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同居三年的女友收拾行李箱，在夹层里发现了一条眼生的蕾丝腿环，上面还挂着个小铃铛。
我送她的情趣内衣里，没这种又骚又廉价的玩意儿啊！1我站在卫生间里，
捏着那条带铃铛的蕾丝腿环。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可我什么都听不见。
脑子里只有那个小铃铛在不停地晃，发出刺耳的幻听。这条腿环的蕾丝边缘已经有些脱线，
做工粗糙。铃铛也是最普通的那种，镀层都快磨掉了。廉价，而且**。这东西，
怎么会出现在柳莺的行李箱里？我的女友柳莺，我们同居三年了。她的人设一直是清纯玉女。
我们一起看电影，看到吻戏她都会害羞地捂住眼睛。我送她的礼物，
稍微暴露一点的裙子她都要说我。这东西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我越想，心越沉，
手脚冰凉。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是“我的莺莺”四个字。我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峥，你在干嘛呀？”她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甜得发腻。“没什么，准备洗澡。”“哦哦，
我跟你说个事，今晚我不回去了哦。”“怎么了？”我心里一紧。“哎呀，
我跟工作室的姐妹们约好了，搞个睡衣派对。”“我们打算通宵讨论一下我的主播事业规划，
找找灵感。”“你晚上别等我了，也别来打扰我们哦，女孩子的秘密派对。
”她笑嘻嘻地说着，听起来天真又可爱。可我捏着那条腿环，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想起和柳莺的相遇。她是我公司楼下奶茶店的店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我第一眼就被她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气质吸引。
我追了她三个月，每天风雨无阻地送花、买奶茶，才把她追到手。她说她有个主播梦，
想在镜头前唱歌给大家听。我二话不说，拿出积蓄给她买了**顶级的直播设备。
从声卡、麦克风到电脑、摄像头，花了小十万。为了让她安心“追梦”，
我包揽了我们所有的生活开销。她辞掉了奶茶店的工作，专心做起了主播。
可她的事业一直不温不火。直到最近，一个叫“杜老板”的榜一大哥出现。他出手阔绰，
每次都刷最贵的礼物。柳莺说，这是她的贵人，一定要抓住机会。
她最近总说要和杜老板连麦互动，感谢大哥的支持。我当时还鼓励她，
觉得这是事业起步的好兆头。现在想来，全是疑点。她最近直播的时间越来越晚，
总是后半夜才睡。每次都把卧室门反锁，说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不能被打扰。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好，那你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丝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嘛，你真是啰嗦。
”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手里的腿环，又看了看镜子里脸色铁青的自己。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去公司加班。而是走回卧室，打开了我的电脑。
之前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电脑会被黑客攻击，泄露隐私。
就偷偷给她装了一个极其隐蔽的监控软件。这个软件可以实时共享她的电脑屏幕，
还能看到摄像头。我几乎从没用过。但今天，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图标。
实时屏幕共享连接成功。电脑屏幕那头，根本不是什么姐妹们的“睡衣派对”。昏暗的灯光，
凌乱的酒店大床房。画面里，柳莺正对着摄像头，和一个男人进行着私密的视频通话。
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就是我之前送她的那套。但她的大腿上，
赫然戴着我刚发现的那条一模一样的腿环。她随着视频里男人猥琐的指令，扭动着身体。
腿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着，清脆又刺耳。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
2.视频那头传来一个油腻又猥琐的笑声。“宝贝儿，摇快点，再快点！”我死死盯着屏幕，
那个男人的脸在摄像头前一晃而过。虽然只是瞬间，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就是那个所谓的“榜一大哥”，杜老板！“小**，你这铃铛为我摇得真好听。
”杜老板的声音充满了欲望。柳莺嗲着嗓子，发出的声音让我感到陌生又恶心。
“老公喜欢就行嘛～只要老公开心，让我怎么摇都行～”老公？她从来没这么叫过我。
杜老板又问：“你家那个忠犬男友没怀疑吧？
”“我今天可是特意为你过生日才从那老女人身边溜出来的。
”“你得赶紧让他把婚房的首付拿出来给你啊，别磨磨唧唧的。”忠犬男友？ATM？
我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原来我在她眼里，就是一条忠犬，
一个提款机。柳莺不屑地嗤笑一声。“他？他就是我的ATM，蠢得很。
”“到现在还真以为我在为了什么狗屁梦想奋斗呢。”“整天就知道让我加油，
让我注意身体，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上次让他给我买个香奈儿的包，还犹豫了半天，
说要攒钱买房，真没用！”“放心吧老公，他那点钱跑不了的，早晚都是我们的。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三年来的付出，三年来的感情。在她眼里，就是个笑话。
我曾以为我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天使。没想到，她只是一个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
我强忍着想把电脑砸个粉碎的冲动。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乎喘不过气。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便宜他们，我死都不甘心。我颤抖着手，移动鼠标，
点下了屏幕录制功能。我要把这一切，都录下来。每一句话，每一个画面，
都将是他们罪恶的铁证。视频还在继续。他们又聊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题，
做了很多突破底线的动作。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已经麻木了。录制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们才结束了这场恶心的“线上狂欢”。我悄无声息地关掉了软件，清除了一切痕迹。然后，
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回了我们的床上。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我却只觉得恶臭难当。我睁着眼睛，一夜无眠。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发誓：柳莺，
杜老板，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3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杜老板”的直播账号。头像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背影，
背景是陆家嘴的夜景。动态里不是在某个高端酒会，就是在高尔夫球场。
每天都在柳莺的直播间里刷最贵的“火箭”和“嘉年华”。看起来财大气粗，
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我将他的账号截图，连同昨晚录下的部分视频，一起发给了我的发小，
老K。老K是个网络安全方面的高手，在圈内小有名气。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老K在电话那头听完，气得直接破口大骂。“操！这他妈什么狗男女！卫峥，你别急，
这事包在我身上！”“敢动我兄弟，我让他底裤是什么颜色都给扒出来！”“你等着，
我现在就带几个兄弟去砍了他！”我打断了他。“别冲动，老K。”“打他一顿太便宜他了，
我要的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老K沉默了几秒，然后沉声说：“好，我懂了，等我消息。”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冷静得可怕。心里仿佛有一座火山在酝酿，但表面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原。
直到深夜，柳莺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她一进门就把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瘫倒下来。
“哎呀，累死我了，这帮姐妹也太能闹了，聊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她一边抱怨，
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疲惫”和“纯真”的脸，内心一阵阵地作呕。
但我脸上，却挂上了最心疼的表情。我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辛苦了，
我的大主播。”她看到我，眼神亮了一下，顺势张开双臂要来抱我。“还是你好，峥。
”她嘟着嘴，要来亲我。我脑海里瞬间闪过她和杜老板视频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忍着才没吐出来。我立刻侧身躲开，借口说：“我去厨房看看给你留的汤好了没。
”看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她不满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多想。趁着她去洗澡的功夫，
我偷偷拿起了她常用的那部手机。我快速地翻看着。微信、短信、通话记录，
干净得像新买的手机一样。除了和她爸妈、她弟，以及几个闺蜜的聊天，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她一定还有另一部手机，一部专门用来联系杜老板的“工作机”。
晚上，她洗完澡，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躺在我身边。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手也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老公，今天好累哦，
你不安慰一下我吗？”我只觉得她碰我一下，都脏得让我无法忍受。我猛地坐起身，
用加班太累，明天还要早起开会为由，冷漠地拒绝了她。她愣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悦。“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躲着我。”“没什么，
就是公司项目太忙，压力大。”我敷衍道。她没再纠缠，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能感觉到她很不高兴。但这又如何？等她呼吸变得均匀，彻底睡熟之后。我悄悄地起身，
来到客厅。我的目光锁定了她那个从不离身的直播设备包。每次直播，
她都把这个包装得满满当当，宝贝得不行。我拉开拉链，小心翼翼地在里面翻找。
声卡、麦克风、各种连接线……终于，在一个很隐蔽的夹层里，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块。
我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一部手机。更巧的是，手机屏幕还亮着，没有锁屏。
微信的聊天界面赫然显示在眼前。而置顶的那个人，备注是两个刺眼的字——“老公”。
点头像一看，正是那个道貌岸然的杜老板。4我点开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仅仅是第一页的内容，就让我瞬间如坠冰窟，手脚冰凉。柳莺：“老公，他今天又躲我了，
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真恶心。”柳莺：“他那个**丝样，
要不是为了他家里那笔三十万的首付款，我早跟他分了！”杜老板回了一个猥琐的表情包。
杜老板：“宝贝别急嘛，再忍忍，等拿到钱，我立马带你去韩国。
”杜-老板：“把鼻子和下巴都整一下，再给你买一堆爱马仕，把你包装成真正的顶级名媛。
”柳莺发了一串开心的表情。柳莺：“嗯嗯！到时候我就跟我爸妈说，
这是我自己直播挣的钱，他们肯定特有面子！”柳莺：“到时候我再找个理由，
一脚踹了那个傻子！光是想想就开心！”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原来，她不仅出轨，不仅骗我的感情。她从一开始，
就盯着我准备用来结婚买房的那三十万首付。那是我们家老房子拆迁分的钱，
是我爸妈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我继续往下翻。他们的终极阴谋，终于浮出了水面。
杜老板：“等把他的三十万首付全部掏空，我们就跟他说，是你拿钱跟着我‘投资’，
结果失败了。”杜老板：“到时候让他自己去背这笔债，你就跟我双宿双飞，怎么样，
宝贝儿？”柳莺：“老公你真聪明！就这么办！让他哭去吧，活该！”我气得浑身发抖，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这两个畜生！他们不仅要骗走我父母的养老钱，
还要让我背上根本不存在的债务！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聊天记录的后面，
是更多不堪入目的对话和私密视频。尺度之大，内容之污秽，
完全打败了她在我面前维持了三年的清纯形象。我这才知道，
原来她直播间里那些所谓的“粉丝礼物”，很多都是她自己拿我的钱刷的。
就为了营造出一种“很多人追捧她”的假象，从而吸引像杜老板这样的“大鱼”。
她还跟杜老板抱怨，说我给的生活费太少，都不够她刷礼物的。我每个月给她一万块生活费，
她不用交房租水电，不用买菜做饭。这些钱，竟然还不够？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
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沾沾自喜的蠢货。
我将所有的聊天记录、图片、视频，全部用数据线导出来，备份到了我的加密云盘里。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位。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那个晚上，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没睡。我怕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忍不住冲进那间卧室，
亲手掐死那个睡得正香的毒妇。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天亮时，烟灰缸已经满了。
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柳莺，这都是你逼我的。
5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同事看到我都吓了一跳，
问我是不是掉进矿洞里了。我只是笑笑，没说话。刚到公司，老K的电话就打来了。“峥子，
查到了！信息量巨大，你做好心理准备。”电话那头，老K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鄙夷。
“这个所谓的杜老板，根本就不是什么老板！”“他本名叫杜伟，今年28岁，
就是个无业游民，连社保都没有。”我冷笑一声，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一直在各种直播平台混，专门冒充富二代、企业老板，骗那些想走捷径的女主播。
”“他的套路就是先用小钱刷点礼物，取得信任，然后就开始画大饼，许诺各种资源和未来，
骗财骗色。”老K继续说道：“我顺着他的资金流向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他所有的开销，都来自于一个叫‘兰姐’的女人！”“这个兰姐四十多岁，
是个离异的富婆，开着好几家美容院，身家不菲。”“这个杜伟，
说白了就是兰姐养的小白脸！”我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真是太讽刺了。
柳莺以为自己钓到了金龟婿，没想到对方只是个被包养的软饭男。骗子遇上了骗子，
真是“天作之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老K的声音压低了些，
“这个杜伟的时间管理简直是大师级别的。”“他周一、三、五去陪那个富婆兰姐，
哄她开心。”“周二、四、六就拿着兰姐给他的钱，去网上钓各种像你女朋友一样的主播。
”“简直是‘同行’的楷模啊！”老K嘲讽道。老K把他查到的杜伟所有的黑料，
包括他之前哄骗其他女主播的聊天记录和证据，都打包发给了我。最关键的是，
老K通过技术手段，搞到了那个富婆兰姐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手机上那一串号码，
一个完美的“借刀杀人”计划，在我脑中瞬间成型。柳莺，杜伟。你们不是想双宿双飞吗？
我来帮你们一把。我倒要看看，当小白脸失去了富婆的支撑，
当拜金女发现她的“老板”只是个骗子。你们这场建立在金钱和谎言上的“爱情”，
能有多坚固。我给老K回了条信息：“干得漂亮。等我好消息。”6当天晚上，
柳莺又像往常一样，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用想也知道，
她又在和她的“老公”杜伟视频通话了。而我，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新手机号。我慢悠悠地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送给了那个号码备注为“富婆兰姐”的人。短信内容很简单。“兰姐，
我是杜伟新签的主播。”“他说你又老又丑，身材走样，他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你的钱，
把你当提款机。”“等我火了，赚到大钱了，他就会一脚踹了你这个老女人，
然后风风光光地娶我。”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刚跳出来，不到五秒钟。
兰姐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看着屏幕上那个气势汹汹的名字，我笑了笑，直接挂断。
我就是要让她打不通，让她急，让她怒火中烧。我继续编辑第二条短信，火上浇油。
“我们现在正在‘交流感情’呢，你这个老女人能不能别来烦我们？”“他说了，
明晚要好好疼爱我，让我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发送。电话又一次追了过来，
我再次挂断。果然，几秒钟后，兰姐的辱骂短信就像轰炸机一样，一条接着一条地涌了进来。
“小**！**是谁？有种把名字说出来！”“杜伟那个狗东西在你旁边吗？
让他给老娘接电话！”“敢花老娘的钱在外面养狐狸精，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我不再理会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然后，我再次打开了电脑上的监控软件。
我看到，柳莺那边的视频通话画面突然中断了。紧接着，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杜伟气急败坏地打了过来。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
但我能从柳莺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杜伟在屏幕那头咆哮的口型中，猜出个大概。
我将电脑音量调到最大，隐约听到杜伟在电话里怒吼。“柳莺！**是不是动我手机了？
你是不是给兰姐发什么东西了？”“她现在要杀了我！你这个蠢女人，你想害死我吗？
”柳莺拿着手机，一脸的茫然和委屈。她哭着解释：“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
我怎么会动你手机？”“不是你还能是谁？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们的事！”“杜伟你**！
你凭什么冤枉我！”两个人就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大吵了一架。最后，
杜伟狠狠地挂断了电话。我看到柳莺气得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然后又拿起枕头一阵猛砸。
她委屈、愤怒，又不甘。看着她那副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我嘴角的笑意，
再也藏不住了。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呢。7和杜伟那一架吵得不轻。
柳莺一连好几天都心情极差，在家里不是摔东西就是唉声叹气。直播也停了，
整天躺在沙发上，像一条脱水的鱼。我知道，杜伟那边肯定被兰姐搞得焦头烂额，
暂时没空搭理她了。失去了“爱情”和“事业”双重滋润的柳莺，显得格外憔悴。这天晚上，
她主动抱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反常态地，语气楚楚可怜。“峥，
我最近事业遇到瓶颈了，心情好差。”“粉丝也跑了好多，我感觉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做出心疼的样子，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会呢，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水光。“真的吗？那你愿意支持我吗？
”“当然愿意。”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她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
“我想……我想办一场线下的‘粉丝答谢会’。”“这样既可以巩固一下现在的人气，
也能把……也能把杜老板哄回来。”“他毕竟是我最大的金主，不能得罪他。
”“你能不能先拿十万块钱给我？就当是我借你的，等我火了，马上就还你！”十万？
这是急着要从我这里套现，去填杜伟那个无底洞了。我假装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十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我得考虑考虑……”见我犹豫，柳莺立刻就急了。
她开始对我撒娇，摇着我的胳膊，不停地给我画大饼。“哎呀，十万块对你来说算什么嘛！
”“这笔钱是投资！投资我的未来，也是投资我们的未来啊！”“等我火了，成了大主播，
十万块几天就赚回来了！到时候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看着她猴急的样子，
我心里觉得可笑至极。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我话锋一转，故作豪气地一拍大腿。“十万块？
哼，十万块能办出什么名堂来？”“我的女人，要办就要办最大、最风光的！
”柳莺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一愣。我看着她，眼神灼灼，地宣布我的“疯狂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