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反杀,全员火葬场精选章节

小说:受害者反杀,全员火葬场 作者:青池的木凤阳 更新时间:2025-10-25

●婚礼当天,她把新郎送上热搜,股价跳水37亿,自己却接一纸传票——告她的人,是十年前偷偷救她的白月光。【第一章

公海焰火】零点四十分,“维纳斯号”邮轮像一座漂移的水晶城,灯火把夜空烫出一个洞。第三层甲板的玻璃教堂通体透明,海浪在地板下起伏,宾客们踩着自己的影子,像踩在一片随时会碎的梦上。婚礼进行曲由维也纳爱乐原班伴奏,弦乐声滑到最高音时,新郎霍御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他低头瞥见屏幕——“StockAlert:霍氏科技闪崩8%”。再抬头,牧师已被保镖请走,取而代之的是林羡。她一身白西装,领口别着一枚钻石蛇形胸针,蛇信子衔着一颗5克拉血钻,像刚吮过心尖血。“各位,”她抬手,无人机俯冲,镜头对准霍御,“耽误大家三分钟,看一场小电影。”LED穹顶亮起,画面是霍御与不同女人的床照,时间戳精确到分钟,配字幕:“婚礼前36小时,新郎仍在履行‘同居义务’。”人群炸锅。霍御扑过去抢遥控器,被保镖反剪双臂,膝盖砸在钢化玻璃上,“砰”一声脆响。林羡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金属鞋跟抵在喉结凸起处,像按住一个快门。“三年前,你在冰岛跟我求婚,说‘若负你,必以命偿’——霍御,我记性很好。”她抬眼,第二块屏幕滚动实时股价:霍氏科技跌幅18%,市值蒸发37.4亿。红色数字像一场人工晚霞,照得新郎脸色发灰。小三穿着裸色纱裙,趁乱往栏杆外爬。林羡吹了个口哨,保镖像拎风筝一样把她拎回来,顺手撕掉她裙摆——B超单藏在衬裙暗袋,孕期12周,霍御亲笔签字“同意终止妊娠”,旁边却手写一行小字:“星川资本顾总已承诺,若生下男孩,赠2%霍氏原始股。”林羡把单子折成纸飞机,朝夜空轻轻一送。纸飞机被风卷回,掠过她耳畔,像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脏话。“林羡!”霍御挣开保镖,嗓子嘶哑,“你毁我,也毁你自己!”她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结婚证,当着直播镜头,慢慢撕成四瓣。“放心,我从不毁自己,我只毁别人。”碎纸被海风扬起,像一场反向的礼花。无人机的收音麦里,她最后一句话被300万在线网友同时听见:“霍御,你说过,背叛我一次,就把命给我——今天,我先收利息,本金改天再拿。”码头探照灯扫过海面,邮轮缓缓靠岸。林羡踩着12厘米细跟下舷梯,鞋跟沾着一点血迹,像不小心踩碎了一枚玫瑰。沈野站在尽头。黑色风衣,左手公文包,右手传票,像把薄刃,在烟火余烬里泛着冷光。她停在他面前,两人之间隔着半米海风。“沈律师,”她用染了蔻丹的指尖夹住传票,轻轻晃了晃,“好久不见,礼物还是这么别致。”沈野的声音混在汽笛里,低沉而克制:“顾星川告你十年前敲诈勒索,索赔1元,但要求刑事立案——林羡,这次你玩过头了。”她凑近,呼吸落在他耳骨,带着香槟与血腥交织的气泡:“十年前,你就知道我玩得起命,不是吗?”保姆车停在警戒线外。林羡上车前回头,玻璃教堂的灯光刚好熄灭,像有人按掉了世界的总开关。她对着黑暗竖起中指,笑出一口森白牙齿。“Gameon。”车门合上,香槟塞“嘭”一声飞出去,泡沫溅在车窗,像一场微型海啸。城市霓虹倒退,沈野的身影被拉成一条细线,最终消失在夜色。林羡把传票折成小船,放进香槟桶,看它慢慢沉底。“下一站,少管所。”她对自己说完,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喉结滚动,像把过去与未来一起咽进胃里。【第二章

传票与旧伤】#林羡刚毁完婚礼就接官司#爆了。保姆车被记者围成铁桶,闪光灯像一场固体暴雨。林羡翘腿坐在后排,开一瓶1996DomPérignon,当漱口水,咕噜咕噜,吐进一次性袋。小池捧着平板,手指抖成帕金森:“羡姐,热搜第一,阅读量3.8亿,股价……”“闭嘴,”林羡用香槟冲了冲手指,“说点我不知道的。”“顾星川索赔1元,但要求刑事立案——一旦立案,你可能被采取强制措施。”林羡用舌尖顶了顶腮,那里有道旧疤,是17岁在少管所被牙刷柄划的,凸起像一条沉睡的蜈蚣。“1元?他想要的是我的自由。”传票附件里,最致命的是一张截图:2014年5月6日,00:47,酒店走廊监控。她穿着校服裙,头发凌乱,手里攥一只银色U盘,对面是顾星川**的上身,胸口有抓痕。林羡阖眼,记忆像潮水漫上来——那一夜,她18岁零7个月,用初夜给顾星川换《长安恋歌》男二号资源。结果投资人提前等在套房,摄像机对准床尾。她攥着U盘逃进消防通道,被沈野堵住。那时的沈野还是检察官,一身藏青制服,肩章在应急灯下泛着冷蓝。“跟我回局里。”“可以,但先让我毁掉它。”她当着他的面把U盘掰成两截,其中一截飞进他口袋,像命运偷偷按下的存档键。此刻,林羡把截图撕成指甲大小,摇下车窗。一只海鸥掠过,叼走碎片,又嫌弃地吐出。碎片落在挡风玻璃,正贴在雨刷器上,像一句甩不掉的指控。车子驶上跨海大桥,远处灯塔一明一灭。林羡忽然开口:“小池,去找当年酒店的总机记录,顾星川通话单,能买多少买多少。”“羡姐,预算?”“无上限,”她顿了顿,“用霍御的分手费。”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彩信:【想拿回另一半U盘,今晚11点,城南废弃摩天轮。】附图是沈野的侧影,背景少管所铁门。林羡眯起眼,把香槟瓶口对准镜头,比了个开**势。“沈野,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晚11点,摩天轮锈迹斑斑,像被时间啃噬的巨型兽骨。林羡踩着碎玻璃,一圈一圈往上走,鞋跟敲在铁板,发出空膛枪声。顶点,沈野背对她,手里捏着半截U盘,金属壳在月光下像一柄薄刃。“林羡,”他没回头,“当年我替你藏起它,是想给你一条生路。”她笑,点燃一支烟,火光照出她眼角一粒很小的痣。“生路?我早把路走成悬崖了。”沈野转身,风衣下摆被海风掀起,像一面黑旗。“这次不一样,顾星川背后有人,你玩命也填不平。”林羡吐出一口烟,正好喷在他脸上。“沈野,你当年没把我交出去,就已经是共犯——现在想洗白?晚了。”她伸手去夺U盘,沈野反手扣住她腕骨,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林羡,自首吧,我替你辩护。”“辩护?”她抬膝撞向他小腹,趁他弯腰,一把扯开他风衣内袋。半截U盘滑进她掌心,冰凉,像一枚迟到的子弹。“沈律师,”她退到栏杆外,半个脚掌悬空,“下次想救我,先学会跪下来求我。”她后仰,直直跳下五米高铁架。落地前一刻,隐藏在暗处的保镖拉开气垫。林羡滚了一圈,爬起来,冲摩天轮顶比了个中指。沈野趴在栏杆,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林羡——你跑不掉的!”她头也不回,钻进车里,尾灯像两颗流血的瞳孔,消失在夜色。回到公寓,林羡把两截U盘拼在一起,缺口完美契合。她打开电脑,插入,屏幕跳出一个加密文件夹:【Z.J.T.】周敬堂,星川资本创始人,顾星川的金主,也是十年前那场交易的真正买家。林羡指尖悬在回车键上方,像悬在命运咽喉。“原来,”她轻声说,“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是一局棋。”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林羡合上电脑,走进浴室,打开冷水。水流冲过她头顶,像一场内部决堤。她抬头,镜子里的女人睫毛沾满水珠,像落了一层雪。“沈野,”她对着镜像说,“你想救我,可你不知道——我早把救赎,也列进了毁灭清单。”【第三章

少管所未成年】城南女子监狱的外墙刷成屎黄色,像上世纪遗留下来的顽固污渍。林羡递交律师证、介绍信、特别会见条,铁门“哐啷”合上,世界被切成两半。值班队长阿琴曾是她的上铺,肚子隆起七个月,制服扣子绷得岌岌可危。“羡姐,你托我查的编号10427,出狱后改名许凝,身份证号换了,但指纹没换。”林羡接过档案,指尖停在“刑因”栏:【故意伤人,致继父生殖器功能丧失。】她轻笑:“看来我当年下手不够狠。”会见室灯泡嗡嗡作响,阿琴压低声音:“你继父去年冬天溺毙,酒后失足,但你妈手里有卷录像带,是……你10岁的。”林羡指间烟灰一颤,落在桌面,像一粒烧红的雪。“地址。”“老城区癌康疗养院,302病房,她肝癌晚期,医生估两周。”林羡起身,椅子刮过水泥地,发出尖锐惨叫。阿琴抓住她手腕:“羡姐,别做傻事,你现在什么身份都有,何必再沾血?”林羡俯身,把烟头按灭在阿琴掌心,皮肉“滋”一声,焦糊味混着消毒水。“阿琴,”她声音轻得像吻,“有些血,是命里带的,甩不掉。”车子驶过老城区,梧桐叶遮住天光,像一条绿色隧道。林羡下车,疗养院铁门锈迹斑斑,门口对联掉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横批缺一半,只剩一个“山”字,像讽刺。302病房,林母蜷缩成小小一团,黄疸让她的眼白像泡在福尔马林里。听见脚步声,她睁眼,瞳孔闪过一丝熟悉的惧意。“你来啦。”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玻璃。林羡拖过椅子,坐下,双腿交叠,鞋跟敲在地面,清脆,像倒计时。“录像带。”林母笑了,露出黄褐色牙齿:“100万,现金,我要看你不痛快。”林羡打开手机,调出基金账户截图,余额3.7亿。“100万可以,但我要原件。”林母摇头,手指颤巍巍指向床头柜——里面是一台老式DV,带仓空着。“原件……在周敬堂那里,我只有拷贝,但足够让你身败名裂。”林羡伸手去夺,林母突然扑过来,枯枝般的手掐住她脖子,指甲陷入动脉。“你毁了我丈夫,再毁我一次,我早该在你出生那天把你按进马桶!”林羡没有挣扎,她凑近母亲耳朵,声音温柔得像哄婴儿:“妈,你知道肝癌最后怎么死吗?腹水胀得像孕妇,肠子一节一节烂穿,粪便会从嘴里涌出来——你放心,我会找最好的止痛药,让你活着感受每一秒。”林母手一松,整个人塌陷回床,仪器报警,护士冲进来。林羡退到门口,冲镜头比了个“嘘”的手势,转身离开。地下停车场,灯光昏黄。林羡靠在车门,点燃第二支烟,火光在指尖跳动。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DV在我这,想拿,今晚12点,北海废船厂。——Z】她吐出烟圈,抬眼,后视镜里的自己眼影晕开,像两片淤青。“周敬堂,”她轻声说,“十年了,你终于舍得亲自下场。”晚12点,废船厂铁锈味冲鼻,吊臂悬着半截旧集装箱,像被折断的脊椎。林羡只身赴约,高跟鞋踩碎玻璃,声音清脆。集装箱深处,一台60寸电视亮着雪花屏,下面摆着童年款塑料桌椅——正是她10岁那年的型号。电视“滋啦”一声跳出画面:年幼的她被按在粉色床单上,镜头晃动,男人声音打了马赛克,只露出一只戴着金表的手。林羡站在原地,指甲陷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地面,像给铁锈上色。背后,周敬堂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来:“林羡,你长大了,比小时候更有味道。”她转身,集装箱铁门“咣当”落下,世界黑成铁盒。“周敬堂,”她声音嘶哑,“你以为一卷录像带就能让我跪?”黑暗中,一点红光靠近,是周敬堂的雪茄。“不,我要你整个人生,像十年前那样,乖乖爬到我面前。”林羡笑了,笑声在铁皮壁回荡,像一群蝙蝠扑棱翅膀。“好啊,”她一字一顿,“但这一次,我要你躺着出去。”她按下手表侧键,无人机从集装箱顶通风口俯冲,喷出大量催泪瓦斯。同时,外部埋伏的保镖启动电锯,切割铁壁。周敬堂咳嗽着后退,红光熄灭。林羡戴上夜视仪,猫腰逼近,一把扯下他脸上面罩——却是一张陌生脸,只是声音被变声器伪装。“替死鬼,”她冷笑,“周敬堂,你还是这么怕死。”废船厂外,警笛由远及近。沈野从警车跳下,看见林羡被瓦斯呛得半跪,仍死死攥着那只DV带。他冲过去,把防毒面具扣在她脸上。“林羡,你报警了?”“不,”她抬头,眼泪被瓦斯逼出,却还在笑,“我报的是自己。”医院走廊,白炽灯惨亮。医生给林羡洗胃,她拒绝麻醉,手指死死攥着DV带。沈野看不下去,强行掰开她手:“带子会降解,证据要做鉴定!”林羡虚弱地抬眼,声音像砂纸磨过:“沈野,你拿它去做鉴定,我就告你非法持有淫秽录像。”沈野俯身,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低哑:“林羡,你到底想怎样?”她闭眼,一滴泪滑进鬓角,像一粒滚烫的盐。“我要他们,一个个,在地狱里排队叫我的名字。”凌晨四点,林羡坐在医院楼梯间,用打火机烤热刀片,在DV带表面刻下一行小字:【Z.J.T.——R.I.P.】10天快亮了,灰蓝色晨光透进来。她起身,把DV带塞进内衣,贴着心脏的位置。“周敬堂,”她对着空荡的楼梯间说,“你给我的第一课是——没有救赎,只有复仇。”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回荡,像命运提前敲响的丧钟【第四章

真人秀陷阱】“她力量”公益基金成立发布会被安排在北外滩的“冰山”艺术馆。建筑外墙是单向玻璃,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把黄浦江对岸的霓虹反照进江水,又碎成万片。林羡站在镜墙前,一身烟灰色西装,腰线收得极窄,像一柄收在鞘里的软剑。她抬手,红色幕布落下,背景板上出现口号:“让伤痕成为翅膀——她力量。”闪光灯亮成白昼,许凝从人群尽头走来,香槟色长裙拖尾三米,像一条温顺的蟒。她伸手,与林羡十指相扣,镜头定格,像亲密无间的姐妹。后台化妆间,许凝递来一份名单:“这是第一季真人秀的素人候选人,你挑六个,节目名《她们从废墟来》。”林羡翻到最后一页,指尖停住——何小茶,19岁,职高辍学,被继父性侵3年,自卫砍伤继父,判刑2年,刚刚出狱。“她流量体质,”许凝声音压得极低,“脸有故事,眼有杀气。”林羡抬眼,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我要先见她。”会见被安排在基金会仓库。何小茶瘦得像一根绷紧的弦,指甲啃得见肉,却在看见林羡的第一眼露出笑容:“林老师,我关注你十年了,你是我在少管所夜里自渎时喊的名字。”林羡面不改色,把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签约金30万,节目录完再付70万,条件是——把你的故事原封不动说给镜头。”何小茶用沾血的指甲在签名处按下手印,抬头,瞳孔里燃着两簇暗火:“林老师,如果我在直播里跳楼,收视率会不会爆?”林羡微笑,像老师夸奖好学生:“我会让导播给你特写。”录制第一周,许凝把舞台做成1:1复制的少管所监仓,铁门、马桶、涂鸦,连气味都一模一样。何小茶被关进去的第三夜,镜头拍到她用磨尖的牙刷抵住颈动脉,哭着喊:“林羡,你答应过让我飞,可你给我的还是笼子!”弹幕刷屏:【节目组逼死人!】【林羡消费苦难无下限!】【她力量?她地狱!】热搜爆了的那晚,林羡正在地下室看素材。她一条一条拉进度条,在03:27:44处按下暂停——监控死角里,许凝递给何小茶一只纸袋,里面是一截磨尖的牙刷,和一张手写台词:“念完,再死。”林羡把截图存进加密盘,合上电脑,对助理小池说:“买明天的头条,标题我写:【如果真相是刀,我愿做第一个流血的人。】”凌晨两点,她驱车到许凝的私人会所。电梯门开,许凝正在泳池里裸泳,水面漂满白色玫瑰,像一场反向葬礼。林羡蹲在池边,把那张截图打印出来,折成纸船,推下水。纸船漂到许凝面前,玫瑰让开一条水路。“解释一下?”许凝踩着水,笑得无辜:“节目需要冲突,观众需要鲜血,你教我的。”林羡点头,从包里抽出一份解约协议:“明天开发布会,你背锅,我保你全身而退。”许凝爬上岸,水珠在她锁骨汇成一条透明项链。“林羡,”她轻声说,“当年我们一起从少管所出来,你说过,地狱回来的人要学会吃人——怎么,你心软了?”林羡俯身,用毛巾替她擦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情人:“我没心软,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动我的刀。”第二天,发布会。许凝缺席,微博置顶一条道歉视频,哭得梨花带雨:“所有环节是我擅自策划,与林羡无关,我愿接受调查。”同时,一段**流出:何小茶在后台笑场,反复练习“自杀”角度,确保侧脸45°最美。舆论反转,弹幕变成:【演员请就位!】【消费观众同情心,滚出娱乐圈!】林羡在办公室看数据,小池冲进来:“羡姐,基金会账户被冻结,检方要查资金流向!”她抬眼,窗外乌云压城,像一块变质的铅。“许凝,”她喃喃,“你比我想象的沉不住气。”夜里,她收到一份快递:里面是一截磨尖的牙刷,和一张B超单——许凝,孕期8周,父亲一栏空白。卡片上写着:“林羡,你毁我名誉,我毁你一生,公平。”林羡把牙刷**苹果,像**一颗心脏。她对着镜头**,配文:“孩子无辜,但母亲该死。”点击发送,关机。窗外,第一滴雨砸在玻璃,像倒计时开始。【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