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神童的秘密导语：我家孩子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学习成绩数一数二。只有我知道，
我完了。他白天乖巧听话，晚上会偷偷把小区所有监控都黑掉，然后去偷别人家晾晒的内衣。
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娘俩，都得被抓进去。2内衣风波“把你小偷儿子交出来！
”庄婕一脚踹开安全通道的防火门。她身后跟着物业经理和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将我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庄婕，你发什么疯？”“我发疯？
”她冲到我面前，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我新买的维密！昨天刚洗了晾在阳台，
今天早上就不见了！”她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整个小区，就你儿子手脚不干净，
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我用身体挡住我儿子顾惟清的房门。“你说话呀！哑巴啦？
”庄婕见我不语，气焰更加嚣张，“心虚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肖玲，
别以为你儿子考个年级第一就了不起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癖好，就是心理变态！
”她拔高了音量，确保整个楼道的人都能听见。“现在偷内衣，以后就是个**犯！
你这个当妈的怎么教的！”“你胡说！”我举起了手里的锅铲，“庄婕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儿子不会做这种事！”“不会？”她发出一声冷笑。“那让我们进去搜！要是没搜到，
我当着全小区人的面给你下跪道歉！”“要是搜到了，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子就给我卷铺盖滚出这个小区！”她的话音刚落，
身后的邻居立刻开始窃窃私语。“就是，搜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
”“庄姐家那件内衣好几千，换谁都得急。”我攥着锅铲，手心全是汗。不能让他们进去。
我儿子那个用密码锁锁上的抽屉里，藏着他所有的“战利品”。一旦被发现，他这辈子，
就彻底毁了。“凭什么？”“你们没有搜查令，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犯法？
”庄婕大笑起来。“我老公就是本市最有名的律师！你一个土包子，也配跟我谈法？
”她上下打量着我，“肖玲，别忘了你只是个租户，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们业主叫板？
”“今天这门，我进定了！你要是敢拦着，我就告你妨碍物业管理，让你连房子都租不成！
”一旁的物业经理搓着手，对我开口：“肖玲女士，您就配合一下，大家都是邻居，
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不然我们也很难做。”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惟清的房门开了。
我儿子穿着一身校服，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示意放下锅铲。然后，他看向庄婕。
“阿姨，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你有证据吗？”3反击时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庄婕被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恼羞成怒。“证据？要什么证据！
整个小区谁不知道你是个没爹的野种，从小缺家教，心理肯定不正常！”“惟清！
”我尖叫一声，把他护在身后。我冲上去，一巴掌甩在庄婕的脸上。“啪”的一声。
庄婕捂着脸，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她扑向我，抓我的头发，撕扯我的衣服。“你敢打我！
你这个**！我跟你拼了！”物业经理和邻居们手忙脚乱地上来拉架。
我的脸被庄婕的指甲划出了几道血痕。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一刻，我真的想杀了她。
“够了！”一声怒喝，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是庄婕的丈夫陆嵩。他眉头皱了起来。“闹什么！嫌不够丢人吗？”庄婕看着他。“老公！
她打我！你快看我的脸！是这个疯女人打的！”陆嵩看了一眼她脸上的五指印，
又把目光转向我。“肖女士，我想你需要给我太太一个解释。”他的声音不高。
我抱着还在发抖的惟清，回视着他。“她当着大家的面，骂我儿子是野种，我打她，有错吗？
”陆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了一眼我怀里的顾惟清。“庄婕，道歉。”他忽然开口。
庄婕瞪大了眼睛，“老公？你让我跟她道歉？你没搞错吧？”“道歉。
”陆嵩的声音冷了下去，“为你刚刚说错的话。”庄婕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她瞪着我。陆嵩没再看她，而是转向物业经理。
“王经理，小区的监控，查了吗？”王经理赶紧点头。“陆先生，查了，
昨晚十二点到今天凌晨五点，B栋这几层楼的监控全都黑屏了，什么画面都没拍到。
”陆嵩的目光落在我儿子顾惟清身上。“顾惟清，我听说你的计算机技术很好，
去年还拿过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的金奖。”我抓住了惟清的手。
惟清迎上他的目光。“是的，陆叔叔。”“那小区的监控突然黑屏，会是你做的吗？
”陆嵩的声音平静。我能感觉到儿子的手在我掌心里僵硬了一下。但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我昨晚九点就睡了，妈妈可以为我作证。”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点了点头。“是的，我儿子昨晚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亲眼看着他睡着的。
”4真相大白闹剧因为陆嵩的“调解”，暂时平息了。
我成了大家口中“护着小偷儿子的疯女人”。庄婕的儿子陆一鸣，
在班级里到处宣扬我儿子是个偷内衣的变态。几个高年级的男同学把他堵在厕所里，
把所有的课本和作业本都扔进了便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顾惟清妈妈，
我知道你儿子学习好，但孩子的品德教育，比成绩更重要！”“现在班里都在传他偷东西，
对其他同学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您作为家长，是不是应该好好跟他谈谈？
或者您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种行为可不是小问题。”我挂了电话，浑身冰冷。
我走进儿子的房间。他正坐在书桌前，安静地写着作业。我走到他身后，声音嘶哑。“惟清，
我们谈谈。”他停下笔。“妈妈，你想谈什么？”我看着他。“为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向他书桌那个上了密码锁的抽屉。我抄起桌上的金属台灯，
砸向锁孔。“哐！哐！哐！”惟清没有阻止我。终于，锁被我砸烂了。
我拉开了那个潘多拉魔盒。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十几件各式各样的女士内衣。
最上面那件，粉色的，带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我认得，那是庄婕发在业主群里的。我的眼泪，
终于决堤。“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想要什么，你跟妈妈说，
妈妈都可以给你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也会毁了我！
”我瘫坐在地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惟清走过来。他伸出手，
轻轻地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妈妈，别哭。”“我问你，如果我直接拿着这些东西去报警，
警察会相信一个十二岁孩子的话，还是会相信一个资深大律师的话？
”“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脱罪，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是我偷了东西，再嫁祸给他。
”“到那时，我们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我呆呆地看着他，“相信我。”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小偷。”“这些东西，不是我偷的。”“我在收集证据。
”我彻底愣住了。“不是你偷的？收集证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书包夹层里，
拿出了一个黑色U盘，连接到电脑上。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画面里，
是庄婕家的阳台。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十三分。一道黑影，
鬼鬼祟祟地翻上了阳台。那个人没有去拿晾在最显眼位置的那件粉色内衣，
而是在晾衣架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取下了一件看起来很旧的白色纯棉背心。然后，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另一件东西，挂在了原来的位置上。是庄婕丢失的那件，崭新的，
粉色蕾丝内衣。他不是在偷窃。他在换。他在用一件新的，去换一件旧的。他在栽赃。
我的心脏狂跳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当那个黑影转过脸时，我看清了他的脸。不是我的儿子。是陆嵩。是庄婕的丈夫，
那个白天看起来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精英律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陆嵩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用一件昂贵的新内衣，
去换一件不值钱的旧背心？“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顾惟清冰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们这个小区，这半年来，
一共发生了十九起女性内衣失窃案。”“所有失主都以为是变态小偷做的，但其实，
全都是他。”“他把偷来的那些穿旧了的内衣藏在一个地方，然后，在特定的时间，
拿出新的内衣，去栽赃给别人。”我惊恐地看着我的儿子，声音都在发颤。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段视频……”“我黑了我们小区的内部网络，
也包括他家的智能家居系统。”顾惟清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他有一个加密的云盘，里面全都是这些旧内衣的照片，分门别类，甚至还有批注。
那是他的战利品。”“他有特殊的癖好，他喜欢收集这些，但他又极度自负和谨慎，
害怕被人发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在寻找一个完美的替罪羊。”“他为什么……选择你？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因为我没有爸爸，因为我们家是租的，因为我拿过计算机奖，
会黑掉监控。”惟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妈妈，我是他眼中，最完美的替罪羊。
”我的心，像被无数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痛得我无法呼吸。我一把抱住我的儿子，
抱得那么紧，仿佛一松手他就会从我生命里消失。“对不起，惟清，
对不起……是妈妈太没用了，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像个成熟的小大人一样安抚我。“妈妈，不怪你。”“现在，轮到我们反击了。”他说完，
将一个黑色的U盘，放进我冰冷的手心。“这里面，是他所有犯罪的证据，
包括他偷窃的完整视频，他那个加密云盘的全部内容，还有……”他顿了顿，
眼神里闪过一丝冷酷的光。“他和他律所女老板的床照，以及他利用职务之便，
侵占律所资产、进行商业贿赂的所有证据。”“他以为他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但他不知道，
在网络世世界里，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紧紧地握着那个小小的U盘，
感觉它有千斤重。我看着我儿子那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
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寒意。我的儿子，他不是魔鬼。他是一个，比魔鬼更可怕的，
手持利刃的复仇天使。庄婕很快就发起了第二轮，也是她自认为的最后一轮总攻击。
她联合了小区里十几户跟她关系好的业主，向业委会联名施压，要求强制我们搬走。
理由是“租户顾惟清品行不端，存在多次盗窃行为，严重影响小区整体安全和声誉”。
她在几百人的业主群里，发了一篇声情并茂、颠倒黑白的小作文。
控诉我这个单亲妈妈如何蛮不讲理、撒泼打滚，我儿子如何劣迹斑斑、屡教不改。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维护小区安全与和谐，不畏强权、仗义执言的社区英雄。
很多人都被她极具煽动性的文字给带动了。群里全都是附和她、声讨我们的声音。
“支持庄姐！必须把这种人赶出去！我们小区不能有小偷！”“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有这种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们还有脸住在这里？脸皮也太厚了吧？要是我，
早就自己灰溜溜搬走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语，气得浑身发抖，
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庄婕在群里用红色的字体，嚣张地@了我。“@肖玲，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之内，带着你那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儿子，主动滚出去！
”“不然，明天业委会投票，你们母子俩，就会被当成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到时候，
我还会把所有事捅到你儿子学校去，让他这辈子都背着‘小偷’和‘变态’的污名，
永远抬不起头做人！”她发完，又甩出一个投票链接。
【关于是否强制驱逐B栋1201租户肖玲母子的投票】我颤抖着手点进去，
看着那个“同意”的票数，在一秒钟之内，就从0，疯狂地跳到了30。我的世界，
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灰色。我完了。我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有钱，有势，
有整个小区的舆论支持。而我，除了一个“小偷”儿子，什么都没有。
我绝望地看向身边的顾惟清。他却异常平静地拿过我的手机。
他那双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了几下。几秒钟后，他把手机还给我。“妈妈，
看戏吧。”我低头看去，只见那个喧嚣的、咒骂声一片的业主群里，突然弹出了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