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听我心声,带窝囊废爸妈杀穿极品亲戚精选章节

小说:全家偷听我心声,带窝囊废爸妈杀穿极品亲戚 作者:喜欢星丛龟的疆北 更新时间:2025-11-17

“丧门星!你生的这个讨债鬼要把我们家都克死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婆婆张兰的咒骂声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在林淑心上。她抱着怀里啼哭不止的儿子,

心疼得无以复加。孩子才三个月大,浑身长满了红疹,有些地方甚至溃烂流脓,

没有一块好皮。医生说是严重的皮肤病,可家里穷,根本没钱去大医院看。【吵死了,

这老虔婆。】一个清晰又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响起。1屋子里瞬间死寂。

咒骂的婆婆张兰,懦弱的丈夫赵东,还有心力交瘁的林淑,三个人都愣住了。

声音是从哪来的?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茫然。张兰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拍大腿,

指着林淑怀里的孩子尖叫。“妖怪!这是个妖怪!”林淑被她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把孩子抱得更紧。怀里的婴儿,名叫念念,此刻已经停止了哭泣,

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他们。那眼神,不像个婴儿,

倒像个洞悉一切的旁观者。林淑的心脏狂跳不止。【总算安静了,一群蠢货,

差点震破我的耳膜。】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三个人都确定了,声音的来源,

就是这个不会说话,浑身溃烂的婴儿!张兰吓得连连后退,一**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他……他他……”赵东也吓傻了,指着自己的儿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林淑更是浑身冰冷,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念念,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的儿子,

会说话?不,不是用嘴说的,是在他们脑子里说的!这是什么情况?鬼上身?【啧,

瞧这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念念的内心吐槽还在继续。【尤其是这个老虔婆,

不就是丢了五十块钱吗,至于天天指桑骂槐?】林淑和赵东猛地看向张兰。

张兰的脸色更难看了,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眼神躲闪。“我……我什么时候丢钱了!

你这个妖怪胡说八道!”她嘴上不承认,可那心虚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最近,

张兰确实总是明里暗里说家里进了贼,丢了东西,眼睛还总往林淑身上瞟。

原来是丢了五十块钱。林淑心里一阵悲凉,为了五十块钱,

她这个婆婆就能把“克夫克家”的帽子扣在自己刚出生的孙子头上。【不承认?

藏在鸡窝旁边第三块松动的砖头下面,准备偷偷给你小儿子当彩礼的钱,当我不知道?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屑。轰!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劈在赵东和林淑的脑子里。他们齐刷刷地看向院子里的鸡窝方向。张兰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藏钱的地方,极为隐秘,连她丈夫都不知道,这个……这个“妖怪”是怎么知道的?

“东子!”林淑忽然开口,声音都在发颤,“你去看看。”赵东咽了口唾沫,

看看惊恐的母亲,又看看妻子怀里平静的儿子,一咬牙,迈开僵硬的脚步,朝着鸡窝走去。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赵东走到鸡窝旁,蹲下身,摸索着砖头发出的细微声响。一下,

两下……他找到了那块松动的砖。他颤抖着手,将砖头掀开。砖头下,

赫然躺着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赵东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慢慢打开手帕,

里面是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一张,两张……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块。赵东拿着钱,

缓缓站起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屋里的母亲。张兰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切,

都被说中了。分毫不差。屋子里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林淑抱着孩子,

只觉得怀里的不是一个柔软的婴儿,而是一个她完全不了解的,神秘又危险的存在。

【一群**,为五十块钱浪费这么久。】念念的心声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快要被这身皮痒死了,他们就没一个关心我的吗?】【墙角的霉菌,

还有那碗给妈喝的安神汤,才是罪魁祸首啊!】林淑猛地一震。她低头,

看到婆婆刚刚端进来,放在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那碗安神汤。她说这是找村里老人要的偏方,

能让她奶水足,睡得好。林淑每天都喝。罪魁祸首?

2林淑的目光死死盯住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安神汤?罪魁祸首?她想起了念念出生前,

婆婆就开始逼着她喝这个。说是为了孩子好。结果孩子生下来,就得了这怪病。

难道……林淑不敢再想下去。【这老虔婆也是蠢得可以,隔壁王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那王婶自己生不出儿子,嫉妒我妈生了我,故意给了个有问题的方子。

】【方子里有味叫‘龙葵’的草药,孕妇喝了,胎儿就容易出红疹。】【真是最毒妇人心。

】念念的心声,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林淑的心上。隔壁王婶?那个平时看起来最和善,

总是笑眯眯地夸念念长得好的王婶?林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她端起那碗汤,

手都在抖。“妈,”她看向面如死灰的张兰,“这汤……是王婶给的方子?

”张兰的眼神闪烁,不敢看她,只是含糊地点了点头。“是……是她好心……”“好心?

”林淑惨笑一声,声音凄厉,“她就是想害死我的儿子!”“砰!

”林淑猛地将手里的碗砸在地上。黑色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碎裂的瓷片像她此刻的心。

张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你……你发什么疯!”“我发疯?”林淑红着眼,

指着地上的碎片,“你知不知道,就是这碗汤,害得念念变成这样!

”赵东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地上的汤药,又看看妻子和儿子,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小淑,你……你别激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林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儿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验证念念“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愣着干什么?去王婶家找啊。

】【她前几天刚从镇上药铺买了新的‘龙葵’,说是给她男人治湿疹,其实就是想继续害我。

】【药铺的账本上肯定有记录。】念念不耐烦的心声再次响起,给林淑指明了方向。

林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赵东,一字一句地说:“赵东,

你去镇上的药铺查,就查王婶最近有没有买过一种叫‘龙葵’的药。

”赵东愣住了:“查这个干什么?”“你别问了,去查!”林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如果真的有,那念念的病,就是她害的!”赵东看着妻子决绝的眼神,

又想到刚才鸡窝下的五十块钱,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赵东转身就往外跑,甚至没顾得上跟张兰打声招呼。屋子里,

只剩下林淑和吓得不敢说话的婆婆。林淑抱着念念,轻轻抚摸着他身上溃烂的皮肤,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的孩子,到底受了多少苦。如果不是今天意外听到了他的心声,

她是不是就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折磨致死?【哭什么哭,

眼泪掉我脸上了,咸死了。】怀里,念念嫌弃地撇了撇嘴。【有这时间,

不如想想怎么把墙角的霉菌清理一下。】【那玩意儿才是让我过敏的主要来源,痒得我想死。

】林淑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抹了把眼泪,顺着念念的“视线”看去。

是他们房间里那个靠墙的大衣柜。那地方又阴又潮,终年不见阳光。林淑站起身,

把念念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走到衣柜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

将沉重的衣柜往前挪动了一点。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衣柜后面的墙壁上,

赫然是一大片黑绿色的霉斑,看起来触目惊心。林淑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和孩子,

竟然在这种环境下住了这么久。张兰也看到了那片霉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家,一直都是她当家。媳妇住的房间潮成这样,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懒得管。她从没想过,这会害了自己的亲孙子。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嫂子,在家吗?我给念念做了件小衣裳。”是王婶!林淑猛地回头,眼神冰冷如刀。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黑!王婶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件崭新的婴儿小褂。当她看到屋里狼藉的地面和林淑冰冷的眼神时,

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林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王婶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勉强笑了笑,把衣服递过去。“小淑,你别上火,孩子生病,

大家心里都难受。来,这是我给念念做的,快给他穿上试试。”林-淑看着那件小衣服,

冷笑一声。【呵,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衣服的布料,也是用含有‘龙葵’的水泡过的。

】【真是赶尽杀绝啊。】念念的心声,让林淑彻底爆发了。她一把挥开王婶的手,

小衣服掉在地上。“王桂香!”林淑嘶吼道,“你安的什么心!”王婶吓了一跳,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小淑,你……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林淑指着她,

浑身发抖,“你给我的安神汤方子,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不是在里面加了害人的东西!

”王婶的眼神慌乱起来,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我好心给你方子,你怎么还冤枉人呢?

”“我冤枉你?”林淑步步紧逼,“赵东已经去镇上药铺查了!你敢说你没买过‘龙葵’?

”听到“龙葵”两个字,王婶的脸“唰”地一下,白得像纸。她腿一软,差点站不稳。完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林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看到她这副表情,林淑和张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的是她!张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王婶的头发,又抓又挠。“你这个黑了心的烂货!

我把你当好姐妹,你竟然害我孙子!我跟你拼了!”两个女人瞬间撕打在一起,

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林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上前拉架。她只是走回床边,

抱起了自己的儿子。念念,妈妈一定治好你。一定。3院子里的闹剧,

最终以王婶披头散发、哭爹喊娘地跑回家告终。张兰也累得瘫坐在地上,

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痕,却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林淑对此视若无睹。

她抱着念念,用温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身上的霉斑。念念似乎很舒服,

安静地躺在妈妈怀里,没有哭闹。【总算做了件人事。】【不过光清理霉菌还不够,

得用石灰水刷墙,才能彻底断根。】念念的心声适时响起。林淑默默记下,石灰水。

没过多久,赵东回来了。他一脸的愤怒和疲惫,手里捏着一张药铺的收据。“查到了!

”他把收据拍在桌上,“王桂香那个**,真的买了龙葵!药铺老板说,

她当时就说是给她男人治湿疹,还问得很仔细!”真相大白。张兰看着那张收据,

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化为深深的懊悔和后怕。如果不是今天凑巧听到了孙子的心声,

她岂不是成了害死亲孙子的帮凶?她看着床上那个小小的婴儿,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嫌恶,

反而多了一丝敬畏和恐惧。这个孙子,不一般。“那……那现在怎么办?

”张兰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都没了往日的底气。“还能怎么办?找她算账!”赵东怒道。

“算了。”林淑却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得可怕。赵东和张兰都愣住了。“算了?”赵东不解,

“她把念念害成这样,就这么算了?”“跟她闹,有什么用?”林淑冷冷地说,

“她会赔我们钱治病吗?村里人会向着我们,还是觉得我们家出了个‘妖怪’,在胡言乱语?

”一句话,让赵东和张兰都沉默了。确实。他们能听到念念的心声,这件事太匪夷所思。

说出去,没人会信。到时候,王桂香反咬一口,说他们家孩子是妖怪,蛊惑人心,

那他们一家就真的在村里待不下去了。【总算有个脑子清醒的。】念念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跟这种蠢人纠缠,纯属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搞钱,治病。】搞钱。治病。这四个字,

像四座大山,压在林淑和赵东心头。家里的积蓄,早就为了给念念看病花光了,

还欠了一**债。现在知道了病因,可要去大医院彻底根治,钱从哪来?

一家人陷入了绝望的沉默。【唉,还得靠我。】念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届父母真难带。

】【老头子,就是我爸,不是有个传家的玉佩吗?】【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其实就是个不值钱的石头。】【真正值钱的,是玉佩里面藏着的一张地契。

】【是咱们家老祖宗当年在城里买的一块地,后来战乱,就忘了。现在那块地,

估计值不少钱。】轰!林淑和赵东再次被这惊天秘密砸蒙了。

赵东猛地从脖子上掏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看起来灰扑扑的玉佩。

这是他爷爷临终前传给他的,说是赵家的宝贝,让他务必贴身戴着,能保平安。

他一直以为就是个念想。“地……地契?”赵东的声音都在抖。他翻来覆去地看那个玉佩,

怎么看都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光滑完整,哪有什么地契?【真是笨死了。

】念念简直没眼看。【玉佩中间有条细缝,是两半合在一起的,用指甲使劲抠开就行。

】赵东闻言,连忙用指甲去抠玉佩中间。果然,他摸到了一条极细的缝隙。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脸都憋红了。“咔哒”一声轻响。玉佩竟然真的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一张折叠得极小,已经泛黄的薄纸,从玉佩的凹槽里掉了出来。赵东颤抖着手,捡起那张纸,

小心翼翼地展开。虽然年代久远,但上面的字迹和官府的印章,依然清晰可见。

——“地契”二字,赫然在目!地址,是省城最繁华的中山路!

“发……发财了……”赵东喃喃自语,眼睛瞪得像铜铃。张兰也凑过来看,虽然不识字,

但看到儿子那副表情,也知道这东西不得了,激动得浑身发抖。“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

”林淑也激动得热泪盈眶。有救了,念念有救了!她紧紧抱着儿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念念,你是我们家的大福星!”【福星?呵。】念念的心声,却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冰冷。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赵家……呵呵,我回来了。】林淑的喜悦,

因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微微一顿。赵家?他们不就是赵家吗?什么叫“我回来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林淑心中一闪而过。怀里的这个孩子,他的身体里,住着的到底是谁?

还没等她想明白,院门被人“砰”的一声,粗暴地踹开了。村长的二儿子,赵二狗,

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闯了进来。“赵东!”赵二狗斜着眼,一脸横肉,“欠我们家的钱,

该还了吧?”他一眼就看到了赵东手里的地契,眼睛顿时亮了。“哟,这是什么好东西?

拿来吧你!”说着,他伸手就来抢。赵东下意识把地契往怀里一揣,怒道:“赵二狗,

你干什么!”“干什么?拿钱!”赵二狗冷笑一声,“今天不还钱,就把你家这破房子拆了!

还有你媳妇,长得不错,可以拿去抵债!”林淑脸色一白,把念念抱得更紧了。

【一群不长眼的垃圾,也敢来找死?】念念眼中闪过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狠戾。

【我爸裤兜里,不是有把削水果的刀吗?】【对准赵二狗那条三年前被狗咬过的左腿,

捅进去。】【他那条腿有旧伤,一碰就废。】赵东浑身一震。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

里面果然有一把用来给媳生果刀。他抬头,看向赵二狗嚣张的脸,

又看看他那条微微有些跛的左腿。三年前,赵二狗确实被村里的狼狗咬过,

当时闹得人尽皆知。一瞬间,血气上涌。欺负他可以,但想动他老婆孩子,门都没有!

赵东的眼神,变了。4“我警告你,别过来!”赵东从兜里抽出那把水果刀,

刀尖对准了赵二狗。他的手在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赵二狗看到刀,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哟呵?赵东,你这个窝囊废还敢亮刀子了?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满脸不屑。在他们眼里,赵东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有种你捅我啊!”赵二狗嚣张地挺起胸膛,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来,往这捅!

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我孙子!”赵东被他激得满脸通红,握着刀的手又紧了几分。

林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抱着孩子,生怕赵东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蠢货,

谁让你捅他胸口了?】念念在脑海里无情地吐槽。【我说的是他的左腿!左腿!

那条有旧伤的废腿!】【捅了他你就是正当防卫,捅了别的地方,你就是故意伤人,

懂不懂法?】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赵东。对,左腿!

他看着赵二狗那条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左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赵二狗见他迟迟不动手,

更加得意。“怎么?不敢了?不敢就赶紧把地契交出来,再让你媳妇陪我们哥几个喝两杯,

这事就算了!”说着,他淫邪的目光就落在了林淑身上。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赵东的怒火。

“你找死!”赵东怒吼一声,不再对准赵二狗的胸口,而是猛地蹲下身,

手中的水果刀狠狠朝着赵二狗的左小腿扎了过去!“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院子的宁静。赵二狗做梦也没想到,

赵东这个窝囊废竟然真的敢动手,而且目标如此明确,如此狠辣!尖锐的疼痛从左腿传来,

他腿一软,整个人抱着腿倒在了地上,不住地哀嚎。那几个混混也吓傻了。

他们没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赵东,会突然变得这么凶悍。“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赵二狗疼得满地打滚,额头上全是冷汗。他那条腿本就有旧伤,被赵东这么一捅,

虽然刀口不深,但旧疾复发,疼得钻心。“滚!”赵东红着眼,用刀指着剩下的几个混混,

“再不滚,下场就跟他一样!”那几个人哪里还敢停留,屁滚尿流地架起赵二狗,

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赵东喘着粗气,

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背靠着墙缓缓滑坐下去。

他伤人了。他竟然真的敢伤人。林淑抱着孩子,快步走到他身边,声音带着哭腔:“赵东,

你……你没事吧?”赵东摇了摇头,抬头看着妻子,眼神复杂。他看了一眼妻子怀里的念念。

从找到钱,到发现地契,再到刚才捅伤赵二狗……这一切,都像是被这个小小的婴儿操控着。

他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张兰也吓得不轻,但看到赵二狗被赶跑,

她更多的是解气。“捅得好!活该!谁让他们欺负我们家!”她扶起赵东,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总算有点男人样了。】念念的心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赞许。

【不过这只是开始。赵二狗他爹是村长,这事没那么容易了结。】【他们肯定会去报警。

】【报警之前,我们得先去。】林淑和赵东心里一紧。对啊,赵二狗他爹是村长赵大海,

村里一霸,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去报警?”赵东茫然,“我们去报警说什么?

我捅了人……”【说赵二狗带人私闯民宅,意图抢劫,还出言侮辱我妈,你是正当防卫。

】念念的思路清晰无比。【你身上的伤,我妈身上的泥,还有被踹坏的门,都是证据。

】【最重要的是,要把地契的事情说出来。

就说赵二狗是为了抢夺我们家的传家宝地契才动手的。】【派出所最烦的就是这种村霸,

只要我们占理,他们肯定会偏向我们。】一番话,说得赵东和林淑茅塞顿开。对,

恶人先告状!不,他们不是恶人,他们是受害者!“我这就去!”赵东立刻站了起来,

捡起地上的地契揣好,“小淑,你在家照顾好念念,锁好门,我马上去镇上派出所!

”林淑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快去!路上小心!”赵东走后,

林淑和张兰立刻把院门用东西顶死,心里七上八下的。林淑看着怀里安静的儿子,

心里百感交集。这个孩子,聪明,冷静,甚至有些冷酷。他到底是谁?【看什么看,

没看过天才宝宝?】念念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傲娇地哼了一声。【有这功夫,

不如去把我那份地契拿出来。】【什么?】林淑愣住了。【那份地契?

难道……】【那份是假的。】念念语出惊人。【什么?!】林淑和张兰同时在脑海里惊呼。

赵东拿着去报警的地契,是假的?【当然是假的。】念念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真的那份,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出来?】【我早就让你们掉包了。】林淑和张兰彻底懵了。

她们什么时候掉包了?她们自己怎么不知道?【刚才我妈把衣柜挪开的时候,

我让她把真的地契藏在墙角那个老鼠洞里了。】【给赵东的,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赝品。

】林淑猛地看向墙角的那个老鼠洞,心脏狂跳。她……她刚才挪衣柜的时候,

确实下意识地往那个老鼠洞里塞了点什么东西。当时她心烦意乱,根本没注意塞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好像就是那张从玉佩里拿出来的,泛黄的纸!她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

被念念操控了?这个认知,让林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的儿子,不仅能让他们听到心声,

还能……控制她的行为?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开门!

赵东家的人给我滚出来!”是村长赵大海的声音!他带着一大群人,把他们家团团围住了!

5“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就带人把门砸了!”赵大海的咆哮声在院外响起,

伴随着“砰砰”的砸门声。林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抱着念念,

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婆婆张兰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躲在林淑身后,

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慌什么。

】念念不屑的心声在两人脑海中响起。【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赵东已经去派出所了,

他们现在砸门,就是罪加一等。】【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用手机录下来,全是证据。】手机?

这个年代,村里有电话的都少,哪来的手机?林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念念说的“手机”,

可能就是指录音设备。可她家连个收音机都是坏的,去哪里找录音的东西?

【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念念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

没有录音设备,那就换个方法。】【老虔婆,你不是嗓门大吗?】【现在是你表演的时候了。

】张兰愣住了:“我……我表演什么?”【哭啊!撒泼啊!就说赵大海仗势欺人,

他儿子调戏你儿媳妇不成,还要带人来砸门杀人,不给活路了!】【哭得越大声越好,

把全村人都引来看热闹!】【事情闹得越大,赵大海就越投鼠忌器!】张兰的眼睛瞬间亮了。

对啊!她怎么忘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论撒泼打滚,整个村子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砰!

”就在这时,本就不结实的院门被一脚踹开。村长赵大海带着一脸凶相的村民,

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赵二狗被两个人架着,左腿上简单包扎了一下,还在渗着血,

他指着屋里的林淑和张兰,哭喊道:“爹!就是他们!赵东捅了我,他们还想杀我!

”赵大海看着儿子腿上的伤,怒火中烧。“好啊你们赵家!伤了我儿子,还敢恶人先告状!

今天不给个说法,我扒了你们的皮!”他身后跟着的村民也纷纷起哄。“就是!

太无法无天了!”“把他们抓起来送派出所!”眼看情势一面倒,张兰深吸一口气,

酝酿了一下情绪。下一秒,她一**坐在地上,双手猛拍大腿,

惊天动地的哭嚎声瞬间响彻整个院子。“没天理了啊——!杀人了啊——!

”“村长家仗势欺人,他儿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儿媳妇,我们反抗一下,就要被灭门了啊!

”“大家快来看啊!赵大海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了啊!”张兰的哭声凄厉高亢,穿透力极强,

再配上她捶胸顿足、满地打滚的动作,演技堪称炉火纯青。赵大海和村民们都看傻了。

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转眼间,张兰倒成了受害者?“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赵大海气得脸都绿了。“我胡说?”张兰哭得更来劲了,“你儿子带人踹开我家门,

说要让我儿媳妇陪他们喝酒,是不是事实?院里这么多人,谁没听见?

”刚才跟着赵二狗来的那几个混混,眼神开始躲闪。

周围闻声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赵二狗好色,是村里出了名的。他说出这种话,

大家一点都不意外。“他……他就是开个玩笑!”赵大海强行辩解。“开玩笑?

”张兰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林淑,“我儿媳妇刚生完孩子,身子弱,被你们吓得奶都没了!

我孙子饿得哇哇直哭!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三口啊!”她说着,还撸起袖子,

露出胳膊上的抓痕。“你们看!这就是王桂香那个**抓的!她跟我儿媳妇合伙,

想害死我大孙子,现在你们又来逼我们!我们赵家是刨了你们祖坟了吗?要这么对我们!

”信息量太大,村民们都听懵了。王桂香要害赵家孙子?村长儿子调戏赵家媳妇?

这瓜一个比一个大啊!赵大海也被张兰这一套组合拳打蒙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干得不错,老虔婆。】念念在心里给奶奶点了个赞。【妈,该你了。】林淑接收到指令,

抱着孩子,虚弱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风一吹就倒。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绝望而悲戚地看着众人。

“大家……给我们孤儿寡母一条活路吧。”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力量。

一个刚刚生产完,本该被精心照料的母亲,此刻却要抱着生病的孩子,

面对一群气势汹汹的男人。这种视觉冲击力,远比撒泼打滚更能激起人们的同情心。果然,

村民们的风向开始变了。“唉,赵大海,你也是,跟一个女人孩子计较什么。”“就是啊,

二狗那腿,看着吓人,估计也没多大事,去卫生所包包就行了。

”“林淑这孩子也怪可怜的……”赵大海听着周围的议论,气得肺都要炸了。

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一辆警车停在了院门口。

赵东带着两个警察,从车上走了下来。“警察同志!就是他们!”赵东指着赵大海一群人,

激动地说,“他们私闯民宅,聚众闹事,还要伤人!”赵大海看到警察,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