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嫁衣:我携恨意归来精选章节

小说:血染嫁衣:我携恨意归来 作者:九歌行者 更新时间:2025-10-31

我是齐王世子裴煜的“活药引”,天生异香,却被他以爱为名温柔圈养。上一世,

我身披血染的嫁衣,亲眼看着他剖腹取子,

用我和胎儿的血肉喂养那条“王权蛊”——那是他登上皇位的至精至纯的献祭。我含恨而死,

诅咒他永世不得安宁。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一切噩梦的起点。此刻,

裴煜正坐在我的床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眼神里是那份令我作呕的偏执与深情。

他以为我仍是他手中待宰的羔羊,却不知道,我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无边的恨意归来。

我假死脱身,与被视为“弃子”的九王爷萧玄结成同盟。我伪装柔弱,

暗中策反他身边最得力的毒医沈清月。他要王权蛊,我便给他一场“反噬的火葬场”。

他用我的血为蛊虫献祭,我便用他的江山,为他铺就黄泉路!

1重生之恨我是被冰冷的刀锋唤醒的。上一刻,我正躺在华丽但冰冷的雕花大床上,

嫁衣已染尽鲜血,那血不仅是我的,还有……我的孩子。我看着齐王世子裴煜,我的夫君,

他亲手将匕首送入我的腹部,脸上的表情是漠然的,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阿柔,别怪我。你体内的异香,是引王权蛊的绝佳药引。只有用你的血肉献祭,

才能助我登上至尊之位。”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最毒的蛇,而我,

则是那只被他温柔豢养、只为取血剥皮的羔羊。痛苦、绝望、恨意,

如同烈火焚烧着我的魂魄。我的意识逐渐消散,我诅咒他,诅咒所有参与这场阴谋的人,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下一刻,我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大口喘息,

喉咙里发出了濒死般的低吼。周围是熟悉的雕花木格窗,熏笼里飘着淡淡的梨花香,

窗外是春日暖阳。我低头,身上的衣物并非那件被血染透的嫁衣,而是十四岁那年,

母亲为我新裁的浅杏色襦裙。重生了。我回到了三年前,一切噩梦的起点。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我猛地缩回,这才发现,我的右手正被一只温热的手紧紧攥着。“阿柔,

你醒了?太好了。”我抬头。那张脸,温柔、俊美、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正是那个上一世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裴煜。此刻的他,不是九五之尊,不是冷酷世子,

只是我眼中那条伪装成情郎的毒蛇。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侧坐在我的床边,

眼神中尽是关切。如果不是我亲历过那场惨绝人寰的背叛,

我恐怕还会为他此刻的深情所触动。我记得,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候,

我因为受了风寒卧病在床,他日日来探望,嘘寒问暖,让我彻底对他倾心。

也正是这次“生病”,让我对他放下戒心,将那只从小佩戴、内藏异香的玉坠送给了他。

那是他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我命运的转折点。现在,玉坠还在我的脖子上,冰凉贴着皮肤。

我紧紧咬着牙,胸腔内沸腾着前世的怨恨和新生的狂怒。我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具现化,将他撕成碎片。裴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的眉头微蹙,

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怎么了?还在发抖?是不是梦魇了?别怕,我在。

”他语气柔软,仿佛我是他捧在手心的娇珠映玉。我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力道之大,

让他微微一愣。“别碰我!”我嘶哑着嗓音,声音带着病后的虚弱和刻骨的恨意,但我知道,

现在绝不是暴露的时机。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复仇的本能,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一个受惊的、病弱的少女。“世子……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我的声音微颤,像是随时会哭出来。“梦到什么?”裴煜的眼神探究,

但很快被温柔取代。“梦到……我们大婚之日,你另娶了她人。

”我说出了一句与前世真相相去甚远、但又极能触发他情感的“谎言”。他的脸色果然变了,

原本的温和瞬间被一抹阴翳取代,他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阿柔,你怎么会做这种梦?你我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心中唯有你,此生绝无二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眼神中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我心知肚明,

他这句话有一半是真。他确实需要我,需要我体内的异香,所以在他得到玉坠前,

绝不会允许我离开。我挣脱了他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后的委屈。“世子莫怪,

是我胡言乱语了。只是……我心中着实不安,不知这病何时才能好起来。我听说,

那定国公府的庶女沈清月医术精湛,她……”我故意提起沈清月的名字。沈清月,

前世那个在暗中为裴煜炼制王权蛊的毒医。裴煜的脸色变得僵硬,他猛地起身,

在房间里踱了两步,随后又回到我的床边,目光坚定得令人发寒。“不必找任何人。

你的身子,有我来照料。你只需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便向陛下求旨赐婚。

我绝不会让你有机会做这种噩梦。”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

“你好好休息。”他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了房间,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裴煜,这一次,

你亲自送上来的毒药,我便收下了。这戏,才刚刚开始。”2圣旨之劫我预料到裴煜会快,

却没想到他能这么迫不及待。三天后,一道明黄的圣旨就落在了我的面前。“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齐王世子裴煜,德才兼备,与定国公府嫡女苏柔,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着择日完婚,钦此。”圣旨雍容华贵,宣旨的太监笑得满脸堆褶,母亲喜极而泣,

仿佛看见了我美好的未来。只有我知道,这不是赐婚,是判决。

裴煜需要我体内的“异香”来喂养他那条毒蛇——王权蛊。一旦嫁过去,

我的命运只会是血肉献祭。“阿柔,世子殿下对你真是一片深情啊。”母亲擦着眼泪,

拉着我的手,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骄傲。我垂下眼帘,手指紧紧扣着浅杏色襦裙的衣角。

我不能立刻拒绝,也不能任由他摆布。我必须争取时间。裴煜知道我“病着”,

圣旨下达的当晚,他便亲自来了我的院子探望。他坐在床边,拉着我的手,

眼神里的爱恋近乎偏执,但那份占有欲才是他真实的情感内核。“阿柔,我为你求来了恩典,

父皇说,等你的身体再养好些,就让你风光大嫁。”他抚摸着我的脸颊,

像在抚摸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珍宝。我轻咳两声,气息虚弱地说道:“世子,

我…我实在怕耽误了你的前程。我的病迟迟不好,我昨夜又梦魇了,梦到我大婚当日,

你嫌弃我身子骨弱,不能为你诞下麟儿……”这是我第二次利用他的自负和对我的情感谎言。

我必须让他相信,我所有的不安都源于爱他、怕失去他。裴煜果然脸色一沉,猛地抱紧了我。

他的手臂有力,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胡言乱语!我说了,此生唯有你。你若不信,

我便在此守着你,直到你痊愈。”我趁机放缓语气,提出了我的“要求”。“世子,

我并非信不过你,只是我这病拖得太久,我心中实在不安。我听说那沈清月,医术高超,

若是能请她来为我调养身体,想必能早日康复,也好让我早日嫁给你,

为你生儿育女……”我刻意提到沈清月。这个女人是裴煜前世的秘密帮凶,

是为他炼制王权蛊的毒医。在这一世,她还未正式浮出水面,但她精湛的医术却是事实。

裴煜需要她保持低调,以免被政敌察觉。果然,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沈清月?

她不过是个有些名声的庶女,何须劳动她?”裴煜语气冷淡,带着一丝不悦,

但他很快恢复了温柔,“我已命人遍寻名医,你放心,不必让她插手。

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的婚事。”“可……我听说她手中有一味冰莲,

能治我这种虚寒之症,”我坚持道,眼中含着泪光,“求世子成全我这份‘求生欲’,

好让我心安地等着嫁给你。”裴煜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将我剖开,

分辨我话中的真伪。最终,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也罢。你若坚持,

我便让她来见你。但只能调理,不能诊脉。一切都以不耽误婚期为前提。”我心头一凛。

他依然防备着。他怕沈清月发现我体内的异香,更怕我这个“药引”被他人察觉。

但只要能引她入局,我的复仇大计就能开启第一步——拖延婚期并策反他的重要棋子。

————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我以“调养身体”为由,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裴煜对我的监控比我想象中要严密得多。他派了心腹宫女燕娘子来照料我的起居,

名义上是服侍,实则是监视。我表面上与燕娘子亲近,实则暗中观察,寻找机会。我知道,

要对抗裴煜,我需要一个足够强大、但又足够被低估的盟友。我的视线落在了九王爷身上。

上一世,齐王世子裴煜以“仁厚英明”著称,而九王爷萧玄则因生母地位低下、性情孤僻,

加上多年前的“巫蛊案”牵连,被皇帝视为弃子。他被封为“闲王”,府邸荒凉,形同乞丐,

是京城最不值钱的王爷。然而,我重生归来,才知道那场巫蛊案是裴煜的手笔,

目的是为了剪除萧玄羽翼。萧玄韬光养晦,手握着先皇留下的秘密兵权。前世裴煜登基后,

用了三年时间才彻底铲除了他。现在,萧玄正是最被低估,也最渴望复仇的那颗棋子。

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假借身体不适,遣走了燕娘子和所有侍女。

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男装,在院子里雪花落下的声音掩盖下,从狗洞旁的小门偷偷溜了出去。

九王爷的府邸“玄王府”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荒凉破败,连看守的侍卫都没有。

我在府邸后门敲响了暗号,这是前世我从他属下口中偶然得知的秘密联络方式。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穿旧袍、面容清瘦、双眼锐利的男子警惕地看着我。他正是萧玄。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狼狈,但那份隐忍和沉郁,比任何财富都更具压迫感。

他眼中没有一丝惊讶,只有冷漠的探究,仿佛在等待我的目的。“你是谁?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久居暗室的冷意。我深吸一口气,跪倒在地,

雪花瞬间濡湿了我的膝盖。“民女苏柔,求王爷救命。”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带一丝爱恋,只有**的求生欲。“救命?”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定国公府的千金,未来的齐王世子妃,京城人人艳羡的娇珠映玉,

求我这个快要饿死的闲王救命?”我知道,隐喻式对话此时最为重要。

我不能说出重生的秘密,只能抛出他无法拒绝的情报。“王爷,我有一桩秘辛奉上,

事关王权蛊与齐王世子的野心。”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笃定的重量,“他要的,

并非皇位,而是血肉献祭。”萧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脸上的讥讽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阴沉和警觉。“进来。”他侧身,冷酷地命令。我挣扎着起身,

跟着他走进了玄王府——这片冰冷又死寂的王府,将是我复仇的起点。

3玄王密谋玄王府的书房比我想象中要简朴,没有一件值钱的摆设,

但书架上却塞满了古籍,每一本书的页角都磨得发毛,显示出它们的主人绝非“闲王”。

我将体内异香的秘密,以及裴煜豢养王权蛊的野心,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萧玄。

“世子殿下并非只想要皇位,”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他要的,

是献祭。我,不过是他精心喂养的药引。一旦嫁过去,我的血肉将会成为他的养分。”萧玄,

这个在京城被视为弃子的九王爷,闻言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他盯着我,

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难以置信的怒火和深深的憎恶。“血肉献祭?”他发出低沉的嗤笑,

声音像破碎的冰块,“我早知他狼子野心,却不知他已丧心病狂至此。他以为,

自己是魔鬼吗?”“他比魔鬼更可怕,魔鬼至少还会明码标价。”我站起身,

雪夜的寒意似乎无法渗透我的身体,只有那份恨意支撑着我,“王爷,

你我如今的处境是一样的。若裴煜登基,你必死无疑。他是先剪除你的羽翼,再取我性命。

你我之间,再没有迴旋余地。”我没有用任何华丽的辞藻,只是陈述事实。萧玄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缓缓走到我面前,眼神锐利得像是要将我吞噬。“你冒着被齐王府监察发现的风险,

深夜前来,只为告知我这个秘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这个‘未来的世子妃’?

”他发问,话语中充满了解剖般的试探。我抬手,将脖子上那枚内藏异香的玉坠取下,

放在桌上。玉石冰凉,透着微弱的光。“上一世,我为他而死,

亲眼见他用这玉坠和我的鲜血喂养了那条蛊虫。王爷若不信,大可找人查验这玉坠的来历。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你想要什么?”萧玄终于问出了关键问题。

“我要活下去,我要裴煜身败名裂,要他痛失一切。”我的声音坚定,

每一个字都砸在雪夜的寂静里。“我要你帮我拖延婚期,并为我提供保护,

直到我找到解蛊之法。作为回报,我将提供所有关于齐王府与王权蛊的情报,助你重返朝堂,

夺回本属于你的一切。”我将裴煜的核心秘密和沈清月这个潜在棋子的信息全盘托出。

我清楚,沈清月在京城尚未完全浮出水面,正是因为她见不得光的医术对裴煜至关重要。

萧玄终于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自嘲和病态的快意。“很好。苏柔,你确实是个绝佳的盟友。

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仇恨。既然他要以血祭登上皇位,我便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们没有握手,没有盟誓,但这份血淋淋的交易,比任何誓言都更具约束力。

————我回到府邸时,已经是东方泛白。燕娘子并未察觉我的离去,

她只看到我因“病重”而彻夜未眠的苍白脸色。按照我之前对裴煜提出的要求,

他很快就将沈清月请进了国公府。沈清月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衫,

外表看来像个普通的清秀庶女,但她的眼神冷静到近乎冷酷,

那是一种长年与毒药和阴谋为伍的沉静。她走进我的房间,只行了个简单的礼,

便被燕娘子拦住。“沈姑娘,世子殿下吩咐过,苏**的病症金贵,你只可调养,不可诊脉。

开方子吧。”燕娘子声音尖锐,时刻不忘裴煜的禁令,这反映了裴煜的偏执与多疑。

沈清月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她清楚,不能诊脉,她就无法确认我的“异香”状态。

我躺在床上,用手帕掩着嘴,咳得撕心裂肺。“沈姑娘,咳咳……我知道你擅长疑难杂症。

我这病啊,不是寻常风寒,”我虚弱地喘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她,

语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暗示,“我总是心口闷痛,每到夜里,

便觉得五脏六腑如同被什么东西啃食一般……不知沈姑娘有没有‘治本’的法子。

”我刻意用了“啃食”和“治本”两个词。沈清月是聪明人。她立刻意识到了话中的深意。

她的眼神不再是冷酷,而是充满警惕和审视。“苏**的病,是心病。

”沈清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精緻的小木盒,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耳边私语,

“七情六欲,皆可致病。我这里有冰莲研制的药丸,可暂缓虚寒之症。”我心头一跳,

她果然带了冰莲,这种奇药正是沈清月的前世炼蛊的辅材之一。沈清月将药丸交给我,

在燕娘子转头去拿水时,她飞快地靠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

说出了一句意在言外的对白:“苏**,世间万物,皆有对应之法。但药效越烈,反噬越深。

”她这句话,既是对我病情的含蓄回应,也是对裴煜蛊术的隐晦警告。我成功了,

她已然被我拉进了这场致命的漩涡。————沈清月走后,我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我按照萧玄提供的药方,每日服用假药,让身体呈现出虚弱至极的表象。

裴煜对我的“深情”终于发挥了作用。婚期因为我的“恶疾”被延后了半个月。但我的拖延,

也触动了他偏执而多疑的神经。当晚,裴煜再次来了。他没有责怪我延误了婚期,

而是带来了一碗亲手熬制的汤药。汤药浓稠,散发着甜腻的药香。“阿柔,

这是父皇御赐的雪蔘,我亲自为你熬製。你快喝下,喝了这碗药,你的身体一定能好起来。

”他温柔地扶起我,眼中满是令人作呕的“爱意”。我闻到那药香,心头警钟大作。

这汤药里,除了雪蔘,还有一味药材——玉髓花。玉髓花,是催发我体内异香的剧毒之引。

一旦喝下,我体内的异香会被强力催化,裴煜就能更早地利用我。他不是来关怀我的,

他是在试探我,逼迫我。若拒绝,他必将怀疑我“以退为进”的策略,前功尽弃。

我抬起颤抖的手,接过那碗药,滚烫的药汁几乎灼伤我的指尖。“世子……阿柔谢谢你。

”我泪眼朦胧,装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一饮而尽。苦涩和浓腻冲击着我的喉咙,

玉髓花的药力在我的腹中化开,我的身体瞬间感到一股灼热的、无法遏制的冲动。我知道,

异香开始猛烈增长了。裴煜看着我喝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似乎笃定,

这碗“良药”能让我的体香在短时间内达到顶峰,他已然胜券在握。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我早已让沈清月开的冰莲与萧玄提供的解毒之方,在我的胃里筑起了一道脆弱的壁垒。

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惡心,強撐著沒有當場吐出來。裴煜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好好睡一觉,

阿柔。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大婚。”他轻声说,眼神中闪烁着胜利者的欲望。裴煜走后,

我立刻奔向了恭桶,将胃里残余的药渣尽数吐出。

但那股玉髓花的灼热药力已经在我体内开始蔓延,我异香的浓度急剧飙升。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是汗。这不仅是一次试探,更是一场倒计时。裴煜,

你以为这药能催化我的异香?可这也同样能催化我体内反抗的决心!我必须比他更快。

沈清月,你既然卷入了这场毒局,就必须替我做事。4毒医入局裴煜的那碗“良药”,

药力比我想象中更加迅猛。深夜,我躺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玉髓花作为剧毒之引,

强力催发了体内的异香,那股甜腻的香气几乎要冲破我的皮肤,

将我整个身体都化作王权蛊最美味的养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蛊虫在脉络中游走,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啃食”感。我呕吐出的药渣虽然消解了部分毒性,但药性已经入血。

如果不能立刻清除玉髓花的残余药力,我的异香浓度会急剧飙升,

裴煜的婚期将不再以半月计,而是以天计。我必须现在就启动沈清月这枚棋子。

我强忍着眩晕,支起身子,对守夜的燕娘子说:“水……我渴得厉害,要冰水。

”燕娘子皱着眉头,但不敢违抗主子的吩咐,只得离开去厨房取冰。趁着这短暂的空档,

我从袖中取出萧玄给我的信物——一块巴掌大的黑铁令牌。

令牌上刻着玄王府的“玄”字暗纹。我将令牌放置在窗棂边,

这是给萧玄“启动最高警戒”的信号。他需要加快速度,对外制造舆论压制,

同时准备下一步的换人计划。————不到半个时辰,沈清月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门前。

她是被裴煜的贴身侍卫强行带过来的。“沈姑娘,世子殿下说了,苏**的病忽然加重,

你必须立刻开方子稳住病情。”燕娘子眼神冰冷,紧紧盯着沈清月,

生怕她做出任何超出“调养”范围的举动。沈清月依旧是那副清秀但冷酷的模样,

她走到床边,隔着床幔看到了我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燕娘子,

我需要单独询问苏**病情。”沈清月语气坚定,这是她身为毒医的自信和威慑。

燕娘子迟疑了一下,裴煜偏执而多疑,他下了禁令不许沈清月诊脉,

但也吩咐了“必须稳住病情”。她只得在房间外三步远的地方守着,耳朵竖得像兔子一样。

我虚弱地抬手,指了指桌上沈清月留下的“冰莲”药丸,

用几乎只有气音的声音说:“沈姑娘,药效越烈,反噬越深……裴煜今日给我服了玉髓花,

那不是治病,那是催命。”沈清月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终于意识到我的“知情”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立刻蹲下身,拿出精巧的银针,

在燕娘子看不到的床单遮掩下,快速地扎入我指尖的隐脉,取了一滴血。

她将血珠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脸色瞬间铁青。“王权蛊需要异香‘至精至纯’,

玉髓花催发后,你只剩下三天时间。三天后,你的血将达到献祭的顶峰。

”沈清月的声音比寒冰更冷,“你深夜引我入局,到底想做什么?”我没有时间废话,

我用尽力气,字字清晰:“你清楚王权蛊是什么。裴煜丧心病狂,他需要药引,也需要毒医。

上一世,你为他炼蛊,可一旦他登基,你认为你还能活多久?你不过是他用完即弃的工具。

”我直指核心。沈清月之所以见不得光,是因为她的医术与毒术同样危险。裴煜会卸磨杀驴。

沈清月手指发抖,她终究还是一个与阴谋为伍的活人,她有着自己的生存欲望。

“冰莲只能治标,我现在无法给你解蛊之法,”她迅速冷静下来,

眼神中透露出毒医的果决,“但王爷给了你方子,对吗?我手中尚有‘封脉散’,

能暂时凝固你体内异香的溢出,为你再争取七天时间。但封脉散药力猛烈,一旦施用,

你的身体会承受极大的痛苦,且必死无疑的假象将更加逼真。”“封脉散与冰莲,

以及萧玄的解毒药,三者合力,能让裴煜彻底相信,我已是油尽灯枯。”我咬牙,

这是唯一的活路。“你要我做什么?”沈清月最终妥协了。“以封脉散为引,

伪造我‘即将暴毙’的症状。然后,帮我完成偷天换日。

”————沈清月在燕娘子的监视下,为我施下了封脉散。药力瞬间冰封了我的经脉,

我的身体陷入了极度的寒冷和麻木。这种痛苦让我的“虚弱”表象变得更加真实。

沈清月给出的诊断是:苏**病入膏肓,恐难过三日。这个诊断立刻传到了裴煜的耳朵里。

裴煜的反应正如我预料——他不会允许药引在大婚前死去。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保住我的性命,哪怕只是“一口气”。与此同时,萧玄也完成了他的第一步政治布局。

京城内,突然传出关于齐王世子“不祥之兆”的流言。

流言借着我“暴毙”的传闻发酵:定国公府嫡女婚期一再推延,嫁妆未至,人已危殆,

此乃不祥,恐冲撞齐王世子的龙气。流言的重点在于“冲撞世子的龙气”。

在君权至上的古代,这比任何政治指控都更有杀伤力。裴煜再偏执,也不敢冒犯天命。

婚期被“奉旨”延后至一月之后,以求“冲喜”。但裴煜深知,

这不过是皇帝对他的敲打和萧玄的反击。裴煜再次来到我的闺房,

他看着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我,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愤怒和焦躁的占有欲。“阿柔,

你不会有事的。”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像毒药,“我会让你活着,

活到大婚那日。”他没有察觉,在沈清月的封脉散压制下,我体内虽然痛苦至极,

但那股异香,已被暂时锁在丹田,不再外泄。裴煜,你用玉髓花催化我的死期。

我便用毒医之术,在你为我准备的棺材里,完成涅槃重生!沈清月留下了她的第二张药方,

那上面写着的不是治病,而是“伪装死亡”的步骤。我的偷天换日计划,即将启动。

5冥婚之局沈清月施下封脉散后,我的病情彻底滑入了“油尽灯枯”的阶段。

我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白色,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脉搏也冰冷迟滞。

这种痛苦让我无需表演,便能达到“必死无疑的假象”。

裴煜的偏执与占有欲在此刻爆发到了极点。他绝不容许他的“药引”在大婚前死去,

更不容许他的王权蛊功亏一篑。他取消了所有公务,每日都守在我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