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锁骨上陌生的红印精选章节

小说:女友锁骨上陌生的红印 作者:番茄番茄大番茄 更新时间:2025-11-08

我和林晚相恋七年,准备结婚。直到那天她锁骨上的吻痕刺伤了我的眼。

我跟踪她拍下出轨证据——她挽着赵启明走进酒店,一夜未出。“晚晚,

公司新项目需要你加班。”我笑着递给她致命合同。

1陈默把最后一件洗好的白衬衫挂上阳台的晾衣杆,夏末傍晚的风带着点燥热,

吹得衣角轻轻晃动。他直起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

目光习惯性地投向楼下那条林荫小路。这个点,林晚该下班回来了。七年了,

从大学校园里青涩的牵手,到如今在这座城市打拼出一个小小的家,时间快得像指缝里的沙。

厨房里还温着他下班后特意绕去城西买的糖炒栗子,林晚最爱吃这个,

总说那家老店炒得最香最糯。婚期定在三个月后,请柬的样式上周刚挑好,印着素雅的玉兰。

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清脆地响起。“默默,我回来啦!

”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依旧轻快。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只归巢的倦鸟,径直扑向沙发,把自己陷进柔软的靠垫里。

陈默笑着走过去,把温热的糖炒栗子递到她面前:“喏,城西那家的,刚炒好没多久。

”“哇!默默你最好啦!”林晚眼睛一亮,坐起身,迫不及待地剥开一颗,

金黄的栗仁冒着热气,她满足地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陈默习惯性地伸手,

想替她拂开额前被汗水沾湿的一缕碎发。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然后,毫无预兆地,

向下滑去。她的领口因为刚才扑向沙发的动作微微敞开着,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

就在那白皙的皮肤上,靠近肩窝的位置,赫然印着一小块暗红色的痕迹。形状暧昧,

边缘带着细微的齿痕,像一枚被粗暴盖下的印章。陈默的手僵在半空。

空气里糖炒栗子的甜香瞬间变得粘稠、滞涩,堵住了他的呼吸。他认得那是什么。

七年的亲密无间,他太熟悉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的纹理和颜色。这绝不是蚊虫叮咬,

也不是什么意外磕碰。那是一个新鲜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吻痕。“怎么了?

”林晚察觉到他的停顿,抬起头,嘴里还嚼着栗子,眼神带着一丝询问,

还有一丝……陈默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一闪而过的慌乱?她下意识地抬手,

飞快地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动作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没什么,

”陈默的声音有点干,他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道刺目的痕迹上移开,落在她脸上,

努力让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看你累的,头发都乱了。”他最终还是轻轻拂开了那缕碎发,

指尖却冰凉。“哦,”林晚似乎松了口气,又靠回沙发,语气恢复了平常,“今天公司事多,

烦死了。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冰箱里好像还有排骨……”“随便吧,你看着弄。

”陈默打断她,转身走向厨房,“我去把饭煮上。”他需要离开这个空间,需要一点时间,

让脑子里那尖锐的嗡鸣声停下来。厨房里,他拧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冷水冲刷着他的手,却冲不掉眼前那个烙印般的红痕。

七年。筹备中的婚礼。她扑进沙发时那声亲昵的“默默”。

还有她拢起衣领时那瞬间的躲闪……无数个画面碎片在他脑海里冲撞、旋转,

最终都聚焦在那一点暗红上。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他心脏最深处。信任的基石,

在这一刻,无声地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隙。2接下来的几天,

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他照常上班,处理文件,和同事说话,

甚至对着林晚微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冻住了,

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弄清楚。那道吻痕像毒藤,缠绕着他的神经,日夜不休。

林晚的一切行为在他眼中都蒙上了一层可疑的阴影。她对着手机屏幕突然绽开的笑容,

她比平时更频繁地“加班”,她接电话时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走到阳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都像在印证他心底那个最坏的猜测。他需要证据。不是捕风捉影的猜疑,

是能让他彻底死心、或者……彻底爆发的铁证。周五下午,林晚发来信息:「默默,

晚上部门临时聚餐,庆祝新项目启动,可能晚点回来,别等我吃饭了哦。」

陈默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冰凉。新项目启动?他记得她昨天才抱怨过最近项目都停滞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好,少喝点酒,注意安全。」发送。然后,

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走向主管办公室。“王哥,”他推开门,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一丝疲惫,“家里水管突然爆了,楼下邻居都找上来了,

我得赶紧回去处理一下,下午的会……”主管是个好说话的中年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家里事要紧,会议记录回头发你邮箱。”“谢谢王哥!”陈默感激地点点头,迅速离开公司。

他没有回家。他的车,那辆开了好几年的灰色大众,

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林晚公司对面写字楼的地下车库,停在一个能清晰看到大厦出口的角落。

车窗贴了深色的膜,他像潜伏在阴影里的猎手,目光紧紧锁住那个旋转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班的人潮涌出,又渐渐稀疏。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

陈默的心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沉重。终于,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林晚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脚步轻快,完全不是平时下班时那种疲惫的状态。她不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的男人紧挨着她走出来。男人身材高大,侧脸轮廓分明,

带着一种成功人士的从容。他微微侧头,正对林晚说着什么,林晚仰起脸看他,笑容灿烂,

甚至带着点……崇拜?男人很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林晚的腰。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

他认得那个男人。在一次林晚公司的年会上,他作为家属出席时见过。赵启明,

林晚公司一个重要合作方的年轻副总,据说背景深厚,能力出众。

一股冰冷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眼睁睁看着赵启明的手在林晚腰间停留,看着林晚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更靠近了他一些。

两人姿态亲昵地走向路边一辆锃亮的黑色奔驰。

陈默猛地抓起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单反相机——那是他大学时玩摄影买的,很久没用了,

今天特意翻出来。他颤抖着手,快速调整焦距,冰冷的金属机身硌着他的掌心。镜头里,

赵启明绅士地为林晚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掌还体贴地护在她头顶。林晚弯腰坐进去,

裙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赵启明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陈默放下相机,

立刻发动自己的车,远远地跟了上去。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方向盘被攥得死紧。

灰色大众像一道不起眼的影子,融入城市的车流,紧紧咬住前方那辆显眼的黑色奔驰。

奔驰没有开往任何陈默熟悉的、林晚常去的餐厅方向。它穿过繁华的市中心,

驶向城东一片以高档酒店和私人会所闻名的区域。最终,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云顶国际酒店”那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前。门童殷勤地上前拉开车门。

赵启明先下车,然后绕到副驾,再次伸出手。林晚搭着他的手走出来,两人相视一笑,

姿态亲昵地并肩走进了酒店大堂,消失在璀璨的水晶灯光里。

陈默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一个不起眼的树影下。他没有动,

只是死死盯着酒店那灯火通明的大门。时间仿佛凝固了。车窗外的喧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酒店门口人来人往,但那两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陈默坐在驾驶座上,像一尊冰冷的石雕。车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肺腑的痛楚。他不需要再等下去了。答案已经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了他的心口上。他拿起相机,翻看着刚才拍下的照片。

镜头冰冷地记录下了一切:林晚依偎在赵启明身边的笑脸,赵启明揽在她腰间的手,

两人走进酒店大门的背影……每一张都清晰无比,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他关掉相机,

屏幕暗下去,映出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眼睛。

3陈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引擎的轰鸣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城市的流光溢彩在车窗外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斑。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冲撞:七年,

抵不过一个赵启明。钥匙**锁孔,转动。屋里一片漆黑,

只有玄关感应灯因为他开门而亮起,投下一小片惨白的光晕。死寂。林晚还没回来。

他甩掉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进客厅。没有开灯。

他把自己重重摔进沙发里,身体陷进去,像沉入冰冷的泥沼。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林晚洗发水的淡淡香气,混合着糖炒栗子的甜腻,

此刻却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晚晚”的名字上。他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屏幕自动暗下去。然后,他再次按亮,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他心上。响了七八声,

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电话通了。“喂?默默?”林晚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被吵醒的慵懒和沙哑,背景音异常安静,“这么晚了,还没睡啊?”陈默握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沉默着,只有压抑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过去。“默默?怎么了?

说话呀?”林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和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在哪?”陈默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干涩得没有一丝水分。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

“我……我在家啊,早就睡了。不是跟你说了聚餐嘛,回来有点累就睡了。

”她的语速有点快,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在家?”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

像绷紧的琴弦骤然断裂,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林晚,你看着我!告诉我,

你现在在哪?!”他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客厅的开关前,“啪”地一声按亮了顶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也照亮了陈默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脸庞。他对着手机低吼,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家里?你告诉我,你现在躺在哪张床上?!

”电话那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细微的电流声,滋滋作响。几秒钟后,林晚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点慵懒和轻松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被戳穿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陈默!你发什么疯!

大半夜的,我当然在家睡觉!你……”“赵启明。”陈默冷冷地打断她,这三个字像冰锥,

狠狠扎过去,“云顶国际酒店,1608房。林晚,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死一样的寂静。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陈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声,

也能听到电话那头骤然变得粗重、紊乱的呼吸。“你……你跟踪我?

”林晚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尖锐,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跟踪?

”陈默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我不跟踪,怎么知道我这七年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原来早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怎么知道你们在酒店里,能待一整夜?”“陈默!你听我解释!”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祈求,“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和启明……我们只是……只是……”“只是什么?”陈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只是喝多了?只是工作需要?只是情不自禁?林晚,

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工作需要你们在酒店房间里‘工作’一整晚?什么样的‘情不自禁’,

能让你脖子上留下那种痕迹?!”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林晚语塞了,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啜泣声从听筒里传来。“解释?

”陈默的声音陡然转厉,压抑了整晚、整周、甚至可能更久的怒火和痛苦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轰然爆发,“林晚!七年!我们在一起七年!我他妈像个傻子一样,计划着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未来!你呢?**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时候,有没有一秒钟想过我?!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眼前阵阵发黑。

“默默……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林晚的哭声越来越大,

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原谅?

”陈默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他对着空气,对着电话那头背叛了他的女人,

发出嘶哑而绝望的咆哮,“林晚!我们完了!彻底完了!带着你的‘一时糊涂’,

滚出我的世界!”吼完最后一句,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手机掼了出去!“砰——哗啦!

”手机砸在对面的墙壁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零件四散飞溅,

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刺耳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关系彻底碎裂的哀鸣。客厅里,

只剩下陈默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和死一般的寂静。灯光惨白,照着满地狼藉,

也照着他脸上蜿蜒而下的、冰凉的泪痕。那泪痕之下,是迅速凝结成冰的、刻骨的恨意。

4手机碎裂的残骸还散落在墙角,像一场激烈战争后留下的狼藉勋章。陈默没有去收拾。

他坐在黑暗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了整整一夜。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灰白,

再透出一点惨淡的晨光,爬进这间死寂的屋子。愤怒的狂潮退去,

留下的是冰冷、坚硬、足以吞噬一切的恨意。那恨意像黑色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

汲取着他最后一点温度,催生出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哭?闹?哀求?那是弱者的行径。

他陈默,从来不是弱者。七年的感情,被当成垃圾一样践踏。那个叫赵启明的男人,

用他的财富和地位,轻易就撬走了他视若珍宝的一切。好。很好。

既然他们毁了他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所有的幻想,那么,

他也要亲手毁掉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林晚要什么?体面?安稳?赵启明要什么?事业?财富?

他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在泥泞里互相撕咬,生不如死!一个模糊而狠戾的计划,

在陈默冰冷的心底,如同毒蛇般缓缓抬起头颅。几天后,林晚回来了。她憔悴了很多,

眼睛红肿,脸色苍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姿态。她试图解释,试图挽回,

声音沙哑,语无伦次。陈默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波澜。

他甚至没有赶她走,只是在她试图靠近时,用那种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目光,让她僵在原地,

不敢动弹。“默默……”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我们……我们还能不能……”“公司最近在谈一个新项目,”陈默忽然开口,

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跟‘启明科技’的合作。”林晚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慌乱。“启明科技?赵启明的公司?”“嗯。”陈默点点头,

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温和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显森然,

“这个项目很重要,前期需要大量市场调研和风险评估,你是市场部的骨干,经验丰富,

这个担子,非你莫属。”他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装订好的文件,递到林晚面前。

封面上印着醒目的标题:《“智云”平台深度合作风险评估及市场拓展方案》。

“这是初步框架和需要你重点负责的部分,”陈默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静,

“特别是关于‘启明科技’核心数据接口的兼容性测试和潜在风险点分析,

我需要最详实、最‘客观’的报告。这关系到我们公司未来几年的战略布局,

也关系到你个人的……发展。”他刻意在“客观”和“发展”两个词上,

加重了微不可察的语调。林晚看着那份文件,又看看陈默平静无波的脸,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疑惑,有不安,还有一丝……被委以重任的、死灰复燃般的希冀?

她以为这是陈默给她的机会,一个证明自己价值、或许能挽回关系的机会?她不知道,

这份文件,是陈默亲手为她打造的、通往地狱的邀请函。“我……”林晚迟疑地接过文件,

手指有些颤抖,“默默,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我一定……一定好好做!”“嗯。

”陈默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掠过她憔悴的脸,没有一丝温度,“好好做。别让我失望。

”他转身走向书房,关上了门。隔绝了林晚那带着卑微感激的目光。门内,陈默背靠着门板,

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刺骨、淬满了剧毒的弧度。林晚,好好做。

用你的“专业”和“能力”,亲手把你情夫的公司,送上断头台吧。

5林晚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把自己完全埋进了那份“智云”合作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里,近乎疯狂地工作。熬夜,

查资料,做分析,写报告。她要用这份“成绩”来证明自己,来挽回陈默的心,

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陈默冷眼旁观。

他不动声色地提供着“必要”的“指导”和“资源”,将林晚的思路,

精准地引导向那个预设的、致命的陷阱——赵启明公司“启明科技”的核心数据接口。

“这个接口的开放程度是关键,”一次“工作讨论”中,陈默指着报告中的一页,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启明科技一直宣称他们的底层架构安全无虞,

但我们需要最严格的压力测试。晚晚,你重点模拟一下,

在超高并发、特别是异常数据流冲击下,

他们接口的稳定性和数据隔离机制是否真的如宣传所说‘固若金汤’。”他顿了顿,

补充道:“尤其是涉及用户隐私数据的部分,这是红线。一旦有泄露风险,合作必须终止,

甚至……可能引发法律追责。这部分的风险评估,要‘特别’详尽,‘特别’客观。

”“特别客观”几个字,他咬得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林晚心上。

她以为这是陈默在强调工作的重要性,在给她指明方向。她用力点头,

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我明白!默默你放心,我一定把最真实的情况挖出来!

绝不会让公司承担任何风险!

”陈默看着她眼中那份被自己亲手点燃的、名为“责任感”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