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地牢十年,我亲眼看着长乐公主与我的三皇兄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他们折磨我,
羞辱我,只因我曾是太子,是他们篡位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他们告诉我,
我的母妃、我的亲信,全都是被他们一个个虐杀致死。油尽灯枯之际,
我竟重生回到了十年前,父皇为我与长乐公主赐婚的那一天。长乐公主含羞带怯地看着我,
三皇兄皮笑肉不笑地向我道喜。我当着满朝文武,一封奏折递了上去。“儿臣恳请父皇,
将长乐公主与三皇兄一同赐婚,儿臣愿为他们主婚!”1我话音刚落,整个太和殿死寂一瞬。
下一秒,鼎沸的人声轰然炸开。“太子疯了!”“这、这成何体统!
”长乐公主那张娇羞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震惊地看着我,
眼里的柔情蜜意变成了惊恐和屈辱。我那位好三哥,李玄,脸上的假笑彻底僵住。
他阴鸷的视线像淬了毒的箭,直直射向我,充满了审视和浓烈的杀意。龙椅之上,
父皇的脸黑如锅底,他猛地一拍龙椅,那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李承乾,你疯了不成!
”我重重跪下,脊背挺得笔直,神情平静中透着一股病态的狂热。“父皇,儿臣没有疯。
”“儿臣昨夜梦见金龙与彩凤交缠飞舞,神人于梦中告知,
此乃三皇兄与长乐公主的姻缘天定,是我大胤的祥瑞之兆!”我抬起头,
声情并茂地描述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梦境”。“金龙鳞甲闪烁,威风凛凛,
正是三皇兄的帝王之相。彩凤羽翼华美,百鸟朝凤,非长乐公主莫属。二者于云端嬉戏,
最后口衔祥云,降于我大胤皇宫之上!”我把细节说得天花乱坠,每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
信奉鬼神的古人,尤其是多疑的帝王,最吃这一套。满朝文武的议论声小了下去,
许多人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李玄第一个站出来,他向父皇行礼,声音里压着怒火。
“父皇,太子殿下所言纯属妖言惑众!婚姻大事,岂能凭一梦境断绝?此乃荒唐!
”我没等父皇发话,立刻转头看他,语带讥讽。“三皇兄,你是不信天意,
还是觉得你配不上长乐公主?”一句话,堵死了他所有的路。他若说不信天意,
就是对父皇信奉之事的挑衅。他若说配不上,就是自认无能,丢尽皇室脸面。
李玄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长乐公主的父亲,
护国公也站了出来,一张老脸铁青。“陛下!太子殿下公然羞辱小女,请陛下为小女做主,
治太子之罪!”我没理他,而是再次转向父皇,重重叩首,额头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父皇!儿臣以太子之位担保!”“若此婚不成,祥瑞不至,
我大胤国运有损,儿臣愿自请废黜太子之位,永镇皇陵,终身不出!
”整个大殿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被我的决绝镇住了。用太子之位做赌注,
这已经不是疯了,这是在用命豪赌。父皇眯起眼睛,审视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猜忌、疑虑,还有一丝被我这股疯劲勾起的兴趣。他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一个祥瑞之兆,对他而言,比一个太子的婚事重要得多。何况,
这个太子还主动把废立的刀柄递到了他手上。良久,他阴沉着脸,金口玉言。“准了。
”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李玄和长乐公主心上。我看到长乐公主的身体晃了晃,
几乎要栽倒在地。李玄则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们筹谋已久,
想借我与长乐的婚事,一步步架空我,没想到,被我开局就将了一军。我低着头,
掩去所有情绪。真好。看着你们惊恐、愤怒、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这只是个开始。前世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在婚姻这座坟墓里,
一一品尝。2李玄与长乐公主的大婚,办得仓促却依旧盛大。毕竟,
这可是父皇亲口允诺的“天作之合”。我作为太子,更是名正言顺的主婚人。婚礼上,
李玄和长乐貌合神离,对着我强颜欢笑。那笑容背后,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怨毒。
我视若无睹,亲自为他们主婚,举杯致辞。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祝三皇兄与三皇嫂,永结同心,百无禁忌。”“禁忌”二字,我咬得极重。
李玄端着酒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长乐的笑容也彻底僵在脸上。
我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饮而尽。宴席过半,我借口更衣,对我早已安排好的心腹,
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点点头,端着一盘点心,
走向李玄回新房的必经之路。他脚下“一滑”,盘子摔了,人也倒在地上。
一个精致的木盒从他怀里滚了出来,正好停在李玄的脚边。李玄皱眉停下脚步。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磕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李玄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木盒上。
盒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赠与三皇子殿下的新婚贺礼。”他的亲信捡起木盒,
递了过去。李玄捏着盒子,眼神变幻莫测。他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走进了挂满红绸的婚房。
我早已买通了婚房外的一个小太监。他会把他听到的所有动静,都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我回到东宫,换下繁复的朝服,给自己倒了一杯冷酒。前世,长乐嫁给我后不久,
李玄就亲手处理掉了她那个侍卫情夫。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侍卫为了讨长乐欢心,
曾写过不少酸腐的情诗。长乐也曾将自己的一块贴身玉佩赏赐给他,作为信物。这些东西,
本该随着侍卫的死,一同被销毁。可我重生了。我提前找到了那个侍卫,
用他家人的性命威胁,拿到了所有东西。现在,那块玉佩,那些情诗,
就躺在李玄打开的木盒里。暗卫很快回来复命。“殿下,三皇子府中,起初一片死寂。
”“随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以及……长乐公主的尖叫和哭喊。”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李玄的尊严和那可笑的占有欲,被我亲手点燃的这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他以为从我这里“抢”走的胜利品,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竟是一个早就被别人染指过的二手货。他会怎么想?他会觉得,长乐是为了攀附我这个太子,
才与他虚与委蛇。他会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而长乐公主,百口莫辩。
她所有的解释,在物证面前,都只会变成狡辩。新婚之夜,红烛泣血,龙凤颠倒。
真是一出好戏。我将杯中冷酒一饮而尽,敬前世地牢里,那个被剜去双眼、割掉舌头,
在无尽黑暗和羞辱中死去的自己。别急。复仇的第一步,才刚刚开始。3赐婚风波后,
我在朝中的形象变得诡异起来。有人说我疯了,有人说我得了神启,成了天命之人。
父皇对我的态度也从单纯的父子之情,变得复杂,多了几分倚重和探究。
我需要一场真正的功绩,来巩固我“天命所归”的人设。早朝。
文武百官还在为一些鸡毛蒜皮的政务争论不休。我出列,平静地投下一颗炸雷。“父皇,
儿臣昨夜又得神人托梦。”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包括龙椅上的父皇。李玄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神人警示,西北喀什部狼子野心,三日之内,必起叛乱!”“什么?”“又是梦?
”朝臣们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李玄立刻抓住机会,跳了出来。“父皇!
太子哥哥怕是真的魔怔了!军国大事,岂能凭一个梦来定夺?他这是在蛊惑君父,动摇国本!
”他话说得义正言辞,不少武将都跟着点头。父皇也皱起了眉头,显然,
他也觉得这事太过离谱。我没有辩解,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父皇若不信,
可派八百里加急前往西北核实。三日便知真假。”父皇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挥了挥手,
派了探马。他可以不信我,但他不能拿国运去赌。在这三天的空窗期,我没闲着。
我带着东宫卫队,快马加鞭赶往京郊的一处军营。凭着前世的记忆,我找到了苏樱。
忠勇侯之女,我前世最忠诚的亲信,为保护我,力战而死的女将军。这一世,
她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小校尉。我找到她时,她正被她的上司,一个脑满肠肥的参将,
当众训斥。“苏樱!你竟敢克扣军饷!你好大的胆子!”苏樱一身布衣,身形单薄,
却站得笔直,脸上满是倔强和不屈。“我没有!”“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拿下!
”我策马而入,东宫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所有士兵都跪了下来。那参将看到我,
脸色一变,连忙挤出谄媚的笑容。“卑职参见太子殿下!”我没看他,径直走到苏樱面前。
“孤需要一个解释。”参将连忙道:“殿下,是这个苏樱,她……”我打断他,声音冰冷。
“孤在问你吗?”我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扔在他脸上。“你上月从兵部领军饷三万两,
发到士兵手中不足一万五千两。你倒是告诉孤,剩下的一万五多千两,去哪了?
”参将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抖如筛糠。“殿下……殿下饶命……”“苏樱,”我转向她,
“此人贪赃枉法,构陷同僚,按军法当如何处置?”苏樱愣住了。她不明白,
我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为何会知道这些,又为何会帮她。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按律,当斩!”“好。”我点头,“孤以太子之名,将此人就地免职,
收押待审。苏樱接替其职,即刻起,调入东宫卫队,任统领。”苏樱震惊地看着我,
眼中是感激,是疑惑,更是看到了希望的火焰。她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末将苏樱,
领命!”三日后,西北八百里加急军报抵京。喀什部,反了!时间、地点,与我所言,
分毫不差!整个朝堂,死一般的寂静。父皇坐在龙椅上,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惊异,
到震撼,最后化为深深的倚重。我再次出列,声音传遍大殿。“父皇,儿臣**,
愿亲率东宫卫队,前往西北平叛!”“儿臣立下军令状,七日之内,若不能平定叛乱,
提叛军首领人头来见,甘受任何处置!”李玄想阻拦,嘴巴张了张,
却在父皇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父皇已然深信,
我就是那个被上天选中的人。他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准!朕授你监军之权,
节制西北一切兵马!”我叩首谢恩,起身时,感觉到了苏樱投来的,炙热而信服的目光。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真正握住兵权。4抵达西北大营,
迎接我的是一张张充满质疑和不屑的脸。军中老将们,对我这个靠“做梦”上位的黄口小儿,
根本看不上眼。“太子殿下千金之躯,来这风沙之地,怕是会水土不服啊。”“是啊,
打仗可不是动动嘴皮子,说说梦话就行的。”酸话一句接一句。苏樱气得脸色通红,
想要反驳,被我抬手制止。我不发一言,径直走到帅帐中央的沙盘前。
帐内所有将领的目光都跟了过来。我拿起小旗,没有看任何地图,
直接在沙盘上精准地插出了敌军的布防。“喀什部首领哈丹,为人贪婪,好大喜功,
但生性多疑。”“他们的主力部队约五千人,驻扎在鹰愁涧东侧。另外有三支疑兵,
分别在南山、北坡和西边的密林,虚张声势。”我每说一句,那些老将们的脸色就变一分。
因为我说的,和他们斥候探查数日得来的情报,一模一样。“哈丹此人,最爱财宝与美女。
”我看向苏樱,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苏樱,你带三百精锐,
带上我们从京城带来的十箱金银,以及……找几个当地最美的**,
从西边小路绕到鹰愁涧后方。”“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东西,大张旗鼓地送到哈丹面前,
告诉他,这是大胤太子送他的‘见面礼’,只要他归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一位老将军忍不住出声:“殿下,这不是资敌吗?”我冷笑一声。“诱饵而已。
”我拿起另一面令旗,重重插在沙盘一处狭长的峡谷。“哈丹生性多疑,
他不会相信我们真的会投降。但他贪婪,他舍不得那些财宝和美女。”“他会亲率主力,
前来‘受降’,实则是想将苏樱的队伍一网打尽,将财宝和人全部抢走。”“而这里,
就是他的葬身之地!”我的计划简单粗暴,却直指人心。苏樱的眼中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对我神鬼莫测的计谋彻底折服。“末将领命!”她带着人走了。我则带领大军,
在预定的峡谷设下埋伏。一切,都如我所料。第三天黄昏,哈丹果然带着他的主力部队,
耀武扬威地进入了峡谷。他做梦也想不到,迎接他的不是金银美女,
而是漫天的箭雨和震天的喊杀声。苏樱更是身先士卒,手中长枪如龙,
亲自带队从叛军后方冲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面对俘虏,我没有丝毫留情。
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我下令将首领哈丹当众斩首。鲜血染红了戈壁。我用最铁血的手腕,
最快的速度,震慑了全军。四天。从我抵达西北到叛乱平定,只用了四天。
比我立下的七日军令状,还早了三天。消息传回京城,父皇龙颜大悦,
赏赐如流水般涌入东宫。李玄和长乐在三皇子府中得知消息时,
据说李玄嫉妒得砸碎了他最心爱的一套前朝古董。长乐公主则心思活络了起来。
我凯旋回京那日,在宫门口,竟然“偶遇”了她。她打扮得楚楚可怜,
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太子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她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什么。
“长乐悔不当初,当初都是被三皇兄逼迫的……”我看着她惺惺作态的脸,忽然笑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三皇嫂,你的演技,
比你在床上的时候,差远了。”长乐公主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踉跄着后退,如坠冰窟。我看着她惊恐、羞耻、崩溃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前世,你和李玄不就是在我面前,上演不知廉耻的活春宫吗?
这点言语上的羞辱,算什么?好戏,还在后头。5雷霆平叛的功绩,
让我在朝中的地位稳如泰山。父皇对我愈发倚重,甚至开始让我参与一些核心政务的讨论。
我知道,李玄最大的钱袋子,是他暗中控制的江南私盐生意。前世,
他就是靠着这笔巨额财富,豢养私兵,收买朝臣,最终将我拉下马。这一世,
我要亲手斩断他的这条臂膀。又一次早朝。我再次以“神启”为由,抛出我的议题。“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