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抽我血做成狗粮招财后,他们跪求我停手精选章节

小说:爸妈抽我血做成狗粮招财后,他们跪求我停手 作者:著名瞌睡家 更新时间:2025-10-11

这天,父母打电话来说家里发大财了,十万火急催我回去。刚打开家门,

我就看见他们视若骨肉的三条大狗,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我心头一紧:“不是说发财了吗?

狗怎么了?”下一秒,我爸拿绳子将我捆了个结实。“大师说了,你的血是至阳之血,

做成绝品狗粮能让家里的狗变成招财神兽。”我妈也拿着针筒,眼神狂热。“养你这么大,

放几斤血为家里做点贡献怎么了?”“你哥结婚的彩礼,全家的好日子,

可就指望你这身血了!”我灿然一笑,刚想点头答应,嘴却被捂上了。

1.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我浑身一颤。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被缓缓抽离身体。

我爸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心诚则灵,灵则发财!

”我妈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储血袋,嘴角咧得老高。“月初,你别怪我们。

”她看着那满满的血袋子,声音都带着笑,,“要怪就怪你命好,天生就是我们沈家的福星。

”福星?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也被破布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我的“福”,

就是用来成全我哥沈嘉宇的吗?从小到大,家里所有好东西都是他的。他上名校,我读职高。

他穿名牌,我捡旧衣。如今,他要结婚了,女方要五十万彩礼。他们拿不出来,

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就是我爸妈口中的黄道长。他看了一眼储血袋,满意地点点头:“差不多了,再抽下去,

泄了阳气,效力就不纯了。”我妈立刻拔出针头,用棉花用力按住我的胳膊。

黄道长接过那袋血,倒进一个木盆里,又抓了几把狗粮进去,

用一根桃木剑煞有介事地搅拌起来。嘴里还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狗粮混合的怪味。他端着木盆,

走到那三条奄奄一息的狼狗面前。“来,吃了这绝品狗粮,你们就能脱胎换骨,

成为护家招财的神兽!”他捏开狗的嘴,将混合物硬灌下去。我看着那三条狗,

它们才是爸妈的心头肉,吃穿用度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好。灌完狗粮,黄道长擦了擦手,

对我爸妈发话。“行了,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神兽即成。”我爸妈激动得满脸通红,

连连道谢,当场就给他转了一大笔钱。黄道长收了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嘱咐了几句便扬长而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三条狼狗非但没有“脱胎换骨”,

抽搐反而更加剧烈了。它们发出凄厉的哀嚎,身体弓起,最后四肢一挺,彻底没了动静。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爸的脸变得煞白,他冲过去探了探狗的鼻息,颤颤巍巍的缩手回来。

“死了……都死了。”我妈瘫坐在地上,扯起嗓子嚎啕大哭:“我的宝啊!我的财运啊!

”可下一刻,她哭声顿停,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朝我望过来。“是你!

一定是你!”她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肯定是你这死丫头心不诚,

憋着怨气,把血都弄脏了,才害死了我的宝贝!”我爸也回过神,满脸凶戾。“对!

大师说了,心诚则灵!你这个不孝女,肯定是在心里诅咒我们,才冲撞了法术!

”他们一唱一和,就把所有过错都扣在了我的头上。在他们心里,那个招摇撞骗的道士,

也比我这个亲生女儿值得相信。2.我被他们关进了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堆满了杂物,

空气里都是霉味。他们把我扔在地上,连捆绑的绳子都没解开。“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我爸指着我,气得发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门“砰”的一声被锁上了。黑暗将我吞没,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一点微弱的光。

身体因为失血而发冷,胳膊上的针眼还在隐隐作痛。**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积蓄着力气。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我学艺十年,师父教我的本事,可不只是让人抽血的。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我脸上,有些刺眼。

是我哥沈嘉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沈月初,你可真行,

把爸妈气成这样。”他踢了踢我脚边的空碗,“给你送饭,赶紧吃了。

”碗里是半个发硬的馒头和一点咸菜。“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他们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沈嘉宇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给你送饭,

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黄道长说了,

第一次失败是你心不诚,污了你的血。要想成功,必须让你心甘情愿。”他蹲下来,凑近我,

声音更加疯狂。“我为了结婚,不仅掏空了家底,还借了三十万的网贷。这事要是黄了,

我们全家都得被逼死。”“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等神兽练成了,家里发了大财,

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看着他那张自私自利的脸,只觉得恶心。“你的债,凭什么要我来还?

”“就凭你是我妹妹!”沈嘉宇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沈家的人,

为家里做贡献不是应该的吗?”“我告诉你,你别耍花样。你要是再敢坏了好事,

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他扔下狠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再次被锁上。

我看着地上的馒头,没有一点胃口。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心甘情愿”。他们要的是我的命。

3.地下室里不见天日,我被关了三天。每天,沈嘉宇会来一趟,扔下半个馊馒头就走,

连句话都懒得多说,只有馒头磕在地上那一声闷响。身体失血,愈发虚弱,

我头脑却空前地清明。贴身的暖玉护着心脉,师父教的吐纳法门在暗中调息,

我悄悄积蓄着力量。第四天,我爸妈终于下来了。他们熬得两腮塌陷,

脸上那股子狂热却有增无减。“月初,你想明白了吗?”我妈的声音又干又哑。我抬起脸,

装出气若游丝的模样,轻轻点头。“我……我想通了。是我的错,

我不该有怨气……”我妈脸上立刻见了喜色,我爸紧绷的脸也松泛下来。“想通了就好。

”我爸沉声道。“我们做这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哥结不成婚,我们沈家的脸往哪儿放?

”他们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撑着墙,慢慢站直,活动着早已麻木的手脚。“黄道长说了,

要取‘心头血’,那才叫诚心,效力也最强。”我妈说着,拿出了一根更粗的针管。“这次,

可不能再有别的念头了。”我顺从地垂下头:“我知道了。”他们架着我上了楼。

黄道长早就在客厅等着了。他打量我一番,捻着胡须点头:“孺子可教。看来这几日的清修,

让你悟了。”这次的排场比上次更大。客厅正中设了香案,供着一尊神像,

案前摆着一只白玉瓷碗。“跪下。”黄道长发话。我便依言跪在蒲团上。“记着,

取血的时候,心里要默念神兽降临,福泽家宅,越虔诚越好。”我阖上眼,

将所有情绪都藏了起来。我妈举着针,对准我的心口。我爸从旁按住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吓人。针尖刺入皮肉,痛感比上回更深,更锐。温热的血滴进白玉碗里,

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一滴,又一滴。我能感到,这一次的血,不一样了。师父说过,

我这身血脉名为“破妄”,能照见人心,涤清虚妄。对善者是甘霖,对贪夫则是焚身的业火。

而这三天,我在地下室用师门秘法催动的,正是这噬心的业火。一碗血很快见了底。

我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几乎栽倒。黄道长迫不及待地端起那碗血,

满脸的贪婪与亢奋都要溢出来了。他们不知从哪又弄来几只名贵的金毛幼犬。

黄道长照着老法子,将我的血拌进狗食里,喂了下去。这次,小狗们吃完食,没有哀嚎,

也没有抽搐,只是安静地趴卧下来,阖上眼,睡熟了一般。“成了!成了!

”我爸的嗓音因激动而走了调。“我就说嘛,心诚则灵!”我妈喜极而泣,语无伦次。

黄道长捻着胡须,一副世外高人的派头。“神兽的形成,哪是一朝一夕的事。

它们眼下是在吸收灵力,重塑凡胎。”“三天,只要三天,它们便会醒来。到那时,

就是你们沈家时来运转之日。”他又以作法加持为由,从我爸妈手里拿走一大笔钱,

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我爸妈对待那几只熟睡的金毛,真跟供着财神爷似的,

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安顿在最暖和的窝里。而我这个“大功臣”,又被他们关回了地下室。

这一次,他们没绑我,许是觉得我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了。

**着冰冷的墙,楼上是他们畅想未来的欢声笑语。我阖上眼,静待一切开场。

4.地下室的门“哐”一声被撞开。我妈披头散发地冲进来,脸上全是惊恐。

“你这个丧门星!是不是你又冲撞了什么!”她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又尖又抖:“好好的招财法事,全被你搅黄了!”我爸跟在她身后,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完了……全完了……”“楼上怎么了?”**在墙上,一脸无辜。“墙上!

墙上全是血手印!”我妈的声音几乎变了调,“水龙头里,拧出来的全是血水!

”我爸抖着手去掏手机,胡乱按着号码:“快给黄道长打电话!快!

”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妈抢过手机又拨了一遍,

结果一模一样。“大师肯定在闭关,没空!”她绝望地尖叫,扭头就对着空气磕起头来。

“神兽息怒,神兽息怒啊!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这个不孝女……”我站起身,越过他们,

一步步向楼上走去。楼上传来的狗叫,哭嚎声,还有砸东西的碎裂声,搅成一团,

几乎要掀了房顶。我爸妈连滚带爬地跟在我身后,既不敢上前,又不敢落下。

客厅里一片狼藉。墙上印着交错的暗红手印,家具倒了一地,碎瓷片踩得嘎吱作响。

我哥沈嘉宇抱头缩在沙发角,

四地抖出几个字:“别过来……不是我……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那几只喂过血的金毛,

眼珠赤红,咆哮着向他逼近。看到我出现,沈嘉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沈月初!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啊!你想看着我死吗!”我没理他,径直走向那几只发狂金毛。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我往前走一步,它们就瑟缩着退一步,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呜咽。

这一幕,比屋里任何东西都让我爸妈胆寒。那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恐惧,

他们看我的表情,彻底变了。我妈脸上的怨毒瞬间褪去,换上一副油腻的谄媚。

她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声音发颤。“月初……我的好女儿……都是一家人,快救救你哥,

救完他,我们再给你放血……”“一家人?”我开了口,声音里全是笑意,

戳破她可笑的嘴脸。我走到眼里红光最亮的金毛面前,伸出手,轻摸它的头顶。

在它温顺地蹭着我手心的同时,那骇人的红光,一点点褪去,恢复了清澈。

这诡异又温情的一幕,让我爸妈的呼吸都停滞了。我抬起脸,冲他们笑了一下:“妈,

你求神兽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妈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月初!

”沈嘉宇看到狗安静了,胆气又壮了三分,色厉内荏地嘶喊。“别在这装神弄鬼!

都是你搞出来的,赶紧给我弄好,这些神兽还要招财呢!”我慢慢转向他,脸上的笑意不减。

“哥,这不是装神弄鬼。”“这是得偿所愿。”我话音刚落,

只对着那几只小狗轻轻说了一个字:“坐。”顷刻间,所有的小狗都温顺地坐了下来。

满屋子,针落可闻。沈嘉宇脸上的嚣张僵住了,换上了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恐惧。

我爸妈也像两尊木头桩子,钉在了原地。他们愣了半晌,脸上忽然转为狂喜。

“月初的血……果然有用!快!把针筒拿来!”我看向他们,脸上的笑意彻底冷了下去。

“不是我的血有用。”“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5.沈嘉宇愣住了,他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你……你说什么?”“我说,你们看到的,听到的,

不过是你们自己内心的倒影。”我走到客厅中央,环视着这一片狼藉。我的声音,

清晰地传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爸妈呆呆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迷茫。

“什么……什么意思?”我爸喃喃自语。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块一直贴身收藏的暖玉。

“黄道长只是个不入流的骗子。而我,才是你们真正该害怕的人。

”【付费点】在我真气的催动下,暖玉发出一层温润柔和的白光。光芒所及之处,

墙上的血手印像是被水冲刷而过,慢慢变淡,直至消失。空气中凄厉的哭嚎声也渐渐平息。

其余的几只金毛,眼中的红光也彻底褪去,呜咽着缩到一旁。整个屋子,

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是那份狼藉还在。沈嘉宇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爸妈则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妈的声音里充满了颤抖。“我是你女儿,沈月初。”我一字一句地说,

“一个被你们当成血库,差点害死的女儿。”“不……你不是……”我爸连连摇头,

“我女儿没这个本事……”“那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我收起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