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冒领身份后,高冷皇帝后悔了精选章节

小说:不再冒领身份后,高冷皇帝后悔了 作者:思思如意 更新时间:2025-11-11

重生醒来,我竟手握女主剧本,成了皇帝的救命恩人。谁料刚进宫,

眼前飘过一行大字:“女配又来作死,等真恩人归来她就完了!

”我吓得连夜收拾包袱准备跑路,却被皇上堵在门口。他轻笑:“别怕,那些字朕也能看见。

”“既然他们爱看戏,不如我们演场大的?”后来弹幕疯狂刷屏:“这情节不对!

女配怎么和皇上联手虐女主了?”---初夏的风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勉强吹散茅草屋里那点子苦涩的药味。沈薇薇端着个豁口的粗瓷碗,

用小勺一点点将黑褐色的药汁喂进床上妇人的嘴里。妇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

每一次吞咽都极为费力,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她是沈薇薇的娘亲,积年的肺痨,

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吊着一口气罢了。“娘,慢点喝。”沈薇薇声音放得极轻,手下稳当。

喂完药,又仔细替娘亲擦了嘴角,沈薇薇端着空碗走到院中。阳光有些刺眼,

她抬手遮了一下,望着篱笆墙外那几株蔫头耷脑的野花,心头沉甸甸的。

郎中的话还在耳边:“这药……也就尽尽人事,准备后事吧。”钱。还是钱。

她不是原本的沈薇薇了。几天前一场高烧,醒来后壳子里就换了个来自现代的魂儿。

只是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离奇的穿越和家徒四壁、娘亲病危的烂摊子,

现实的铁拳就砸得她眼冒金星。原主的记忆零零碎碎,

只知道这是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大雍”,家里穷得叮当响,

唯一的亲人就是床上病重的娘。而她自己,

在现代也不过是个为房贷奔波、偶尔看看网络小说解压的普通社畜。现在,

连房贷都不用愁了,直接愁棺材本。她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屋,

村口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闹,马蹄声、呵斥声、犬吠声乱成一团。

几个扛着锄头的村民连滚带爬地从村口方向跑回来,脸上带着惊惶与兴奋。“官兵!

好多官兵!”“里正陪着呢,朝着这边来了!”沈薇薇心头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想躲,脚步还没挪动,那队人马已经到了她家篱笆院外。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低级军官服饰的汉子,面色冷硬,目光如电,扫过这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最后落在沈薇薇身上。“这户可是沈家?”里正在一旁点头哈腰:“是是是,军爷,

这就是沈家。”军官一挥手:“搜!”如狼似虎的兵士立刻涌进狭小的屋子,

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娘亲虚弱的惊咳。沈薇薇心头火起,正要开口,

记忆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猛地一跳。箱子底……那块玉佩!原主的记忆里,

多年前有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倒在村后山涧边,被当时还健康的原主父亲救回,悉心照料多日。

少年离开时,留下了一块质地极好的玉佩作为信物,言说日后若有难处,可凭此物寻他。

原主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只觉得这玉佩贵重,不敢示人,一直藏在箱底,

直到病逝也没动过念头。久而久之,连原主自己都快忘了。现在,

皇上派人来寻恩人……时间、地点、信物……难道……电光石火间,沈薇薇已经做出了决定。

娘的命悬一线,这是唯一可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哪怕有风险,也顾不得了!

她冲进被翻得一团乱的屋里,扑到那个被撬开的旧木箱前,不顾兵士诧异的眼神,

从最底下摸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的硬物。入手温润。她咬牙,将布包层层打开。

一枚白玉玉佩显露出来,玉质细腻,雕刻着云纹蟠龙,虽然不懂行,也能看出绝非凡品。

那军官一把夺过玉佩,仔细查验,又拿出一张图纸对比,

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虽然那笑意看在沈薇薇眼里更让人发寒。“没错!

就是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姑娘,请随我们走吧,皇上要见您!

”……一路车马颠簸,沈薇薇脑子都是木的。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编好了说辞,父亲如何救人,如何不收报酬,

对方如何强留玉佩……细节模糊,但大方向没错。她不断告诉自己,只是为了救娘,

等娘得到医治,再找机会解释清楚……她被直接带进了皇宫,

一路上的飞檐斗拱、金碧辉煌让她眼花缭乱,心头那点不安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直到被引着一路深入,来到一处极为宽阔肃穆的大殿前。汉白玉的台阶高耸,殿宇森严,

鎏金牌匾上写着“宣政殿”三个大字。领路的太监示意她在殿外稍候,自己进去通传。

沈薇薇站在冰冷的石阶下,初夏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有一种赤脚踩在刀刃上的冰凉和恐惧。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就在这时,

毫无预兆地,几行扭曲的、散发着微光的字迹,突兀地浮现在她眼前的半空中,

像是有人用荧光笔在透明玻璃上书写:[啊啊啊!开始了开始了!经典桥段!

恶毒女配冒领女主功劳!][啧,就是这个沈薇薇?长得倒是清清秀秀,心肠忒坏!

明明是我们家落难在外的真千金女主救的皇上!][没关系啦!上帝视角告诉你,

男主英明神武早就知道了!等我们女主回归,他就把这个冒牌货打入天牢五马分尸啦!

][嘻嘻,那这段时间就先看这女配蹦跶吧,看她能作出什么妖,也挺有意思的。坐等打脸!

]沈薇薇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唰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脸色惨白如纸。

弹……弹幕?女配?冒领功劳?真千金女主?打入天牢?五马分尸?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她的神经上。她不是误打误撞,她是……穿进了一个故事里?

还是注定惨死的恶毒女配剧本?巨大的惊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眼前阵阵发黑。跑!

必须立刻跑!现在!马上!她猛地转身,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

只想立刻逃离这座吃人的宫殿。什么救娘,什么荣华富贵,都没有命重要!然而,

她刚跌跌撞撞跑下两级台阶,宣政殿那沉重无比的殿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名身着玄色常服,身姿挺拔的男子迈步而出。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面容俊朗非凡,

眉眼间却凝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与威仪,目光沉静如水,落在她仓皇失措的背影上。

沈薇薇的脚步瞬间被钉在原地,浑身僵硬,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男子并未立刻开口,

他的视线似乎越过了她,在她身前那片空无一物的空气中停留了一瞬,那里,

新的弹幕正疯狂滚动:[哇!男主出来了!好帅!这气场两米八!][哈哈哈,

看把女配吓的,脸都白了,现在知道怕了?晚啦!][陛下快拆穿她!给她个眼神自己体会!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回沈薇薇剧烈颤抖的肩上,声音平和,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力量,与她预想中的雷霆震怒截然不同。“沈姑娘,”他开口,

语调不疾不徐,“为何站在殿外?朕,已等候多时了。”沈薇薇僵着脖子,一点点转过身,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民……民女……参见皇上……民女……民女……”她“民女”了半天,

脑子里一团乱麻,跑路的念头和弹幕带来的恐惧交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年轻的皇帝,

萧衍,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叫起。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她头顶那片只有他能看见的、不断刷新的字迹,

那些“恶毒女配”、“冒牌货”、“坐等打脸”的言论,清晰地倒映在他深邃的瞳仁里。

他看着她单薄的身躯在华丽却不合身的宫装下瑟瑟发抖,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片刻的沉默,压抑得让沈薇薇几乎窒息。终于,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低,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不是愤怒,不是嘲讽,

更像是一种……发现了什么有趣玩具的兴味。他上前一步,玄色的袍角拂过地面,

停在沈薇薇眼前。“抬起头来。”他的命令不容置疑。沈薇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撞进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中。那眼睛里没有杀意,只有探究,

以及一丝……她看不懂的了然。萧衍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缓声道:“别怕。”沈薇薇猛地睁大了眼睛,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紧接着,她听见这位年轻的帝王,

用那种谈论今天天气真好般的随意口吻,

续说道:“你眼前飘着的那些……说你是女配、说朕迟早把你打入天牢的字……”他顿了顿,

迎着她骤然缩紧的瞳孔,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却惊心动魄的弧度。“朕,也能看见。

”沈薇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什么?”她跪在冰冷的汉白玉石上,仰着头,

看着逆光而立的大雍天子。他轮廓分明,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如松,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呆若木鸡的蠢样。他说……他也能看见?

那些漂浮的、扭曲的、散发着不祥微光的字迹?

那些宣判她“恶毒女配”、注定“五马分尸”的弹幕?荒谬!

这比她自己重生、比看到弹幕更荒谬!新的弹幕恰在此时疯狂刷过:[???

皇上在对女配说什么悄悄话?离那么近!][不对劲啊,这眼神怎么不像是要发怒?

我错过了什么?][说好的立刻打入天牢呢?剧本拿错了吧!

][等等……陛下那个笑……有点邪魅狂狷是怎么回事?

我磕到了奇怪的东西……]萧衍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轻飘飘地扫过那些躁动的文字,

随即又落回她眼中,那抹奇异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看来,‘他们’比我们还急。

”他伸出手,虚虚一扶:“起来吧,沈姑娘。地上凉。”他的动作自然,语气平和,

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只是随口问了句“吃了吗”。可沈薇薇却像是被烫到一样,

猛地缩了一下,自己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腿还是软的。信息过载,她需要重启。

萧衍也不在意,负手而立,目光投向宫殿巍峨的飞檐,声音压得更低,

只有两人能听见:“三个月前,朕的眼前开始出现这些字。起初以为是妖邪作祟,

或是朕劳累过度。”他顿了顿,“后来发现,这些字似乎能‘预知’一些事情,虽然零碎,

且……充满偏见。”他侧头看她,眼神锐利了一瞬:“比如,他们笃定救朕之人,

是那位尚未归来的‘真千金’,而你,沈薇薇,是个不择手段、冒名顶替,

最终会被朕处以极刑的……跳梁小丑。”沈薇薇一个激灵,脱口而出:“我没有!

我……”她想解释玉佩的来历,想说自己只是为了救娘,

可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注视下,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朕知道。

”萧衍截断她的话,语气平淡却笃定。沈薇薇再次愣住。“你若真有那般深沉的心机,

此刻便不该是这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他嘴角扯了扯,带着点嘲弄,不知是嘲弄她,

还是嘲弄那些弹幕,“况且,你父亲沈大牛,于朕确有救命之恩。只是当年朕留下的信物,

本该是一对雌雄玉佩,雄佩在朕处,雌佩……按‘他们’的说法,该在那位‘真千金’手中。

”沈薇薇彻底懵了。所以……她不算完全冒领?但也不是“唯一”的恩人?

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啊啊啊!急死我了!到底在密谋什么!][陛下!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