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一号，启动‘幽灵’模式。”
“指令确认，能量导向变更，光学迷彩系统启动。”
机身表面，那些比镜面还要光滑的黑色涂层，开始泛起一阵阵涟漪。随即，整架飞机的颜色开始与周围的天空融为一体，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变得近乎透明。
武装直升机上的机**愣住了。
他们的目标，凭空消失了!
雷达上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信号，忽远忽近，根本无法锁定。
我驾驶着“游龙一号”，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直升机的后方。
“老板，想不想看场烟花?”我问。
封祈似乎还没从隐身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就给您表演一个。”
我按下了武器系统的开关。机翼下方，两个小巧的发射巢打开。
“电磁脉冲导弹，准备就绪。”
“发射。”
两枚没有任何烟雾的导弹，悄无声сят地射出，在空中划过两道几乎看不见的轨迹，精准地命中了武装直升机的尾翼。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有一阵蓝色的电弧闪过。
直升机的螺旋桨瞬间停转，机身上的所有灯光全部熄灭，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铁鸟，打着旋朝下方的江面栽去。
“搞定，收工。”我打了个响指。
解除了光学迷彩，我驾驶着飞机，朝着市郊的方向飞去。
整个过程，封祈一言不发。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十分钟后，我在一处偏僻的废弃工厂降落。
飞机平稳落地，机翼和起落架迅速收回，重新变回了那辆低调奢华的“瀚海-幻影”，除了车身上的几处弹痕和撞伤，几乎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熄了火，车内一片寂静。
“到安全地方了，老板。”我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他。
封祈没有动。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看了我足足一分钟。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极度的困惑。
“月薪二十万。”他说。
我愣了一下。
“从现在开始，你的月薪是二十万。”他重复了一遍，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但你最好让我知道，我的钱都花在了什么地方。”
“比如，”他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我的司机会开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