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后,我拿着我爸给的黑卡,去全市最高档的会所开了眼。来的女人穿着包臀裙,
身段妖娆。可当她抬起头,我差点把酒喷出来。
她是我班里那个自诩清高、天天在背后说我家是暴发户的班花她妈。她认出我后,脸色煞白,
上来就给我跪下了。“求你,别告诉你同学,阿姨给你磕头了!”我冷漠地看着她。“磕头?
我爸的司机见了我都只是鞠躬,你算什么东西?
”我把一沓钱砸在她脸上:“把你女儿也叫来,今晚我全包了。
”02柳素心听到“把你女儿叫来”,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原本惨白的脸瞬间充血,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
她以为我要对她那宝贝女儿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她的嘴唇哆嗦着,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疯了一样地开始磕头。一下,又一下。
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不过几下,
她光洁的额头就见了红,混着汗水和花了的妆容,狼狈到了极点。我冷笑一声,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慢条斯理地点燃。蓝白色的烟雾从我唇间溢出,在我眼前缭绕,
将我的表情衬得更加模糊不清,也更加冷漠。我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看着那烟圈在她头顶散开。“我嫌脏。”轻飘飘的三个字,
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有杀伤力。柳素心磕头的动作猛地一滞,身体僵在原地,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俯下身,烟雾喷在她脸上,看着她因羞辱而剧烈收缩的瞳孔,
内心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这三年,我受够了她女儿慕晚晴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受够了她们母女俩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对金钱的鄙夷和对我们这种“暴发户”家庭的蔑视。
现在,我就是要让慕晚晴亲眼看看,她引以为傲、高贵典雅的母亲,
是如何为了钱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我要亲手撕碎她那层清高的假面,让她看清楚,
她所谓的尊严,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柳素心在我的威逼和金钱的双重压迫下,终于崩溃了。
她颤抖着手,从那个廉价的仿牌包里拿出手机。屏幕因为紧张而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
她找到了“宝贝女儿”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的声音立刻切换了模式,
变得焦急而虚弱。“晚晴啊……妈妈……妈妈突发急病,在医院,
你快过来一趟……”她的演技如此精湛,连我都差点信了。挂掉电话,她瘫坐在地,
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我抬了抬手,
一直候在门边的会所经理立刻躬身进来。“凌少,有什么吩咐?”“清空这一整层楼。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另外,把所有监控都对准这个包厢的门口,我要高清的,
我要记录下接下来这‘历史性’的一刻。”经理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恭敬地答了声“是”,
然后迅速退出去安排。不到十分钟,整个楼层变得针落可闻。我独自坐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
摇晃着杯中的威士忌加冰,等待着我今晚的“女主角”登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磨。终于,走廊尽头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声。慕晚晴来了。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公主裙,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来,
她是刚从什么庆祝派对上赶过来的。当她看到包厢号和门口奢华到夸张的布置时,
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包厢门。
门开的一瞬间,她看清了里面的景象。她的母亲,柳素心,
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妆容花得像个小丑。而我,凌曜,
她高中三年最看不起的“暴发户”儿子,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
像一个审判众生的帝王。空气凝固了。慕晚晴的脑子显然宕机了,她呆呆地站在门口,
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我翘起二郎腿,手腕轻轻一抖。
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泼在了她洁白的公主裙上。
暗红色的酒渍迅速晕开,像一朵丑陋而刺眼的花。我欣赏着她惊愕的表情,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慕大**,这么急着赶过来,是来给你妈‘收尸’的?
”03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包厢里炸响。慕晚晴的清高面具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她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裙子上那片刺眼的酒渍,然后猛地抬头,
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扭曲。“凌曜!”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歇斯底里。“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不顾一切地朝我冲过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甚至没有站起来,只是微微侧身,就轻易地躲过了她这一击。她因为用力过猛,
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跪在地上的柳素心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扑过去,
死死抱住慕晚晴的腿。她仰着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晚晴!
别!快给凌少爷道歉!快道歉!”“是妈妈不对!是妈妈的错!是我们家对不起他!
”柳素心的哭喊和哀求,非但没有让慕晚晴冷静下来,反而像是火上浇油。“妈!你起来!
你给我起来!”慕晚晴疯狂地挣扎着,试图踢开抱住自己腿的母亲。“你疯了吗?
你跪他干什么?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浑身铜臭味的暴发户而已!你起来!
”“暴发户”这三个字,像一根针,又一次精准地刺进了我心里的旧伤口。
我脸上的最后一丝戏谑也消失了。我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
一米八五的身高带给她的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我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还在挣扎,还在咒骂,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我伸出手,
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凉和身体的颤栗。我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还觉得我家是暴发户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寒意。我看着她眼中渐渐浮现的恐惧,
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你高贵的妈妈在我这里,”我顿了顿,然后伸出三根手指,
做了一个极具侮辱性的手势,“一小时,只值这个数。”慕晚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最后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引以为傲的母亲,
她一直以为生活优渥的家庭,原来早已腐烂到了这种地步。而这一切,都被我,
被她最看不起的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揭开了。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04慕晚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支撑她骄傲的最后一根支柱,
在我的侮辱性手势和话语中,轰然倒塌。她猛地推开脚下还在苦苦哀求的柳素心,
用尽全身力气对我嘶吼:“凌曜,你别太过分!我爸……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她还在嘴硬,
还在用她那早已破产的父亲来威胁我。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真是可笑又可悲。我嗤笑出声,
笑声在空旷的包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
慢悠悠地拨通了我爸助理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曜少。
”助理恭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打开了免提,将手机随意地放在桌上。“帮我查查,
慕氏集团,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我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
慕晚晴的瞳孔骤然一缩,她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仿佛那是什么能决定她生死的判官。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调取资料。不到一分钟,助理清晰、干练的声音通过免提,
响彻了整个包厢。“曜少,慕氏集团已于半年前正式宣布破产。”“董事长慕长河个人名下,
欠下九位数的巨额债务,债权人包括多家银行和私人资本。”“目前,慕长河本人下落不明。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慕晚晴的心上。她一直以来死守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维护的“富家千金”的假象,就这样被我轻而易举地、当众戳破了。她的脸,
由最开始的愤怒转为涨红,再由涨红转为惨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我踱着步子,
走到她面前,像是欣赏一件濒临破碎的艺术品。我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用最温柔的语气,
说着最残忍的话。“所以,你每天穿着一身的名牌,在学校里装清高,扮演你的白天鹅角色,
花的每一分钱……”我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转向地上瘫软如泥的柳素心。“……都是你妈,
这样跪着,给你挣来的?”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慕晚晴身体晃了晃,
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
眼神涣散,像是疯了一样。紧接着,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她所有的骄傲,
所有的体面,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柳素心也彻底崩溃了,她爬过去,想要抱住自己的女儿,
却被慕晚晴一把推开。母女俩的哭声交织在一起,一个绝望,一个悔恨,
在这奢华无比的包厢里,显得无比讽刺。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波澜。
这还不够。这点痛苦,比起我高中三年所受的冷眼和孤立,算得了什么?我拿出手机,
对准了这对抱头痛哭的母女。昨晚拍下的柳素心磕头的视频,
加上刚才慕晚晴崩溃尖叫的画面,我已经存了个“全家福”。我晃了晃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她们绝望的脸。“记住,这只是开始。”我的声音很冷,像十二月的冰。
“从明天起,我要你,慕晚晴,做我的‘贴身助理’。”慕晚晴惊恐地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抗拒和仇恨。“你妄想!”我笑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播放了一段柳素心磕头的视频。那“咚咚”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不答应?
可以。”“我立刻把这些视频,打包发送到我们的同学群,学校论坛,
还有你们报考的A大新生群。”我看着慕晚晴的脸色又白了一分,继续加码。“我想,
A大这样的名校,校领导们应该会对一位‘优秀新生’的家庭背景和个人品德,很感兴趣。
”“到时候,你就不只是高考后的最大笑话了。”“你会成为A大创校以来,最大的丑闻。
”慕晚晴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知道,我做得出来。
我就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疯子。她的骄傲,她的未来,她的一切,都捏在了我的手里。
她没有选择。05第二天,我心情不错。我约了苏念吃饭,
庆祝我们都顺利结束了这场名为“高考”的战役。苏念是我高中三年,唯一的朋友。
在我被贴上“暴发户”、“没文化”的标签,被所有人孤立的时候,只有她,
会默默地把笔记递给我,会在慕晚晴她们又一次当众嘲讽我时,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
也因此,她被慕晚晴的小团体排挤了很久。这笔账,我一直记着。吃饭的地点,
我定在了我爸公司旗下的一家顶级法式餐厅。餐厅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顶楼,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我提前半小时给慕晚晴发了条信息。【七点整,
‘LaVue’餐厅门口,作为我的助理,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然后,
我开上了我爸送我的成人礼物——一辆全球**的阿斯顿·马丁。
银灰色的车身在夕阳下泛着流光,引擎的轰鸣声引来路人纷纷侧目。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用金钱和权力堆砌起来的、毫不掩饰的张扬。我抵达餐厅时,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慕晚晴。她换下了一身名牌,穿了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
脚上一双普通的帆布鞋。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屈辱和不甘的气息。我将车稳稳地停在她面前,没有下车,
只是按了声喇叭。她身体一颤,像是受到了惊吓,然后认命般地走过来,为我拉开了车门。
她的动作很僵硬,很不熟练。我没有催促,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周围已经有路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脸烧得有多厉害。“包。
”我把手里的定制款皮包递给她。她咬着下唇,默默接过,像个真正的下人一样跟在我身后。
走进餐厅,报上我的名字,经理立刻亲自迎了出来,恭敬地将我引到预留的景观位。
慕晚晴亦步亦趋地跟着,低着头,不敢看周围那些衣着光鲜的客人。
她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甚至比他们更骄傲。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卑微的跟班。我坐下后,
她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我旁边,不知所措。我敲了敲桌子,冷冷地开口:“站着干什么?
等我请你坐下吗?”她的身体又是一抖,然后默默地退到我身后的角落里,
像一个透明的影子。没多久,苏念到了。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素面朝天,
却像一朵清新的百合花,让这间奢华的餐厅都多了一丝生气。她看到我,
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凌曜!等很久了吗?”然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后的慕晚晴身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慕……慕晚晴?
你怎么也在这儿?”苏念的表情充满了惊讶和不解。她善良地以为这或许是什么同学聚会,
想要为慕晚晴解围。“凌曜,这是……同学聚会吗?我不知道晚晴也来。”我拿起菜单,
头也不抬地打断了她的话。“她不是来聚会的。”我翻了一页菜单,点了两份最贵的套餐。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苏念,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慕晚晴,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是来服务的。”苏念彻底愣住了。接下来的饭局,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我让慕晚晴站在一旁,为我和苏念布菜、倒酒。她高高在上的班花,
如今做着服务员的工作,而且是只为我们两个人服务。她的手一直在抖,倒红酒的时候,
甚至洒出来了一些在桌布上。我立刻冷下脸,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斥责的意味。“手残吗?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慕晚晴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强忍着泪水,低着头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凌少,对不起……”苏…念看不下去了。她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在桌子下面,
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她凑过来,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凌曜,你别这样,太过分了。
”我看着苏念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和不忍,心中微微一动。我知道,苏念是善良的。
但在我复仇的火焰面前,这点善良的劝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甚至想起了高中时,
慕晚晴是如何当着全班的面,把苏念借给我的笔记扔进垃圾桶的。她当时说:“苏念,
你别跟这种垃圾混在一起,拉低自己的档次。”那一刻苏念泛红的眼眶,我至今还记得。
旧日的屈辱和新生的权力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变得更硬。复仇的火焰,反而烧得更旺了。
我没有理会苏念,只是对慕晚晴冷冷地说:“还不把桌子擦干净?”就在这时,
餐厅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穿着花哨、气质嚣张的青年,带着几个跟班模样的男人,
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餐厅里扫了一圈,然后径直朝着我们这桌走来。
我皱了皱眉,预感到了麻烦。那青年走到我们桌前,没有看我,也没有看苏念,
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正在擦桌子的慕晚晴身上。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一把攬住慕晚晴的肩膀,将她forcefully搂进怀里。
慕晚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僵硬,却不敢反抗。青年这才把目光转向我,
下巴抬得高高的,用一种极其挑衅的语气说:“小子,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这是我看上的女人。”06来人的声音嚣张至极,瞬间吸引了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我认得他,季扬,本市另一个豪门季家的独子,圈子里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玩过的女人比我见过的都多。他早就对慕晚晴这个所谓的“清纯校花”有意思,
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现在看来,
他是把我当成哪个不知天高地厚、想抢他“猎物”的愣头青了。被他搂在怀里的慕晚晴,
在最初的惊慌过后,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希望。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反而微微向季扬靠拢,
脸上也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表情。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季扬显然很吃这一套,他看着慕晚晴这副模样,保护欲爆棚,看向我的眼神更加轻蔑和不屑。
“怎么?傻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然后跪下给我磕个头,今天这事儿,就算了。”我还没说话,
一旁的苏念却先忍不住了。她猛地站起身,小小的身子挡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你们想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季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了苏念一番,眼神轻佻。“呦,
还带着个小辣椒呢。怎么,想上演英雄救美?小子,你配吗?”我心头一股火气上涌,
不是因为季扬的挑衅,而是因为他把苏念也卷了进来。我一把将苏念拉到我身后,
动作有些粗鲁,但我的眼神却是在安抚她。然后,我抬起头,直视着季扬那张狂妄的脸。
我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嗤笑,而是一种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哦?
你想要她?”我指了指还在季扬怀里装可怜的慕晚晴。季扬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
得意地宣布**:“当然。”“可以啊。”我的笑容更大了,“我们玩个游戏。
”季扬挑了挑眉,显然来了兴趣:“什么游戏?”“赛车。”我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今晚,十点,城西盘山路。”盘山路是本市有名的“魔鬼赛道”,弯多路险,
是他们这群富二代尋求**的圣地。“如果我输了,”我看着季扬,
也看着他怀里眼中希望之色越来越浓的慕晚晴,“她,归你。
我再赔你一辆同款的阿斯顿·马丁。”季扬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发出了兴奋的起哄声。谁都知道,赛车是季扬的强项,他玩车好几年了,
甚至拿过一些业余比赛的冠军。在他看来,我这就是上赶着送钱送女人。
季扬猖狂地大笑起来:“好!有种!不过,光你输有惩罚可不行!
”他的目光在我身后的苏念身上扫过,眼神里的恶意不加掩饰。“你要是输了,
不仅慕晚晴归我,你,还有你这个小女朋友,”他指了指苏念,“都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给我下跪道歉!”苏念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我身后的拳头,瞬间攥紧。而慕晚晴,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希望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我跪地求饶的狼狈样子。她知道季扬的赛车技术是职业级的,
她认定我输定了。这个女人,真是永远都学不乖。我眼神一寒,不再看季扬,
而是死死地盯着慕晚晴,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如果我赢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慢慢凝固的过程。“我要你,慕晚晴,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
和你妈,都是出来卖的。”空气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疯狂的赌注惊呆了。
这不是赌钱,也不是赌车,这是在赌一个人的尊严,是想把她彻底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慕晚晴的脸色煞白一片,嘴唇哆嗦着,她没想到我会赌这么大,
把她最后的颜面也当成了赌桌上的筹码。她看向季扬,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
但季扬此刻已经被巨大的**和兴奋冲昏了头脑。他根本不在乎慕晚晴的死活,
他只在乎这场游戏的输赢和我的那辆**版超跑。“好!一言为定!
”季扬兴奋地一口答应下来,仿佛我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一场新的、更大的赌局,
就这么定了下来。而慕晚的命运,再一次被我,悬在了万丈悬崖之上。07晚上十点,
城西盘山公路。这里早已聚集了一大帮看热闹的富二代。各种颜色的顶级跑车排成一排,
车灯,引擎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像一场盛大的狂欢。季扬是这场狂欢的绝对主角。
他的座驾是一辆经过顶级改装的兰博基尼,哑光黑的车身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他靠在车前,身边站着精心打扮过的慕晚晴。她换上了一条性感的黑色紧身短裙,
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笑容,像个女主人一样,接受着周围人的恭维和吹捧。她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挑衅和居高临下的怜悯。在她看来,我今晚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输。
我开着那辆阿斯顿·马丁,不紧不慢地停在了季扬的兰博基尼旁边。苏念坐在副驾驶,
小脸绷得紧紧的,双手紧张地攥着安全带。“凌曜,你……你真的要比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们了,车我赔给你,
我打工一辈子也赔给你……”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心里一暖。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笑了笑:“放心,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我的自信,并没有让她安心多少。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从山脚的起点出发,绕盘山公路一圈,谁先回到起点谁就赢。没有规则,
就是唯一的规则。这意味着,可以使用任何手段。随着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挥下手中的丝巾,
两辆车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弹射出去。
季扬的改装兰博基尼在起步阶段就显示出了巨大的优势,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几乎是瞬间就把我甩开了两个车身位。周围的观众爆发出一阵欢呼,
显然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比赛已经没有悬念了。慕晚晴嘴角的笑容,一定咧到了耳根。
我并不急,只是稳稳地跟在季扬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盘山路蜿蜒曲折,
一个接一个的急弯考验着车手的技术和胆量。季扬不愧是老手,
他的每一个漂移都精准而华丽,引得对讲机里不断传来他朋友们的喝彩。“扬哥牛逼!
这技术,可以直接去跑WRC了!”“后面那小子就是个移动路障啊,哈哈哈!”“扬哥,
别玩了,赶紧甩掉他,我们还等着喝酒呢!”我听着对讲机里的嘲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却锐利得像鹰。我爸不只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年轻的时候,
是个比季扬疯狂百倍的地下赛车手,一个真正的传奇。我从小就不是在游乐园长大的,
我是在赛道上长大的。这辆看似原装的阿斯顿·马丁,它的心脏,
早已被我爸的团队换成了怪兽级别的赛用引擎。而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在赛道的终点前,是这里最著名,
也是最危险的——“死亡五连发夹弯”。五个连续的、角度极小的回头弯,紧贴着悬崖,
是所有车手的噩梦。季扬为了在终点前完成一个漂亮的收尾,炫耀他的技术,
他选择了最华丽也最危险的漂移过弯。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尾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是现在!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就在进入第一个弯道前的视觉死角,我果断地关闭了所有车灯。
我的车瞬间融入了浓重的夜色。我没有减速,反而将油门踩到底,紧紧贴着内侧的山壁。
在季扬的车漂移到最大角度,车身几乎横过来的那一刹那,
我以一个匪夷所소思的角度和快到极致的速度,从他车身与山壁之间那不到半米的空隙中,
切了进去。完成了教科书级别的“幽灵过弯”。当我的车灯在第二个弯道口重新亮起时,
我的阿斯顿·马丁已经如同一道银色闪电,出现在了季扬的兰博基尼车前。“**!
”对讲机里传来季扬惊骇欲绝的尖叫。他大惊失色,完全无法理解我是如何出现的。
慌乱之下,他猛打方向盘,试图修正车身。但一切都晚了。失控的兰博基尼像一头疯牛,
狠狠地撞向了路边的护栏。“轰——!”巨大的撞击声响彻山谷。我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在刺耳的刹车声中,将车稳稳地停在了起点的人群面前。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刚才的嘲笑和起哄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倒吸凉气的声音。几秒钟后,人群才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