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舌尖发麻,视线开始模糊。那碗她亲手熬了三个小时的莲子羹,正散发着致命的甜香。
许念微笑着,用银勺舀起最后一勺,温柔地递到我嘴边:“阿言,喝完它。
”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清纯,那么无辜,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就是这双眼睛,
五年前在贫困生补助发放的现场,抬头看我时,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将她从泥泞中拽出,
给了她最好的生活,把她宠成了整个京圈都嫉妒的金丝雀,以为自己养的不是雀,是心。
可现在,我那颗心,正被她亲手调制的毒药,腐蚀得千疮百孔。我想推开她的手,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浑身的力气正像退潮般消失。我的身体,
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为什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许念的笑容,终于不再伪装。那温柔的眼眸里,慢慢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怨毒和贪婪,
像一条美女蛇,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为什么?”她轻笑一声,笑声清脆,却淬着冰渣,
“陈言,你真以为我爱你吗?我爱的,是你的钱,是你陈家大少的身份!
我每天像个女佣一样给你熬汤,给你**,你真以为我乐在其中吗?我恶心!你碰我一下,
我都觉得恶心!”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地方。就在这时,
卧室的门被推开。我那个一向对我毕恭毕敬的弟弟,陈浩,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许念身边,熟稔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宝贝,
跟他废话什么。”陈浩的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得意。我目眦欲裂,大脑嗡的一声,
像有炸弹在里面爆开。他们……他们竟然早就搞在了一起!许念娇喘着推开陈浩,
端起那碗剩下的莲子羹,走到我面前。她挽着我兄弟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在看一条濒死的狗。“你的钱,你的公司,你的一切,现在,”她顿了顿,
笑容残忍而快意,“都是我们的了。”说完,她捏住我的下巴,和陈浩一起,
将那碗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毒药,尽数灌进了我的嘴里。甜得发腻的液体滑过喉咙,
我的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2我没有立刻死去。这才是酷刑的真正开始。
我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有意识,能听见,能看见,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最轻微的触碰。
但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我成了一个被困在自己腐烂躯壳里的、活生生的灵魂。我的卧室,
成了许念和陈浩的爱巢。他们当着我的面,在我花了几千万定制的顶级床垫上翻云覆雨,
发出令人作呕的**。许念会赤身裸体地跨坐在陈浩身上,一边扭动腰肢,
一边看着我的方向,用口型对我说:“陈言,你看,你弟弟比你强多了。”屈辱和愤怒,
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灼烧。我发疯似的冲击着这具身体的牢笼,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们开始以我的名义,处理公司的事务。
陈浩拿着我早就签好字的股权**书——想必是许念在某个温存的夜晚,
哄骗我签下的——名正言順地坐上了总裁的位置。他们会把公司的文件拿到床边,一边亲热,
一边商量着如何把我辛苦打下的江山,一块块地蚕食、变卖。“这个项目利润太低,停掉,
把资金转到我舅舅的公司。”“这个部门的老人都是陈言的心腹,找个理由,全开了。
”我听着他们**的计划,眼球因为充血而涨得生疼。那些跟我一起打拼了十年的老伙计,
那些被我视为家人的员工,就要因为这两个畜生,被无情地扫地出门。医生来过几次,
都是陈浩找来的“心腹”。他们草草地检查一下,然后对着许念和陈浩,
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陈总,陈夫人,大少爷的情况……恐怕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许念会立刻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扑在陈浩怀里,哽咽道:“阿浩,我好怕……以后,
我就只有你了。”那演技,精湛得足以拿下奥斯卡。绝望,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我每天都活在无尽的屈辱和折磨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和这两个**同归于尽。终于,
他们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一天晚上,许念坐在我的床边,一边为我“擦拭”身体,
一边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阿言,医生说,你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我和阿浩商量了一下,决定帮你解脱。”陈浩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一份“放弃治疗”的同意书,和一枚印泥。他抓起我的手,
那只曾经能翻云覆雨、签下亿万合同的手,像一块死肉一样被他摆弄着。他抓着我的手指,
在印泥上按下,然后,重重地盖在了同意书上。“哥,你放心去吧。”陈浩的脸上,
是毫不掩饰的狰狞笑意,“你的金丝雀,我会替你好好‘疼爱’的。”他拔掉了我的呼吸机。
窒息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得意而扭曲的脸,灵魂深处,
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如果有来生……不,如果能重来……我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3意识并未消散,反而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漩涡猛地扯住,天旋地转。极致的窒息感后,
是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剧痛。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咳嗽起来。映入眼帘的,
不是医院那惨白的天花板,而是我办公室里那盏熟悉的、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刺眼。我……没死?我下意识地抬起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能被我自己意念所控制的手。我撑着办公桌站起来,
冲到落地窗前,玻璃上清晰地倒映出我的样子。二十五岁,意气风发,健康,完整,
是我最鼎盛的时期。桌上的台历,用猩红的数字标注着一个日期——五年前的九月三号。
我真的……重来了。我重生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下午。
前世被毒杀、被背叛、被羞辱的一幕幕,如同最清晰的4K电影,在我脑海中疯狂回放。
那种无能为力的愤怒,那种被困在身体里的绝望,
那种眼睁睁看着至亲与爱人瓜分自己一切的屈辱,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
我没有欣喜若狂,心中没有一丝一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冰冷。
从骨髓里滲透出来的、足以将地狱冻结的冰冷。“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我的助理推门进来:“陈总,A大的贫困生补助发放仪式,下午两点开始,车已经备好了。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来了。就是这场仪式,
我遇到了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眼神倔强又脆弱的许念。就是在这里,
我那该死的、泛滥的同情心,为自己亲手挖掘了坟墓。“陈总?”助理见我久久不语,
试探地问了一声。我睁开眼,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知道了。
”我说,“让法务部准备一份资助协议,要最严苛的那种,加上所有能想到的附加条款。
另外,去查一个叫许念的学生,我要她所有的资料,
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甚至是她小学拿过几次三好学生,我都要知道。”助理愣了一下,
显然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要一份“严苛”的协议,但还是专业地点头:“好的,陈总。
”前世,我给许念的,是一份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纯粹的赠与。这一世,我要给她的,
是一份用蜜糖包裹的、最华illc恶的卖身契。我不会让她轻易死去,那太便宜她了。
我要重新将她从泥潭里捧上云端,为她打造一座比前世更华丽、更坚固的牢笼。然后,
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满心欢喜地,将自己一步步锁死的。至于我亲爱的弟弟,
陈浩……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阿浩,来我办公室一趟。”电话那头,
陈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恭顺:“好的,哥,我马上到。”我挂掉电话,走到酒柜前,
倒了两杯威士忌。猎杀,开始了。4陈浩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笑容,
和我记忆中那个在我床边狞笑的恶魔,判若两人。“哥,你找我?”“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将其中一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他受宠若惊地接过来,
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神里闪烁着一丝不易察rayed的贪婪。他一直觊觎我的位置,
觊觎我所拥有的一切,这一点,我前世直到死前才知道,而今生,我看-得清清楚楚。
“最近在忙什么?”我随口问道,像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还是市场部那些事,
跟着王总监学习呢。”他回答得滴水不漏,将自己的野心隐藏得极好。我点点头,
状似无意地提起:“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叫‘飞驰’的初创科技公司走得很近?
”陈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秒,但没有逃过我的眼睛。“飞驰”科技,
就是他前世用来掏空公司资产、建立自己势力的那个秘密项目。那时候,我发现的时候,
他已经羽翼丰满,我根本动不了他。“没……没有啊,哥,你听谁说的?”他立刻否认,
眼神有些慌乱。我笑了笑,没有拆穿他。“没有就好。那种小公司,没什么前途。
”我话锋一转,“我这里有个新项目,准备交给你。”他立刻抬起头,
满脸的不可思议和狂喜。“真的吗?哥?”“我准备成立一个子公司,
专门做艺术品投资和拍卖。启动资金一个亿,由你来全权负责。”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亿。这个数字,让陈浩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这是不是一个玩笑。“哥……我……我怕我做不好。
”他假意推辞,但眼中的兴奋已经快要溢出来了。“我相信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气无比真诚,“你是我弟弟,我不信你信谁?放手去做,赔了,算我的。”我要的,
就是他赔。我要亲手给他递上一把最锋利的刀,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去刨空陈家的根基,
去挖一个他自己永远也爬不出来的、巨大的坟墓。把他打发走后,我驱车前往A大。
还是那个熟悉的礼堂,还是那群略带拘谨和自卑的年轻面孔。我的目光,
轻而易举地就锁定了人群中的许念。她穿着一件洗得泛黄的连衣裙,素面朝天,
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她站在角落里,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倔强的小白杨,眼神里,
是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清冷和野心。和前世一模一样。轮到她上台时,她看着我的眼睛,
和前世一样,充满了那种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糅合了脆弱与倔强的光。仪式结束后,
我让助理把她叫到了后台。“许**,你好。”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用一种审视的、带着压迫感的目光看着她。她有些紧张,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
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陈……陈先生,您好。”“我看过你的资料,很优秀。
”我将那份法务部拟好的、厚厚的协议推到她面前,“我准备全额资助你完成大学学业,
并且,为你提供远超你想象的生活。这是协议,你可以看一下。”她拿起协议,
一页页地翻看。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前世,我给她的,是自由。今生,
这份协议的每一条,都在清晰地标明:她的人,她的未来,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她将成为我最昂贵的、所有权完全归我的一件私人物品。作为交换,
她可以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金钱,地位,虚荣。我以为她会犹豫,会挣扎。但她没有。
她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完了整份协议。然后,她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
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笑了。许念,
欢迎来到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5我为许念租下了京城最顶级的公寓,
就在我的顶层复式楼下。我给了她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
让她去买所有她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名牌包,高定礼服,顶级珠宝。
我看着她从一个穿着泛黄连衣裙的贫困生,
迅速蜕变成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气息的、精致的美人。她的学习能力很强,
无论是上流社会的餐桌礼仪,还是不同场合的穿搭法则,她都学得飞快。
她开始亲手为我熬汤,每天不重样。她会穿着真丝的睡袍,在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
为我**放松,手法专业得像是专门学过。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眼神总是那么崇拜,
仿佛我是她的神。一切,都和前世的剧本,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我灵魂里刻着那碗莲子羹的剧毒,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真的回到了最初的美好时光。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演得越投入,我心中那把复仇的火,就烧得越旺。
她想要进入设计圈,成为万众瞩目的新星。好,我成全你。我利用我的人脉,
将她送进了国内最顶级的时尚晚宴,让她结识那些能决定她命运的主编和品牌高管。
我为她成立了个人工作室,为她铺平了所有道路。前世,我就是这么做的。然后,
在她功成名就之后,她给了我致命一击。这一世,我要在她攀上顶峰的前一秒,
将她狠狠地踹下去。国内最重要的“新锐设计师”大赛即将开始,
这是所有新人设计师一举成名的最佳跳板。许念为了这次比赛,熬了好几个通宵,
设计出了一系列让她自己都非常满意的作品。她将设计稿拿给我看,
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阿言,你看,等我拿了奖,以后,我就能站在你身边,
而不是躲在你身后了。”我微笑着夸赞她:“宝贝,你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设计师。”然后,
在我夸赞她的同时,我让助理,将她一模一样的设计稿,匿名发给了她最大的竞争对手,
一个家世显赫、同样才华横溢的富家千金。并且,附上了一句话:“许念,
不过是陈言豢养的一只金丝雀,她懂什么设计?”我知道,以那位千金的骄傲,
她一定会用这套设计稿,给许念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比赛当天,我作为特邀嘉宾,
坐在第一排。当那位富家千金的作品压轴出场时,全场都沸腾了。那惊艳的设计,
完美的剪裁,赢得了所有评委的赞叹。而在后台准备的许念,
在看到屏幕上那些熟悉的服装时,整个人都傻了。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如纸。
轮到她上场时,她像一具行尸走肉。她的模特穿着和前面几乎一模一样的系列,走在T台上,
迎接她们的,不是掌声,而是台下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抄袭!”“太不要脸了!
”“滚下去!”评委席上,那位富家千金的母亲,一位在时尚圈极有权势的女魔头,
冷冷地拿起话筒:“我们时尚圈,不需要这种没有原创精神、只会投机取巧的裁缝。
”许念站在舞台中央,被无数鄙夷的目光凌迟。她想解释,想辩驳,却百口莫辩。她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求救和无助。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地,鼓起了掌。然后,我站起身,
提前离场。留给她的,是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许念,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
你最引以为傲的梦想,在我眼里,一文不值。6.撕开你纯情人设的假面,
展览在阳光下许念的抄袭丑闻,在我的暗中推动下,迅速发酵,成了整个时尚圈最大的笑话。
她被大赛除名,工作室被合作方解约,一夜之间,从万众期待的天才设计师,
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三天三夜。我没有去看她,一个电话,
一条信息都没有。第四天,她终于忍不住,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她双眼红肿,面容憔悴,
身上那件昂贵的高定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无比讽刺。“阿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抄袭!”她扑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我相信你。
”我淡淡地说道。她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真的吗?你真的相信我?
”她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当然。”我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
动作和前世一样,充满怜惜,“我相信你,只是运气不好,和别人‘撞了灵感’而已。
”我的语气有多温柔,我的心,就有多冰冷。“可是……现在所有人都……”“没关系。
”我打断她,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一次失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
圈子里有个酒会,我带你去,跟那些人解释解释,就好了。”她在我怀里,由啜泣,
变成了嚎啕大哭。她以为,我还是她那个可以无限依赖和撒娇的、无所不能的港湾。
她不知道,这个港湾,即将变成吞噬她的漩涡。酒会当晚,我为许念准备了最华丽的战袍,
最璀璨的珠宝。她挽着我的手,重新容光焕发,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走进了那个曾经将她唾弃的名利场。有我在身边,那些原本对她不屑一顾的人,
又重新围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许念很享受这种感觉。她游走在人群中,
极力想要挽回自己的声誉,向每一个人解释那只是一场“误会”。我看着她徒劳的表演,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酒会进行到一半,我安排好的“惊喜”登场了。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
突然亮起。原本循环播放的品牌广告,变成了一段监控录像。录像里,是许念的公寓门口。
一个衣着朴素、面容沧桑的中年男人,正被两个保安粗暴地推搡着。“我女儿住在这里!
我是她爸!你们让我进去!”男人嘶吼着。紧接着,许念出现了。她穿着华丽的礼服,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着那个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嫌恶和不耐烦。“我不认识他。
”她对保安冷冷地说,“把他赶走,以后不要让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出现在这里。”她说完,
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像打发乞丐一样,扔在了男人面前。“拿着钱,滚。以后,
不要再来找我。”录像到这里,戛然而生。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许念身上。那目光里,不再是虚伪的奉承,而是**裸的鄙夷和震惊。
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认的女人,她的人品,可见一斑。许念的脸,在一瞬间,
变得比墙壁还要白。她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向我看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那个嗜赌成性、早就被她用钱打发回老家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段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