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我脚踢渣男手撕极品精选章节

小说:重生七零,我脚踢渣男手撕极品 作者:泡芙和可乐 更新时间:2025-10-13

我疼。骨头缝里像是被灌了冰渣子,又冷又刺。每一次用力,都像在推一座山。汗是冷的,

顺着额角往下淌,糊住了眼睛。“使劲儿啊!老裴家的!再憋着孩子就闷坏了!

”接生婆的声音又尖又急,像根针戳着我的太阳穴。黑暗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撕裂着我的喉咙——别信!别信!保你自己的命!这孽种生下来就是你的催命符!可这声音,

外面的人听不见。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我的骨头记得的,是我皮肉里刻下的烙印。上辈子,

我就是在这张破炕上,听了这老虔婆的话,听了门外婆婆刘金花那一声声“保小!保我孙子!

”,拼了命生下那个孩子,结果撕裂了根本,血流得像开了闸,人像破口袋一样瘪了下去。

再睁眼,就是在阴冷的河底,水草缠着脚脖子。现在,我又躺在这儿了。一模一样的土炕,

一模一样的疼,一模一样的催命符在耳边嗡嗡响。“裴野家的,你听见没?快使劲儿啊!

”接生婆的手在我肚子上用力按着,像在揉一块死面疙瘩。裴野。我那个丈夫。

那个用一张斯文脸骗了我,把我拖进这炼狱的人。

“我……没力气了……”我故意把声音放得又细又弱,像游丝,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娘……娘……给我口参汤吊吊命……”门外立刻响起刘金花炸雷似的吼:“参汤?

你个败家精!生个娃要什么参汤!我生三个都是这么过来的!保我孙子!听见没!

再磨蹭我撕烂你的嘴!”还是这样。跟上辈子一字不差。参汤?她当然没有。

她只盼着孙子出来,至于我,是死是活,一块破席子卷了扔乱葬岗就是。

“娘…我头晕…眼前发黑…”我气若游丝,身体故意放松下来,像一滩烂泥。“哎呀!

这可不妙!”接生婆的声音真的慌了,“她…她这气要散了!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你们快拿个主意啊!”“保孩子!”刘金花的吼叫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必须保我孙子!

她算个什么东西!”就是这句话!上辈子,这句话像刀,扎在我心窝子上,

也彻底抽走了我最后一点活气。这辈子,它像火,点燃了我腔子里所有的冷和恨。

黑暗里那个尖叫的声音,终于和我自己的喉咙合二为一,冲了出来:“放你娘的狗屁!

”这一声吼,用尽了我攒下的所有力气。干涩,嘶哑,却像平地一声雷。

按着我肚子的手猛地一停。门外的叫骂也戛然而止。趁着接生婆被吓住的瞬间,

我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猛地蜷缩起身子,双手狠狠推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不是生。

是挤!一种豁出去的、玉石俱焚的狠劲。“哇——”一声尖锐的啼哭骤然响起。孩子出来了。

几乎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下面炸开,热流汹涌而出。但我死死咬着牙,没晕过去。

“哎哟!生…生出来了!”接生婆手忙脚乱地去处理孩子。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刘金花像一头愤怒的野猪冲了进来,目标直直冲向接生婆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肉团,

看都没看炕上血泊里的我一眼。“我的大孙子!哎呦呦,我的命根子!”她一把抢过襁褓,

那张刻薄的脸上瞬间笑开了菊花褶。我躺在血泊里,冰冷地看着。上辈子,

我就在此刻彻底咽了气。这辈子,剧痛让我清醒无比。“娘…水…”我气若游丝地喊。

刘金花抱着孩子,不耐烦地瞥我一眼:“生了就赶紧起来收拾!躺着装什么死?晦气!

我去给我大孙子弄点米汤!”说完,抱着孩子喜滋滋地扭身就出去了。

接生婆匆匆给我收拾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赶紧走了。血腥味弥漫,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炕上的血是热的,我的心是冷的。我撑着炕沿,一点一点,

把自己从血泊里挪出来。每动一下,下身的伤口都像被钝刀子重新割开。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黏腻冰冷。不能停。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上辈子被推进河里那冰冷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到窗户边。

土坯房的窗户糊着破报纸,我捅开一个小洞。院子里,

刘金花正抱着那个刚出生、皱巴巴的婴儿,对着隔壁探头探脑的王婶显摆:“瞧瞧!

我老裴家的大孙子!多壮实!我就说那丧门星肚子里是个带把儿的!

赔钱货生不出这么好的种!”那婴儿在她怀里微弱地啼哭,像只可怜的小猫。我冷冷地看着。

上辈子,我死了,这个孩子活了不到三天,也病死了。刘金花哭天抢地,骂我是扫把星,

死了还要带走她孙子。裴野呢?那个我名义上的丈夫,只会缩着脖子,听他娘的话。现在,

我活下来了。这孩子,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是裴家的种,

是刘金花盼了半辈子的“命根子”。我挪回炕边,翻出藏在炕洞里一个小破布包,

里面是我偷偷攒下的几块皱巴巴的毛票,还有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结婚证。

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结婚证上那张黑白照片,裴野穿着崭新的中山装,梳着油光的头发,

笑得温和无害。就是这张脸,这张嘴,骗了刚穿越过来、对七十年代农村一无所知的我。

他说他是公社小学的老师,有文化,有工资。他说他娘是明事理的。他说会对我好。

全是狗屁!我扯下脖子上挂着的红绳,上面系着一颗小小的、磨得光滑的白色小石子。

这是我这具身体原主留下的唯一念想,大概是河边捡的。现在,它是我的护身符,

提醒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我把石子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伤口还在流血。

我撕了件破衣服,胡乱地垫上。必须走。现在就走。等刘金花发现我还能动,等裴野回来,

我就走不了了。我扶着墙,挪到门口。院子里静悄悄的,

刘金花大概抱着她的大孙子去村里显摆了。真是天赐良机。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初冬傍晚的冷风猛地灌进来,吹得我浑身一哆嗦。夕阳的余晖惨淡地铺在地上,

像一层冰冷的金粉。我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和干草味道的空气,虽然冷冽,却无比自由。

拖着沉重的身体,我一步一步挪出裴家的院子。每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我眼前发黑。

但我咬紧牙关,没回头看一眼那个吃人的魔窟。刚拐出巷口,

就听见自行车铃铛“叮铃铃”一阵脆响。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

一辆半旧的二八杠自行车停在我面前。车把上挂着个帆布包,里面鼓鼓囊囊,像是书。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身材不算高大,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头发梳理得还算整齐,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看过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是裴野。我名义上的丈夫,刘金花的宝贝儿子,

公社小学的代课老师。“小月?你怎么出来了?”他几步走过来,眉头微蹙,

伸手似乎想来扶我,“娘说你生了?是个男孩?你怎么不在炕上躺着?

脸色这么白…”他伸手的动作很自然,语气里的关切也听不出什么破绽。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种温和无害的假象骗得团团转,以为他只是懦弱,是被他娘压制,心里是有我的。

直到我咽气前,才无意中听到他跟刘金花在屋外的低语。“娘,她死了也好,省得麻烦。

反正孩子也生了,咱裴家有后了。”“就是!赔钱货,早该死了!死了干净!

回头娘再给你寻摸个好的,**大好生养!”那些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扎穿了我最后一点幻想。现在,他又用这张虚伪的脸对着我。

我看着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没有。他的表情,他的眼神,

都显得那么真诚。这才是最可怕的。“我……”我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身体晃了晃,

故意做出虚弱不堪的样子,“屋里闷…我出来透口气…孩子…娘抱着呢…”声音气若游丝,

配合着我惨白的脸和身上的血迹,效果极佳。裴野果然皱紧了眉头,语气带着责备,

却依旧温和:“胡闹!刚生完孩子怎么能吹风!快回去躺着!”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

想把我往回拉。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不小。一股恶心感猛地窜上喉咙。被他触碰的地方,

汗毛倒竖。“别碰我!”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因为用力过猛,牵扯到伤口,

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几步,撞在冰冷的土墙上。

裴野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惊讶变成了错愕,镜片后的眼睛眯了一下,

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悦和审视:“小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疼…”我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声音里带上哭腔,眼泪说掉就掉,

“下面…好疼…流了好多血…裴野…我是不是要死了…”恐惧是真的。

伤口撕裂的疼痛也是真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混着冷汗和尘土。裴野看着我这样子,

那点不悦被压了下去,又换上了担忧:“流这么多血?娘呢?她没照顾你?走,我扶你回去!

”他又要来拉我。“不!”我尖叫一声,声音凄厉,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我不回去!

裴野!我怕!屋里都是血…我梦见我死了…梦见孩子也没了…”我胡乱地说着,眼泪汹涌,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巷子口有邻居探出了头,好奇地张望。裴野的脸色变了变。

他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在村里维持的“文化人”、“好丈夫”的形象。“小月,别胡说!

”他压低声音,带着警告,“快跟我回家!让人看了笑话!”“我疼!裴野!

带我去卫生所吧!求你了!”我抓住他的衣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流了好多血…肚子好疼…孩子…孩子会不会有事啊…”邻居的目光更多了。

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裴老师媳妇这是怎么了?生个孩子哭成这样?”“看着是不太好,

脸色白得像纸…”“金花婶子呢?咋让她自己跑出来了?”裴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推了推眼镜,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温和:“好好好,别哭,别怕。

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他扶住我的胳膊,这次动作轻柔了些,但手指依旧冰凉。

“车…我走不动…”我虚弱地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那辆自行车。裴野犹豫了一下。

我知道他宝贝这辆车,这是他在村里“体面”的象征。但眼下,众目睽睽,他不能拒绝。

“…好。”他艰难地点点头,把自行车推过来,“你坐后座,扶着点我。

”我被他半扶半抱地弄上后座。冰冷的铁架子硌着**,伤口疼得钻心。我死死咬着嘴唇,

没让自己哼出声。裴野推着车,我坐在后面,摇摇晃晃地往村尾的卫生所方向走。

夕阳彻底沉下去,暮色四合。冷风吹在身上,伤口处又湿又黏。卫生所就在前面不远。

但我的目标不是那里。路过村尾靠近河边那排废弃的土坯房时,我突然开口,

声音因为疼痛而虚弱发颤:“裴野…停一下…我想吐…”裴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但还是停下了车:“快点。”我撑着车座,艰难地挪下来,

脚步虚浮地往那排黑黢黢的破房子后面走。“你去哪?”裴野的声音带着警惕。

“后面…没人…”我头也不回,踉跄着走到房子后面的阴影里,弯腰做出呕吐状。

裴野推着车,等在外面,烦躁地来回踱步。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猛地直起身,

从地上捡起一块冰冷的半截砖头。上辈子,就是在这里,他把我推进了冰冷的河里。这辈子,

该还了。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他还在踱步,

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晦气”、“麻烦”。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将砖头砸向他的后脑勺!“呃!”一声闷响。裴野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抽掉了骨头,

软软地向前扑倒,连带着那辆二八杠也“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手心里全是冷汗,砖头掉在地上。我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地上那团黑影。没死。

我下手有分寸。砖头砸的是后脑偏上的位置,力度足够让他昏迷,但不会要命。现在杀人?

太便宜他,也太蠢。我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我迅速蹲下身,在他身上摸索。

帆布包!里面果然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几本卷了边的教材,还有一个薄薄的信封。

我捏了捏信封,很薄,不像钱。不管是什么,先拿走。我把他翻过来,借着惨淡的月光,

看清了他后脑勺上渗出的血,不多,但足够吓人。我把他工装外套的扣子扯掉两颗,

领口拉歪,又在他脸上抹了几把土。做完这些,我转身就跑,不再看地上的裴野一眼。

伤口在奔跑中撕裂般地疼,但我顾不上了。冷风灌进喉咙,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我要去的地方,是村东头的知青点。知青点是一排红砖瓦房,比村里大部分土坯房都气派。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部分知青应该去公社开会或者上工了。我踉跄着冲到最靠边的那扇门前,

用尽力气拍打:“王姐!王姐开门!救命啊!王姐!”门很快开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列宁装,梳着两条粗辫子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口。她叫王秀芬,

是知青点的点长,也是村里为数不多文化高、有主见的人。上辈子我临死前,

迷迷糊糊听到接生婆提过一嘴,说王秀芬看不惯刘金花,偷偷给卫生所打过招呼,

可惜没来得及。“谁啊?……哎呀!裴家媳妇?!”王秀芬看到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我,

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我拉进屋,“快进来!你这是怎么了?”屋里点着煤油灯,光线昏黄。

同屋的两个女知青也被惊动了,围了过来。“天啊!流这么多血!”一个叫李芳的惊呼。

“快坐下!”另一个叫张梅的赶紧搬凳子。我任由她们把我扶到一张凳子上坐下,浑身脱力,

只剩下喘息的份儿。王秀芬倒了杯热水塞到我手里,那杯子的温热透过冰冷的掌心传来。

“裴野…裴野他要打死我…”我捧着杯子,浑身发抖,眼泪又涌了出来,

这次是真的后怕和疼痛引起的生理泪水,

“他打我…打我的肚子…孩子…孩子没了…我跑出来的…”“什么?!”王秀芬脸色一变,

眉毛竖了起来,“裴野敢打你?!还打孕妇?反了他了!孩子呢?”我摇着头,

泣不成声:“不知道…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孩子还在不在…我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