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台上的“杀人幻觉”第一节福尔马林里的记忆碎片市公安局法医鉴定中心的解剖室里，
无影灯的冷光像手术刀般劈在编号“20240701”的尸体上。陆沉戴着双层橡胶手套，
指尖刚触碰到死者胸腔的缝合线，
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扎进太阳穴——眼前的白墙瞬间被鲜血染红，他握着一把带齿的猎刀，
刀刃正捅进一个穿碎花裙女人的腹部，女人的尖叫像碎玻璃般扎进耳朵。“陆法医？
你没事吧？”助手小林的声音拉回了现实。陆沉猛地后退，撞在身后的器械架上，
镊子、剪刀噼里啪啦掉在地上。他摘下沾着福尔马林水汽的护目镜，
看到死者依然躺在解剖台上，胸口的Y形缝合线完好无损，正是他半小时前亲手缝上的。
“没事，低血糖犯了。”陆沉揉着太阳穴，冷汗顺着下颌线滴在白大褂上。他从业八年，
解剖过三百多具尸体，从未出现过这种幻觉——那触感、那尖叫、那猎刀的重量，
真实得像亲身经历。死者名叫张岚，32岁，昨晚被发现死在城郊的废弃工厂，
胸口有三处致命刀伤，凶器是一把特制的带齿猎刀，现场没有留下指纹，
只有一枚模糊的男士皮鞋印。作为市局最年轻的主检法医，陆沉亲自负责这起棘手的凶案。
“尸检报告出来了，致命伤集中在左胸第三、四肋间隙，刀刃宽度2.3厘米，
和现场提取的创口完全吻合。”小林递过显微镜切片，“另外，
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微量的硅基凝胶，像是某种高端化妆品的成分。”陆沉接过切片，
刚凑到显微镜前，太阳穴的刺痛再次袭来。这次的画面更清晰：他站在废弃工厂的铁架旁，
手里把玩着那把带齿猎刀，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
声音沙哑地说：“下一个，是市立医院的李慧。”“下一个？”陆沉猛地抬头，心脏狂跳。
他抓过手机，翻出市局的失踪人口档案——李慧，市立医院的妇产科医生，
昨天下午下班后失联，至今没有消息。幻觉里的“预言”，竟然和现实对上了！“陆法医，
你脸色好差，要不先休息会儿？”小林担忧地看着他。“不用。”陆沉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新看向解剖台：死者张岚的左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和幻觉里碎花裙女人的疤痕位置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死者的瞳孔里，
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刀影——那刀影的形状，和他刚才幻觉中握的猎刀完全一致。晚上十点，
陆沉回到独居的公寓。他脱掉白大褂，发现袖口沾着一根黑色的长发——不是小林的，
也不是死者张岚的，张岚是短发。他突然想起幻觉里的黑色风衣，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手机突然震动，是刑侦队队长赵锐发来的消息：“李慧找到了，死在市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致命伤和张岚一致，现场有同样的皮鞋印。”附带的现场照片里，
李慧的胸口插着一把带齿猎刀，刀柄上刻着一个诡异的符号——蛇形缠绕着十字架，
和他幻觉里猎刀的刀柄图案分毫不差。陆沉瘫坐在沙发上，手里的尸检报告掉在地上。
他不是产生了幻觉，而是看到了“死者的记忆”——张岚临死前，清楚地看到了凶手的脸，
甚至感受到了猎刀刺入身体的剧痛，而这些记忆，不知为何转移到了他的脑子里。
更可怕的是，他突然想起今天解剖张岚时，不小心被缝合针划破了手指，
鲜血滴在了死者的胸腔里。难道是血液接触，引发了记忆移植？这个荒诞的念头刚冒出来，
他的脑海里就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7月3日，图书馆，陈雪。
”第三个受害者的名字和地点，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陆沉猛地站起来，
抓起外套冲向市局——他必须阻止下一场凶案，哪怕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疯子。
第二节预言者的“自证陷阱”市局刑侦队的办公室里，赵锐看着眼前的陆沉，
眉头拧成了疙瘩。桌上摆着两份尸检报告和现场照片，
陆沉刚刚说出的“7月3日图书馆陈雪”的预言，让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寂。“陆沉，
我知道你压力大，但办案要讲证据，不是靠猜。”赵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他和陆沉是警校同学，一起破过不少大案，可今天陆沉的话，实在超出了常理。“不是猜！
是死者告诉我的！”陆沉抓起张岚的尸检照片，指着瞳孔里的刀影，“你看这里，
死者的视网膜成像残留了凶手的刀，和李慧案的凶器完全一致！还有这个符号，
我在幻觉里见过，是凶手的标志！”“视网膜成像？”技术科的老周推了推眼镜，
调出张岚的眼部检查报告，“死者死亡时间超过12小时，视网膜早就开始溶解了，
不可能留下成像。陆法医，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陆沉的喉咙发紧，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离谱。他突然想起幻觉里的黑色风衣，
还有袖口的黑色长发：“张岚案的现场，有没有发现黑色风衣的纤维？或者长发？我解剖时，
袖口沾到了不属于死者的长发。”赵锐让技术科调取了现场勘查记录，
摇了摇头：“现场只有死者的衣物纤维，没有风衣纤维，也没有长发。陆沉，你老实说，
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服用过什么药物？”这句话戳中了陆沉的痛处。
三年前，他在办理一起儿童绑架案时，因为判断失误导致人质死亡，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一度靠服用镇静剂入睡。难道是旧病复发，产生了妄想？“我没有吃药。
”陆沉的声音有些颤抖，“赵锐，信我一次，7月3日之前，派人去市图书馆保护陈雪。
她是市立图书馆的古籍管理员，35岁，独居，你一查就知道。”赵锐沉默了几秒，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派两个人去图书馆蹲守，但你得跟我去做个心理评估。
如果评估结果有问题，你必须停职休息。”接下来的两天，陆沉被限制在法医中心，
由心理医生全程监护。他眼睁睁看着日历翻到了7月3日，心里的焦虑像野草般疯长。
中午十二点，他终于接到了赵锐的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陆沉，陈雪死了，
就在图书馆的古籍阅览室，致命伤、符号，和前两起完全一样。”陆沉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他冲出法医中心，打车直奔图书馆。古籍阅览室内，警戒线已经拉起，陈雪趴在阅览桌上，
后背插着那把熟悉的带齿猎刀，刀柄上的蛇形符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地上的血渍里，
印着一枚清晰的男士皮鞋印——尺码42，和前两起案发现场的鞋印完全一致。
“现场发现了这个。”赵锐递过来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一枚银色的袖扣，
上面刻着“L”的字母，“袖扣掉在死者的椅子底下，上面有微量的血迹，
正在做DNA比对。”陆沉的心脏骤然收缩——那是他的袖扣。
上周他参加法医协会的研讨会时，不小心弄丢了一枚，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他突然想起幻觉里的画面：凶手戴着袖扣，而那袖扣的款式，和他的一模一样。“赵锐，
不是我。”陆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没有杀她，这是陷阱！”“是不是陷阱，
等DNA结果出来就知道了。”赵锐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跟我回局里吧，
在结果出来之前，你暂时不能离开。”审讯室里，白炽灯的光刺得陆沉眼睛生疼。
他坐在铁椅上，手腕被手铐铐着，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那枚袖扣和三张尸检照片。
技术科的DNA报告很快出来了：袖扣上的血迹是陈雪的，还残留着陆沉的皮肤组织。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审讯官敲了敲桌子，“三起凶案，你都能提前‘预言’死者信息，
现场留下你的袖扣，还有DNA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没有杀人！”陆沉嘶吼着，太阳穴的刺痛再次袭来。
这次的记忆碎片更完整：凶手站在陈雪身后，手里握着猎刀，
而他的脸——竟然和陆沉自己的脸一模一样。“是有人整容成了我的样子！
他故意留下我的袖扣，嫁祸给我！”“整容？”审讯官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拍电影？
就算有人整容成你的样子，怎么会知道你丢失了袖扣？怎么会知道你能‘预言’死者信息？
”陆沉语塞。他无法解释记忆移植的事，更无法证明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凶手。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哭腔：“他在实验……我们都是实验品……”这个声音很熟悉，像是张岚的声音。
陆沉猛地抬头：“张岚是不是做过什么医学实验？比如记忆移植、基因改造之类的？
”审讯官愣了一下，随即调取了张岚的背景资料：“张岚是市立医院的神经科护士，
一年前参与过一个名叫‘记忆编码’的秘密实验，负责人是神经科主任陈景明。
这个实验三个月前因为出现意外，被医院叫停了。”陆沉的眼睛亮了起来。记忆编码实验！
这就是记忆移植的真相！张岚作为实验参与者，身体里可能残留着实验的“记忆载体”，
而他在解剖时的血液接触，让这些载体进入了他的体内，从而获得了张岚的死亡记忆。
“陈景明！这个实验的负责人有问题！”陆沉激动地拍着桌子，“凶手肯定和这个实验有关，
他杀张岚、李慧、陈雪，都是为了掩盖实验的秘密！而我，因为意外获得了张岚的记忆，
成了他嫁祸的目标！”审讯室外，赵锐看着监控画面，眉头紧锁。
他调出了陈景明的资料：58岁，神经科权威专家，曾留学国外，
三年前回国后主持了“记忆编码”实验。更诡异的是，
三年前那起导致陆沉患上PTSD的儿童绑架案，人质的主治医生，正是陈景明。
“把陆沉的手铐解开。”赵锐推开审讯室的门，“我相信你，但你得跟我一起查陈景明。
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陆沉揉着发红的手腕，心里充满了感激。他知道，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找到陈景明，揭开记忆编码实验的秘密，
抓住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凶手，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他的脑海里，
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微弱的指引：“实验记录，
的复仇游戏第一节地下档案室的“死亡名单”市立医院的地下档案室藏在行政楼的负三层，
常年锁着铁门，只有持有特殊权限的人才能进入。凌晨两点，陆沉和赵锐穿着清洁工的制服，
蹲在行政楼的楼梯间里，
手里拿着从技术科借来的万能钥匙——这是陆沉前几次解剖医院死者时，
偷偷记下的钥匙型号。“档案室的监控每十分钟会自动切换画面，有三十秒的盲区。
”赵锐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三分钟，注意动作要快。”陆沉点了点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下午，就是在这家医院的ICU里，
他看着那个被绑架的小男孩停止了呼吸，而陈景明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尽力了。
”现在想来，那个小男孩的死，可能也和记忆编码实验有关。监控盲区的时间到了。
陆沉迅速打开铁门，和赵锐冲进档案室。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档案柜，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根据脑海里张岚的记忆指引，
他们找到了标着“2023-记忆编码”的档案柜，柜门是电子锁，需要密码。
“试试陈景明的生日。”陆沉输入了陈景明的出生日期，锁“咔哒”一声开了。
档案柜里放着一叠厚厚的实验记录，最上面的一页写着“实验对象名单”，
张岚、李慧、陈雪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标着“编号07、09、12”。“还有更奇怪的。
”赵锐翻到实验目的那一页，念出声来：“通过提取死者的海马体神经细胞，植入活体内，
实现记忆的跨体移植，用于治疗阿尔茨海默症。
实验风险：受体可能出现人格分裂、记忆混乱，甚至继承死者的情绪和行为模式。
”陆沉的后背渗出冷汗。原来他不是简单地获得了张岚的记忆，
而是被植入了张岚的神经细胞，这意味着他可能会逐渐变成张岚，甚至继承她的恐惧和仇恨。
他翻到实验意外的记录，上面写着：“编号05实验体出现暴力倾向，杀害研究员后自杀，
实验暂停。”“编号05是谁？”赵锐问道。陆沉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林晓峰。
”那是三年前绑架案的绑匪，也是那个死去小男孩的父亲。他当年绑架人质，
就是为了逼迫陈景明交出实验记录，没想到最后却被警方击毙——或者说，
是被伪装成自杀的实验灭口。“不好，有人来了！”赵锐突然拉了陆沉一把，
躲到档案柜后面。铁门被推开，陈景明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径直走向“记忆编码”的档案柜。他打开柜门，发现里面的实验记录不见了，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陈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陆沉，
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获得了‘看见死者记忆’的能力。”陆沉和赵锐从档案柜后走出来，
赵锐掏出手铐：“陈景明，你涉嫌非法进行人体实验、故意杀人，现在依法逮捕你。
”“逮捕我？”陈景明突然笑了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对准陆沉，
“你以为你们找到的是全部真相？陆沉，你看看这份实验记录，编号01实验体是谁。
”他扔过来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的编号01后面，写着“陆沉”两个字，实验时间是三年前，
正是那个小男孩死亡的当天。陆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拿起那张纸，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实验记录上写着：“编号01实验体，陆沉，法医，因创伤后应激障碍自愿参与实验，
植入编号05实验体林晓峰的海马体神经细胞，目的是治疗PTSD。”“三年前，
你因为林晓峰的儿子死亡而崩溃，是我给了你希望。”陈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
“我把林晓峰的记忆植入你的体内，让你理解绑匪的心理，
没想到却出现了副作用——你不仅获得了林晓峰的记忆，还能接收其他实验体的死亡记忆。
”赵锐突然冲上去想夺枪，陈景明却迅速后退，按下了墙上的警报器：“警察马上就来，
你们手里拿着实验记录，是私闯禁地；我手里有枪，是正当防卫。陆沉，你说他们会信谁？
”陆沉突然想起脑海里林晓峰的记忆：三年前，陈景明告诉林晓峰，只要他参与实验，
就能治好他儿子的病。可实验失败后，陈景明为了掩盖真相，故意让警方误判，
导致林晓峰被击毙，他的儿子也因为延误治疗而死亡。“你根本不是在治疗PTSD，
你是在制造杀人工具！”陆沉嘶吼着，冲向陈景明。陈景明开枪射击，
子弹擦着陆沉的肩膀飞过，打在档案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赵锐趁机扑过去，
和陈景明扭打在一起。混乱中，陆沉的太阳穴再次刺痛，
这次他看到的是林晓峰的记忆：陈景明将他的儿子带到实验基地，强行进行实验，
导致孩子器官衰竭。林晓峰绑架人质，只是为了让陈景明交出能救孩子的药物。“陈景明，
你这个恶魔！”陆沉抓起地上的档案盒，砸在陈景明的头上。陈景明吃痛，手枪掉在地上。
赵锐趁机将他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警笛声越来越近，
陆沉看着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实验记录，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终于明白，
自己能看见死者记忆，不是意外，而是三年前那场实验的副作用。
而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凶手，很可能也是实验体，是陈景明培养的“记忆杀手”。
第二节双胞胎的“身份博弈”陈景明被逮捕后，
警方在他的实验基地里找到了更多的证据：二十多名实验体的档案，其中大部分已经死亡，
死因都是“意外”。而在实验基地的地下室里，他们发现了一个被囚禁的男人，
他和陆沉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叫陆川，是你的双胞胎弟弟。
”陈景明在审讯室里交代，“当年你们出生时，我就把他抱走了，作为我的‘备用实验体’。
三年前，我将你的记忆植入他的体内，让他成为了我的‘执行者’——张岚、李慧、陈雪，
都是他杀的。”陆沉在看守所见到了陆川。隔着玻璃，
他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心里充满了震撼。陆川的眼神空洞，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嘴里反复念叨着：“记忆编码，编号01，陆沉。”“我是你哥哥，
陆沉。”陆沉轻声说，“陈景明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陆川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们是实验的知情者，
陈景明让我杀了他们。他说，只要我听话，就能见到我的哥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三年前，他把你的记忆植入我的体内，
我每天都活在你的痛苦里——我看到你解剖尸体的样子，
看到你因为小男孩死亡而崩溃的样子，我甚至能感受到你握手术刀的温度。
”陆沉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凶案现场会有他的袖扣，
为什么凶手的脸和他一模一样——陆川不仅移植了他的记忆，还模仿了他的行为习惯，
甚至知道他丢失了袖扣。“陈景明的目的是什么？”陆沉问道。“他想制造‘记忆军队’。
”陆川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通过移植不同人的记忆，让实验体拥有多种技能和性格，
成为他控制世界的工具。我和你，都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你能接收死者的记忆，
我能执行他的命令。”就在这时，看守所突然发生骚动。一名狱警被打晕，
陆川的牢房被打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女人冲了进来，拉着陆川就跑。陆沉认出，
那个女人的手腕上有一个蛇形十字架的纹身，正是凶案现场凶器上的符号。“拦住他们！
”陆沉大喊着，冲出会见室。他看到那个女人带着陆川钻进一辆黑色轿车，
车牌号是“京A·88888”——那是陈景明的专车。他立刻打车跟了上去，
心里充满了疑惑：陈景明已经被逮捕，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救陆川？
黑色轿车最终停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别墅前。陆沉躲在别墅外的灌木丛里，
看到女人带着陆川走进别墅，里面灯火通明，隐约传来陈景明的声音。他悄悄靠近，
透过窗户看到陈景明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里面装着蓝色的液体。
“实验终于要成功了。”陈景明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陆川，
把这针‘记忆融合剂’注射进去，你就能彻底融合陆沉的记忆，成为真正的‘完美实验体’。
”“你不是被逮捕了吗？”陆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那只是我的替身。
”陈景明笑了起来，“我早就料到陆沉会找到实验基地，所以提前安排了替身。
那个女人是我的助手，也是编号03实验体，她能控制所有实验体的行为。
”陆沉再也忍不住，踹开门冲了进去：“陈景明，你的末日到了！”他身后，
赵锐带着刑侦队的人也冲了进来，将别墅团团包围。陈景明的助手想拿出手枪，
却被赵锐一枪击中手腕。陈景明慌了神，抓起注射器就想往陆川身上扎，
陆沉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你休想再伤害他！”注射器掉在地上，
蓝色的液体洒在地毯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陆川看着陆沉，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哥哥，
谢谢你。”他突然抓起地上的水果刀，刺向陈景明的胸口，“这是为了林晓峰的儿子，
为了所有被你害死的实验体！”陈景明倒在地上，鲜血从胸口涌出。他看着陆沉，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记忆编码实验已经扩散到了全市，
你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实验体……”陆沉的心里一沉。
他想起张岚指甲缝里的硅基凝胶，想起李慧办公室里的蓝色注射器，
想起陈雪手里的实验记录——那些看似无关的细节，其实都是实验扩散的证据。
赵锐走到陆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实验扩散到了哪里，我们都会查清楚。陆沉，
你不是怪物，你的能力，是揭露真相的武器。”陆川被带回了看守所，
但因为他是被胁迫作案，且有自首情节，被判处缓刑。陆沉去看他时，他正在学习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