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舞蹈演员，为了她的巡演，我抵押了房子，投资了三百万。巡演前夜，
她发消息说要和舞团庆祝，晚点回来。凌晨三点，我接到了陌生男人的电话，
背景音是她娇媚的喘息。“你老婆的腰真软，比在台上带劲多了，这三百万人情，
我替你还了。”我挂断电话，一夜未眠。第二天，我以投资人的身份来到后台。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撕毁了演出合同，并要求她立刻归还三百万投资及三百万违约金。
她哭着求我，说都是为了艺术。我把手机录音公放，
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说：“这就是你们首席的‘艺术’。至于钱，还不上，
就拿你下半辈子来偿。”她的奸夫，也就是剧院老板，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旁，
刚刚收到公司破产的通知。1我转身离开，没有看苏晴一眼。身后是炸开锅的后台，
闪光灯疯狂闪烁，把她惨白的脸照得无处遁形。“苏晴！你毁了我们所有人！”“巡演完了！
我们的心血全完了！”舞团的同事，前一秒还围着她奉承，此刻像躲避瘟疫一样散开，
只剩下愤怒的指责。苏晴想追上来，被几个愤怒的舞蹈演员死死拦住。她尖叫着我的名字，
声音凄厉。剧院老板张昊，那个在电话里炫耀的男人，此刻瘫软在地。他的手机掉在地上，
屏幕亮着，通话界面上是律师的名字。“张总，完了，我们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
深渊资本发起了恶意收购……”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推开门，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苏晴的香水味。我打开所有窗户，让冷风灌进来。然后，我开始动手。
她所有的照片，从墙上摘下，扔进黑色垃圾袋。她那些引以为傲的舞蹈奖杯，
被我一个个扫进纸箱。她满柜子的名牌衣服、鞋子、包包，我一件不留，全部打包。
整整十大包垃圾，堆在门口。我看着桌上那份抵押合同，上面的签字是我亲手签的。为了她，
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房子。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林律师，启动B计划。
”电话那头的女声干脆利落。“好的，陆先生。”做完这一切，
我拉黑了苏晴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机不断有陌生号码打进来，我一概不接。
微信好友申请不断弹出，我看也不看。夜深了，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慌乱，急促。
然后是钥匙**锁孔，却拧不动的声音。再然后，是指纹锁验证失败的冰冷提示音。
“指纹错误。”“指-纹-错-误。”一声声，像重锤砸在苏晴的心上。她开始疯狂地拍门，
哭喊我的名字。“陆峥！你开门啊！陆峥！”“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戴上耳机，
世界清静了。门外，苏晴哭了一夜。她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来的呜咽，
再到最后的死寂。天亮时，我拉开窗帘一角。她靠在门上，失魂落魄。
门上贴着一张我昨晚打印的纸。是林溪律师事务所发出的正式律师函。白纸黑字，
清晰地写着：苏晴需在三日内偿还投资款三百万，并支付违约金三百万，共计六百万元。
逾期未还，将申请法院强制执行。2第二天一早，
法院的执行人员就上了苏晴租住的高档公寓。我没有去，林溪派了她的团队跟着。
她后来告诉我，苏晴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爱马仕包，和那些她视若生命的高定舞鞋，
被一个个贴上封条。她想去抢，被法警按住。“这些都是我的！你们不能动！
”执行官面无表情地宣读文件。“苏晴女士，这是合法程序，请你配合。
”她最宝贵的那些东西，被一件件清点，打包，带走。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我买的。
她从公寓里被赶了出来，身上只剩一套睡衣。她去找张昊。找到的时候，
张昊正被一群债主围在公司楼下，像条丧家之犬。他看见苏晴，眼睛都红了。“你这个**！
还敢来找我！都是你害的！”他冲上去想打她，被旁边的债主拉开。“张昊你别想跑！
先还钱！”苏晴狼狈地逃开。她开始打电话。打给她父母。电话刚接通，她哭着说：“妈，
我……”她妈立刻打断她：“小晴啊，你跟陆峥怎么回事啊？我们看到新闻了，六百万？
你哪来那么多钱赔啊？”苏晴带着哭腔：“妈，你们帮帮我……”“帮你？我们拿什么帮你！
你别连累家里！这事你自己解决！”电话被无情挂断。她又打给那些平日里围着她转，
叫她“晴姐”的朋友。无一例外，要么不接，要么说不熟。苏晴身无分文，手机也快没电了。
她在一个24小时便利店的角落里坐了一夜。店里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近日，
一家名为‘深渊资本’的神秘机构，以雷霆之势精准做空昊天娱乐，
导致其一夜之间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苏-晴看着屏幕上“深渊资本”四个字，
眼神迷茫。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陆峥，不就是一个为了支持她，
连工作都辞了的普通男人吗？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她开始疯狂地回忆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
此刻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她想起我偶尔会看着金融新闻出神。
她想起我书房里那些她看不懂的原版经济学著作。她想起有一次，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给我递文件，我当时解释说是以前的同事。她越想越心惊。
终于，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她在一个高档会所门口，堵到了我的车。一辆她从未见过的，
迈巴赫。3雨水浇透了苏晴全身，她看起来像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她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拍打着我的车窗。“陆峥！陆峥你下来！”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妆容精致、气质干练的脸。是林溪。林溪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我。“陆先生，
需要让保安处理吗？”我摇摇头。车窗继续下降，我冷漠的脸出现在苏晴面前。她看到我，
眼泪流得更凶了。“阿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副驾驶的林溪适时地递过来一份文件。“城西那块地，已经谈妥了，
溢价百分之十，三天内可以完成全部交割，预计利润在九位数以上。”我接过文件，
看都没看苏晴一眼，和林溪讨论起来。“太慢了，告诉他们，我只给一天时间，
价格再压五个点。做不到，就换下一家。”我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晴呆呆地听着。九位数？一天？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
属于我的世界。她终于反应过来，继续哭喊。“阿峥！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爱你的！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爱我？”我终于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苏-晴，
你爱的是我每天准时准备好的三餐，还是爱我为你处理好一切琐事，
让你能安心‘为艺术献身’？”“你爱的是我卖掉房子换来的三百万，
还是爱我能给你提供的情绪价值？”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她的心脏。
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
不多，一千块。我把钱扔在地上，湿漉漉的钞票贴在柏油马路上。“看你可怜，打车钱。
”“以后别再出现了，我嫌脏。”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她那张充满震惊和屈辱的脸。
迈巴赫启动，绝尘而去。车轮卷起的泥水，溅了苏晴一身。她站在原地，像一座雕塑。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地上那几张被泥水浸湿的钱。
屈辱和悔恨的泪水，混着雨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失去的，
可能远不止一个爱她的丈夫。4苏晴的父母还是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打听到的地址，直接按响了我山顶别墅的门铃。管家把他们引进来的时候，
我正和索罗斯的老友，华尔街的传奇人物乔治，在客厅里下棋。苏晴的母亲一进来，
就开启了撒泼模式。“陆峥！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把我们家小晴害成什么样了！
”她一**坐在地上，准备开始嚎啕大哭。我头也没抬，落下一子。“将军。”然后，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是我逼她**衣服爬上别人床的吗？”一句话，
让她所有的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苏晴的父亲还算有点脑子，他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客厅，
和我对面的外国老头，有些不知所措。乔治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用流利的英语问我。
“渊，这就是你当年跟我说，让你不惜金盆洗手也要守护的那个‘缪斯’？
”苏晴的父亲愣住了。“渊？Abyss？”他喃喃地念着这个词，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是个股民，虽然只是个小散户，但对财经新闻格外关注。
“深渊（Abyss）”，这个代号他不可能没听过。华尔街传说中的“幽灵之手”，
三年前凭一己之力，在亚洲金融市场掀起滔天巨浪，让无数资本巨鳄闻风丧胆的神秘操盘手。
传说他之后就销声匿迹，没想到……苏晴的父亲用看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放下手里的棋子，终于站起身，正眼看向他们。“看来，你认出我了。
”我一步步走向已经吓傻的苏晴。“没错，我就是‘深渊’。”“三年前，
我觉得赚钱很无聊，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我在舞蹈剧院的观众席里，
一眼就看到了你，苏晴。你跳《天鹅之死》的时候，眼里有种破碎的美感，我觉得很有趣。
”“所以，我选了你。”“我收起了我的一切，扮演一个你眼中平凡、甚至有点窝囊的丈夫。
我给了你我能给的一切，包容你所有的小脾气和虚荣心。”“而你，回报了我一顶绿帽子，
和一个无比恶心的电话。”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所以，欢迎来到我的世界。”“一个你背叛不起的世界。”我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苏-晴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
被我亲手击得粉碎。她终于明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又得罪了什么。
5知道真相后的苏晴，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她父母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从一开始的撒泼打滚，变成了谄媚讨好。“阿峥……不，陆总！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小晴她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他们逼着苏晴给我下跪道歉。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丑态百出的表演。“管家，送客。
”我的保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一家三口“请”了出去。从那以后，
他们再也没能靠近我的别墅。苏晴试图重返舞台。她以为凭借自己的舞技，总会有饭吃。
但她把所有能联系的舞团都问了一遍，得到的答复都是“抱歉，我们不需要”。
没人敢得罪“深渊”。整个行业，对她关上了大门。六百万的债务像一座大山压着她。
为了还债，也为了生存，她最终选择了一条她以前最看不起的路。她化了个浓妆，
改了个名字，在一家龙蛇混杂的地下酒吧当伴舞。昔日高高在上的首席舞蹈家，
如今穿着暴露的亮片短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对着一群油腻的男人扭动身体。
生活给了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一天晚上，一个喝醉的客人认出了她。“哟，
这不是那个大艺术家，苏晴吗？怎么跑这儿来卖了？”男人污言秽语，引来一片哄笑。
他把一杯冰啤酒，从苏晴的头顶浇了下去。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流下，狼狈不堪。“来，
给爷跳个《天鹅之死》，跳好了，爷有赏！”男人把一沓钞票扔在地上。苏晴僵在原地，
浑身发抖。她想起了不久前，陆峥还愿意为她抵押房产，包下整个剧院，
只为了让她在最好的舞台上跳这支舞。酒吧经理跑过来，不是为了帮她，而是为了息事宁人。
“赶紧给王总道歉！还愣着干什么！”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