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兄是幕后黑手》第1集:青云陨落**雨是从申时末开始砸下来的,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砸在青云剑派的青石板上溅不起半分水花,
可等沈墨提着刚磨好的长剑从练剑场往掌门院赶时,雨已经成了瓢泼之势。
蓑衣的棕绳被风扯得乱晃,他手腕上的剑穗沾了水,沉甸甸地拍着护腕,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靴底碾过积水的“咕叽”声——这声音后来总在他梦里反复出现,
混着师父洛青云最后那声断气的闷响。掌门院的朱漆大门是虚掩的,沈墨刚推开门,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就顺着雨气扑了过来。他心里“咯噔”一下,
手里的剑“哐当”砸在门槛上,连蓑衣都没来得及脱就往里冲。
正厅的烛火被穿堂风卷得明灭不定,洛青云趴在紫檀木公案上,
青色道袍的后背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暗红的血浸透布料,顺着案角往下滴,
在地面积成一小滩,又被从门缝灌进来的雨水冲得晕开,
像极了他小时候在师父书房里打翻的墨汁。“师父!”沈墨扑过去,
手指刚碰到洛青云的肩膀,就觉得那具平日里挺拔如松的身躯软得吓人。他慌忙将人翻过来,
看见洛青云的嘴角还挂着血丝,眼睛半睁着,浑浊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像是想说什么。
沈墨赶紧把耳朵凑过去,雨声、风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混在一起,
他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小心…你楚…”“轰!”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开,
剩下的话被彻底淹没。洛青云的头往旁边一歪,最后一丝气息从他鼻孔里泄了出去,
手指还保持着想要抓住什么的姿势。沈墨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他攥着师父冰凉的手,
喉咙里像堵了团烧红的铁,
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想起今早师父还在练剑场夸他剑招稳了,说等下个月宗门大比,
就把《青云剑典》的下半卷传给他,怎么才过了半天,人就没了?“师弟!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楚天遥披着件玄色披风冲了进来,看见案前的景象,
他脚步猛地顿住,披风上的雨水“哗啦啦”往下掉。下一瞬,他就扑到洛青云身边,
手指颤抖地探向师父的鼻息,随即猛地往后一坐,双手撑在地上,
眼眶瞬间红了:“师父…师父怎么会这样?”沈墨抬起头,看见楚天遥的脸上满是悲痛,
连平日里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都散了几缕,沾在额角的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淌。
他心里那点刚冒头的疑惑又压了下去——大师兄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
去年还替宗门平定了山下的山贼,侠名满江湖,他怎么会对师父有二心?
“方才我在西院处理杂事,听见这边有动静,赶来时就看见门开着…”楚天遥抹了把脸,
站起身时声音已经稳了些,只是肩膀还在微微发抖,“师父身上的伤口是邪派剑法的路数,
定是幽冥宗那群妖人干的!前些日子师父还说幽冥宗最近动作反常,
没想到他们竟敢闯上青云山!”他一边说,
一边指挥闻讯赶来的弟子:“先把师父的遗体抬到后殿安置,派两个人去通知各位长老,
其余人跟我在宗门内搜查,绝不能让凶手跑了!”弟子们轰然应诺,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楚天遥站在人群中,沉着冷静地安排着一切,像极了平日里师父主事的模样。
沈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莫名发紧——他想起今早路过师父书房时,
看见楚天遥正和师父说话,当时师父的脸色很不好,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还以为是宗门事务让师父烦心,现在想来,难道那时他们就起了争执?“师弟,
你先去偏房歇会儿,这里有我盯着。”楚天遥走过来,拍了拍沈墨的肩膀,
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服传过来,却让沈墨打了个寒颤。“师父走得突然,你别太伤心,
咱们得守住青云派,才能给师父报仇。”他的眼神很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沈墨总觉得,那亮背后藏着点什么他看不透的东西。等弟子们把师父的遗体抬走,
沈墨才想起要整理师父的遗物。他走进书房,案上还摊着一本没看完的《道德经》,
旁边放着半块吃剩的桂花糕——那是师娘生前最爱的点心,师娘走后,
师父每年桂花盛开时都会让人做。沈墨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伸手去收那本书,
手指却碰到了剑匣的暗格。他记得这个暗格,小时候他偷偷翻师父的剑匣,被师父抓包,
师父没骂他,只是笑着说这里面藏着“青云的根”。沈墨深吸一口气,按动暗格的机关,
“咔哒”一声,暗格里露出一个小布包。他打开布包,
里面竟放着半块玉佩——那玉佩是去年宗门大比时,师父亲手赐给楚天遥的,玉质通透,
上面刻着青云纹,楚天遥平日里总系在腰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染着血?“师弟,
找到什么了吗?”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问,沈墨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他猛地回头,
看见楚天遥站在门口,走廊的阴影刚好遮住他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着,
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布包。雨水还在往院里灌,风卷着烛火晃了晃,
楚天遥的身影在墙上拉得很长,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沈墨下意识地把布包往身后藏,
手指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冰凉的玉面硌得他掌心发疼。他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大师兄是怎么进来的?他看见了吗?
师父的遗言,到底是“小心你楚师兄”,还是别的什么?
第2集:孤身疑云沈墨的指尖在布包上掐出了红印,
他盯着楚天遥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脑子里飞速转着——若是现在把玉佩拿出来,
大师兄会不会认?万一师父的死真和他有关,自己现在就是羊入虎口。“没…没什么。
”他慌忙把布包塞进怀里,顺手拿起案上一本翻旧了的《基础剑谱》,装作整理的样子,
“就是找师父留下的剑谱,想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出点线索。”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幸好雨声够大,遮住了那点不自然。楚天遥往前走了两步,烛火的光终于照到他脸上,
还是那副悲痛又担忧的模样:“辛苦你了,师弟。不过师父刚走,你也别太劳累,
有什么事等长老们来了再商量。”他的目光扫过沈墨怀里的剑谱,又落回他脸上,
“我刚去后殿看过,师父的遗体已经安置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沈墨点头,
跟着楚天遥往外走。走廊上的积水漫过了脚踝,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他能感觉到楚天遥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像针一样扎得他难受。
他想起刚才在暗格里看到的玉佩,那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呈暗红色,
边缘还沾着一点青色的丝线——那是楚天遥道袍领口的料子,他绝不会认错。
等安置好师父的事,天已经蒙蒙亮了。长老们聚在议事厅,一个个面色凝重。
二长老敲了敲桌子:“洛掌门遇害,此事关乎青云派的颜面,必须查明真相!楚天遥,
你说凶手是幽冥宗的人,可有证据?”楚天遥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一个“幽”字,
边缘还沾着点泥土:“这是我昨晚在掌门院外的草丛里找到的,正是幽冥宗弟子的身份令牌。
而且师父身上的伤口,和当年幽冥宗妖人用的‘噬魂剑’招式一致,绝不会错。
”长老们传阅着令牌,纷纷点头。三长老叹了口气:“幽冥宗这群孽障,去年被咱们打退了,
今年竟敢卷土重来!依我看,咱们得立刻召集弟子,讨伐幽冥宗,为洛掌门报仇!”“不可。
”沈墨突然开口,议事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玉佩,“现在证据不足,仅凭一块令牌和伤口,
不能确定就是幽冥宗所为。万一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有人想趁机在宗门内作乱怎么办?
”他话刚说完,四长老就皱起了眉:“沈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怀疑是咱们自己人干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该谨慎些。
”沈墨的声音弱了下去,他看见楚天遥正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像是在劝他别乱说话。“师弟也是伤心过度,才会多想。”楚天遥接过话头,语气温和,
“不过谨慎些也好,咱们可以先派弟子下山探查幽冥宗的动向,再做打算。”他顿了顿,
又看向沈墨,“师弟,你昨晚守了师父一夜,肯定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行。
”沈墨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没用,只能点点头,转身走出议事厅。刚到院门口,
就看见苏婉清站在树下,手里提着个药箱。她是医仙谷的传人,去年来青云派交流医术,
和沈墨还算熟络。“沈师兄。”苏婉清迎上来,把一个油纸包递给她,“我熬了点姜汤,
你喝了暖暖身子。”她的目光落在沈墨苍白的脸上,“我看你在议事厅里神色不对,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沈墨接过姜汤,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没驱散心里的寒意。
他左右看了看,拉着苏婉清走到一棵粗壮的古柏后,压低声音:“苏师妹,
你说…师父的死,会不会和宗门里的人有关?”苏婉清的眼睛亮了亮,
她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银针,在指尖转了转:“我今早去给洛掌门整理遗体时,
发现他伤口里的毒素很奇怪,不是幽冥宗常用的‘腐心散’,
反而像是一种只有咱们正道宗门才有的‘醉仙散’——这种毒能让人全身无力,
却不会立刻致死,一般是用来制服恶人,不会用来杀人。
”沈墨的心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杀师父的人,很可能是正道人士?”“只是猜测。
”苏婉清把银针收起来,“不过你要小心,现在宗门里人心惶惶,越是看起来可靠的人,
越可能有问题。我听说昨晚楚天遥师兄一直守在掌门院,还找到了幽冥宗的令牌,
这事未免太巧了。”沈墨想起怀里的玉佩,又想起楚天遥昨晚在书房门口的模样,
后背一阵发凉。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弟子往这边看,
赶紧拉着苏婉清分开:“多谢师妹提醒,我会小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沈墨把那半块玉佩拿出来,放在灯下仔细看。玉佩上的青云纹刻得很精致,
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那是去年大师兄跟山贼打斗时,被山贼的刀划到的,
当时大师兄还笑着说这是“功勋印”。现在看来,这缺口倒像是个嘲讽。“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沈墨赶紧把玉佩藏进枕头下,“谁?”“是我,师弟。
”楚天遥的声音传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昨晚没吃东西,肯定饿了。”沈墨打开门,
看见楚天遥手里端着一个食盒,里面放着粥和小菜。“师兄费心了。
”他侧身让楚天遥进来,心里却提了十二分警惕。楚天遥把食盒放在桌上,
打量着房间:“师弟,你房间里怎么这么乱?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他的目光扫过枕头,
沈墨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没事,就是有点累。”沈墨赶紧走过去,
把枕头往旁边挪了挪,“师兄,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也没什么。”楚天遥坐下,
拿起筷子递给沈墨,“就是想跟你说,刚才长老们决定,让我暂时主持宗门事务,
等查明师父的死因,再选新的掌门。你要是有什么发现,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咱们兄弟齐心,才能给师父报仇。”他的眼神很真诚,可沈墨总觉得那真诚背后藏着刀。
等楚天遥走后,沈墨看着桌上的粥,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他知道,从现在开始,
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师父的死,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必须自己找出真相,
哪怕这条路会让他孤身一人,甚至身陷险境。第3集:剑冢迷影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布,
把青云山裹得严严实实。沈墨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把那半块玉佩藏在贴身的衣袋里,
又拿了把短剑别在腰间,悄悄溜出了房间。他要去后山的剑冢。早上整理师父的遗物时,
他在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记着师父最近总去剑冢,还写着“青云秘宝,
不可落入恶人之手”——他不知道什么是青云秘宝,但他觉得,师父的死,
肯定和这秘宝有关。剑冢在青云山的后山,那里埋着青云派历代掌门用过的剑,
平日里很少有人去。沈墨沿着山路往上走,夜里的山风很凉,吹得树叶“沙沙”响,
像有人在背后跟着他。他握紧了腰间的短剑,脚步放得更轻了。快到剑冢时,
他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练剑。他心里一紧,
躲到一棵大树后,探头往前看——月光下,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影正在剑冢前练剑,
招式又快又狠,带着一股邪气,可仔细看,又有几分青云剑法的影子。那人影练了一会儿,
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沈墨藏身的方向:“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像什么样子?
”沈墨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握紧短剑,从树后走出来:“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人影没有回答,只是慢慢抬起头,月光照在他脸上,
沈墨看见他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冰冷。“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不该来这里。”那人影说着,突然拔剑朝沈墨刺来。沈墨赶紧举剑格挡,
“当”的一声,两把剑撞在一起,他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那人的力气很大,
剑法也很诡异,时而像幽冥宗的邪招,时而又像青云派的“流云剑”,
让他根本摸不透路数。“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你杀了我师父?”沈墨一边打,一边追问。
他想起师父日记里的话,又想起苏婉清说的“醉仙散”,心里越发肯定,
这人就是杀师父的凶手之一。那人影却不说话,只是加快了剑招,剑尖直逼沈墨的胸口。
沈墨被逼得连连后退,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就在这时,
他看见那人影的袖口露出了一截布料——那布料是青云派高级弟子特有的云纹锦缎,
边缘还绣着金线!“你是青云派的人!”沈墨大喊一声,趁着那人影愣神的瞬间,
猛地挥剑砍向他的手臂。那人影赶紧躲闪,却还是被剑划到了袖口,一缕布料飘了下来,
落在地上。“找死!”那人影怒喝一声,剑招变得更狠了。沈墨渐渐体力不支,
胸口被剑风扫到,疼得他直咧嘴。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再耗下去肯定会丧命,
只能虚晃一招,转身就跑。“想跑?”那人影在后面追,手里的剑“呼呼”作响。
沈墨拼命往前跑,心里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可就在他快要跑到山路口时,突然脚下一绊,
摔倒在地。短剑从手里飞了出去,插在旁边的泥土里。那人影追了上来,
举起剑就要往沈墨身上刺。沈墨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师父的脸,想着还没查明的真相,
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难道他就要这么死了?“咻!”一支银针突然从旁边飞过来,
正中那人影的手腕。那人影吃痛,剑“哐当”掉在地上。沈墨睁开眼,
看见苏婉清从树后跃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银针,眼神冰冷地盯着那人影:“敢在青云山杀人,
你胆子不小。”“是你!”那人影认出了苏婉清,语气里满是惊讶。他看了看苏婉清,
又看了看地上的沈墨,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赶紧捡起剑,转身就往剑冢深处跑,
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苏婉清赶紧跑过来,扶起沈墨:“沈师兄,你没事吧?
”她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沈墨,“我看你今晚神色不对,就跟着你来了,
没想到真有人要杀你。”沈墨接过药膏,擦了擦手臂上的伤口,
感激地看着苏婉清:“多谢师妹救我。刚才那个人,是青云派的高级弟子,你看这个。
”他捡起地上那缕布料,递给苏婉清。苏婉清接过布料,
放在月光下看了看:“这是云纹锦缎,只有长老和掌门弟子才能穿。难道杀洛掌门的人,
真的在咱们宗门里?”她皱起眉头,“而且刚才那个人的剑法,
我好像在哪见过——去年我去幽冥宗附近采药时,见过幽冥宗的长老用类似的招式。
”沈墨的心沉到了谷底。宗门高级弟子,又会幽冥宗的剑法,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和师父的死,和青云秘宝,到底有什么关系?他看着漆黑的剑冢深处,心里暗暗发誓,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一定要查出来,为师父报仇。第4集:伪君子局第二天一早,
青云派的议事厅里炸开了锅。楚天遥站在厅中央,手里拿着一枚黑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着幽冥宗的标志,边缘还沾着点灰尘。“各位长老,
昨晚我派弟子在沈墨师弟的房间附近巡逻时,发现了这个。”他把令牌递给长老们,
语气沉重,“而且昨晚后山剑冢发生打斗,有弟子看见沈墨师弟和一个黑衣人在一起,
那黑衣人的剑法,很像幽冥宗的招式。”议事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墨身上。二长老皱着眉:“沈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去剑冢干什么?为什么幽冥宗的令牌会在你房间附近?”沈墨刚想解释,
就听见下面有弟子小声议论:“没想到沈师兄竟然和幽冥宗勾结!”“难怪洛掌门会死,
说不定就是他引来的凶手!”“太可怕了,他平时看起来那么老实!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沈墨心上,他握紧了拳头,大声说:“我没有勾结幽冥宗!
昨晚我去剑冢,是为了查师父的死因,那个黑衣人要杀我,是苏师妹救了我!至于那枚令牌,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苏师妹?”楚天遥看向站在旁边的苏婉清,“苏师妹,
你昨晚真的和沈墨师弟在一起吗?”苏婉清点头:“是的,我昨晚跟着沈师兄去了剑冢,
确实有个黑衣人要杀他,那人的剑法很诡异,而且穿着青云派高级弟子的衣服。
至于那枚令牌,我觉得很可疑,幽冥宗的令牌不会这么容易掉在弟子房间附近。
”可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个弟子站出来:“苏师妹,你是不是被沈师兄骗了?
昨晚我明明看见沈师兄和那个黑衣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打起来的,说不定他们是在演戏!
”“我没有!”沈墨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个弟子是楚天遥的亲信,
肯定是楚天遥让他这么说的。“够了!”三长老一拍桌子,“现在证据确凿,
沈墨涉嫌勾结幽冥宗,杀害洛掌门,必须把他关起来,等查明真相再做处置!”“不可!
”楚天遥突然开口,他走到沈墨身边,挡在他前面,“各位长老,沈墨师弟是师父的弟子,
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说不定是幽冥宗的人想嫁祸给他,让咱们自相残杀。依我看,
不如先把他软禁在西院的柴房里,派人看守,等咱们查清楚真相,再还他清白。
”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二长老点了点头:“也好,就按楚天遥说的办。
不过你要看好他,不能让他跑了。”沈墨看着楚天遥的背影,
心里又气又冷——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却还要把他软禁起来,这哪里是保护他,
分明是把他当成了阶下囚!而且他故意在众人面前“力排众议”,既显得自己重情重义,
又把他彻底孤立起来,真是好手段!“师弟,委屈你了。”楚天遥转过身,
拍了拍沈墨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无奈”,“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还你清白。
”沈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楚天遥已经布下了一个局,一个让他百口莫辩的局。他只能先去柴房,再想办法找出证据,
揭穿楚天遥的真面目。西院的柴房很小,里面堆满了柴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看守他的弟子是楚天遥的亲信,对他冷嘲热讽,连饭都只给一点点。沈墨坐在冰冷的地上,
想起师父的死,想起楚天遥的伪善,想起弟子们的议论,心里一阵绝望。就在这时,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醉醺醺的身影走了进来。是老酒鬼,
他是藏经阁的扫地僧,平时总抱着个酒葫芦,疯疯癫癫的,没人愿意理他。“嘿嘿,小家伙,
被关在这里了?”老酒鬼走到沈墨身边,把酒葫芦往他面前一递,“喝口酒,暖暖身子。
”沈墨摇了摇头:“我不喝酒。”“不喝就算了。”老酒鬼自己喝了一口,
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不过你这小家伙,太实在了。这青云山啊,最亮的灯下,影子最黑,
你怎么就看不清呢?”沈墨心里一动:“老酒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酒鬼却笑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说说。”他站起身,晃了晃酒葫芦,
“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记住,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看着老酒鬼离去的背影,沈墨反复琢磨着他的话——“最亮的灯下,影子最黑”,
难道他是在暗示,最看起来光明磊落的人,才是最黑暗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楚天遥?
他摸了摸贴身的衣袋,那半块玉佩还在。他知道,这是他现在唯一的证据。
他必须想办法出去,找到更多的证据,揭穿楚天遥的阴谋,否则,他不仅报不了仇,
还会成为楚天遥的替罪羊。第5集:地牢之交柴房的门被锁得死死的,
窗户也钉上了木板,只有一缕微弱的光从缝隙里透进来。沈墨坐在柴火堆上,
手里攥着那半块玉佩,脑子里反复想着老酒鬼的话——“最亮的灯下,影子最黑”,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越发肯定楚天遥有问题。“哐当”一声,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沈墨赶紧把玉佩藏起来,抬头看向门口——是看守他的弟子,
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吃吧,别饿死了,不然楚师兄不好交代。
”那碗东西散发着一股馊味,沈墨根本咽不下去。他看着弟子离去的背影,
心里一阵烦躁——这样被关着,什么时候才能查出真相?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
柴房的屋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沈墨心里一紧,握紧了旁边的一根柴火,抬头往上看。
屋顶的瓦片被轻轻移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是苏婉清!“沈师兄,我来救你了。
”苏婉清小声说,她从怀里拿出一根铁丝,顺着缝隙递下来,“你先把门锁打开,
我在外面接应你。”沈墨赶紧接过铁丝,摸索着打开了门锁。他刚走出柴房,
苏婉清就拉着他躲到旁边的柴堆后:“我已经查过了,那枚幽冥宗的令牌是仿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