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坏脑子后我骂了暴君精选章节

小说:撞坏脑子后我骂了暴君 作者:喜欢花鱼的宋老 更新时间:2025-11-15

我穿成了古言里的炮灰女配,按照情节,我会被进宫选秀的姐姐陷害,惨死冷宫。

于是我每天在宫里混吃等死,只求速死穿回现代。某日御花园散步,我不慎撞到头,

醒来后竟得了失忆症,还错把暴君当成面首。我勾着暴君下巴调侃:“长得倒不错,

今晚来侍寝。”宫女们吓得面如土灰,暴君却眸色幽深:“依你。”直到被抱上龙床,

我才逐渐清醒——等等,这情节不对劲啊!---头痛得像要裂开。沈薇薇**一声,

还没睁开眼,先感觉到身下垫着的褥子柔软得过分,鼻尖萦绕着一股清雅的冷梅香,

绝非她那个除了四面漏风就只剩下一张硬板床的破落小院能有的气息。记忆回笼的瞬间,

她猛地坐起,冷汗涔涔。选秀,姐姐沈柔那看似关切实则淬毒的眼神,御花园光滑的石子路,

脚踝处突如其来的剧痛,

以及额头狠狠撞上假山石的闷响……最后定格在眼前一片刺目的猩红。没死成?

还是……又穿了?她惶然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眸里。

一个身着玄黑常服的男人坐在床边的紫檀木圈椅上,身姿挺拔,如孤峰峭壁,

面容俊美得极具侵略性,只是周身那股挥之不去的冷戾之气,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他正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无波,却让她从脊椎骨缝里冒出寒气。这谁?新来的太医?

气质不像。侍卫统领?也没穿甲胄。沈薇薇脑子嗡嗡作响,剧痛和混乱撕扯着她的神经。

原主的记忆碎片和属于现代社畜沈薇的记忆搅成一团浆糊,

唯独“速死脱离这个鬼世界”的念头清晰无比。她记得自己是尚书府不起眼的庶女,

是注定要被嫡姐踩着头颅登上高位的垫脚石,是情节大神笔下活不过三章的炮灰。

她苦心经营,就等着一个合理的死法,怎么这都没死成?

还冒出这么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人?管他是谁!反正她求死之心坚定不移,大不了触怒他,

让他给自己个痛快!这么一想,沈薇薇胆气顿生,连带着头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她揉了揉额角,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动作间扯动伤处,让她“嘶”了一声。

她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啧,真帅。放在现代,妥妥的顶流神颜,

还是那种充满禁欲感和力量感的类型。难道是宫里新来的?看她“重伤濒死”,

所以派来……安抚她?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扯了扯嘴角,

勾起一个自认风流倜傥的笑容,忍着眩晕伸出手,纤长的食指极其轻佻地勾住了男人的下巴。

触感微凉,皮肤倒是细腻。“哟,”她声音还带着伤后的沙哑,语气却轻浮得能气死夫子,

“哪儿来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空气瞬间凝固。侍立在角落里的两个宫女,

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沈薇薇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或者说,她混乱的脑子自动屏蔽了这些危险信号。

她指尖微微用力,迫得那男人不得不将目光更专注地投向她——那眼神深沉得像寒潭,

她看不懂,也懒得深究。“本姑娘瞧上你了,”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肆意,“今晚,你来侍寝。”“侍寝”两个字落下,

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殿内。一个宫女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

抖如筛糠。男人眸色骤然转深,幽暗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夜空,

里面翻涌着沈薇薇无法理解的暗流。他并未动怒,甚至没有挥开她那只大逆不道的手,

只是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勾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凝视着她,

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窥她混乱的灵魂。半晌,就在沈薇薇举得手都有点酸了,

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演技太浮夸被看穿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丝毫情绪:“依你。”……沈薇薇是被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吓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

她发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稳健有力,

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可怕力量。清冷的龙涎香气丝丝缕缕钻入鼻腔。龙涎香?!

她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像是被冰水浇透,瞬间清醒了大半。视线所及,

是男人线条冷硬的下颌。再往上,是那双她刚刚还觉得“俊俏得天怒人怨”的墨眸,

此刻那里只剩下睥睨天下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漠然。这不是什么面首!这他娘的是皇帝!

是那个十六岁登基,三年内屠尽权臣、平定三藩,手上沾满鲜血,能止小儿夜啼的暴君萧衍!

她刚才……对他做了什么?勾下巴?调戏?还让他……侍寝?!

沈薇薇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凉透了,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

嘴议论朝政直接被拔了舌头;前朝官员上书言辞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她不仅碰到了他,

还用那种方式侮辱了他……完了。这次死定了。而且会死得无比凄惨。

似乎是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骤然变化的呼吸,萧衍脚步未停,垂眸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却让她如同被毒蛇信子舔过脖颈。“爱妃醒了?”他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沈薇薇牙齿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或者时间能倒流回她撞头之前,她一定老老实实在冷宫等死,绝不去御花园作那个大死!

“朕……臣妾……陛下……”她语无伦次,想要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比之前任何一次求死时的忐忑都要强烈百倍。

求死是她主动选择的解脱,而触怒暴君面临的,将是无法想象的酷刑和痛苦。萧衍没再说话,

抱着她,步履沉稳地穿过重重宫帷。宫人们早已跪伏一地,头深深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寝殿到了。并非她居住的那处冷僻宫苑,而是皇帝的乾元宫寝殿。殿内烛火通明,

映照着金碧辉煌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龙涎香气,

每一处细节都在彰显着帝王无上的权威。

萧衍将她放在那张宽大得过分、明黄绸缎铺就的龙床上。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谈不上粗暴。

沈薇薇一沾床榻,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缩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床柱,退无可退。

她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襟,脸色苍白如纸,仰头看着步步走近的男人,

眼中充满了惊惧和绝望。“陛下……饶命……”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细弱蚊蚋,

带着哭腔,“臣妾……臣妾方才撞坏了脑子,胡言乱语,

并非有意冒犯天颜……求陛下开恩……”萧衍停在床边,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从她惊恐的小脸,

滑到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回她蓄满泪水的眼睛。“胡言乱语?”他重复着,

语调平缓,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朕看你,清醒得很。”他俯身,一手撑在她身侧的床柱上,

将她困在方寸之间。龙涎香的气息更加浓烈,几乎让她窒息。“不是要让朕侍寝么?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朕,依了你。爱妃如今,

是想抗旨?”沈薇薇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抗旨?她哪有那个胆子!

她现在只想回到一刻钟前,掐死那个胆大包天的自己!

“臣妾不敢……臣妾知错了……”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认错,只求能保住一条小命。

萧衍伸出手,指腹有些粗糙,轻轻擦过她脸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玩物般的漫不经心。

“眼泪,”他淡淡道,“在这宫里,是最无用的东西。”他的指尖下滑,

抚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那里的脉搏正在他的指下疯狂跳动。“既然有胆子开这个口,

就要有能力承担后果。”沈薇薇闭上眼,心如死灰。她感觉到他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颈侧,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殿内的烛火不知被谁熄灭了数盏,光线骤然昏暗下来。

黑暗中,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还有她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都在死寂的寝殿中清晰可闻。

预想中的剧痛和死亡并没有立刻降临。暴君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带着一种探究和征服的意味。他似乎对她这个人,以及她前后反差巨大的行为,

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兴趣。沈薇薇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完全失去了方向,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混乱的思绪在脑中冲撞——为什么?为什么暴君没有立刻处死她?

是因为她那番“失忆”的表演太过逼真?还是他只是一时兴起,

想要换个方式玩弄这个胆大包天的猎物?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极度紧张最终击垮了她。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恍惚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低的、带着一丝玩味的轻笑。紧接着,

是一个冰冷而强势的命令,清晰地烙印在她模糊的意识里:“留在乾元宫。”“朕准你,

好好‘想’起来。”---翌日清晨,沈薇薇是在浑身如同被拆开重组过的酸痛中醒来的。

帐幔外天光已亮,寝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中依旧残留着那股清冷的龙涎香,

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她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坐起,锦被自肩头滑落,

露出肌肤上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娘娘,您醒了?”一个沉稳的宫女声音在帐外响起,

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奴婢春华,奉陛下之命,日后在娘娘身边伺候。

”沈薇薇僵硬地转头,看到两个模样清秀的宫女垂首立在床边,姿态恭谨,

与昨日那些吓得魂飞魄散的宫人截然不同。春华?秋实?她依稀记得,

这是暴君身边颇得信任的掌事宫女,竟然拨给了她?“陛下……去上朝了?”她哑着嗓子问,

声音干涩。“是。”春华应道,手脚利落地上前伺候她起身洗漱,动作轻柔专业,

“陛下吩咐了,让娘娘您好生歇着。早膳已经备好,都是清淡滋补的。

”沈薇薇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摆布着,脑子里一团乱麻。没死成。不仅没死成,

好像还……一步登天了?不对。她猛地想起萧衍最后那句命令——“留在乾元宫”,

“好好‘想’起来”。这不是恩宠,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和审视。他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就是要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所谓的“想起来”,更是充满了威胁——想不起来,

或者想起来的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下场恐怕比立刻处死更惨。用过早膳,

宫人送来了一套崭新的宫装,料子是顶级的江南云锦,

颜色是她这个品级绝不可能使用的娇嫩绯红。“陛下赏的。”秋实轻声禀报。

沈薇薇看着那华美的衣物,只觉得像滚烫的山芋。正在这时,

殿外传来通传声:“贵妃娘娘到——”沈薇薇心头一跳。来了。柳贵妃,吏部尚书之女,

宫中位份最高、最得圣心的妃嫔(至少在表面上是),

也是原主记忆中需要仰望和恐惧的存在之一。她这个时候来,用意不言自明。

一个身着绛紫色宫装、珠翠环绕的艳丽女子扶着宫女的手,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人未至,

一阵香风先扑面而来。“哟,这就是沈才人吧?”柳贵妃目光如刀子般在沈薇薇身上扫过,

尤其在看到她身上那件绯红宫装时,眼神骤然冷了下去,脸上却挂着无懈可击的假笑,

“本宫听说昨日沈才人在御花园受了惊,陛下亲自抱回乾元宫休养,真是天大的恩典。

沈才人感觉可好些了?”沈薇薇按规矩行礼,垂眸敛目,

做出惶恐不安的样子:“劳贵妃娘娘挂心,臣妾……臣妾已无大碍。昨日臣妾撞伤了头,

神志不清,冲撞了陛下,幸得陛下宽宏,未加责罚,臣妾感激涕零。

”她刻意强调“撞伤头”、“神志不清”,既是解释,也是试探。柳贵妃轻笑一声,

在她面前坐下,姿态优雅地抚了抚鬓角:“神志不清?本宫看沈才人如今清醒得很嘛。

这身衣裳……倒是衬你。”她语气里的酸意和威胁几乎不加掩饰。沈薇薇头垂得更低,

声音细弱:“陛下仁厚,赏赐衣物,臣妾不敢不受。”“不敢?”柳贵妃倾身向前,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冷道,“沈薇薇,本宫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乾元宫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陛下更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肖想的!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番连敲带打之后,柳贵妃才施施然离去。沈薇薇站在原地,

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深深的印子。柳贵妃的威胁她并不意外。在这吃人的后宫里,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骤然以这种离奇的方式“得宠”,无异于幼童抱金于市,

只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下午,另一位份位较高的淑妃也来了,

态度倒是温和许多,言语间多是试探她与陛下相处的细节,以及她“失忆”的真假。

沈薇薇一律以“头昏脑涨”、“记不清了”、“陛下威严,不敢直视”等话含糊搪塞过去。

送走淑妃,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这乾元宫,果然是个四面透风的靶子。然而,真正的风暴,

在傍晚时分降临。萧衍回来了。他换下了朝服,穿着一身玄色绣金线的常服,

更衬得身姿挺拔,气势迫人。他踏入殿内,目光便精准地落在了沈薇薇身上。

沈薇薇立刻跪地迎接:“参见陛下。”萧衍没叫起,走到主位坐下,端起宫人奉上的茶,

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沫。“听说,今日你这儿很热闹。”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沈薇薇心头一紧,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是,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来看过臣妾。

”“说了什么?”沈薇薇不敢隐瞒,拣能说的,大致复述了一遍,

重点强调了自己“惶恐”、“感恩”以及“什么都记不清”的态度。萧衍听完,未置可否,

只是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抬起头来。”沈薇薇依言抬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看着她,看了很久,

久到沈薇薇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镇定(或者说麻木)的表情。“柳贵妃提醒得对。

”他忽然开口,声音冷了几分,“乾元宫,确实不是你能久居之地。”沈薇薇心沉了下去。

果然……还是要把她扔回那个冷宫等死吗?或者,直接处置了?然而,萧衍的下一句话,

却让她彻底愣在当场。“传朕旨意,”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殿内每一个角落,

“晋才人沈氏为美人,赐居……长春宫主殿。”旨意一出,满殿寂然。

春华和秋实都露出了些许讶异,但很快便收敛神色,恭敬应下:“是。”沈薇薇跪在地上,

彻底懵了。晋位?赐居一宫主殿?这根本不是贬斥,这是实实在在的晋升!美人虽不算高位,

但已脱离最低等的采女、才人之列。而长春宫虽非东西六宫中最奢华的,但环境清幽,

独立一宫主殿更是拥有了极大的自**,远非她之前挤在偏僻角落与人同住的处境可比。

暴君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要把她架在更高的火堆上烤?

她茫然地看向萧衍。萧衍也正看着她,眸色深沉如夜,

里面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兴味。“沈美人,”他微微倾身,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现在,你可以慢慢‘想’了。”“在你想起来,

或者……让朕满意之前。”“好好活着。”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轻,

却像重锤般敲在沈薇薇心上。好好活着。这不是恩赐,是命令。是他为她划下的,新的囚笼。

她之前的“求死”计划,在这一刻,彻底宣告破产。而现在,她不仅不能死,

还必须在这危机四伏的后宫中,在暴君莫测的目光下,努力地、“好好”地活下去。

沈薇薇低下头,掩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臣妾……谢陛下恩典。”沈薇薇搬进了长春宫。

比起之前那个偏僻狭小、冬日漏风夏日闷热的破落院子,长春宫简直算得上是天堂。

宫室宽敞明亮,陈设虽不奢华却也雅致齐全,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了一方独立的天地,

不必再与旁人挤在一处,看人脸色。春华和秋实自然也跟着过来了,一个沉稳干练,

一个细心周到,将长春宫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内务府送来的份例也前所未有的丰厚及时,

甚至还有些超出她位份的用度,显然是得了上面的吩咐。这一切都透着不寻常。

宫里的风向来吹得最快。沈美人“撞了大运”得了圣心,被陛下亲自从御花园抱回乾元宫,

又一夜之间晋位赐居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六宫。明里暗里投来的目光,

充满了探究、嫉妒,以及毫不掩饰的恶意。

沈薇薇每日按规矩去给皇后请安——那位中宫之主身体似乎一直不大好,常年静养,

对她们这些低位妃嫔也只是例行公事地训诫几句,便打发离开,并不多加理会。

反倒是柳贵妃,每次见到沈薇薇,那眼神都冷得能刮下二两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