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我是断袖不够,我们必须演一场让他深信不疑的大戏。”
她问:“什么戏。”
我说:“一出因爱慕男人不得而心理扭曲的疯子,报复天下最高贵的的女人的戏。”
她说:“你疯了。”
我说:“疯子总比死人好。”
“这个女人必须是你,才能彻底洗刷我们之间的嫌疑。”
我拉着她走向凤床。
她说:“放肆。”
我说:“你尽管喊。”
“你一开口,我立刻血溅当场,但明日我们的清誉都将毁于一旦。”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事后,傅明月夜夜被噩梦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