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身体轻轻一动,肋骨的位置就近乎撕裂的剧痛。
我不得已,只能保持平静。
“你的药我怕没命享用,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这个地方没外人,你也用不着跟我演戏。”
下一秒,池染五官骤然变得狰狞可怖。
迅速逼近我面前,用仅剩的那只手掐住我的脖颈。
“给脸不要脸。”
“你不喝也得喝!”
我伤重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她将一碗黢黑的汤药尽数灌进我嘴里。
剧烈咳嗽时,扯动了伤口,我疼的脸色发白。
她却笑了,笑声在深夜的病房里回荡。
瘆人又阴森。
“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知道这碗药是什么吗?”
我眼神一凛。
“是你的...”
她凑近我,鼻尖贴着我的,吐出了几个字。
“被打掉的孩子啊!”
“景行特意挖出来给我,我没浪费,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好喝吗?可惜只有一碗,你以后不能怀孕,也喝不上了。”
她笑得放肆又得意。
我趴在床边扣弄喉咙,但再怎么努力也吐不出来。
生理性的泪水逼出眼眶,双眼变得充血。
她逼近我威胁:
“这只是第一次,再不离开他,我保证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