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上竹马锁我厕所，十年后他跪求原谅十八岁成人礼那天，
我被青梅竹马秦川锁进了厕所。台上，林雅穿着我的礼服，接受着本该属于我的祝福。
我在厕所里拍门拍到手都破了，嗓子喊哑了，也没人来救我。那一刻我才明白，在他心里，
我永远比不上林雅。十年后，我成了知名律师，再次遇到他时，他跪在我面前："江柠，
求你原谅我。"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川，有些伤害，
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第一章法庭上，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对方律师的最后陈述。
这是一起财产纠纷案，标的金额八千万。对方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说话时手都在发抖。我知道他紧张什么——败给江柠，在律师界等于社死。"法官大人，
我的当事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没有信心。我站起身，
黑色的职业套装让我看起来格外锐利。"法官大人，对方律师的所有论证都站不住脚。
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六十二条......"我的声音清晰有力，
每一个法条都引用得分毫不差。旁听席上，有人在小声议论："江律师又要赢了。
""她出道五年，还没败过呢。""听说她特别冷血，从不给对手留活路。"冷血？也许吧。
十年前那个在厕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的江柠，只会用法律武器撕碎敌人。
"现在宣判......"法官的槌声落下，我又赢了。走出法庭时，
助理小王兴奋地跟在我身后："江律师，这次的律师费是一千五百万！"我点点头，
没什么表情。钱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胜利的**。每一次胜利，
都能让我忘记十年前的屈辱。"江律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的脚步猛地停住，
整个人如遭雷击。十年了，这个声音还是能瞬间把我拉回到那个绝望的夜晚。我缓缓转身，
看到了那张熟悉得要命的脸。秦川。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成熟了很多。但那双眼睛还是没变，还是那样深邃，让人忍不住想要溺死在里面。
可我早就不是十八岁的江柠了。"秦总找我有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淡。"柠柠，我......""江律师。"我打断他，
"秦总要是有法律问题需要咨询，可以让秘书预约。"说完，我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特别清脆，每一步都像在他心上踩过。"江柠！"他在身后喊我，
声音里带着急切。我头也不回。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伤害，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回到律师事务所，我直接进了办公室。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繁华。十年前，
我只是个普通高中生，成绩优秀但家境一般。而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年收入过亿，是这个城市最年轻的金牌律师。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年前那个夜晚。
小王敲门进来："江律师，秦氏集团想要约见您。"我头也不抬："推掉。
""但是他们开出的律师费是五千万，而且......""我说推掉。"我的声音很冷，
小王吓得不敢再说话。五千万？秦川以为钱就能解决一切吗？当年他伤害我的时候，
可不是用钱能弥补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喂？""柠柠，是我。
"又是他。我直接挂断。几秒钟后，手机又响了。我关机。下班时间，
我开着红色的玛莎拉蒂离开律师事务所。路过一家咖啡厅时，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秦川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目光一直盯着律师事务所的方向。看到我的车，
他立刻站起来。我踩下油门，绝尘而去。回到家里，我泡了个澡，换上丝质睡衣。
镜子里的女人二十八岁，正是最好的年纪。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身材，成功的事业。
我应该满足了。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荡荡的？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道歉。
等了十年的道歉。可现在他真的来道歉了，我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乎了。手机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柠柠，明天周末，回家吃饭吧。""好。""对了，你秦叔最近老提起你，
说想见见你。"我的手一颤，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秦叔，就是秦川的父亲。
当年爸爸妈妈把我送去参加成人礼，就是在秦叔的建议下。他们说那是难得的机会，
能让我见见世面。结果呢？我见到的是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我明天有事，改天吧。
"挂断电话后，我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城市的夜景很美，万家灯火如星辰。
但我却想起了十年前那个绝望的夜晚。十八岁的成人礼，应该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
我准备了半年，买了最漂亮的礼服，想要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展现最好的自己。
可他把我锁在了厕所里。整整三个小时。当我被保安发现时，已经哭得不成人样。而台上，
林雅正穿着我的礼服，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那一刻我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秦川。
现在看来，我做到了。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家里做瑜伽，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送花的小哥。"江**，您的花。"九十九朵红玫瑰，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只写了四个字：对不起。字迹很熟悉，是秦川的。我直接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十年前他伤害我的时候，可没想过要道歉。现在装什么深情？律师事务所楼下，
秦川的车还停在那里。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他立刻摇下车窗，
眼中带着希冀："柠柠......""秦川，你要是再跟踪我，我就报警。
"他的脸色一白："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只是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跟你解释当年的事。""解释？"我忍不住笑了，笑声里满是讽刺。
"十年前你伤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解释？现在想起来解释了？""柠柠，
你听我说......""我没兴趣听。"我转身就走，他在身后喊："当年的事是个误会！
"我的脚步停住。误会？他把我锁在厕所里，让我错过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这叫误会？
"秦川，有些伤害不是误会能解释的。"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大楼。上午十点，
我正在准备下个案子的资料，秘书敲门进来："江律师，有位林**要见您。"林**？
该不会是......"让她进来。"门推开，一个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还是那张脸，只是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林雅。十年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江柠，好久不见。"她的声音很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趾高气扬。
"确实好久不见。"我没有请她坐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林**找我有什么事？
"她咬了咬嘴唇："我想跟你道歉，为了十年前的事。"道歉？我差点笑出声。
"林**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道歉的？""我......"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穿你的礼服，不应该......""不应该什么？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即使穿着平底鞋，她也比我矮了一个头。"不应该勾引秦川？
不应该让他把我锁在厕所里？还是不应该在台上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江柠，你不懂，当年的事......""我不懂什么？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我不懂你和秦川是怎么设计的这一切？
我不懂你们是怎么商量好要羞辱我的？""不是的！"她突然激动起来，眼泪掉了下来。
"当年秦川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因为什么？"她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什么？说啊！"我一步步逼近她，她吓得往后退。"江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哭着跑了出去。我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道歉？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十年前那个被伤害的女孩已经死了，现在的江柠不需要任何人的道歉。
下午，我正在法庭上为一个离婚案做最后的陈述。"法官大人，
我的当事人王女士在婚姻期间遭受了长期的精神暴力......"我的声音清晰有力，
每一个细节都讲得很清楚。这是我最擅长的案子类型——为女性争取权益。可能是因为，
我太理解被伤害的感觉。"现在宣判，准予离婚，财产分割......"又是一场胜利。
走出法庭时，我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秦川。他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
我记得那是我十八岁时最喜欢的花。现在看来格外刺眼。"柠柠。"他走向我，
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急切。"我说过，让你别跟踪我。""我没有跟踪，我只是想给你送花。
"他把向日葵递给我，我没有接。"十年前，我也很喜欢向日葵。"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他的脸色却变了。"可那是十年前。现在的我，更喜欢玫瑰的刺。"我从他身边走过，
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回到家里，我打开红酒，一个人在阳台上喝。城市的夜景依然美丽，
但我的心情却很复杂。林雅今天的话让我有些在意。她说秦川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是什么原因？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个误会？不，我不能这么想。
十年前的伤害是真实的，我受到的屈辱也是真实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
都不能改变他伤害了我的事实。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
""柠柠，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解释，但我必须告诉你真相。"又是秦川。我正要挂断，
他急忙说："十年前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第三章我的手停在挂断键上。
"什么短信？""有人发短信说，你在厕所里等我，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我愣住了。
"谁发的？""我不知道，是个陌生号码。等我赶到厕所时，发现门被锁了。
我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就......""就什么？"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就用椅子顶住了门，想逗逗你。可等我回到宴会厅，才发现你根本不在那里。
"我的手开始发抖。"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立刻跑回去了，但门已经打不开了。
我找了很多人帮忙，可那个门锁坏了，用了三个小时才撬开。"电话里一片安静，
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柠柠，我以为你知道我去救你了。可后来我发现，
你一直以为是我故意锁你的。"我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我想解释，可你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见我了。你转学了，换了手机号，
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是的，我确实转学了。因为我无法面对那些同学异样的眼光，
无法面对关于那晚的流言蜚语。"柠柠，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去了你们家很多次，可叔叔阿姨说你不想见我。我找了**，查到你在国外读书，
可你从不回复我的邮件。"我想起了那些年收到的邮件，我一封都没有打开过。
"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你回国了，成了律师。我想去找你，可......""可什么？
""可我怕你还在恨我。"我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十年了，我恨了他十年。
可现在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误会？"那林雅呢？她为什么要穿我的礼服？""那也是误会。
当天下午，她的礼服被红酒泼了，你妈妈让她去你家拿备用礼服。她以为你不会参加了，
就......"我的世界仿佛坍塌了。十年的恨意，十年的怨恨，都是建立在误会之上的？
"柠柠，你还在听吗？""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些。"我挂断了电话。整个晚上，
我都没有睡着。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如果真的是误会，
那我这十年来的坚持算什么？我变得冷血无情，我发誓永远不原谅他，这些又算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律师事务所。小王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江律师，
您没事吧？""没事，今天的安排是什么？""上午十点有个当事人要见您，
下午两点要出庭......""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还在想着昨晚的电话。
上午十点，那个当事人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眼中满是绝望。"江律师，
求求您救救我。"她跪在我面前，眼泪流个不停。"您先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扶她坐下，倒了杯水给她。"我老公出轨了，他要跟我离婚，还要夺走我儿子的抚养权。
"又是一个被背叛的女人。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案子，也帮太多女人争取过权益。
"他为什么要夺走抚养权？""他说我有精神病，不适合照顾孩子。"她哭得更厉害了。
"可我没有精神病，我只是因为他的背叛受了打击，去看过心理医生。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同情。这样的男人太可恶了，先背叛妻子，再用妻子的痛苦来攻击她。
"您放心，我会帮您的。"她感激地看着我："江律师，谢谢您。我听说您从来不败诉，
是女人的守护神。"女人的守护神？我苦笑了一下。连我自己都守护不了，怎么守护别人？
下午出庭时，我又见到了秦川。他坐在旁听席上，目光一直盯着我。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案件，
但总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看。这次的案子很简单，我轻松获胜。走出法庭时，他跟了上来。
"柠柠，昨天的话，你想明白了吗？"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阳光从窗户洒进来，
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他还是那么帅，那么让人心动。可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江柠了。
"就算是误会，也改变不了我受到伤害的事实。"我的声音很平静。
"那些年我在国外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锁在厕所里，
梦到所有人都在笑我。"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我从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
变成了现在这样冷血的律师。这些，都是因为那一晚。""柠柠，
我可以补偿你......""补偿？"我冷笑一声。"秦川，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永远找不回来了。"我转身要走，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那我这十年的痛苦算什么？
"他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后悔，
每天都在自责。"我挣脱他的手："那是你应该承受的。""江柠！"他在身后喊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绝望。"就算是误会，你也不能原谅我吗？"第四章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直接离开了法院。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如果真的是误会，
我是不是应该原谅他？可十年的伤害是真实的，我受到的屈辱也是真实的。
就算不是他故意的，但伤害已经造成了。更何况，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冷静、理智、不会被任何人伤害。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误会，就回到过去那个脆弱的自己？
手机响了，是妈妈。"柠柠，今天有空吗？妈妈想跟你聊聊。""好，我现在就过去。
"回到小时候住的老房子，满眼都是回忆。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看到我回来，
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柠柠，快过来，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我走进厨房，
帮妈妈打下手。"妈，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妈妈的动作停了一下："秦川昨天来找过我们。"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说什么了？
""他跟我们解释了十年前的事，说那是个误会。"妈妈转过身看着我，眼中有复杂的情绪。
"柠柠，妈妈要跟你道歉。""道歉？"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道歉。"当年的事，
我们也有责任。如果我们不那么势利，不想着要让你去参加什么上流社会的聚会，
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妈妈的眼中泛起了泪花。"更重要的是，这十年来，
秦川来找过你很多次，我们都没告诉你。"我愣住了。"他来找过我？""很多次。
刚开始几乎每个月都来，后来是每年都来。他一直想跟你解释，可我们觉得既然你不想见他，
就没必要告诉你。"我的手开始发抖。"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们看到你过得很好啊。"妈妈拉着我的手。"你成了成功的律师，有自己的事业，
不用再为那些往事烦恼。我们以为这样对你更好。"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十年来，
我一直以为他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原来，他一直在努力。"柠柠，妈妈知道错了。
"妈妈抱着我，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当年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误会，
你们两个好孩子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吃晚饭的时候，爸爸也回来了。看到我红肿的眼睛，
他叹了口气："柠柠，秦川是个好孩子。这十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过你。
""爸......""你知道你出国读书的费用是谁出的吗？"我愣住了。
"不是你们出的吗？"爸爸摇摇头："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是秦川，他悄悄把钱给了我们，
让我们不要告诉你。"我的世界再次坍塌了。十年来，
我一直以为是靠父母的积蓄才能出国读书。原来，那些钱都是他给的。
"还有你回国后开律师事务所的启动资金，也是他给的。"妈妈补充道。"他说，
既然你不愿意见他，那就让他默默帮助你。"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十年来，
他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守护着我。而我，却在恨着他。"柠柠，有些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秦川是真心爱你的，这一点我们都看得出来。"回到家里，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反复回想着这些年的所有事情。出国时的顺利，回国后的发展，
甚至是一些重要案件的客户资源......原来背后都有他的影子。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柠柠？"他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我想见你。
"半个小时后，咖啡厅里。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先开口。他还是那么帅，
只是眼中多了疲惫和沧桑。"我爸妈告诉我了。"我的声音很轻。"关于学费的事，
关于事务所的事。"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叔叔阿姨不应该告诉你的。""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有负担。"他看着我，眼中满是真诚。
"我只是想在我能力范围内帮助你，不求任何回报。"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秦川，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爱你。"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四个字。"从小到大，
我只爱过你一个人。十年前是误会伤害了你，我愧疚了十年。但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爱？我也爱他啊。从十八岁开始，我就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
只是后来，爱变成了恨。现在，恨又要变回爱吗？"可是，我们已经错过了十年。
""没关系，我们还有未来。"他伸出手，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柠柠，给我一个机会，
好吗？让我重新追求你。"第五章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十年的误会解开了，
但十年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我需要考虑。
"他点点头："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从咖啡厅出来，他送我到停车场。"柠柠，
明天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他小心翼翼地问，就像十八岁时那样。"我想想吧。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复杂。爱他吗？当然爱。恨他吗？现在不恨了。可是，
我们真的能回到过去吗？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吵醒。门外站着秦川，手里拿着早餐。
"我记得你喜欢吃小笼包。"他笑得有些紧张。十年了，他还记得我的喜好。"谢谢。
"我接过早餐，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来坐坐？"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可以吗？
"我们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十年不见，很多话题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的家很漂亮。"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停在钢琴上。"你还在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