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你太过分了。”
“不过是个不值钱的被套,你至于动手伤人吗?”
云岁晚痛得连呼吸都在发抖:
“我没有......”
“哗啦”一声,傅之川却直接将被套扯下来,撕成了两半!
那双冰冷的瞳孔中,只剩下云岁晚无比陌生的厌恶之色。
云岁晚全身发抖,嗓音几近哽咽,几乎怒吼出声:“傅之川!那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傅之川微微一怔,正要开口。
温伊人更紧地抱住傅之川:“傅团长,我有点痛......”
眼中担忧闪过,傅之川再顾不得其他,扶着温伊人转身离开。
离开前,他只匆忙留下一句:“照顾好孩子。”
甚至没有再多回头看一眼。
哪怕多看一眼,便能看到云岁晚疼得已经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傅之川那一推,害得云岁晚直接撞上了本就脆弱的胃部,直接胃出血。
她自己去卫生所输完液,才浑浑噩噩地回家。
她到时,院子里没亮灯,静谧得可怕。
可就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婴孩的啼哭声骤然炸开,直接刺入她的耳膜。
灯光被按开,云岁晚浑身一凛,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傅之川的嗓音已经阴沉响起:
“回来了?”
云岁晚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傅之川双眸阴沉,一字一顿:“孩子交给你照顾,现在却严重过敏,你不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吗?”
云岁晚望向一旁的摇篮,两个孩子全身红肿,哭得抽巴,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不由皱起眉头:“我需要解释什么?”
“傅团长,您别怪云同志,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温伊人满脸心疼地哄着俩孩子,语气无奈,“云同志毕竟没照顾过孩子,不知道婴儿都脆弱得很,大概是有哪些方面没注意到吧。”
可她话音刚落,一旁的保姆突然浑身一抖,直接跪了下去。
“傅、傅团长,和我真的没有关系!”
“是云同志!是云同志让我给两个孩子都喂了花生酱——”
温伊人浑身一震,失声道:“你说什么?云同志,我不是给您留了话,让您千万不要给孩子碰花生吗?”
“他们对花生严重过敏......”
看着眼前这场大戏,云岁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冲着她来的。
云岁晚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之色,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
“所以,傅之川,你觉得是我故意想要害死两个孩子?”
傅之川的双眼阴沉得可怖,面色更是铁青:
“证据确凿,你难不成还要否认?”
“云岁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想接受这两个孩子,我理解,毕竟他们不是你亲生的。”
“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会要了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