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最难管的班级精选章节

小说:全校最难管的班级 作者:真假名 更新时间:2025-11-08

全校最难管的班级,撵走老师无数,今天再一次迎来了他们的新老师……1皮诺市莱茵中学,

高三(7)班。课桌椅歪七扭八,空气中浮动着粉笔灰到处飞舞,地上垃圾遍地。

几个男生围在教室后方,肆无忌惮地用手机外放着摇滚,震耳欲聋的鼓点敲打着墙壁。

有人把课本揉成纸团,一下下砸向前排女生低垂的后脑勺。笑声尖锐刺耳,混着粗鄙的脏话,

没人注意到后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被锁上。一个50来岁,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戴着黑框眼镜,嘴上的胡子修剪的很是得体,脸上的笑容和煦得像冬日的太阳。“哈喽。

”有些俏皮的招呼方式。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色夹克,

肩上背着一个边缘磨得泛白的旧帆布旅行包,他的身影不高,甚至有些单薄。

一个嚼着口香糖、头发染成枯草黄的男生懒洋洋地扭过头,嘴角斜斜一撇。

“又来个装模作样的。”男生语气带着不屑和嘲弄,引得他旁边的几个哄笑起来。

他抄起桌上一本厚厚的练习册,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掂了掂,

眼神轻佻地上下扫视着门口的闯入者。“啧,今天打算怎么管我们爷几个呀?立新规矩?

”教室里的喧闹短暂地停顿了一秒,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刺了过来,带着纯粹的恶意和玩味。

男人却没有看他,只是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讲台边,转头看向所有学生,脸上笑容不变。

“哈喽。”一个头发染着枯草黄的男生猛地站起来,一步跨出去,拦在男人正前方。

一只脚踩在旁边没人坐的椅子上,另一只脚吊儿郎当地晃着,

几乎要碰到男人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怎么?只会说哈喽是吧?没本事就赶紧滚,

别瞎套近乎!”哄笑声轰地炸开,教室彻底被一种恶毒的兴奋点燃。有人吹着尖锐的口哨。

男人还在笑着,微微侧过头,

目光第一次真正的投注在枯草黄男生那张写满“我看你能拿我怎样”的脸上,笑容扩大了些,

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在哄笑声达到顶点的刹那,众人只看到男人一直揣在兜里的右手,

猛然连续挥出,带起一片银光。噗!噗——!枯草黄男生和坐在他旁边跟着起哄的寸头男生,

身子僵硬歪扭,几乎是同时捂住喉咙倒了下去。两人指间鲜血无声地喷涌蔓延,

像几条暗红的小溪,很快汇成一小滩令人作呕的水洼。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堵在每个人的口鼻前。刚才还在哄笑叫嚷、往空中扔纸团的学生们,像是被人兜头泼了桶冰,

笑声戛然而止,飞在半空的纸团“啪嗒”砸在地上,连呼吸都跟着顿了半拍。“啊——!!

”有人惊声尖叫,所有人都想往外跑,但却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教室的前后门都被锁住了,不管怎么推拉敲打都打不开。有学生疯狂拍打着教室门,

哭喊着“开门!放我们出去!”,声音里满是绝望。“你做了什么?!

”众人惊恐的看向那个讲台前稳如泰山的身影。隔壁班的学生趴在窗户上,脸贴在玻璃上,

眼神惊恐地往这边张望,被男人的目光扫到后,立刻尖叫着缩了回去,

窗外隐约传来其他班级的尖叫和奔跑声,走廊里脚步声杂乱如雷,偶尔夹杂着“杀人了!

”“快躲起来!”的哭喊。哭喊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教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窗外的风卷着枯枝,呜呜咽咽地像哭。一张张年轻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白得像浸了水的纸,眼里满是刺骨的恐惧。前排两个女生慌忙捂住嘴,

喉咙里挤出“咯咯”的怪响,身子抖得像筛米,眼泪没出息地往下掉,糊花了半张脸。

“变、变态啊!”一个声音抖得不成调,尖利得劈了叉,终于撕破了死寂:“杀、杀人了!

快报警!报警啊!”靠窗的男生像是被针扎了**,猛地蹦起来,手在身上乱摸,

指甲都抠破了裤兜,才掏出个最新款的手机。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划了三四下才点亮屏幕,

对着“911”三个键死命摁。“没用的。”讲台边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平平静静的,

一下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他已经把那把滴着血的刀收好了,

从旧帆布包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黑塑料盒,按了下按钮。盒子上的绿灯灭了,

换成了红光亮闪闪地跳。教室里的灯好像暗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操!

”那男生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空白信号格,脸上的肉拧成一团,汗水混着眼泪往下淌,

砸在屏幕上。他不甘心地猛戳屏幕,每一下都像捶在自己胸口,“怎么会没信号?!

”“门窗我都加固过了。”男人的语气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转过身,

背对着这群吓破胆的学生。“昨天放学后,我扮成工人过来换玻璃换门,

趁机装了信号屏蔽器和一些好东西,没费什么劲。”他拉了拉门,纹丝不动。“喏,

都锁死了。”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2他走回讲台中间,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台下。

那些平日里无法无天、横眉竖眼的学生,此刻脸都吓变形了,眼里只剩下惊惶,

跟兔子见了狼似的。有人瘫在椅子上,浑身发软;有人顺着墙往下滑,

**坐在地上还在抖;还有人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压抑的抽泣声像小猫叫。男人脸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笑,终于清晰起来。不是什么狞笑,

就是纯粹的、带着点好奇的审视,像在看笼子里的虫子。“所以,哈喽?”他微微歪了歪头,

跟打招呼似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身材壮实的男生用力咽了口唾沫,

那声音跟砂纸磨木头似的。他试着挺直腰板,想在一群瘫软的人里撑点面子,

可攥得发白的拳头暴露了底气。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门窗那边瞟,腿脚却虚得挪不动,

只能在原地蹭来蹭去。“有话好好说!你把刀先放下!哪怕我们没有信号,

但外面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一样会报警,你跑不掉的!”“报警?让他们报去吧,

我信号屏蔽掉,只是为了……”他突然中断了话语,朝教室过道那边的窗户看去,

有个秃顶脑袋猛的缩到一边。笑了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机,

充电接口上面插着一个天线之类的东西。找到学校的工作聊天群,

发了条语音:“我在外面安了炸弹,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动,

否则万一我手抖引爆炸弹死了人可别怪我。”“对了,以防你们不信,

我10秒钟后会炸一个小的开开胃!”过道窗外,响起一阵急促声音:“快跑!

”零散匆忙脚步声迅速远去。男人在一众学生惊恐的目光中,

拿出一个带有数字按键的遥控器,掐算着时间。10秒钟一到,果断按下某个数字。轰——!

!外面传来一声炸响,过道窗户外烟尘碎片到处乱飞,附近的门窗都在剧烈颤抖!啊——!!

学生们尖叫着,往光源那边的窗户躲避,好多甚至直接呜呜地哭了出来。

先前还有几个学生有硬拼想法的,在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高三(7)班的那位同志!

请你冷静下来!放下武器!有话好好说!”广播喇叭里传来校长急促又颤抖的声音,

带着电流杂音,“学校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请不要伤害学生!他们还只是孩子!

”片刻后,教导主任的声音接过话筒,语气带着哀求:“同志,但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你有什么诉求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你!请你先释放学生!”男人微笑拿起手机,

又是一条语音消息。“不要烦我,否则别怪我将他们全都炸死!”“行,我们绝不烦你,

请你务必要冷静!”收起手机,男人笑着看向下面一众惊吓过度的学生。“别担心,

等皮诺市管理处的警察到这里,估计也差不多完事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有什么条件可以说,只要你别乱来,我爸妈有的是钱可以给你!”有学生壮起胆子喊了一句。

其他也有人反应过来,“对,我家有钱比他家更有钱,只要你放了我……”男人的笑更深了,

像是觉得挺有意思。“哦?吓得准备用钱买命吗?怎么?你们也会怕?”他的语调轻飘飘的,

透着股诡异的轻快,“之前害死那些老师的时候,怎么不怕?看着他们被逼疯、被你们羞辱,

被你们所谓的玩笑和家长的投诉压垮的时候,那股嚣张劲儿呢?”“那、那不一样!

”壮实男生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飘得没根,“是他们自己承受能力差!你这是杀人!

你……”“呵。”一声短促的嗤笑,打断了他的辩解。男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股子压迫感跟山似的压过来,“一群天天搞校园暴力、把教室当狩猎场,

看着老师崩溃甚至去死还拍手叫好的人,现在跟我讲道理,让我不要使用暴力?

”他慢慢往前走,停在那男生面前半步远。男生能闻到他旧夹克上的灰尘味,

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淡淡的,却让人恶心。他瞳孔猛地一缩,想往后退,

却被桌椅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脸。那张脸上的笑没什么温度,像戴了张假面具。

“笑死人了。”男人吐出四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壮实男生瞬间崩了,哭喊着低下头,额前的汗把头发浸得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上,

“放过我们吧!求你了!以后我们一定好好上课,再也不敢了!”男人没再看他,

目光扫向其他人。“你们呢?都哑巴了?”他突然提高音量,眼神冷得跟刀似的,

刮过每个人的脸,“都是只会缩着脖子求饶的废物?!

回应:“错了……不敢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听话……”声音乱七八糟的,

全是鼻音和恐惧。“很好。”男人走回讲台,像是挺满意这个答案,“既然都认错了,

那我们玩个游戏吧,看看你们的诚意,规则很简单…”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竟带着点奇异的安抚感,却让台下的人心脏都揪紧了。“输的人,死!”3死寂,

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死寂。“要是玩得好,”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活到最后的,就能离开这间教室,我说话算话。”“现在我需要人告诉我,

班上有多少个人?”一个女生左右看看,大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听说今天有新老师来,

大家觉得有…有乐子,就…就全都在教室里等着看热闹,所以42人全都在。

”男人笑着点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咖啡色的塑料药瓶,大概一百毫升,

里面密密麻麻装着白色小药片。“这是第一轮。瓶子里有五十颗药丸,里面只有一颗有毒。

”他晃了晃瓶子,药片摩擦着发出沙沙的轻响,“42个同学死了两个,现在还剩40个,

那我取出10颗药丸。”他取出10颗随意的丢到角落,然后把药瓶放在讲桌上,

“咚”的一声轻响,让台下好几个人猛地一哆嗦。“很简单,一人一颗,吃下去。

运气不好的那个,就离开这个世界。其他人进第二轮。”“当然,说不定你们运气好,

如果毒药在我丢出去那10颗里面,你们就全都不用死了。”“就、就这么吃药?

”一个女生哆哆嗦嗦地问,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绝望,

“能不能换一种……”“可以不吃。”男人立刻接话,语气平淡得像在讨价还价。

他又从包里摸出个刚才那个带按键的遥控器。“那我现在就按这个。

”他的拇指悬在一个大按钮上,轻轻蹭着,“砰——的一声,或者四声?看炸点在哪。

所有人一起完蛋,快得很,不疼。选吧。”一边是必死,一边是很大概率能活命,想通这点,

众人便瞬间做出了决定。“吃就吃!不就是颗药吗!

”刚才那个壮实男生咬着后槽牙喊了一声,脸上的肉绷得紧紧的。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第一个踉跄着冲到讲台前,伸手去抓药瓶。汗湿的手在光滑的瓶壁上打滑,差点没握住。

有人带头,剩下的学生跟被赶的羊群似的,再怕也只能哆哆嗦嗦排起歪歪扭扭的队。

空气中只剩下药瓶开合的“咔嗒”声、粗重的喘息,还有忍不住的抽噎。

每个人都死死盯着掌心那颗白色的小药片,像盯着死神。有人犹豫着,嘴唇哆嗦半天,

在男人的目光下,闭着眼梗着脖子咽了下去,喉咙上下滚了滚,咕咚一声,

那声音在死寂里格外清晰。也有人手一抖,药片掉在地上滚远,

引来旁边人怨毒或同情的一瞥,只能慌忙爬过去捡起来,胡乱塞进嘴里。男人靠在讲台上,

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这场无声的吞咽。他眼神很专注,像在看一件好玩的东西。

最后一个蜷缩着肩膀的女生把药片咽下去后,教室里的紧张感似乎松了点,

有人偷偷松了口气,带着点劫后余生的侥幸。“很好,都吃完了。”男人轻轻拍了下手,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带着卑微的期待。“第二轮开始?”有人急着问,声音嘶哑。

男人却竖起一根手指,“别急。”他看了眼墙上的圆形时钟,秒针“嗒、嗒、嗒”地走着,

不紧不慢,“还要等三分钟。”“等什么?”一个男生失声问。“等药效发作。”男人笑了,

那笑容跟毒蛇的鳞片似的,冰冷滑腻。4“嗒……嗒……嗒……”秒针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刚才压下去的恐惧又翻涌上来,带着更深的寒意。有人开始发抖,

牙齿咯咯打架;有人觉得口舌发干,胃里像揣了块冰;还有人眼神发直,无意识地啃着指甲,

嘴唇动着,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就在这窒息的寂静里,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刺破了空气:“哦,对了,跟你们说个事。”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台下四十张陡然绷紧的脸,“我刚才说瓶子里有五十颗药丸,

里面其实有五颗有毒……”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抽噎声都没了。“当然,运气足够好的话,

理论上…”男人满意地看着几张瞬间变得死灰的脸,

“你们还是有可能每个人都不死……”“哇——”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女生突然弯下腰,

双手死死按住胸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眼球往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下一秒,

她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直挺挺扑倒在地上。“啊——!”尖叫声炸开,

人群像被开水烫了的蚂蚁,往远离尸体的方向挤,推推搡搡,有人被绊倒,发出哭喊。

“呃……”男人期待的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学生都没有症状,他有些失望的样子。

瞥了眼那具渐渐不动的尸体,轻轻摇了摇头,“可惜了。”“好吧。”他不再管那具尸体,

声音冷硬起来,扫过剩下三十九张惊魂未定的脸,“现在,来两个力气大的,

把这位同学…”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又指了指讲台前那两滩半凝固的暗红,“还有那两位,

搬到教室最后面的角落去。那儿地方够大。”没人动。所有人都吓傻了,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片狼藉。男人挑了挑眉,语气重了一分:“要我亲自‘请’你们?

”前排两个看起来还算结实的男生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他们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眼神死死避开地上的血迹。高个子男生伸手去拖女生的脚踝,

指尖碰到那冰冷黏腻的皮肤,猛地缩了回来,喉咙一阵翻滚,差点吐出来。

另一个矮点的男生硬着头皮,弯腰去抬其中一具尸体的胳膊,尸体比想象中沉,

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整个过程又笨拙又恶心,还带着让人崩溃的恐惧。

他们不敢看尸体的脸,只是凭着本能拖拽,像是在搬两袋浸了血的泥巴。

尸体的头在地板上磕磕碰碰,发出沉闷的声响。最后,

三具年轻的身体被胡乱堆在教室后排的角落里,像一堆没人要的破布。

“弄、弄好了……”高个子男生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

手和衣服上都沾了大片发黑的血迹。他们逃也似的跑回人群边缘,

拼命在干净的衣服上蹭着手,像在蹭什么脏东西。男人点点头:“很好,清理干净了,

第二轮才能开始。”他没再看后排的血迹,目光重新投向台下挤作一团的学生。“现在,

”他掸了掸夹克袖口上一粒不存在的灰尘,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让人胆寒的平静,

“我们开始第二轮游戏。”5死寂再次笼罩。三十九双眼睛惊恐地望着他,

等待着命运的宣判,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一种压抑沉重的绝望气息在无声蔓延。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们现在,正好剩三十九个人。”男人慢悠悠地说,

手指随意地点着台下像受惊兔子般挤在一起的学生。“分个组吧,三组。”“现在,立刻。

”“按你们平常的小团体,还是就近凑数,随便。”“选出组长,名字报给我。

”他指了指讲台边那块满是粉笔灰的黑板。“开始。

”教室里瞬间乱成一锅煮沸的、惊恐的粥。学生们立刻像被投入滚水的蚂蚁,互相拉扯,

低声喊着相熟者的名字。死亡的威胁消除了片刻的犹豫,恐惧是最有效的黏合剂。

不到三分钟,乱哄哄的人群勉强分成了三个界限模糊的小团体,

每个团体前都推举出一位面如土色的组长。“报名字。”男人靠在讲台边,好整以暇。

“我……我叫王强。”中间那群人前面的魁梧男生,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指了指左边:“李勇。”又指了指右边:“张婷。”男人的目光在那三个名字上短暂停留,

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王强,李勇,张婷。”他念叨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

他直起身子,伸手到那个旧帆布包里摸索。空气骤然绷紧。

学生们的心跳几乎在同一个频率上狂跳。他掏出来的不是炸弹遥控器,也不是刀。是把枪。

一把深黑色、棱角分明的自动步枪,枪身泛着油冷的光。沉重的金属质感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黑洞洞的枪口像一只毫无感情的独眼,锁定了台下每一丝不安的呼吸。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有人死死捂住嘴才没尖叫出声。“你们三个,带着你们的组员,站到那三个地方去。

”他指了指的教室里三条过道的中间处,对王强三人说道。学生们不敢反抗,

按照他的要求站好。“第二轮游戏的规则也很‘有趣’。”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稳,

却淬着冷意。“我调查过你们,短短一年多时间,你们这个班,送走了十七位老师。

”“被投诉、被侮辱、被逼得精神崩溃的十七位。”“其中…”他刻意停顿,

目光如刀扫过那一张张瞬间惨白的脸,“有三个人,实在撑不下去,死了。”“他们死了。

”男人重复了一遍,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的愤怒。“当然,忙着快活的你们,

可能根本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所以现在,

就由我来主持你们忏悔的时刻吧。”他用枪口虚点着王强、李勇、张婷三人。“你们三组,

任务很简单。”“每组必须说出一位已经自杀身亡的老师的名字。”“因为只有三个名字,

所以——”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锐利,“最早、最快、最准确猜出名字的那一组,

安全过关。”他再次看向那三组人。“落后者……或者,

根本猜不出来的……”枪口微微抬起,“全组淘汰。明白吗?”死寂。绝望在无声发酵。

有人绝望地低吼:“我们……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给你们五分钟。

”男人抬手看着腕表,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冰冷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从我说完这句话起。

”“所以,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他退后一步,斜倚着讲台,枪口随意地指向地面,

但威胁感却无处不在。“时间一到,”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枪,“如果三组都没猜出来,

或者没能选出答案汇报,那这把枪可能也用不上,我不嫌麻烦,按一下按钮就好。

”他另一只手掏出了那个带着数字按钮的遥控器,在掌心掂了掂,

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大家一起砰的炸成一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省事。

”“开始吧。”三个字如同断头铡刀落下。时间凝固的空气瞬间被引爆!

三组学生像被鞭子抽打,立刻疯狂地聚集起来。王强组、李勇组、张婷组,

每一堆人头都攒动着。恐惧如同毒气弥漫,压榨着残存的理智。“快想啊!谁死了?

谁自杀了?”王强组里,一个眼镜男几乎要把头皮抓破,声音嘶哑地低吼。“妈的,

谁关心过那个!”旁边一个寸头男生暴躁地踢了下桌腿,“都是窝囊废!活该被投诉!

”“姓赵?好像有个姓赵的?”角落一个胖女生哆嗦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好像……是抑郁症?”“对对!我也听说过!”另一个女生猛地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