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白小雅站在二十楼的试衣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不敢相信。
深蓝色的晚礼服完美地贴合她的身形，裙摆在膝盖以上三寸的位置，既优雅又不失性感。一字肩的设计展现出她白皙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腰间的收腰设计勾勒出她的曼妙身材。
"完美。"设计师在她身后调整着裙摆，"这件礼服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化妆师是顾景深专门请来的，四十分钟后，白小雅的妆容焕然一新。淡雅的眼妆让她的眼睛显得更加有神，粉色的唇彩让她的嘴唇如樱花瓣般娇嫩。
"记住，今晚你不是白小雅，你是顾先生的助理。"化妆师提醒道，"气场很重要，要有自信。"
晚上七点，白小雅准时出现在顾景深的办公室门口。
顾景深正在接电话，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钢笔停在了半空中。
几秒钟后，他结束了通话。
"不错。"他站起来，绕着她转了一圈，"至少现在看起来像个人了。"
白小雅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
"车在楼下等着。"顾景深拿起外套，"我们走。"
酒店是A市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宾利、劳斯莱斯、法拉利...每一辆都价值不菲。
顾景深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低调而奢华。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白小雅小心地下车，生怕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放松点。"顾景深走到她身边，"紧张的样子很容易被人看穿。"
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到处都是衣着华贵的宾客。服务生端着香槟在人群中穿梭，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顾总来了！"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白小雅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好奇，有打量，也有质疑。
"老张，好久不见。"顾景深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握手，"生意做得怎么样？"
"托您的福，还不错。"男人笑着回应，然后目光落在白小雅身上，"这位是？"
"我的私人助理，白小雅。"顾景深介绍道，"小白，这是张总，华宇集团的董事长。"
"张总您好。"白小雅伸出手，露出得体的微笑。
张总握住她的手，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顾总真是好眼光，这么漂亮的助理可不好找。"
"确实不好找。"顾景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所以我很珍惜。"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白小雅跟着顾景深认识了不少商界名流。她发现这些成功人士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某种暧昧的猜测。
显然，他们都不相信顾景深身边的美女只是个单纯的助理。
"景深！"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小雅转身看见一个穿着香槟色晚礼服的女人朝他们走来。
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相甜美精致，身材曼妙，举手投足间透着良好的教养。最重要的是，她看顾景深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婉如。"顾景深点点头，"你也来了。"
"当然要来，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我呢？"季婉如走到顾景深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好久没见你带女伴参加活动了，今天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白小雅身上，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眼神中明显带着敌意。
"我的私人助理，白小雅。"顾景深没有挣脱她的手，"小白，这是季婉如，季氏珠宝的千金。"
"季**您好。"白小雅礼貌地点头。
"你好。"季婉如上下打量着她，"看起来很年轻呢，刚毕业吗？"
"是的。"白小雅如实回答。
"难怪，还带着校园的青涩感。"季婉如笑着说道，但话里有话，"不过能做景深的助理，想必很有能力吧？"
白小雅正要回答，顾景深突然开口："她确实很有能力，至少比某些只会花钱的千金**有用多了。"
季婉如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景深真会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顾景深看了看表，"我去那边见几个朋友，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