殉葬。”我:“?”我花了半个时辰,

从这个叫“吴嬷嬷”的AI式NPC嘴里套出了我的剧本。剧本大概是这样的:我叫狸奴,

是北燕王朝的十六公主。但此“公主”非彼“公主”。十六年前皇后生太子时难产,

钦天监说需以“龙子凤孙”之命格相冲方能保太子平安。

于是皇室暗中寻了一个与太子同日出生的八字相合的女婴,也就是我,

秘密养在冷宫里充当太子的“活体护身符”。对外我是被厌弃的废公主,

对内我就是当年那只被换进宫的“狸猫”。如今太子爷得了急症快挂了,

我这个护身符也该到期了,按规矩得下去陪主子。我总结了一下我的处境:开局狸猫,

身份祭品,三天后殉葬,死后连个牌位都没有。这简直是穿越界的骨灰级难度,地狱开局,

差评!“我能见见我爹吗?”我问。我爹,也就是当今皇帝燕帝。

吴嬷嬷面无表情:“陛下日理万机,不会见您的。”“我要见他。”我看着她,眼神很坚定。

我林朝夕是历史系学渣,逃课打游戏样样精通,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头铁。横竖都是个死,

死前我总得见见这个“便宜爹”。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执着,吴嬷嬷沉默了片刻居然答应了,

说她去通报。等待的时间里,我疯狂地运转着我那被绩点和论文掏空的大脑。活下去。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自救。怎么救?在这个皇权至上的鬼地方,

唯一能救我的只有皇帝本人。我必须在他面前展现出我的“利用价值”,

一种让他觉得杀了我比留着我更亏本的价值。可我有什么价值?

我一个连中国古代史都差点挂科的学渣能干嘛?发明玻璃?造火药?还是背几首唐诗三百首?

太low了,而且来不及了。我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最后定格在了我上学期为混学分旁听的那门选修课上。《犯罪心理学与行为侧写》。当晚,

我被带到了御书房。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我那个便宜爹燕帝。他大概四十多岁,

穿着一身黑色龙袍坐在巨大的书案后,不怒自威。他的眼神很冷,像鹰。“你想见朕?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你想求饶?”“不。”我摇摇头,“我想跟陛下做个交易。”他似乎觉得很有趣,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交易?你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跟朕做交易?”“就凭,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能知道陛下现在最头疼的一件事是什么。

”他眼里的笑意收敛了。我赌对了。一个帝王永远不会把自己的烦恼挂在脸上,

但他处理奏折的顺序、他眉头的微蹙、他指节敲击桌面的频率……这些都是线索。

我在进来的时候,瞥到了他手边一份被批阅过但又打了红叉的军报,上面有“北莽”两个字。

“陛下最近一直在看北境的地图,尤其是狼居胥山一带。”我缓缓开口,像个神棍。

燕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桌上的狼毫笔笔尖磨损严重且带有朱砂的红色,

说明您最近经常熬夜且心情烦躁,下笔的力道很重。”“您的茶已经换了三泡,

但您一口没喝,说明您心事重重,食不甘味。”“综上所述,”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炸弹,

“如果我没猜错,您最头疼的事就是与北莽的战事。

您担心他们会趁我朝太子病重、人心不稳之际有所异动。”御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烛火在“噼啪”作响。燕帝看着我,眼神像要将我洞穿。“继续说。”他说。

我心里松了口气,鱼上钩了。“朝中所有的大臣都认为北莽若要来犯,

必会攻击我们最坚固的雁门关,对吗?”燕帝不置可否。“他们都错了。”我说,

“北莽的王是头老狼,他最擅长的不是强攻,是偷袭。雁门关是块硬骨头他不会啃,

他要的是速战速决,是沉重打击我们的士气。”“他的目标不会是雁门关。

”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无比笃定地说,“而是我们囤积了三个月粮草的鹰嘴崖大营。

”“时间就在三日之内,方式是夜袭。他们会派出一支最精锐的轻骑兵,

绕过所有防线直**们的心脏。”我说完,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燕帝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震惊。“你……到底是谁?”他问。我笑了。“我,是您最没用的那个女儿。

”我说,“也是唯一能为您赢得这场战争的人。”“陛下,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关于‘殉葬’的这个交易了吗?”第二章:初见五皇子,

针尖对麦芒我的那场豪赌赌赢了。三天后,北境传来八百里加急军报。

北莽于昨夜派三千轻骑夜袭鹰嘴崖粮草大营,幸亏被我军提前埋伏,杀了个片甲不留。

消息传来,朝野震动。我,狸奴十六公主,一战成名。“殉葬”两个字再也没人提起。

我不仅保住了小命,还被燕帝从冷宫里捞了出来,搬进了一座名叫“晚星阁”的独立小院。

虽然依旧偏僻,但至少像个人住的地方了。我也终于见到了我那几个名义上的“兄弟姐妹”。

太子哥哥病得下不了床,我是没见到。见得最多的是三皇子燕瑾。

燕瑾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待人接物都让人如沐春风。

他是第一个主动来向我示好的皇子。“十六妹,你此次立下大功,真乃我北燕的福星。

”他提着一盒精致的糕点,笑意盈盈地对我说。我知道他是来拉拢我的。如今太子病重,

储位之争已经摆上了台面,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才”成了各方势力争抢的香饽饽。

我也乐得与他虚与委蛇。毕竟在吃人的后宫里找个大腿抱抱总没错。但有人不这么想。

那就是五皇子燕玄。我第一次见到燕玄是在御花园里。

当时我正和三皇子燕瑾在凉亭里“友好”地对弈。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腰间配着长刀的少年像一阵风一样走了过来。他很高,肩膀很宽,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深邃得不像中原人。一双眼睛像鹰,锐利且充满了野性。

整个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危险又迷人。他就是五皇子燕玄,

宫里最令人头疼的一个异类。他的生母是西域进贡的舞姬,早早就死了。他从小不受宠,

性格乖张暴戾,做事随心所欲,没人敢惹。他走到凉亭,看都没看我一眼,

直接对燕瑾说:“三哥,父皇找你。”燕瑾似乎很怕他,连忙起身。“五弟,我这就过去。

”他对我和善地笑了笑,“十六妹,改日再叙。”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凉亭里只剩下我和燕玄。他自顾自地坐到我对面,拿起我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动作粗鲁像个强盗。“你,”他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我,

“就是那个靠一张嘴把自己从棺材里捞出来的狸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

但话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如果五哥说的是我,那应该……就是我了。”我微笑着回答。

“本事不小。”他冷笑一声,身体前倾,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说吧,你到底是谁的人?

老大,老三,还是你自己?”“我只是我自己。”“呵,天真。

”他拿起棋盘上的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着,“在这宫里,你不是任何人的棋子,

那你……就只能是弃子。”他把那枚黑子用力地按在了棋盘的天元位置。“离我三哥远一点。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他那种伪君子,会把你连皮带骨都吞得一干二净。

”“那五哥你呢?”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你又是什么?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吗?

”空气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我甚至能听到他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就在我以为他会一刀把我劈了的时候,

他突然笑了。是一种残忍又痛快的笑。“有意思。”他说,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狸奴,是吗?

我记住你了。”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留下一个嚣张又孤单的背影。

我看着棋盘上那枚被他死死按在天元位置的黑子,感觉我平静的宫斗生活要起波澜了。

这条疯狗不好惹。第三章:帝王之术,三皇子的棋事实证明,

抱大腿是宫斗生活中的一门必修课,尤其是在你被一条疯狗盯上之后。

五皇子燕玄似乎是跟我杠上了。我无论去哪都能“偶遇”他。我在御花园散步,

他会突然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吓我一跳。我在藏书阁看书,

他会抢走我手里的书然后评价一句“女人看兵法,不伦不类”。我甚至在自己院子里荡秋千,

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身后用力地推我一把,害我差点飞出去。

他像个幼稚的小学生,用各种笨拙又恶劣的方式试图引起我的注意。我烦不胜烦,

只能加倍地往三皇子燕瑾那边靠拢。燕瑾是个完美的合作对象。他有野心,

但缺乏一点魄力和创造性的思维,而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给他“出谋划策”。“江南水患,光靠堵是不行的。三哥,

你有没有想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疏浚河道的同时还能安抚流民?”“户部亏空,

查账只会得罪所有人。不如我们另辟蹊径,开放海禁搞官方的海上贸易。一块香料运到西洋,

能换回来十倍的黄金。”“军中将士的抚恤金问题一直是朝廷的痛点。

我们可以借鉴现代的保险制度,建立一个‘军功储蓄金’,让将士们无后顾之憂。

”我抛出的每一个观点都像一颗颗炸弹,在燕瑾那被传统儒家思想禁锢的脑子里炸开了花。

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拉拢逐渐变成了惊讶、佩服,最后是一种近乎依赖的倚重。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的“晚星阁”,我们经常在书房里彻夜长谈。他也给了我丰厚的回报。

他为我找来宫里最好的老师教我琴棋书画、宫廷礼仪,

让我的“公主”身份变得越来越名副其实。

他还动用他的关系帮我调查了当年那桩“狸猫换太子”案的内幕。“查到一些眉目了。

”那天晚上他对我说,神情凝重,“这件事背后……好像跟我母后有些关系。

”燕瑾的母后就是当今的皇后。我心里一凛。“放心。”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真诚,

“十六妹,你帮我这么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他的手很温暖,说的话也让人很安心。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皇宫里,

有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当我的盟友,似乎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那天之后,

我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他。在他的操作下,我提出的那些建议都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政绩。

他成了朝野上下呼声最高的储君人选。燕帝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满意。

一切似乎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太子哥哥薨了。丧钟敲响的那一天,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悲戚之中。燕帝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我知道最后的决战要来了。那天晚上,燕瑾又来找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

只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狸奴。”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快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什么?”“父皇生性多疑,太子刚走他绝不会轻易立新储。

”燕瑾的眼睛在烛火下亮得有些吓人,“我们必须再给他下一剂猛药,

一剂能让他彻底倒向我们的猛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去向父皇‘坦白’。

”“坦白什么?”“坦白。”他笑了,笑容依旧温润,但却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

“‘狸猫换太子’的全部真相。以及……你是如何用‘妖术’蛊惑朝堂为我铺路的。

”我愣住了。“只有这样。”他说,“父皇才会相信我是被你蒙蔽的,

他会因为对我的愧疚而更加坚定地选择我。而你……虽然会受些委屈,但你放心,

等我登基之后我一定会还你清白。”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依旧真诚的脸,

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不是在跟我商量,他是在通知我。我,林朝夕,

自以为是的操盘手,到头来还是成了别人棋盘上一颗可以随时被牺牲的棋子。

第四章:背叛与构陷,天牢之灾我拒绝了燕瑾,拒绝得很干脆。“三哥,我不是你的投名状。

”我说,“我的命是用来活的,不是用来给你当垫脚石的。”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阴冷。“狸奴。”他说,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还有得选?”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五皇子燕玄说得对。

他是个伪君子,一个会把人连皮带骨都吞得一干二净的伪君子。第二天早朝,

我被燕帝派人“请”到了大殿之上。我看到文武百官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异样,

有恐惧、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我知道我终究是没能逃过这一劫。燕瑾站在百官之首,

他穿着一身素白的孝服,脸上带着悲痛。他第一个站了出来。“父皇!

”他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儿臣有罪!儿臣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死去的太子哥哥!

”燕帝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说。”“儿臣……”燕瑾抬起头手指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一直被妖女狸奴所蒙蔽!

”“‘狸猫换太子’一事乃是弥天大谎!此女根本不是什么护国祥瑞!

她是前朝余孽派来的奸细!是祸乱我北燕国运的妖女!”他的话像一颗惊雷在朝堂上炸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她用妖术蛊惑儿臣,让儿臣对她言听计从。

她那些所谓的‘奇谋良策’都是为了窃取我朝机密,架空儿臣,

最终达到她打败我北燕江山的目的!”他说得声情并茂,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父皇若是不信。”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叠东西高高举起,

“这里有她与前朝余孽来往的全部书信!还有……她用来施行妖术的厌胜之物!

”太监把那些“证物”呈了上去。我看着那些东西,那些书信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那些所谓的“厌胜之物”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画着玩的几张塔罗牌。我百口莫辩。“林朝夕。

”燕帝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叫的是我现代的名字。

我知道燕瑾已经把我的底全都掀了。我抬起头环顾四周,

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大臣们此刻都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看到了燕瑾,

他正低着头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像是在哭泣。演得真好。

我又看到了站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五皇子燕玄。他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幸灾乐祸,

没有落井下石,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像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嘲讽。

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想再争辩了。

一群封建时代的古人解释什么叫“帝王侧写”、什么叫“现代经济学”、什么叫“塔罗牌”?

他们不会信,只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我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

“我无话可说。”“好,很好。”燕帝的声音气得发抖。“来人!”他一拍龙椅,

“将此妖女押入天牢!三日后午时,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凌迟,古代最残酷的刑罚之一。

我感觉我的腿有点软。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卫军走了上来架住了我的胳膊。

就在我被拖出大殿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燕瑾“悲痛欲绝”的哭喊:“父皇!不可啊!

十六妹她……她罪不至死啊……”真不愧是影帝。我被押入了天牢,

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黑暗的地方。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腐烂的味道。

我被关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手脚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

**在冰冷的、长满青苔的墙壁上,

以为我的第二次生命就要以这样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了。第五章:疯狗的守护,

法场劫囚天牢里的三天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坐着。

我想了很多,想我现代的父母,他们此刻应该正在为我的“死”而悲痛。

想我那还没焐热的驾照和我那辆只开了一次的五菱宏光。

也想这个我只待了短短几个月的荒唐异世界,想三皇子燕瑾那张伪善的脸,

也想……五皇子燕玄那张总是充满了嘲讽和不羁的脸。行刑那天,天阴沉沉的。

我被从天牢里提了出来。镣铐很重,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像一首为我送葬的哀乐。法场设在午门外,人山人海。百姓们都来看热闹了,

来看这个传说中能打败王朝的“妖女”是如何被千刀万剐的。他们的眼神麻木又兴奋。

我被押上了行刑台跪在那里。监斩官是燕瑾。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官服坐在高台之上,

脸上是我熟悉的悲天悯人的表情。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忍”和“惋惜”,

仿佛我之所以会落到这个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而他已经尽力了。我看着他突然很想笑。

午时三刻到了。刽子手,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喝了一口酒拿起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朝我走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再见了,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住手!

”就在刀锋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一声暴喝从法场外传来。声音像惊雷。我睁开眼,

看到一个身影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像一支离弦的箭,冲破了禁卫军的防线直奔行刑台而来。

是燕玄。他穿着一身黑色铠甲,手里提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长刀。他的头发在风中狂舞,

他的眼睛是红的,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嗜血野兽。他一个人,一匹马,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