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洞房花烛,她在乱葬岗被活埋精选章节

小说:夫君洞房花烛,她在乱葬岗被活埋 作者:送福气 更新时间:2025-10-04

第1章合卺毒酒喜烛爆了个灯花。我盯着那滴滚落的红蜡,像看自己心头淌出来的血。

萧景珩的手真凉啊,贴着我的后颈时,活像条毒蛇在爬。"殿下,该饮合卺酒了。

"他笑得温润,玉冠束起的墨发垂下一绺,恰好扫过我手背。三年前春猎场上,

也是这绺不听话的头发,让我鬼使神差接了他献的杏花。酒盏相碰的脆响里,

我瞥见屏风下露出半寸藕荷色裙角。苏明月总爱穿这个颜色,她说这样显得人娇弱。

"愿与公主,百年同心。"萧景珩的祝词说得好听,喉结滚动得却比我快。

我故意让半口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衣领,他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

帕子上金线绣的并蒂莲刮得我生疼。腹部突然绞起来的时候,我正要去解他腰间的羊脂玉佩。

去年上元节,我亲手给他系的五彩缨络还在上头晃荡。

"酒里......"我蜷在满地花生红枣上,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

绣着百子千孙的锦被真软啊,软得让我想起母后临终时塌下去的锦枕。萧景珩蹲下来看我,

玄色喜服下摆铺开像口棺材。他用帕子按住我嘴角时,我闻见苏明月最爱的白芷香。

"兵符我收好了。"他掰开我死死攥着他袖口的手指,"公主放心,

明日会有人发现您旧疾复发。"屏风后传来一声娇笑。苏明月转出来时,

发间金步摇叮咚作响。那是我及笄时父皇赐的,她说戴着玩就再没还过。

我盯着房梁上悬挂的鎏金熏球,那里头还燃着我亲手调的安神香。萧景珩每回来我宫里午憩,

总要让人点上。血从七窍往外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国师上月说的话。

那时他执着我手腕上的血玉镯轻笑,说公主骨相奇绝,适合修习些特别的东西。

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我咬碎了藏在舌底的犀角扣。这是母族秘传的保命法子,

只是没人知道,含恨而死的血会变成另一种东西。熏球"啪嗒"掉进铜盆里,

惊飞了窗外一对喜鹊。第2章乱葬重生指甲缝里塞满棺材木屑时,我终于抠开条缝。

腐臭味混着血腥气灌进来,熏得我眼眶发烫。腕上血玉镯突然剧震。

那些原本漫无目的游荡的活尸齐刷刷转头,腐烂的眼眶全对着我。

有个只剩半边脸的女尸突然跪下,露出森森牙床。

"阿...蛮..."她喉咙里滚出这两个字时,我腕间的灼痛感突然减轻。

月光照在她颈间半块铜牌上,隐约可见前朝宫廷纹样。乱葬岗的泥土开始翻涌。

白骨像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挂着腐肉的指节抓住我裙角。我下意识要踢开,

却发现它们在帮我拂去嫁衣上的蛆虫。

"跟着血玉镯...找..."活尸们突然集体转向京城方向,腐烂的声带里挤出同一句话。

阿蛮用只剩白骨的手捧起我掉落的金步摇,小心别回我散乱的发间。远处传来打更声。

我扒着坟堆往外看,驸马府的灯笼还亮着。萧景珩惯常在这个时辰批阅文书,

窗纸上映出两道交叠的人影。苏明月的笑声飘过来。指甲陷进掌心的伤口里,

血腥味反而让我清醒。阿蛮突然拽住我手腕,腐烂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身后。

"殿...下...看..."土坑里缓缓立起具穿着前朝官服的骷髅。它每走一步,

就有更多白骨从地底爬出。月光下,它们颈间都晃着半块铜牌。血玉镯突然发出嗡鸣。

那些骷髅齐刷刷单膝跪地时,我后知后觉摸到自己冰凉的脸。原来死人真的不会流泪,

难怪母后殡天那日,萧景珩说我哭得不够伤心。"去驸马府。"我说完就愣住了。

自己的声音像掺了砂砾,沙哑得不似人声。阿蛮却兴奋地浑身骨节作响,

转身就撕开挡路的荆棘。嫁衣下摆突然被扯住。是个穿宫装的少女活尸,

她腐烂的指尖挑着根五彩缨络。我认出这是去年上元节系在萧景珩玉佩上的那根,

当时他说要戴一辈子。"兵...符..."她胸腔里掉出块染血的布条。我蹲下来展开,

上头是萧景珩的字迹。写着明日早朝要参我母族谋反,落款还沾着合卺酒的香气。

阿蛮突然发出嘶吼。活尸群骚动起来,我抬头看见国师玄霄立在坟头。

他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把玩着从我寝殿顺走的鎏金熏球。"公主可知,

为何血玉镯选在您死后才觉醒?"他弹指点燃熏球,熟悉的安神香味道飘下来。

我浑身骨头突然发疼,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阿蛮暴起要扑过去,

却被无形的力量按回地上。玄霄轻笑的声音和那日一模一样。"因为您母族的血,

要死过一次才有用。"他弯腰看我手腕渗血的玉镯,"就像您外祖母,您母亲,

还有..."熏球突然炸开。漫天香灰里,我看见母后临终前塞给我的犀角扣。

她说含在舌底可保命,却没说要咬碎才有用。活尸们突然集体哀嚎。

我低头发现血玉镯正在吸食它们身上的黑气,阿蛮的腐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

玄霄的叹息声飘过来时,我正徒劳地想按住她暴露的肋骨。"子时到了。"他话音刚落,

我听见驸马府方向传来丧钟。活尸们齐刷刷裂开嘴,像是在笑。

阿蛮用白骨手指在地上划出歪扭的字:弑君者,萧。第3章弑君真相丧钟声还在回荡,

活尸们却突然安静下来。阿蛮的白骨手指死死抠着地面,划出最后一道血痕。

我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萧”字,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弑君?”我抬头看向玄霄。

他站在坟头,黑袍被夜风吹得翻飞,

露出腰间一枚青铜令牌——和活尸们颈间挂着的一模一样。“公主以为,

萧景珩要的只是兵符?”他轻笑一声,指尖一弹,熏球残片“叮”地落在我脚边,

“三十万铁骑已至雁门关,只等他一声令下。”我猛地站起身,血玉镯骤然发烫。

活尸们齐刷刷后退,像是畏惧镯子上的红光。只有阿蛮没动,她腐烂的眼眶直勾勾盯着我,

下颌骨咔咔作响:“殿……下……报……仇……”远处传来马蹄声。玄霄眯起眼,

忽然抬手一挥。乱葬岗的泥土翻涌,白骨如潮水般沉入地下。阿蛮挣扎着不肯退,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坟坑。“别急。”玄霄俯身,冰凉的手指擦过我染血的脸颊,

“公主还没学会怎么用它们。”我甩开他的手,腕上玉镯红光暴涨。

“你早知道萧景珩要杀我?”他低笑,从袖中抽出一卷竹简。竹简展开的瞬间,

我认出那是母后的笔迹——“血玉镯认主,需以死祭。”竹简末端,还盖着前朝皇室的印玺。

“您母族是前朝遗脉,控尸之术代代相传。”玄霄指尖轻点竹简,“可惜传到您母亲这一代,

血脉已稀薄到只能靠死而复生来唤醒。”我猛地攥紧竹简。母后临终前死死抓着我的手,

说这镯子绝不能离身。我当时以为她只是神志不清,现在才明白——她早知道我会死。

“萧景珩背后是谁?”玄霄没回答,反而望向驸马府方向。丧钟声已停,

取而代之的是隐约的欢呼。活尸们在地下躁动,泥土微微震颤。“听听,”他唇角勾起,

“他们在庆贺新君登基呢。”我胸口一窒。新君?父皇……死了?

阿蛮突然从土里探出白骨手臂,死死抓住我的裙角。她的指骨间夹着一块碎布,

上面沾着合卺酒的气味——是萧景珩的袖口。

“兵……符……调……令……”我弯腰捡起碎布,翻过来,背面竟是一张密信。字迹潦草,

像是仓促写就:“雁门关已开,速杀昭阳,取血玉镯。”落款是一个“月”字。苏明月。

指甲刺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原来他们不仅要兵符,还要我的命,要母族的血玉镯,

要整个大周的江山。玄霄忽然抬手,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白鹤车驾落在乱葬岗中央,

惊起一片乌鸦。他掀开车帘,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若想报仇,

不如先学会怎么让死人听话。”阿蛮突然从土里钻出来,腐肉簌簌掉落。她单膝跪地,

白骨手掌托着一把生锈的匕首——是我及笄时父皇赐的,后来被苏明月“借”走再不归还。

“跟……我……主……”我接过匕首,锈迹剥落的瞬间,刃上浮现出暗红色的纹路。

玄霄眯起眼:“噬魂刃?有意思,它居然认你。”远处,驸马府的方向突然亮起火光。

活尸们在地下呜咽,像是感应到什么。阿蛮猛地转向那个方向,

腐烂的声带挤出嘶吼:“杀……杀……”玄霄轻笑一声,白鹤车驾无风自动。“公主,

上课时间到了。”第4章尸油复仇白鹤车驾落在公主府后院时,天还没亮。

我裹着宫女粗布衣裳,发间簪着阿蛮从乱葬岗刨出来的银钗。钗尖淬了尸毒,

碰破点皮就能让人烂穿骨头。西偏殿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两道交缠的人影,

苏明月的笑声像淬了蜜的刀。我蹲在墙角,听见萧景珩说:"明日登基大典,

记得戴那支凤头金簪。""姐姐的嫁衣也改好了。"苏明月声音甜得发腻,

"就是腰身还有些紧......"指甲掐进掌心,腐肉的味道从指缝渗出来。

我现在这具身体,连流血都带着尸臭。阿蛮突然从屋檐倒吊下来,腐烂的眼眶对着我。

她白骨手指间垂下一缕头发——是那个总给苏明月梳头的贴身婢女。

"处......理......了......"我点点头,

摸出怀里那支泡过尸油的金簪。簪头凤眼镶着红宝石,是母后留给我的及笄礼。

苏明月偷走它那天,还假惺惺说借去样子。正殿传来瓷器碎裂声。"兵符少了一半!

"萧景珩的怒吼惊飞檐下麻雀,

"昭阳那个**临死前......"我贴着墙根挪到寝殿后窗。

苏明月的妆台上摆着我的凤冠,旁边扔着件大红嫁衣。金线绣的凤凰被拆了半边翅膀,

改成了她喜欢的蝴蝶样式。阿蛮像团黑影滑进房梁。我听见"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有血滴在苏明月的枕头上。她明早会枕着婢女的血醒来,却永远找不到尸体。

尸油金簪**她妆奁时,铜镜突然映出我腐烂的脸。右脸颊有道裂口,能看见森森白骨。

原来这就是玄霄说的"与活尸共生"。后院突然传来脚步声。我闪身躲进帷帐,

看见萧景珩拎着盏灯笼进来。他腰间挂着半块兵符,另半边应该已经送去雁门关了。"明月?

"他掀开床帐的瞬间,阿蛮从梁上垂下一绺肠子。萧景珩猛地抬头,

我趁机把最后一样东西塞进苏明月的胭脂盒——那只婢女的眼球。

"奇怪......"萧景珩揉着眉心,"总觉得有腐臭味......"他转身时,

灯笼照出床底一道血痕。是我的嫁衣下摆,不知什么时候沾了墓土。

阿蛮的骨节"咔"地响了一声。萧景珩突然拔剑指向房梁:"谁?!"我捏碎袖中犀角扣,

尸油瞬间在室内蒸腾成雾。苏明月在偏殿尖叫着喊"景珩哥哥"的时候,我已经翻出后窗。

手腕突然被抓住。玄霄的黑袍拂过窗棂,

他冰凉的指尖按在我腐烂的伤口上:"公主学得很快。"我甩开他,

看见自己指尖长出漆黑指甲。阿蛮蹲在墙头啃噬剩下的肠子,鲜血顺着瓦片滴进排水沟。

"为什么帮我?"玄霄轻笑,袖中滑出半块青铜令牌。和活尸们颈间挂的一模一样,

只是多了道血痕。"您母亲也曾戴着血玉镯。"他忽然抬手擦过我腐烂的眼角,

"可惜她到死都没学会,活尸最爱的食物其实是......"前殿突然钟鼓齐鸣。

新君登基的号角声响彻皇城。阿蛮猛地蹿上屋脊,

的声带里挤出嘶吼:"来......了......"玄霄的黑袍在晨光中化作雾气消散,

最后一缕缠上我腕间玉镯:"去看看吧,公主。看看您的江山,现在姓什么了。

"我摸向怀中噬魂刃,刃上暗纹突然灼伤手指。苏明月的尖叫声划破黎明。

她发现了胭脂盒里的眼球。第5章血玉觉醒苏明月的尖叫声还在回荡,我已经闪进书房。

萧景珩的兵符摆在紫檀案几上,被擦得锃亮。他背对着门,

丝绸官服下摆沾着几点血迹——是那个婢女的。我故意踢翻烛台。"谁?"他转身时,

腰间玉佩撞在案角。那根五彩缨络晃了晃,去年上元节我编的结扣已经发黑。

"殿下......"我学着苏明月的腔调,低头露出半截后颈。

那里还留着大婚当夜他掐出的淤青,现在泛着尸斑的紫。萧景珩的手按上我肩膀。

"怎么这时候来?"他声音温润如常,指尖却悄悄探向我脉搏,

"明月在叫......"我猛地抬头。染着尸毒的指甲划过他喉结,他暴退时撞翻砚台。

墨汁泼在奏折上,正好盖住"诛昭阳九族"几个字。"姐姐?!

"窗外苏明月的惨叫突然拔高。她今早戴的金簪开始生根,红宝石凤眼钻出嫩芽,

缠住她精心保养的长发。萧景珩的剑抵住我心口。

"你明明喝了那杯酒......"我抓住剑刃,黑血顺着指缝滴在兵符上。

铜制的虎符突然开始融化,像被腐蚀的糖块。"驸马忘了?"我凑近他惊愕的眼睛,

"我母族最擅长的,就是以血养毒。"后院传来"咚"的闷响。苏明月摔在青石板上,

金簪的根系已经爬满她半张脸。她挣扎着朝书房伸手,发间冒出诡异的绿芽。

"景珩...哥哥......"萧景珩的剑尖开始颤抖。我趁机掀翻博古架,

古董花瓶砸碎在地,露出藏在底座的信筒。"原来在这儿。"我碾碎信筒,

北境军报的碎片像雪片纷飞。上面盖着敌国元帅的印鉴,日期是我死前三天。

萧景珩突然笑了。"你以为就凭这些活尸......"他剑锋一转刺向我腕间血玉镯,

"能挡住三十万铁骑?"阿蛮从房梁扑下来。她腐烂的牙齿咬住萧景珩手腕时,

我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兵符掉在地上,被暗处伸出的白骨手指拽进地缝。"我的兵符!

"萧景珩甩开阿蛮要去抢,却被门槛绊倒。他官服下摆掀开,

露出绑在小腿的匕首——和我父皇心口那把一模一样。苏明月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

金簪在她头皮扎根,开出一簇血红的花。她疯狂抓挠着脸,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血肉。

"救...我......"萧景珩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割破掌心往剑上抹血,

剑刃顿时泛起青光——是专克邪物的七星铜。阿蛮的腐肉开始剥落。我腕间玉镯突然发烫,

书房地板下传来窸窣声。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抓住萧景珩的脚踝往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