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霆渊却嫌她动作太慢,将她衣服狠狠一扯。
撕拉一声,她裙子撕了好几道口,冰冷的空气如刀割般刮在身上,桑露露只能紧紧攥住胸前仅有的布料。
“这么多疤,丑的跟个蜈蚣一样,还陪酒呢。”
话虽如此,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一边辱骂,一边抚摸她蜿蜒累累的伤疤,还猥琐地笑:“摸起来,居然别有一番滋味。”
裴霆渊冷眼旁观,完全无视桑露露的不愿和挣扎。
周围的人见状,对视一眼,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她身上的肌肤。
“真有你说得那么有滋味?”
“我也来试试……”
“我求求你们,不要……”
桑露露全力挣扎,却也没办法抵挡那么多人。
男人们的酒气不断喷洒在她的身上,恶心和痛苦不断在她的脑海交织着,最后忍不住吐了出来。
瞬而,她的脸上被狠狠摔了一巴掌,有人骂:“陪酒女还立牌坊了!”
桑露露再也憋不住这一股疼痛和羞辱,哭着和裴霆渊求饶:
“霆渊,好歹夫妻一场,求你救救我……”
“救你?谁去救被你害死的阿柔!?”
裴霆渊冷笑着捏碎了酒杯,砰的一声,仿佛是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碾碎。
桑露露颤抖地趴在地上,她紧紧抓着裙角,指甲渗进肉里也不肯松手,直到一个不耐烦的男人抽了她一巴掌才无力抵抗。
当男人压在她身上时,裴霆渊才发话让他们滚开。
桑露露虚弱地看向裴霆渊,满眼希翼,可下一瞬,他的动作把她所有的希望都狠狠摔碎,什么都不剩下。
裴霆渊满眼猩红,把她拽进了暗房,狠狠压在了身下。
“咔嚓。”皮带扣开的声音。
男人手臂青筋暴起,把她最后的一丝尊严都彻底吞没腹中。
“不要……我求求你……”
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她呜咽着的求饶,在整个过程中,她体会不到丝毫温情。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羞辱她。
裴霆渊穿戴整齐后,朝着她扔了一张写了字的支票,语气厌恶:
“你这种脑子里只有钱的女人,真叫人恶心!拿着钱赶紧滚!”
一字一句恍若一把利刃捅入她的心头,桑露露毫无血色地盯着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痛得根本没有解释的力气。
随即,他手上紧握着的黑色钢笔,让她心头一颤。
那是桑青璃送他的成人礼,他竟一直随身携带了五年。
本来,裴霆渊和桑青璃才是未婚夫妻,他们俩青梅竹马长大,感情也很好。可十八岁那一年,桑露露被认回来了,她还爱上了裴霆渊。
桑家父母出于愧疚,便做出让桑露露嫁给裴霆渊的决定。
可他们俩结婚当天,桑青璃一个电话,裴霆渊便抛弃了他的新娘狂奔过去,他的心里一直没忘记他的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