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之后,是新生精选章节

小说:心死之后,是新生 作者:旧书堆里的猫 更新时间:2025-10-23

1寒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霍星卑微地跪在季家别墅门口,

冻得发紫的手死死攥着衣角,抬头望向面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季礼宇。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大衣,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冷冽,仿佛霍星只是脚下一粒碍眼的尘埃。

“咚、咚、咚!”霍星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不敢停顿,一下又一下,

直到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滑落,染红了眼前的视线,也在冰冷的石面上晕开刺目的红。

“季礼宇,我求求你!”霍星的声音沙哑,只剩下反复的哀求,“放过霍家,放过我父母。

”“温娇不是我推的,她受伤,跟我毫无关系。”季礼宇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寒意,

像恶魔的低语:“霍星,你这个说谎精的话,可信吗?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让你的父母,

替你承担后果。”霍星的心脏猛地一缩,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温娇的事情,

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而自己,永远是那个不值得信任、满口谎言的人。

“每次都用父母要挟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两行眼泪混着霍星额角的血,砸在青石板上,

溅起细碎的水花。为了父母,霍星别无选择。她深吸一口气,

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季礼宇,我承认,是我推的温娇。有什么事,冲我来,

放过我父母。”季礼宇没看霍星一眼,只对着身后的李管家冷声吩咐:“来人,

送霍星去地下室,好好面壁思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拽着霍星的胳膊就往别墅里拖。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口,鲜血顺着霍星的胳膊往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痕。季礼宇站在原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霍星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地下室漆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亮着。

保镖把霍星扔进一个铁笼里,“哐当”一声锁上铁门,转身离开了。

冰冷的铁栏杆硌着霍星的后背,她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

压抑的哭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荡。霍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他关在这里了。

2二楼卧室里,温娇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脸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

季礼宇坐在床边,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里是霍星从未见过的温柔。

温娇缓缓睁开眼,“礼宇哥哥,我没事的,你别生气,星星姐姐应该不是故意的,

你就别惩罚她了。”季礼宇握着她的手,语气软得能滴出水来:“娇娇,你就是太善良了,

她那样害你,本就该受惩罚,你身体不好,先好好休息。”等季礼宇转身离开,

温娇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她摸着额头上的纱布,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礼宇哥哥,

你越来越在意她了。”温娇轻声呢喃,手指微微用力,“看来这点伤,还不够。”“霍星,

要怪就怪你,非要跟我抢礼宇哥哥。你也别怪我,或许你死了,才是最好的。”书房里,

季礼宇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地下室的监控画面。画面里,霍星小小的一团缩在铁笼里,

抱着膝盖低声哭泣,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怎么的,

季礼宇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传来一阵细微的疼。他皱了皱眉,伸手按了按胸口,

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他为什么会疼?”“先生。”李管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带着一丝犹豫,“夫人在地下室待久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季礼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冷冽的声音响起:“李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管家知道先生生气了,也不再说话,

心里暗自想道:“明明夫人对下人都很友好,怎么可能推温娇**。”他看着季礼宇的背影,

轻轻叹了口气,“希望先生以后不会后悔。”季礼宇没再理会李管家,

只冷声吩咐:“你去准备一些晚礼服,晚上娇娇陪我去晚宴。”李管家恭敬地应了声“是”,

转身走出了书房。季礼宇又盯着监控看了很久,屏幕里的霍星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他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出书房,往地下室走去。

皮鞋“嗒嗒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尤为响亮,霍星顺着微弱的光线抬头,

看清来人是季礼宇,眼底掠过一丝麻木。季礼宇的声音冷得像冰:“霍星,现在给你个机会,

去给娇娇道歉,就能从这里出去,你好好想想。”地下室陷入死寂。

霍星倔强地迎上季礼宇的目光,这个她爱了十几年、也伤了她的男人,让她觉得无比讽刺。

她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季礼宇,我是不会去给温娇道歉的,我没做过,自然不用道歉。

”季礼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道:“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就在这里待着吧。

”他气冲冲地转身离开,走到客厅时,还在纳闷自己为何会动怒。

温娇从二楼扶着栏杆探出头,声音带着惊喜:“礼宇哥哥,听说你想要带我去参加晚宴?

”季礼宇瞬间收敛了怒气,走上楼梯温柔地扶住她:“娇娇,如果你身体不舒服,

我们就不去了。”温娇怎么会放过这个在他身边刷存在感的机会,立刻摇头:“礼宇哥哥,

我没事,我愿意陪你去。”季礼宇搀扶着温娇回到卧室,细细叮嘱她好好休息,才转身离开。

温娇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轻声呢喃:“礼宇哥哥,你只能属于我,

任何想分散你注意力的人,都得死。”3温宅里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霍星缩在冰冷的铁笼里,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季礼宇带着温娇出门了。

每次只要“她伤害了温娇”,他总会这样,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下室,

转头就陪着温娇享受光鲜。“或许我从来都没了解过他。”霍星蜷缩着身体,

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前总以为,再冷的石头也能被捂热,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温娇一个人。”哪怕温娇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弃他而去,

哪怕自己陪他熬过了最难的五年,可温娇一回国,他还是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那个人。

“到底是他对温娇爱而不得,还是觉得我这五年的付出,根本一文不值?

”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哭到缺氧时,

霍星只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身体软倒在铁笼里。晚宴现场灯火辉煌,季礼宇挽着温娇走进内场,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季总身边的女孩也太好看了吧,你们看她身上那件礼服,

是不是前段时间炒到断货的限定款?”“肯定是,听说那件礼服要几千万呢,

季总为了博美人一笑,也太大方了。”“再看看季夫人,上次见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

都透着廉价感,季总喜不喜欢谁,一目了然啊。”议论声飘进温娇耳朵里,

温娇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好胜心被彻底满足。她故意往季礼宇身边靠了靠,

柔声说:“礼宇哥哥,他们都在说星星姐姐,要不要替她解释几句?”季礼宇皱眉,

语气冷硬:“娇娇,霍星的事不用管,今天你开心最重要。”“那我都听礼宇哥哥的。

”温娇顺势挽紧他的胳膊,装作怯生生的样子,“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只能跟着你了。

”季礼宇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里的宠溺,是霍星从未见过的。周围的人见状,

更笃定季礼宇迟早会和霍星离婚,纷纷围上来巴结温娇。温娇一边应付着众人的奉承,

一边在心里偷笑着。“霍星,你输定了。”季宅里,李管家看着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

想起还被关在地下室的霍星,赶紧提着灯笼往楼下走。地下室里太黑,他凑到铁笼前,

才借着灯笼的光看清里面的情形,霍星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得像纸,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夫人!”李管家吓得尖叫出声,手里的灯笼都差点摔在地上,“快来人,夫人晕过去了,

快把私人医生请来。”他跌跌撞撞地跑上书房找钥匙,手抖着打开笼锁,

指挥女佣小心翼翼地把霍星抬到卧室的床上。做完这一切,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季礼宇打电话,

可前两次都被挂断了。李管家急得额头冒汗,第三次拨过去时,终于接通了。晚宴上,

季礼宇看着反复响起的电话,本想直接挂断,温娇却在一旁轻声劝道:“礼宇哥哥,

还是接吧,万一有急事呢?”季礼宇皱着眉接起,语气带着不耐烦:“李管家,

要是没要紧事,你知道后果。”“先生,是夫人。”李管家的声音带着哭腔,

“夫人在地下室晕倒了,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晕了多久了。”季礼宇的心猛地一沉,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我马上回去,你现在就去请私人医生,

必须让她没事。”他就一把松开温娇的手,快步往宴会厅外跑,连一句解释都没留下。

温娇僵在原地,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异样,有好奇,有嘲讽,还有幸灾乐祸。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无地自容,死死攥着裙摆,眼底闪过狠厉:“霍星,都怪你!

我第一次跟礼宇哥哥出席晚宴,就被你毁了!你给我等着!

”4季礼宇几乎是踉跄着冲出晚宴会场,脑子里乱糟糟的,总觉得忘了什么,却没时间细想,

他只想立刻赶回季宅。黑色轿车在马路上疾驰,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泛白。刚到季宅门口,李管家就迎了上来,声音带着一丝安抚:“先生,您别担心,

夫人已经吃过退烧药了,情况稳定了些。”季礼宇喉结动了动,别开眼,

语气别扭:“谁担心霍星了?我是回来处理别的事。”李管家看着他嘴硬的样子,

心里无奈叹气,却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先生,承认在意夫人,就这么难吗?

真等哪天和夫人分开了,您该有多后悔。”季礼宇没接话,径直走向霍星的卧室。推开门,

看到床上那个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的人,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走到床边,

轻声呢喃:“霍星,你怎么就不能服个软?总是这么倔强,

非要跟我对着干……”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霍星的额头,

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缩回手。他瞥见桌上的水盆,弯腰拧了条湿毛巾,

小心翼翼地敷在霍星额头上。毛巾凉了就换,反复几次,直到指尖触到的温度渐渐降下来,

他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回到书房,季礼宇叫住门口的李管家,声音压低:“别告诉夫人,

我来看过她。”李管家实在摸不透先生的心思,却只能点头应下。“对了。”季礼宇补充道,

“派人去晚宴接娇娇回来。”“先生,温娇**已经回来了,此刻在她自己的卧室里。

”季礼宇想起自己把温娇独自丢在晚宴,心里掠过一丝愧疚,转身往温娇的卧室走。

他敲了三下门:“娇娇,我有话跟你说,开下门。”温娇缓缓开门,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反而带着柔和的笑:“礼宇哥哥,什么事呀?”季礼宇走进卧室,看着她温顺的样子,

更觉愧疚:“娇娇,对不起,今天把你一个人留在晚宴了。”“没事的礼宇哥哥。

”温娇轻轻摇头,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算计,“你肯定是有急事要处理,我怎么会怪你。

”季礼宇心里更软了,要是霍星也能像温娇这样,不跟他犟,该多好。“礼宇哥哥,

你回来是处理什么急事呀?”温娇状似无意地问。季礼宇皱了皱眉,

语气带着一丝担忧:“霍星生病了,到现在还没醒。”“啊?星星姐姐没事吧?

”温娇立刻露出焦急的神情,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得去看看她,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怎么能不管她。”季礼宇赶紧拦住她:“别去了,万一传染给你就不好了。”“不行!

”温娇眼眶瞬间红了,语气带着哭腔,“礼宇哥哥,你别拦我,我一定要去见她。

”季礼宇劝不住她,只好陪着她一起去霍星的卧室。推开门,温娇快步走到床边,

看着昏迷的霍星,声音哽咽:“星星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们还要一起逛街、一起吃饭呢,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季礼宇看着她通红的眼睛,

上前拉了拉她的胳膊:“娇娇,别太伤心了,注意自己的身体。”温娇顺势靠在他怀里,

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礼宇哥哥,

我好怕……怕星星姐姐醒不过来……”温娇眼角的余光瞥见霍星的手指动了一下,

她立刻身子一软,直接晕在了季礼宇怀里。“娇娇!”季礼宇赶紧抱起她,快步往卧室外走,

满心都是温娇的安危,完全没注意到,床上的霍星,缓缓睁开了眼睛,

正静静地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离开的背影。那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这一刻,彻底疼到麻木。

5霍星虚弱地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进枕巾里。她伸手摸到床边的手机,

指尖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乖女儿,最近还好吗?季礼宇没欺负你吧?

”霍母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霍星的防线。她咬着唇,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任由眼泪汹涌:“妈,我没事……爸在家吗?我想跟他说句话。

”“在呢在呢,他天天念叨你,我这就叫他。”霍父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欣慰:“乖女儿,

想爸爸啦?有什么事跟爸爸说。”“爸。”霍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我要跟季礼宇离婚,之前二叔叔劝你们把公司迁到海外,你们说放心不下我,没同意,

这次,我跟你们一起走,越快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霍父沉稳的声音:“好,爸爸知道了,不管出了什么事,爸爸都帮你,你记住,

你还有我们,还有家。”“爸、妈……”霍星哽咽着。“我永远爱你们。”挂断电话,

她再也忍不住,埋在枕头上哭了起来,哭到力气耗尽,才沉沉睡去。霍家别墅里,

霍母看着挂了电话的丈夫,急忙问道:“女儿跟你说什么了?

”霍父叹了口气:“她说要离婚,让我们迁去海外,她跟我们一起走。”“我就知道!

”霍母瞬间红了眼,语气带着愤怒,“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要不是女儿非他不嫁,

我怎么会让她跳进火坑。”“好了,别生气了。”霍父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现在就去办公司迁移的手续,尽快带女儿离开这里。”霍母点点头,语气坚定:“快去,

别耽误了!”季礼宇抱着温娇回到她的卧室,立刻让李管家去请私人医生。医生检查后,

恭敬地说:“先生,温**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短暂晕厥,休息一会儿就好,没什么大碍。

”季礼宇松了口气,随即想起霍星:“那我夫人呢?她的情况怎么样?

”“夫人是旧疾发作引发的高烧。”医生解释道:“而且地下室阴暗潮湿,长期待在那里,

对她的旧疾很不好,我等会儿再去给夫人做个详细检查。”“旧疾?”季礼宇愣住了,

他从来没听霍星说过,她有旧疾。李管家在一旁提醒:“先生,夫人还没醒,

还是让医生先去看看她吧。”季礼宇回过神,点了点头:“好,你带医生过去。

”等人都走后,原本“昏迷”的温娇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旧疾?

她当然知道霍星的旧疾是什么,那是霍星当年为了救季礼宇,落下的病根。这件事,

绝对不能让季礼宇知道。霍星,你必须死。6李管家带着医生刚走到霍星卧室门口,

季礼宇突然开口:“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等会儿再进来。”他推开门,顺手打开顶灯,

床上的霍星睡得很沉,脸色依旧苍白,只是额间没了之前的滚烫。

季礼宇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似乎还能看到未干的泪痕,心里莫名一紧,却没再多想,

转身打开了房门。医生立刻上前,给霍星做了新一轮检查。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仪器的轻微声响,片刻后,医生才开口:“先生,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但为了稳妥起见,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季礼宇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冷硬:“李管家,送医生出去。”房间里重新只剩他们两人,

季礼宇坐在床边,看着霍星毫无血色的唇,鬼使神差地轻声说:“霍星,你快点醒,

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对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他坐了一会儿,见霍星没醒,

便起身离开了卧室,径直回了书房。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霍星缓缓坐了起来,

目光落在房门的方向,眼底一片冰凉:“我们之间,早就没可能了。”过往的画面,

像潮水般涌进脑海。一年前,温娇从国外回来,第一时间就找来了季家。她看到霍星时,

眼里满是惊讶,仿佛不敢相信,当年三人里最普通的霍星,竟然成了季夫人。

那天不知道温娇和季礼宇说了什么,从那之后,他对温娇的态度愈发纵容,

对自己却越来越冷淡。霍星成了上流圈子里的笑柄,被称作“最不受宠的季夫人”。

温娇总在季礼宇面前装出善解人意的样子,而他永远站在温娇那边。

推她下水池、故意泼她冷水、设计让她摔倒……每次温娇陷害她,

季礼宇的惩罚永远是关她禁闭,把她锁在卧室里。霍星曾以为,自己陪他熬过最难的日子,

总能在他心里占一丝位置。直到温娇拿出“证据”,说当年她出国抛弃季礼宇,

全是霍星在背后挑拨。那些伪造的短信,让季礼宇瞬间红了眼,

他命令下人把霍星按在书房地板上跪着,任凭她怎么辩解,只冷冷丢下一句:“霍星,

你这个骗子,人证物证都在,还敢狡辩?”那是她第一次被关进地下室的铁笼,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连查都不查,就认定了是她做的。从那以后,无论温娇诬陷她什么,

他只会用父母威胁她道歉,或是把她丢进那个她最害怕的、漆黑的地下室,他永远不知道,

小时候的绑架案,让她对黑暗有多么恐惧。可偏偏,她又记得很清楚,当年是小小的季礼宇,

为了救她引开绑匪,最后受了重伤。他像个救世主,住进了她心里,小学时她终于又见到他,

从此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温娇出现,两人行变成三人行。温娇比她会讨季礼宇喜欢,

初中、高中、大学,他们三人始终在同一所学校,大三时,季礼宇和温娇在一起,

霍星只能默默当背景板,祝他幸福。后来季家破产,温娇突然消失,季礼宇一蹶不振,

天天泡在酒吧。霍星找到他时,心疼得不行,抱着他说:“礼宇,别怕,温家会好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那时候他眼里的光,让霍星以为自己终于有了机会。她陪他五年,

帮季家重振旗鼓,最后他向她求婚,她以为自己能幸福到老。直到温娇回来,

一切都成了泡影。结婚五年,白月光的杀伤力,远比她想象中更大。霍星缓缓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