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佛堂诵经,秦姑姑守在门外。
一只信鸽从后窗悄然飞入,落在我肩上。
我取下信筒,展开字条。
上面只有一行密报。
【巳时出宫布草车,车辙深三寸,未往浣衣局,绕道西郊。】
布草,是宫里换下的废旧床单被褥。
一车废布草,绝不可能压出三寸深的车辙印。
除非......车里藏了别的东西。
或者,是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将字条凑到烛火上,看它化为灰烬。
又过了一天。
魏骁的第二封信到了。
【车辙印终点,废弃皇家猎宫。】
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
废弃猎宫!
那座猎宫的防卫图,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
一个是我。
另一个,是我的夫君,李景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