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自愿倒贴蔺元洲成为满城笑柄,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姜娴非蔺元洲不嫁的时候,
却发现她只是将蔺元洲当成替身—她谁也不爱甚至想逃,蔺元洲却从一个不懂爱的废物,
到真正的爱上姜娴,最终发疯了一样将她捆绑在自己身边求她爱自己。
1“滴——”打卡机冰冷的声音响起。蔺氏集团的大厅,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笑话。我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小熊睡衣,
脚上是同款的毛绒拖鞋。这身打扮,与周围那些身穿高级定制西装、行色匆匆的金融精英们,
格格不入。但我不在乎。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被人群簇拥在中央,如同神祇般的男人,
蔺元洲。我像一颗粉色炮弹,冲破了两名壮硕保安的防线。“蔺总!
”我高举着手里那个用番茄酱画着歪扭爱心的三明治,声音甜得发腻。
“这是我五点钟就起来为你做的爱心早餐!你吃一口嘛,就一口!”全场死寂。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嘲讽,有鄙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蔺元洲终于停下了脚步。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第一次落在我身上,但里面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看一块石头,一个物体。他甚至没有低头看我手里的早餐。他薄唇轻启,
对着身后的保镖队长,用一种零度以下的语气说:“把这个疯女人,和她手里的垃圾,
一起从我的视野里清除掉。”“垃圾”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我还没反应过来,
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像一个破布娃娃,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啪嗒”一声,手里的三明治掉在地上,被一只锃亮的皮鞋,狠狠踩过。白色的吐司,
瞬间沾满了泥污和鞋印。我被粗暴地甩在冰冷的台阶上,手肘在地上擦破了皮,**辣地疼。
周围传来压抑不住的嗤笑声。“真是个疯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想靠这种方式勾引蔺总?脑子坏掉了吧。”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那片被踩得稀烂的吐司。我轻轻拂去表面的灰尘,
把它放进嘴里,小口而满足地咀嚼起来。味道不怎么样,有点涩,还带着尘土的腥气。
但我的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诡异又甜美的微笑。蔺元洲,你踩碎的,
是你未来唯一的救赎。而我,正在品尝你傲慢的味道。这场复仇游戏,第一步,
用最卑微的姿态,在你纯白的世界里,印上一个最脏的脚印。成了。
2我每天早上都去蔺氏集团大厅“报道”的事,很快就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柄。
他们叫我“小熊睡衣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典范。而这场嘲笑盛宴中,
最卖力的,就是宋薇薇。她是宋氏集团的千金,也是蔺元洲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所以,
她把我当成了头号眼中钉。“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早餐西施’吗?
”在一场挤满了名媛的聚会上,宋薇薇端着一杯红酒,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
我身上穿着一条淘宝买的99块包邮的白色连衣裙,在这群珠光宝气的女人中间,
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怎么?今天没去给你家蔺总送早餐啊?
”她身边的几个**妹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低着头,没说话。宋薇薇见我不理她,
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手腕一斜,整杯猩红的酒液,就这么“哗啦”一声,
全泼在了我的白裙子上。“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她假惺惺地道歉,
眼神里却满是得意。“一件A货而已,你应该不会让我赔吧?毕竟,你这种人,
也只配穿这种垃圾。”她高声讥讽着,声音尖锐刺耳。“妄想飞上枝头的野鸡!
”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抽出纸巾,试图擦拭裙子上的酒渍。我的眼眶开始泛红,
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我知道,他来了。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蔺元舟那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他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他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裙子上的污渍,也看到了正在耀武扬威的宋薇薇。他没有说话,只是迈开长腿,
径直向我们走来。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无视这场闹剧。
可他却在宋薇薇面前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
他解下了自己手腕上那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手表。随手一扬,“咚”的一声,
手表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了旁边的香槟塔里。金色的液体四溅。
他冷冷地看着脸色瞬间煞白的宋薇薇,声音像是淬了冰。“我的东西,
哪怕是沾上一点你的视线,都脏了。”“现在,你弄脏了我的玩具。”他的目光扫过我,
然后又回到宋薇薇脸上。“你说,是你的脏手值钱,还是我这块表值钱?
”宋薇薇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第一次在蔺元洲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
感受到了除了冷漠之外的、令人胆寒的戾气。而我,低下头,
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得逞的笑意。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3.撕裂的礼服与盖头的西装蔺元洲为我“出头”的事,并没有让我摆脱笑柄的身份。
反而,让我在那些名媛的眼中,成了更碍眼的存在。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是上流社会的顶级秀场。我穿着一件更加明显的高仿晚礼服去了。
裙子的亮片在灯光下闪着廉价的光,缝线处甚至有些脱线。我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笑料。“天呐,她怎么敢穿这种东西来?”“你看那料子,跟窗帘布似的。
”宋薇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带着一群**妹,把我堵在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里。
“姜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穿这种垃圾来参加晚宴,你是在侮辱我们所有人的眼睛吗?”我没说话,只想绕开她们。
但宋薇薇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她脸上露出一个恶毒的微笑。
“刺啦——”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我礼服的肩带,被她当众撕开了。
里面廉价的、洗得发白的内衣肩带,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咔嚓!咔嚓!
”她的**妹们立刻拿出手机,对着我疯狂拍照。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屈辱,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我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刻,那个熟悉又冰冷的气息,
如死神般降临。蔺元洲。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以为,
他最多是冷声斥责几句。但他没有。他没有像偶像剧男主那样,脱下西装温柔地为我披上。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七位数、由意大利名匠手工定制的西装。然后,一把、粗暴地,
盖在了宋薇薇的头上!像盖一块抹布。宋薇薇尖叫一声,被罩得严严实实。“我的人,
就算穿垃圾袋,也比你高贵。”蔺元洲的声音冰冷刺骨,响彻全场。他拿出手机,
拨通一个号码,开了免提,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法务部,通知并购组,
立刻启动对‘薇彩国际’的A+级恶意收购计划,我要求在下个季度财报出来前,
让‘薇彩’从市场上消失。”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是,蔺总”。
西装下的宋薇薇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当场瘫软在地。蔺元洲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我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在全场名流震惊的目光中,他抱着我,
从瘫软在地的宋薇薇身边走过。在他怀里,我听到了他恶魔般的低语,
那声音只传入我的耳中。“别以为我是在帮你,我只是讨厌我的玩具,被别的垃圾弄脏。
”我把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弧度。玩具?蔺元洲,你很快就会知道,
谁才是谁的玩具。4深夜,我终于回到了我那间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脱下那件被撕破的礼服,随手扔进垃圾桶。点燃一根烟,我走到窗边。墙上,
挂着一张已经泛黄的合影。照片里,有我的父母,还有顾辰言和他的父母。
两家人笑得那么幸福,那么灿烂。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全都是因为蔺家!
我从一个旧木盒里,拿出了那枚刻着“姜氏”两个古字的白玉印章。这是我家的传家宝,
是我爸爸身份的象征。当年,就是蔺元洲的父亲,逼死了我的父母,抢走了这枚印章。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个知情人手里,把它买了回来。我摩挲着冰冷的玉石,
眼神冷得像冰。“爸,妈,蔺家欠我们的,我会连本带利,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而此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山顶的独栋别墅里。
蔺元洲正因为淋雨,发着高烧。他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脸色苍白。窗外,电闪雷鸣,
大雨倾盆。我换上一身最普通的衣服,打车来到了他的别墅门口。“对不起**,
没有预约不能进去。”保安拦住了我。我没有硬闯,也没有离开。我就那么站在倾盆大雨里,
一动不动。雨水很快湿透了我的衣服,冷得我瑟瑟发抖。我知道,他在看。
别墅的某个房间里,他一定正通过监控,看着雨中狼狈的我。果然,不出十分钟。
别墅的监控室里,正在处理工作的蔺元洲,烦躁地关掉了显示器。但他无法集中精神,
脑海中全是那个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瘦弱身影。“滴!滴!滴!
”他手腕上的智能手环突然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警报声。黑色的屏幕上,一行红字格外刺眼。
【心率:110BPM】【警告:情绪波动剧烈!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绝对理性”第一次出现严重BUG。“该死!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最终,他还是失控地冲了出去。大门被“砰”地一声打开。
他一把将浑身湿透的我拽了进去,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想死就死远点,
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他对着我咆哮,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嘴上说着最狠的话,
却朝管家吼道:“去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最烫的姜汤!”我被他扔进浴室,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我冰冷的身体。我笑了。蔺元舟,你的AI系统,
已经被我成功植入了第一个病毒。而这,仅仅是个开始。5我在蔺元洲的别墅里,
安安分分地待了三天。他发着烧,我照顾他。喂他喝粥,给他换毛巾。他看我的眼神,
一天比一天复杂。从最初的厌恶,到审视,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我知道,
时机到了。第四天早上,他退烧了,我消失了。我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像一阵风,
来无影去无踪。接下来,我隔岸观火。我安插在蔺氏集团的内线告诉我,蔺元洲的世界,
开始出现BUG了。一场重要的跨国并购会议上,他盯着手机,频频走神。
他对着助理冷冷地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助理一愣,战战兢兢地回答后,
他却又问:“城西那片旧城区的供暖,修好了吗?”助理的冷汗都下来了,全公司都知道,
我住在城西的旧城区。整个蔺氏集团的高层,
都嗅到了他们暴君老板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不安。他的心率手环,
时不时就会跳到90以上。暴君,开始失序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第四天傍晚,
我终于出现了。在蔺氏集团的大门口,我挽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人,笑靥如花。这个男人,
是顾辰言特意为我安排的演员,演技一流。我挽着他,从刚刚下班的蔺元洲面前走过。
我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我能感觉到,
一道灼热的、几乎要将我烧穿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果然,当晚。地下车库。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疯狂地别停了我们乘坐的出租车。
车门被“砰”地一声拉开。蔺元洲冲下来,一把将我从车里拽了出来。
他把我狠狠地抵在冰冷的车门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猩红的眼睛里,
满是疯狂的占有欲。“那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压迫感。
我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害怕或退缩。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挑逗地,
点了一下他坚硬的胸膛。我用最甜、最软的语气,撒着最致命的娇。“蔺总,你是在吃醋吗?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脸,笑得更甜了。“可是……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玩具吗?”一句话,正中靶心。蔺元洲,
这个站在权力之巅的男人,第一次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底逆转。游戏,进入第二阶段。
6蔺元洲开始用他独有的、笨拙且霸道的方式“追求”我。他以为,钱是万能的。第二天,
一辆粉色的**版兰博基尼就停在了我那破旧的出租屋楼下。钥匙和一张纸条放在车前盖上。
纸条上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字:“给你。”我笑了。我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然后,
我开着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去了城郊的流浪动物救助站。我把后座塞满了猫粮和狗粮,
昂贵的意大利真皮座椅上,沾满了猫毛和泥点。我拍下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配文:“我的新座驾,拉货真方便!”我知道,蔺元洲一定会看到。果然,没过多久,
他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姜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假装无辜:“蔺总,你送我车,不就是让我用的吗?我觉得这样用挺好的呀。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最后,他只说了一句“随你”,就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到他气得太阳穴直跳,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派人来清理车时,
我特意让救助站的阿姨写了一封感谢信,感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蔺先生”。信的末尾,
还附上了一张我抱着一只小奶猫、笑得无比灿烂的照片。我知道,他收到信和照片时,
一定又会陷入新一轮的纠结。紧接着,他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他想用金钱来捆绑我,
让我沉溺于物欲。太天真了。我转头就刷爆了这张卡。
我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蔺先生”的名义,为偏远山区的一所小学,捐赠了一整个图书馆。
当蔺元洲收到银行那长得吓人的账单时,我正看着新闻里,
孩子们围着“蔺先生爱心图书馆”的牌子,对着镜头露出天真的笑容。
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蔺总,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电话很快又打来了,这次,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愤怒,反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困惑。“姜娴,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轻笑一声,对着电话那头说:“我想要的,你给不起。”说完,
我便挂了电话。蔺元洲,你以为你在用金钱驯服我。殊不知,我正在用你的钱,
一步步改造你,让你体验除了商业成功之外的、陌生的情感价值。这个过程,比直接报复,
有趣多了。7我的“不按套路出牌”,让宋薇薇更加不爽。她觉得我是在故作清高,
是在用更高级的手段勾引蔺元舟。于是,她发动了她的终极武器——网络暴力。一夜之间,
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我的黑料。说我被富商包养,说我私生活混乱,说我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当然都是P的)和编造的“知情人士爆料”,
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拜金捞女。他们想让我社会性死亡。面对这场舆论的绞杀战,
我没有做任何回应。我照常吃饭、睡觉,甚至还有心情去喂楼下的流浪猫。因为我知道,
有个人,会比我更着急。果然,蔺元洲的助理,火急火燎地找到了我。“姜**,
网上的事您看到了吗?蔺总让我来问您,需不需要公司公关部出面澄清?”我摇摇头,
淡淡地说:“不用了,清者自清。”助理一脸为难地走了。我知道,我的“不作为”,
会彻底点燃蔺元舟的怒火。不是对我的怒火,而是对那些伤害我的人的怒火。半小时后,
蔺氏集团顶层办公室。蔺元洲看着网上那些污言秽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手上的智能手环,心率已经飙到了120。他没有选择公关澄清这种温和的手段。
他只对站在一旁的助理下达了一个冰冷到极致的指令。“半小时内,
我要让‘宋薇薇’这个名字,以及所有参与这件事的水军公司,
在中国的互联网上被物理格式化。”助理浑身一颤。蔺元舟补充道:“让他们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网络暴力’。”命令下达。蔺氏集团豢养的顶级黑客团队开始行动。
半小时后,奇迹发生了。宋薇薇的微博、小红书、抖音账号,全部凭空消失,
显示用户不存在。各大论坛上关于我的黑帖,一瞬间被清空,
连带着发布帖子的ID也一同注销。那些收钱办事的水军公司,更是遭遇了灭顶之灾。
他们的服务器被攻破,所有数据被彻底清除,公司系统完全瘫痪。整个互联网,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清洗了一遍。“宋薇薇”这个名字,和那些肮脏的谣言,
仿佛从未存在过。蔺元洲用最暴君、最不讲理的方式,展现了最忠犬的守护。
他是在用绝对的权力,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人,不容许任何非议。哪怕,他嘴上还不承认。
8为了庆祝我的“沉冤得雪”,蔺元洲带我参加了一场高端的商业酒会。这是他第一次,
在正式场合,把我带在身边。我依然穿着一身普通的长裙,虽然不是A货,
但在这群衣香鬓影的人群中,依然显得格格不入。这让蔺元洲的商业死对头,李总,
找到了羞辱他的机会。“哟,蔺总,今天怎么换口味了?带了个这么……朴素的女伴啊。
”李总端着酒杯,笑得一脸油腻。蔺元洲眼神一冷,刚要发作,我却按住了他的手。
我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微笑着对李总说:“李总见笑了,我就是个普通人,
不太懂你们上流社会的规矩。”我的退让,让李总更加得意。他起哄道:“既然来了,
总得露一手吧?不如给我们大家唱首歌助助兴?”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想看我出丑。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惊慌失措,或者找借口推辞。但他们都错了。我大大方方地走上台,
从乐队那里拿过一个麦克风。我对台下的蔺元洲眨了眨眼,然后清了清嗓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开口唱了。“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我唱的是《小星星》,一首三岁小孩都会唱的儿歌。而且,
我唱得严重跑调,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全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李总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蔺总,你这女伴……真是个活宝啊!
”嘲笑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但我没有停下,依旧面带微笑,
认真地唱着每一个跑调的音符。因为我知道,在台下,有一个人,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
蔺元洲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台上的我。他的眼神里,没有嘲笑,没有嫌弃,
反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和痴迷。他觉得,我的歌声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在一片哄笑声中,他只对身边的助理,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去查一下,
刚刚笑得最大声的那几个人,他们公司和我们有什么业务往来。”助理心领神会。
“明天早上之前,全部终止。”蔺元舟补充道。助理恭敬地低下头:“是,蔺总。
”在蔺元洲的世界里,我的跑调,也必须被奉为圣旨。任何嘲笑我的人,
都是在挑衅他的权威。而挑衅他权威的下场,只有一个。9一曲唱罢,
我在众人的笑声中走下台。李总显然觉得还不够尽兴。他端着一杯满满的威士忌,
拦住了我的去路。“唱得不错,唱得不错!来,妹妹,李哥敬你一杯!”他笑得不怀好意,
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喝了这杯,李哥我今天就把城东那块地,让给蔺总了!
”他这是在用生意,逼我喝酒,也是在当众羞辱蔺元洲。我皱起眉头,
为难地说:“对不起李总,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李总的脸沉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是吧?今天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他说着,就端着酒杯,
强行往我嘴边送。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没有人上来阻止。就在酒杯即将碰到我嘴唇的瞬间。
一只手,快如闪电地伸了过来。不是推开李总,而是直接握住了那个玻璃酒杯。是蔺元洲。
“咔嚓——”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起。坚硬的玻璃酒杯,竟然被他徒手,
生生捏碎了!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玻璃碎片深深地扎进了他的手心,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又暴力的一幕吓傻了。李总更是吓得酒都醒了,脸色惨白如纸。
蔺元洲面无表情,用那只还在流血、甚至嵌着玻璃渣的手,扼住了李总的喉咙,
将他狠狠地顶在墙上。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字一顿。“你,再,碰,她,一,下。
”“我,让,你,全,家,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李总吓得浑身发抖,
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味。他竟然,被吓尿了。蔺元洲嫌恶地松开手,
任由李总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这一刻,他那层引以为傲的“AI”外壳,
在所有人面前,彻底碎裂。露出了里面那个,为了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疯魔的野兽。
我看着他流血的手,心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一种病态的**。蔺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