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渣男顶流重生后,我爆红了第1章

小说:踩着渣男顶流重生后,我爆红了 作者:陌鹿人心动 更新时间:2025-10-07

我被潜规则那天,喊了十年“姐姐”的顶流沈序冷眼旁观。

“圈里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后来我吞药自杀,他却在综艺里笑着舔掉指腹上的奶油:

“我家小助理?估计又闹脾气躲哪儿偷懒呢。”

再睁眼我回到十八岁,沈序还是夜店卖唱的穷小子。

他拽着我衣袖哽咽:“别走,我只剩你了。”

我抽回手,转身报名了顶流公司的选拔赛。

镜头扫过我时,沈序突然冲进直播现场嘶吼:

“求你再看我一眼——”

我对着麦克风轻笑:“保安,麻烦把闲杂人等清出去。”

意识沉浮的最后,是舌尖化不开的苦涩,和烧灼般疼痛的喉咙。

然后猛地一坠。

震耳欲聋的鼓点几乎要撞碎我的耳膜,劣质香水和酒精混合的黏腻气味蛮横地钻进鼻腔。

炫目的激光灯球旋转着,切割开昏暗喧嚣的空间。

我撑着冰凉潮湿的桌面,茫然地抬起头。

眼前是一张年轻却写满焦躁的脸,头发染成夸张的亮色,穿着紧身黑T,锁骨清晰可见,带着几分未褪尽的少年青涩,却又强行装出老练的模样。

是沈序,十八岁的沈序。

他正把一杯冒着廉价气泡的酒精推到我面前,语气是不耐烦的催促:“发什么呆?帮我把这个送给A07卡座那个张总,就说我请的。嘴甜点,听见没?”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指尖圆润,没有后来因为频繁搬道具、整理服装留下的薄茧和细微伤痕。手腕纤细,皮肤紧致。

这不是我的手。

或者说,不完全是。

这是我十八岁那年,在“迷夜”酒吧打工时的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我不是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躺在冰冷的公寓地板上,感觉生命一点点流逝吗?

电视里好像还响着沈序参加的那档热门综艺的笑声,他舔掉指尖的奶油,笑得漫不经心……

“我家那个小助理?估计又闹脾气躲哪儿偷懒呢,女生就是麻烦。”

……

“林思瑜!”沈序见我没动,眉头拧得更紧,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磨蹭什么?张总那边搭上线,说不定我就能拿到去‘星辉’试唱的机会了,别给我搞砸了!”

他的触碰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刺入我的神经。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画面轰然炸开。

密闭的酒店房间,令人作呕的酒气,王制片那肥硕油腻的身体压下来,令人窒息的力量。

我拼命挣扎,指甲折断在对方粗壮的手臂上,留下血痕,换来更凶狠的巴掌。

而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冷漠地立着。

已经凭借一首原创歌曲爆红,跻身顶流,光芒万丈的沈序。

这个陪着他从地下通道唱到万人场馆,喊了十年“姐姐”的沈序。

此刻正冷眼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表演。

在我哀求得近乎破碎的目光终于撞上他时,他淡淡地别开眼,声音凉得像冰:

“圈里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别矫情,想想你的合同。”

忍忍就过去了。

我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剧烈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年前,一切还没开始,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回到沈序还什么都不是,只能在这个肮脏的酒吧里卖唱,需要我打着三份工替他攒钱买吉他和交房租的时候。

巨大的荒谬感和滔天的恨意席卷而上,几乎将我淹没。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怎么了?”

沈序似乎被我一瞬间煞白的脸色和眼中控制不住的恨意惊了一下,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他惯用的那种拿捏准了我会心软的委屈和依赖:

“思瑜姐,你不舒服?送完这杯我就陪你回去休息,好不好?等我红了,一定让你过好日子,我保证。”

思瑜姐。

好日子。

保证。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在我心上那个腐烂了十年的伤口上。

我猛地抽回还被他半搭着的手臂,动作之大,带倒了那杯劣质的酒精,玻璃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琥珀色的液体溅湿了他的裤脚。

“操,**……”沈序瞬间变脸,跳起来低骂。

周围的喧嚣静了一瞬,几道好奇或看热闹的目光投过来。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尚且青涩眼里只有野心和利用的少年,一字一句,声音冷得我自己都陌生:“不好。”

“沈序,你的好日子,你自己过去吧。”

他愣住了,像是从来没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脸上是全然的不敢置信和被打断计划的恼怒:“林思瑜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不帮我谁给你发工资?你想饿死街头吗?”

饿死街头?

是啊,上辈子为了让他能心无旁骛地“追求梦想”,我同时打着三份工,啃着干面包,把所有的收入都挤出来供养他和他那虚无缥缈的明星梦。

最后换来他一句“闹脾气偷懒”和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扯了扯嘴角,那不是一个笑,而是一个极其扭曲的表情。

我当了他十年助理,帮他处理各种烂摊子,看尽圈内冷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怯懦好拿捏的小姑娘。

哪怕换了一具年轻的身体,那浸入骨髓的十年也不是白过的。

“工资?”我慢慢地说,目光扫过他那张因愤怒和不解而扭曲的俊脸,“扣掉你欠我的房租、饭钱、给你买烟买酒买吉他的钱,沈序,倒欠我三千七百八十六块三毛的是你。”

“至于饿死街头?”我转过身,不再看他脸上错愕狼狈的神情,声音掷地有声,“那也比被你恶心死强。”

不再理会他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叫骂和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我挺直脊背,大步穿过烟熏雾绕、群魔乱舞的卡座,一把推开了“迷夜”那扇沉重油腻的大门。

晚风带着初夏特有的温燥气息扑面而来,吹散了我从那个窒息空间里带出来的浑浊味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是自由的。

街上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映照着这个充满了无限可能和未知的世界。

我回来了。

这一次,林思瑜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