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苏总老……”公。
说话的人想到什么,恰好顿住了,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苏婉目光骤然变冷:“这种恶毒的男人,给我做保姆我都嫌脏,哪有资格做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只能是宇飞一人。”
林澈垂着头,没搭腔也没反驳,收拾完东西又退出去了。
由于开车撞死岳父母的事件,林澈名头响亮,众人盯着他的脸,面面相觑,也没有戳破这一残忍的真相。
林澈麻木地打扫着,却在这时,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
见苏婉不承认他是她的丈夫,对林澈心怀觊觎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被人侵犯,他却仿佛一只破布娃娃,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
只是条件反射地绷直身体,等着那人摸完。
砰的一声,香槟被苏婉硬生生地捏破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他没了小腿,下意识跪着准备收拾。
苏婉垂下头,沉寂几秒,突然一把扯起他的手往外走。
林澈顺从被她拖行到了隔壁包厢,裤管里流出许多血,他却一声不吭地忍着疼。
苏婉痛苦地看着他,一声声泣血般的质问:
“林澈,你到底有多爱钱,才这么自甘下贱,被人摸也不反抗?你贱不贱啊……”
林澈跪坐在地上,目睹她的痛苦,却没心肝地咧开嘴笑。
苏婉一下来了火气,不再说话,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
她声音冷漠:“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来,我未婚夫身体不便,你给我解决生理欲望。”
说完,便扯着他的头发往她的身下去。
林澈死活不肯张开嘴,浑身抗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她: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
苏婉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手中的力气加重,令底下的男人感到头疼欲裂,才问出声:“为什么,嫌弃我给的钱不够?”
他痛苦地笑了:“因为你是苏婉,我恨你……”
“明明是我该恨你,林澈,你毁了我的一切。”
“林澈,我不是让你滚出苏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
他眼泪一下掉了下来,颤抖着声音,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苏婉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他脸上,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拿着这些钱,我说一遍,滚,我再说一遍,你滚!”
林澈还跪了两秒,才恍惚意识到了她说什么,准备接过支票,结果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吻。
她格外强硬的说:“不许走,听见没有……”
苏婉死死摁着他,不让他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两个人清醒堕落着,在阿鼻地狱里无限沉沦,一夜激情后,第二天一早,他痛得起不来。
苏婉也醒了,看着他的眼神百感交集,最后声音只余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