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梦见和银发龙娘缠绵。她总用尾巴缠着我撒娇说「夫君要负责哦」。
我以为这只是单身太久的离谱春梦。直到那天老家来电：「娃啊，
有个长角的姑娘抱着崽在咱家门口哭！」我连夜赶回竟是梦中的她！
她抽泣着举起怀里两只小龙角崽崽：「你跑得掉梦债…跑不掉现实债！」
现在全村都在围观我爸妈当众喜提龙孙——救命，这白给的老婆崽崽居然是真的？！
-----我叫林舟。是个普通社畜。最近半年总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银发龙娘。
她眼睛像紫水晶似的会发光。头顶两只白玉般的小龙角。身后还有条软乎乎的尾巴。
每次梦见她都被尾巴缠着不放。她趴在我耳边哼唧：「夫君今天也要好好爱我哦。」
这梦真实得离谱。醒来还能记得她发梢的桂花香。甚至胳膊上仿佛残留着她尾巴的触感。
但我一直觉得是工作压力太大。或者单身二十五年出现了幻觉。直到上周五一早。
我妈突然打来紧急电话。语气慌得像是家里进了老虎。「儿子！快回来！出大事了！」
我电脑还开着加班文档呢。「妈，我项目没写完…」她在那头直接喊劈了嗓：「写什么项目！
有个姑娘抱着娃在咱家门口哭！」我懵了。「什么姑娘？你哪个远房亲戚？」
我妈吸气的声音像拉风箱。「不认识！长得特漂亮！银头发！还穿古装！」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她是不是…头上有角？」我妈「哎哟」一声。「你咋知道？
cosplay吗？但那角摸着是真的啊！」我后背唰地冒出冷汗。「她是不是还说…找我？
」我妈彻底炸了。「对啊！她说你是她男人！怀里俩娃是你的种！」我腿都软了。
「我马上买高铁票！」一路上我心乱如麻。银发。龙角。这特征太鲜明了。
根本就是我梦里那个龙娘！可她怎么会出现在现实？还抱着孩子？到我爸妈家？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娃！肯定是什么整蛊节目吧。或者是我妈想抱孙子想疯了雇的演员？
三个小时后我冲进老家院子。然后彻底石化了。左邻右舍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间。
我爸正蹲着试图用玩具哄一个小孩。我妈抓着一把糖果往另一个小孩手里塞。
而院子中央的石凳上。坐着我梦里那个银发龙娘。她真穿着月白色的古装长裙。
银发如瀑垂到腰际。头顶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怀里还抱着个裹在绣金襁褓里的小婴儿。正低头啪嗒啪嗒掉眼泪。我妈先看见我。
如同见了救星般大喊：「我儿子回来了！」刷拉——！所有目光聚焦到我身上。
包括那个龙娘。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紫色眼眸一下子锁定了我。下一秒她「呜」
地一声哭出来。「夫君！你终于来了！」她抱着孩子起身冲向我。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我僵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她真切地站在我面前。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你好狠的心！」
「梦里那般缠着我要生崽。」「醒了就不认账了吗？」她声音不大。但全场安静得吓人。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我头皮发麻。「等等…姑娘你是不是认错…」
她突然把怀里襁褓往前一递。「你看！宝宝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我下意识低头。
襁褓里是个**嫩的小婴儿。额头上冒出两个米粒大的小龙角。睁着圆溜溜的湛蓝色眼睛。
看到我居然咧开没牙的嘴笑了。还伸出小手朝我抓啊抓。我爸妈瞬间围过来。
我妈激动得快晕过去。「哎哟这眼睛！和舟舟小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爸扶着她连连点头。「鼻子也像！看这小鼻梁！」我彻底懵了。
「不是…这不可能…我都没碰过…」龙娘咬唇。眼泪掉得更凶。「梦里碰了就不算碰吗？」
「我们龙族感应天地灵气而孕。」「你与我梦中缠绵三百次。」「早就够生一窝崽了！」
人群发出惊叹。「哇…三百次…」「老林家儿子看着瘦，没想到这么行…」我脸烫得能煎蛋。
「等等！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她抽噎着指向旁边。「那这两个呢！也是梦里出来的吗？」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我爸哄着的那个小孩约莫三岁。银发紫眼，头顶一对小巧龙角。
正坐在地上玩奥特曼。而我妈塞糖果的那个大概五岁。同样是银发龙角。
却板着酷酷的小脸不肯接糖。看到我看向他。小男孩哼一声扭过头。小女儿则放下奥特曼。
跌跌撞撞扑过来抱住我的腿。仰头软糯糯喊：「爹爹！」我：「……」
龙娘抹着眼泪继续控诉。「你梦里说最爱我。」「说醒了就娶我回家。」
「还说要把所有工资卡都上交给我管。」「结果呢！」
「我好不容易求龙王开天门带崽下来找你。」「你居然躲着不见！」她越说越委屈。
干脆把脸埋进婴儿襁褓里哭得发抖。「骗子！」「负心汉！」「拔角无情！」我手足无措。
我爸妈眼神已经变成谴责了。我妈狠狠掐我胳膊。「林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爸痛心疾首。「儿子，男人要有担当！」围观邻居纷纷附和。「就是！孩子都三个了！」
「多好的姑娘，赶紧领证吧！」我看着哭得打嗝的龙娘。又看看腿边软乎乎喊爹爹的小龙女。
还有那个酷酷撇嘴却偷看我的小龙男。以及襁褓里冲我笑的口水崽。心脏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这难道就是…白给的老婆和孩子？还是超级漂亮的龙娘！和三个可爱龙崽！我试探着伸手。
轻轻碰了碰龙娘的肩膀。「那个…你先别哭。」她抬起泪眼瞪我。「除非你答应负责！」
我深吸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她一愣。小声嘟囔：「敖婉。」又指指三个崽。
「这是老大敖辰，老二敖星，老三还没取名…等你起。」我蹲下身。先摸了摸小女儿的银发。
她立刻开心地用龙角蹭我手心。又看向酷酷的老大。「你叫敖辰？」小男孩耳朵尖红了。
却还强装高冷。「嗯。」我忍不住笑了。看向还在哭的敖婉。
「所以…你真是我梦里那个龙娘？」敖婉抽着鼻子点头。「我们龙族能入梦寻偶。」
「半年前感应到你强烈诉求…」我老脸一红。
什么强烈诉求…肯定是那天喝多吐槽想脱单…她继续道：「我就每晚入梦陪你。」
「结果你…你那么热情…」邻居们又开始啧啧有声。我赶紧打断。「那孩子怎么…」
敖婉脸红了。「龙族孕育很快的…梦里一次…现实就可能怀上…」我算了下梦里的次数。
惊恐地看向三个崽。「那以后不会还有吧？！」敖婉低头绞着衣带。
「可能…已经怀上老四了…」我：「……」我妈喜极而泣。「好事啊！多子多福！」
我爸已经开始翻字典取名字了。我看着敖婉依旧挂着泪珠的脸。心一横。「别哭了。」
「我负责。」「老婆孩子我都养！」敖婉瞬间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你愿意娶我？不怕我是龙？」我伸手擦掉她的眼泪。「龙娘更好。」「省了充气…不是，
我是说…」差点说漏嘴。敖婉破涕为笑。突然扑进我怀里。「夫君最好了！」
软乎乎的龙尾巴不知从哪钻出来。熟门熟路缠上我的腰。小女儿开心地抱紧我的腿。
老大别扭地走过来拉住我衣角。连酷酷的老大都悄悄靠近了一步。
婴儿襁褓里的老三发出咿呀笑声。我妈激动地拍视频发家庭群。我爸给邻居发烟。「吃喜酒！
都来吃喜酒！」邻居们欢呼鼓掌。我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龙娘。看着三个突然降临的龙崽。
感觉像中了超级彩票。就是…「老婆，你先松开尾巴…有点喘不过气…」敖婉嘻嘻笑。
「不要~梦里你都喜欢这样~」她反而缠更紧了。小女儿有样学样。
也用小龙尾巴缠住我脚踝。老大犹豫半天。悄悄把尾巴尖搭在我鞋面上。
只有酷酷老二抱着胳膊。但眼里明显有点羡慕。我艰难地摸出手机。给上司发短信请假。
「老板，我可能要请产假…」「不对，是照顾产妇假…」「也不对…」
「总之我老婆生了三个娃还怀着一个…」「需要请假一辈子…」上司秒回：「？？？
你什么时候有的老婆？」我搂紧敖婉。笑着打字。「刚有的。」「天上掉下来的龙娘老婆。」
「还买一送三…可能马上送四。」上司直接电话轰炸。**脆关机。
现在没什么比哄老婆孩子更重要。敖婉靠在我肩上小声说。「夫君，我饿了。」
「凡间食物好香…但没钱买…」我顿时心疼坏了。「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三个龙崽眼睛齐刷刷亮了。小女儿奶声奶气：「糖葫芦！」老大小声：「炸鸡…」
酷酷老二哼了声：「…奶茶。」敖婉脸红红：「我看电视说…火锅好吃…」我大手一挥。
「买！都买！」「以后我的工资都上交！」「想吃什么都给你们买！」
敖婉开心地用龙角蹭我下巴。「最喜欢夫君了！」邻居们笑着散去。
我爸妈乐呵呵地去准备饭菜。我抱着老三。牵着老二。老大拉着我衣角。小女儿骑在我肩上。
敖婉挽着我胳膊尾巴还缠着腰。一家人整整齐齐往村口小吃街走。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幸福得有点不真实。直到敖婉突然想起什么。「啊，夫君。」
「有件事忘了说。」「龙崽成年以前需要大量灵气滋养。」「不然会现原形…」
我正给崽挑糖葫芦。「现原形？」敖婉点头。「就是变回小龙形态…」
「大概每个月会变几天…」我想象一下家里满地小龙爬的场景。好像…更带劲了？「没问题！
养得起！」敖婉欲言又止。「还有…因为我偷溜下凡…」「龙王可能会来找麻烦…」
我手一抖。「龙王？你爹？」敖婉缩缩脖子。「是我祖父…他脾气有点爆…」
「可能…会劈你几下…」我：「……」「不过别担心！」敖婉赶紧补充。「你是我夫君！
他顶多劈个半死！」「我会求情留一口气的！」我默默咽口水。
看来娶龙娘…也不全是好事啊。但看着敖婉期待的眼神。和三个啃糖葫芦的可爱龙崽。
我觉得…被雷劈几下也值了。「没事，让他来。」「反正你说了。」「我跑得掉梦债，
跑不掉现实债。」「老婆孩子，我认了。」敖婉眼睛弯成月牙。「夫君真好！」
她飞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龙尾巴开心地晃呀晃。三个崽有样学样。都凑过来亲我。
糊了我一脸糖渣。行吧。天上掉馅饼的事果然有代价。但这么甜的代价…多来点也无所谓。
至于龙王…到时候再说吧。先享受我的龙娘老婆和崽崽去。我正被老婆孩子糊了一脸糖渣。
心里美得冒泡。突然天上乌云密布。一道惊雷咔嚓劈在脚边。我吓得一哆嗦。
敖婉立刻把我往后拉。三个龙崽齐刷刷躲到我身后。云层里传来浑厚的怒吼。「敖婉！
你好大的胆子！」敖婉小脸发白。「完了…祖父来了…」我抬头看去。
云层中探出个巨大的金色龙首。龙须飘荡。眼睛像灯笼似的瞪着我。
「就是你小子拐骗我孙女？」我腿有点软。但还是把敖婉和崽护在身后。
「龙王爷爷好…我是真心喜欢婉婉…」龙王冷哼一声。雷声轰隆作响。「喜欢？
凡人寿数不过百年！」「也配与我龙族谈喜欢？」敖婉急得直跺脚。「祖父！
他都答应负责了！」「孩子都给他生了三个！」龙王更气了。「未婚先孕！成何体统！」
又一道雷劈在我前面。地上炸出个焦黑的坑。小女儿吓得哇哇哭。我赶紧抱起她哄。
「乖乖不怕…」老大老二虽然也怕。却还是挡在妹妹前面。酷酷老二居然朝龙王喊。
「不许吓我爹爹！」龙王愣了下。目光落在三个崽身上。眼神稍微柔和了点。
「倒是好苗子…」他化为人形落在地上。是个金袍长须的威严老者。
手里还拎着根闪电形状的棍子。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紧张得咽口水。敖婉小声说。
「夫君别怕…祖父就是看着凶…」龙王走到我面前。打量我怀里的哭包小龙女。
小女儿抽噎着喊：「曾祖祖…」龙王表情绷不住了。伸手摸摸她的小龙角。「乖…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