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俏丫头':他们总盯着我变美精选章节

小说:村头'俏丫头':他们总盯着我变美 作者:故事喵 更新时间:2025-11-20

1寄养十年,俺娘说“姑娘家得有姑娘样”鸡叫头遍的时候,

俺就被李家娘的嗓门薅起来了。“晓梅!快起!猪食都快凉了,一会儿还得去坡上摘豆角!

”俺揉着眼睛坐起来,摸了摸脸——昨儿帮李爹拉犁,晒得脸颊又红又烫,

糙得能刮下二两泥,跟村口老槐树皮没啥两样。俺套上那件洗得发蓝的旧布褂,

趿拉着露了脚趾的布鞋往猪圈跑,刚把猪食倒进槽里,李家娘就揣着本卷了边的画报凑过来,

拍得俺后背一震。“你看你这丫头,都十七了,还跟个野小子似的,头发乱得跟鸡窝,

衣裳也不抻抻。”她把画报摊开,指着上面涂着眼影的女人,“这是你王婶赶集捎的,

城里姑娘都这么打扮,你也梳个辫子,擦点香香,女大十八变,得变好看才对。

”俺盯着那女人的眼皮,心里直犯嘀咕:这涂得跟俺家刚下蛋的老母鸡眼睛似的,

红一块蓝一块,能好看?别到时候村里的狗见了俺,都以为俺是怪物,追着俺咬。

但俺嘴上没敢犟,只是含糊应着:“俺知道了娘,一会儿就梳。”李家娘见俺应了,

从兜里摸出根红头绳塞给俺,转身去厨房忙活了。俺捏着那根红绳,

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绑根红绳能当饭吃?还不如多啃个玉米棒子实在。

正蹲在门槛上琢磨要不要扎,隔壁牛二扛着锄头路过,眼睛跟粘了胶水似的,

直勾勾盯着俺手里的红绳,脚都挪不动道了。俺赶紧把红绳藏到身后,

没好气地说:“牛二哥,看啥呢?还不赶紧去地里?”牛二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后脑勺,

露出一口黄牙:“晓梅,你这绳挺好看,是要扎头发不?俺娘也有一根,藏在枕头底下,

舍不得用。”「**,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一根红绳而已,至于这么盯着?」

嘴上却软了点:“就是普通的绳,扎头发免得挡眼睛。”牛二还想再说啥,

李家娘端着粥从屋里出来,瞪了他一眼:“牛二,没事赶紧走,别耽误俺家晓梅干活!

”牛二缩了缩脖子,扛着锄头溜了,走之前还回头瞅了俺一眼,

那眼神跟要把红绳从俺手里拽走似的。俺跟着李家娘往坡上走,风一吹,

后脑勺的碎头发飘得满脸都是。俺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忽然冒出个念头:说不定娘说得对,

俺要是拾掇拾掇,真能变好看?可低头瞅了瞅沾了猪食的布鞋,又看了看坡上绿油油的豆角,

俺又叹了口气——变好看有啥用?还不是得天天喂猪、摘豆角、拉犁种地,难不成好看了,

地里的活儿就能少干点?那会儿俺还不知道,就是娘这随口一提,还有牛二那直勾勾的眼神,

竟让俺后来的日子,变得跟村口的戏台子似的,热热闹闹,哭笑不得,连村里的单身汉们,

都跟着俺的“变美路”,闹出了一堆笑话。2村口理发店的“狗啃式刘海”隔天一早,

李家娘揣着五块钱,拽着俺就往村口张婶的理发店走,说是“说话得算话,

今天必须给你剪个城里姑娘的齐刘海”。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磨磨蹭蹭挪着脚,

嘴里嘟囔“剪头发耽误摘豆角”,其实是怕张婶那手艺——去年她给栓柱剪头发,

愣是把寸头剪成了斑秃,栓柱躲在家里三天没敢出门。张婶的理发店就在村口老槐树下,

一张掉漆的木头椅,一面裂了缝的镜子,剪刀锈得能反光。见俺们来,张婶放下手里的针线,

笑得满脸褶子:“晓梅这丫头,越长越俊,剪了齐刘海肯定更洋气!

”说着就把俺按在木头椅上,扯过块灰扑扑的围布,勒得俺脖子都快喘不过气。

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得跟鸡窝,脸颊还带着昨天晒的红印子。张婶拿起剪刀,

“咔嚓”一声就剪了下去,俺吓得赶紧闭眼,只听见剪刀“咔咔”响,

碎头发落得满围布都是。没一会儿,张婶拍了拍俺的肩膀:“成了!你瞅瞅,多好看!

”俺睁开眼一看,差点没哭出来——镜子里的刘海长短不齐,左边长右边短,

还有几缕翘得老高,活像被村口的大黄狗啃过似的。俺刚想开口说“这也太丑了”,

就听见身后有人笑,回头一看,是村东头的栓柱,手里还拎着半袋炒花生。“晓梅,

你这刘海咋跟俺家晒焦的玉米叶似的,东倒西歪?”栓柱凑到镜子前,

指着俺的刘海笑得直不起腰,“比俺上次那斑秃还惨!”俺脸一红,

没好气地说“要你管”「你个土包子懂啥叫时尚?齐刘海本来就这样!还有张婶,

这手艺也敢开店,不如回家卖红薯!」张婶不乐意了,放下剪刀瞪栓柱:“你懂个屁!

这叫层次感,城里姑娘都这么剪!”栓柱也不示弱,梗着脖子说“城里姑娘要是这样,

那城里的狗都比人好看”,两人吵得唾沫星子横飞。俺趁机想溜,

却被张婶一把拽住:“别走啊晓梅,婶再给你修修,保证好看!”说着又拿起剪刀,

“咔嚓”两剪子下去,俺的刘海更短了,左边都快露着眉毛了。好不容易熬到剪完,

俺逃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围布上的碎头发撒了一地。李家娘付了钱,拉着俺就走,

嘴里还夸“好看,比之前精神多了”。刚走出没两步,栓柱就追了上来,塞给俺一把炒花生,

挠了挠头说“晓梅,俺刚才不是故意笑你,俺觉得……挺好看的”。俺捏着手里的花生,

心里又气又好笑,嘴上说了句“谢谢栓柱哥”。「好看你咋不剪?下次再敢笑俺,

俺就把你的花生全喂狗!」走在回家的路上,村里的小孩看见俺,都围着俺喊“狗啃头!

狗啃头!”,俺低着头快步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摘豆角,

至少不会被人当笑话看!3第一件碎花裙的“破洞历险记”大概过了半个月,

城里的亲表姐寄来个包裹,拆开一看,是条碎花连衣裙——粉白的底,印着小蓝花,

领口还缝着蕾丝边,摸起来软乎乎的,跟俺平时穿的粗布褂子简直是天上地下。

俺躲在屋里试穿,对着裂了缝的镜子转了两圈,

连自己都愣了——原来俺也不是只会喂猪的糙丫头,腰是腰,腿是腿,裙子刚好到膝盖,

露出的脚踝细溜溜的。李家娘凑过来看,笑得眼睛都眯了:“俺家晓梅穿这裙子,

比城里姑娘还俊!”第二天一早,俺特意把裙子洗了晾好,

想着去帮李爹割麦子时穿——倒不是想显摆,就是觉得这么好看的裙子,

总藏在柜子里太可惜。到了麦地,李爹看见俺穿裙子,皱着眉说“干活穿这个不方便”,

俺嘴上应着“没事”,心里却想着“俺小心点就行”。割麦子的时候,

俺特意把裙摆往上提了提,可麦芒尖得很,没割一会儿,就听见“刺啦”一声——坏了!

俺低头一看,右边裙摆被麦芒勾了个大口子,碎布耷拉着,露出里面的衬裤,

俺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咋了晓梅?”不远处的虎子听见动静,扛着镰刀就跑了过来。

他看见俺裙子上的破洞,二话不说就蹲在地上,从兜里摸出针线——那针线包还是花布缝的,

看着像女人用的,估计是他娘的。“俺娘教过俺补衣裳,你坐着别动,俺给你缝上。

”俺只好坐在田埂上,看着虎子缝裙子。他的手又大又粗,拿针的姿势跟握镰刀似的,

线穿了半天都没穿进针孔,急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穿上线,缝的时候又歪歪扭扭,

针脚大得能塞进手指头,缝完还拍着胸脯说“结实!保证再勾不烂!”「这哪是补裙子,

分明是给裙子添丑!」但嘴上还是得说“谢谢虎子哥,辛苦你了”。虎子嘿嘿笑了两声,

挠了挠头:“不辛苦,你穿这裙子好看,可不能破了。”后来俺才知道,虎子为了学缝衣裳,

前几天把他娘的针线筐翻了个底朝天,还扎破了两根手指头,就怕哪天俺需要帮忙,

他能派上用场。俺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摸着裙子上粗糙的针脚,

忽然觉得这破洞也没那么难看了——至少,这是虎子实打实的心意。只是那天下午,

俺穿着带补丁的碎花裙割麦子,村里的单身汉们路过,都盯着俺的裙子看,

牛二还凑过来说“晓梅,你这裙子上的花咋还有黑的?”,俺没好气地说“这是补丁”。

「懂啥?这叫“手工定制款”,你们想买还买不着呢!」

4“美白偏方”的荒诞大赏自打穿碎花裙被人说“晒得跟黑炭似的”,

俺就跟李家娘念叨了句“要是能白点就好了”,没成想这话跟长了翅膀似的,

隔天全村的单身汉都知道“晓梅想变白”,一个个跟献宝似的,往俺家送“美白偏方”。

头一个来的是牛二,大清早扛着个鸡笼就堵在俺家院门口,掀开笼门抓出只老母鸡,

母鸡扑腾着翅膀,他却笑得一脸得意:“晓梅,俺娘说鸡蛋清敷脸能变白,这鸡刚下的蛋,

还热乎着呢!”说着就当场磕开鸡蛋,把黏糊糊的蛋清往俺手里递。俺捏着鸡蛋清,

手都在抖——这玩意儿粘在脸上得多难受?可牛二盯着俺,眼神跟盼着俺立马敷脸似的,

俺只好硬着头皮说“谢谢牛二哥”,转身就想倒进泔水桶。没成想刚进厨房,

李家的猫就闻着味凑过来,围着俺的手转圈圈,差点没把蛋清舔走,

吓得俺赶紧把蛋清倒进碗里,心里吐槽:这哪是美白,分明是给猫开小灶!中午栓柱又来了,

怀里抱着根顶花带刺的黄瓜,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晓梅,俺去镇上赶集,

听卖化妆品的老板娘说,黄瓜切片敷脸能美白,俺特意挑了根最直的!

”说着就从兜里摸出把小刀,把黄瓜切成薄薄的片,还特意把最后两片切成了心形。“你看,

这样敷着好看!”俺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心形黄瓜片,差点笑出声,

嘴上却应着“栓柱哥你真细心”。等他走了,俺把黄瓜片敷在脸上,刚敷没两分钟,

就听见李家娘喊“晓梅,快来帮俺喂猪”,俺赶紧跑去帮忙,结果风一吹,

脸上的黄瓜片掉了一地,猪还以为是吃的,凑过来拱俺的脚,

气得俺把剩下的黄瓜片全扔给了猪。「这群憨憨,咋不自己敷?敷完说不定能变白面馒头!」

最绝的是虎子,傍晚扛着半袋面粉就来了,往俺家院子里一放,拍着面粉袋说:“晓梅,

俺听俺远房表姐说,吃面粉能变白,俺家刚磨的新面粉,你天天吃,准能变白!

”俺盯着那袋面粉,彻底愣了——「吃面粉能变白?那俺天天吃馒头,咋没见变白?」

俺哭笑不得地说“虎子哥,谢谢你,可这面粉太多了,俺家吃不完”。

虎子却摆摆手:“没事,吃不完俺再给你送,只要你能变白,俺多磨点面粉也愿意!

”那天晚上,俺家厨房堆了鸡蛋清、黄瓜和半袋面粉,李家娘看着这些东西,

笑得直不起腰:“这群小伙子,为了让你变白,真是啥招都想了。

”俺摸着自己晒得发红的脸颊,心里又气又暖——气他们净出些馊主意,

暖他们倒是真把俺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俺看着那袋面粉,实在想不通:吃面粉要是能变白,

那村里天天吃馒头的人,岂不是都成“白无常”了?

第5章:赶集遇上“粘人精赵四”又到了镇上赶集的日子,李家娘说要给俺扯块新布做衣裳,

早早地就拽着俺往镇上赶。路上的驴车晃得人犯困,俺靠在娘肩膀上打盹,

心里还琢磨着昨天虎子送的面粉——总不能真天天吃面粉变白,回头跟李家娘商量商量,

把面粉蒸成馒头,分给邻居家的小孩算了。到了镇上,街上挤得水泄不通,

卖菜的、卖肉的、耍猴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李家娘先拉着俺去布店,

柜台后的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大姐,给姑娘扯布啊?这碎花布今年最时兴,

城里姑娘都穿这个!”俺凑过去摸了摸,布料倒是软和,就是花色太艳,

跟村头王媒婆的衣裳似的,心里悄悄摇了摇头。正跟娘商量着,忽然有人拍了拍俺的肩膀,

俺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男人,穿件洗得发白的夹克,头发抹得油亮,

笑得一脸殷勤:“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啊,是哪个村的?”俺往后退了半步,没说话,

李家娘赶紧挡在俺身前:“你谁啊?有啥事?”男人搓了搓手,笑着说:“大姐别误会,

俺是邻村的赵四,就想跟姑娘唠唠。”说着就绕开娘,凑到俺跟前,

眼睛直勾勾盯着俺的碎花裙,“姑娘这裙子真好看,在哪买的?俺给俺妹子也买一条。

”俺心里犯嘀咕:「哪来的登徒子,说话没个正形」嘴上却客气地说:“不是买的,

是亲戚送的。”赵四还想追问,李家娘拽着俺就走:“俺们还要买东西,没空跟你唠!

”没走几步,赵四又跟了上来,手里拎着串糖葫芦:“姑娘,吃串糖葫芦呗,甜得很!

”俺赶紧摆手:“不用了,谢谢。”「谁要吃你的糖葫芦,指不定安的啥心!」

接下来的半天,赵四就跟块牛皮糖似的,粘在俺们身后。俺们去鞋摊看布鞋,

他凑过来说:“姑娘,这布鞋配你那裙子正好,俺给你买!”说着就掏钱,俺赶紧拉着娘走,

生怕他真把鞋买了;俺们去买棉花糖,他又抢着付钱:“姑娘爱吃甜的吧?俺再给你买一个!

”气得李家娘瞪了他好几眼,他也不在意,还是跟在后面。后来俺们去买猪肉,

摊主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见赵四一直跟着俺们,皱着眉问:“赵四,你跟人家娘俩干啥?

”赵四嘿嘿笑了两声:“俺跟姑娘唠唠嗑。”摊主没好气地说:“人家姑娘不想跟你唠,

赶紧走,别在这碍事!”赵四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走之前还回头瞅了俺一眼,

那眼神跟要把俺盯出个洞似的。回家的路上,俺靠在驴车上,

心里还直犯恶心:这赵四也太自来熟了,跟个跟屁虫似的,以后再赶集,可得绕着邻村走。

李家娘看出俺的心思,笑着说:“你这丫头,越长越俊,以后少不了有人跟在后面,

可得机灵点,别被人骗了。”俺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要是再遇到赵四,

俺就拿李家爹的锄头吓唬他,看他还敢不敢跟着!

第6章:单身汉们的“牛仔裤模仿秀”自打表姐又寄来一条牛仔裤,俺的日子就没安生过。

那条牛仔裤是浅蓝色的,裤脚有点微喇,穿在身上显腿长,俺第一次穿去地里干活,

牛二、栓柱、虎子的眼睛都看直了,围着俺转了好几圈,

嘴里不停念叨“这裤子咋这么好看”“城里姑娘都穿这个吗”。没出三天,

牛二就穿着条“牛仔裤”出现在俺家院子里。俺凑近一看,差点笑出声——那哪是牛仔裤,

分明是他娘的旧蓝布裤子,裤腰改小了,裤腿缝窄了,还缝了个假拉链,拉头是用铁丝弯的,

看着滑稽得很。牛二还得意地转了个圈:“晓梅,你看俺这裤子,跟你的是不是一样?

俺娘连夜给俺改的!”俺憋住笑,点点头说:“挺像的,好看。”「这要是一样,

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你那假拉链,一拉就掉,还好意思显摆!」

牛二没听出俺的言外之意,笑得更得意了,还凑过来问:“俺穿这个,

是不是比城里小伙子还俊?”俺赶紧说“是是是”,怕再说下去,自己真忍不住笑出来。

又过了两天,栓柱也穿着条“牛仔裤”来了。他的裤子是从镇上旧货市场淘的,

裤腿长了一大截,卷了三圈还拖在地上,裤膝盖处破了个洞,他说是“故意弄破的,

城里都兴这个”。栓柱还特意在俺面前走了两步,结果没注意脚下,被卷起来的裤腿绊倒了,

摔了个四脚朝天,逗得俺哈哈大笑。栓柱爬起来,脸都红了,挠了挠头说:“俺还没穿习惯,

等俺练练就好了。”俺笑着说“慢慢来,别急”。「就你这裤子,

再练也像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小孩,走路都费劲,还想跟俺的牛仔裤比?」最离谱的是虎子,

他直接找村里的裁缝,用蓝布缝了条“仿牛仔裤”,还在膝盖上剪了两个洞,

边缘用砂纸磨了磨,说是“做旧款,更洋气”。虎子穿着这条裤子去地里干活,没干一会儿,

裤腿就被树枝勾破了,他还舍不得扔,说“破了更有味道”,结果被他娘看见,

追着他打了半条街,骂他“败家子,好好的布缝成裤子,没穿几天就破了”。

后来村里的小孩见了牛二、栓柱、虎子,就跟着他们喊“牛仔裤小分队”,

还学他们走路的样子,逗得村里人哈哈大笑。有次俺们去村口小卖部买东西,

三个大男人凑在俺面前,问“晓梅,俺们谁的裤子最好看”。俺憋笑憋得肚子疼,

说“都好看,都挺洋气”。「你们这哪是牛仔裤,分明是村里的“小丑服”,

要是让城里姑娘看见,非得笑掉大牙不可!」不过看着他们这么用心,

俺心里也有点暖——虽然他们的“牛仔裤”很滑稽,但至少,他们是真的想跟俺靠近,

想知道俺喜欢的东西。只是俺没想到,后来因为这条牛仔裤,还闹出了更大的笑话。

第7章:“减肥”引发的乌龙事件那天中午,俺吃了三个馒头,还喝了两碗玉米粥,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跟李家娘念叨了句“俺好像胖了,腰都粗了,得减减肥”。

没成想这话被来送菜的牛二听见了,他耳朵尖得很,立马凑过来问“晓梅,你要减肥?

咋减啊?”俺没当回事,随口说“少吃点饭呗”。结果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晓梅要减肥,

不吃东西了”。大清早,虎子就背着个竹篓来了,里面装着些不知名的草药,

他说:“俺去山上采的减肥茶,俺娘说喝了能瘦,你天天喝,肯定能减下来”。

俺看着那些黑乎乎的草药,心里犯嘀咕:这玩意儿喝了不会拉肚子吧?可虎子盯着俺,

眼神跟盼着俺立马喝似的,俺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说:“谢谢虎子哥,俺一会儿就泡”。

等虎子走了,俺泡了杯减肥茶,刚喝一口,就差点吐出来——又苦又涩,比中药还难喝。

俺捏着鼻子喝了半杯,肚子就开始咕咕叫,吓得俺赶紧把剩下的茶倒了,

心里吐槽:这哪是减肥茶,分明是泻药,再喝下去,俺不得瘦成竹竿,连干活的力气都没了!

中午栓柱又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些烤糊的馍片,

他说:“俺听镇上卖饼干的老板说,吃饼干能减肥,俺特意把馍片烤成饼干的样子,

你尝尝”。俺拿起一片馍片,咬了一口,又干又苦,还带着点糊味,差点噎着。

栓柱还一脸期待地问“好吃不?俺再给你烤点”俺赶紧摆手:“不用了,挺好吃的,

俺留着慢慢吃。”等栓柱走了,俺把馍片递给李家娘,说“娘,你吃吧,俺不爱吃”。

李家娘尝了一口,皱着眉说:“这馍片烤糊了,咋吃啊?栓柱这孩子,为了让你减肥,

真是啥招都想了”。俺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群憨憨,减肥哪是这么减的?

不吃东西会饿坏身体的,回头俺得跟他们好好说说,别再瞎琢磨了。」下午牛二也来了,

手里拿着根跳绳,说:“俺听城里来的支教老师说,跳绳能减肥,俺特意买了根跳绳,

你天天跳,肯定能瘦”。说着就教俺跳绳,他自己先跳了起来,结果没跳几下,

就被跳绳绊倒了,摔了个**墩,逗得俺哈哈大笑。牛二爬起来,脸都红了,

说:“俺还没学会,你慢慢练”,说完就跑了。后来俺跟李家娘说了这事,

娘笑着说“你这丫头,随口说句话,他们都当真了,以后可别乱说了”。俺点点头,

心里却暖暖的——虽然他们的减肥方法很离谱,但他们是真的关心俺,怕俺因为胖而不开心。

只是从那以后,俺再也不敢提“减肥”两个字了,生怕他们又闹出什么乌龙事件。

第8章:稻田里的“意外心动”转眼到了插秧的季节,地里的活儿忙得很,

李家爹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俺也跟着帮忙。那天早上,俺刚下到稻田里,就觉得脚下一滑,

整个人摔进了泥坑里,泥水溅了俺一身,头发上都沾了泥,活像个泥人。俺想爬起来,

可泥太滑,怎么都爬不起来,急得快哭了。“你没事吧?”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俺抬头一看,是陈默。他背着个竹篓,手里拿着把镰刀,应该是去自家地里干活。

陈默见俺摔在泥坑里,赶紧放下竹篓,跳下来把俺拉了起来,

还递了块干净的手帕给俺:“快擦擦,别着凉了。”俺接过手帕,

脸一下子红了——陈默是村里唯一读过高中的,平时话不多,总在自家地里看书,

不像其他单身汉那么咋咋呼呼,俺平时跟他也没怎么说过话。俺低着头擦着脸,

小声说:“谢谢陈默哥”,心里却第一次没吐槽,反而有点慌:他手挺暖的,长得也清爽,

比那些憨憨强多了。陈默没说话,帮俺把掉进泥坑的篮子捡了上来,

还帮俺把篮子里的秧苗整理好。俺看着他沾了泥的裤腿,心里有点甜——以前俺摔了,

牛二、栓柱、虎子只会笑俺,还得俺自己爬起来,可陈默不一样,他不仅帮俺拉起来,

还帮俺整理秧苗,真是个细心的人。“你先上去吧,别再摔了。”陈默帮俺整理好秧苗,

说:“俺帮你把剩下的秧苗插完”。俺赶紧说:“不用了,

俺自己来就行”可陈默已经拿起秧苗,开始插了起来。他插秧的动作很熟练,

不一会儿就插了一大片,比俺插得还快还整齐。俺站在田埂上,

看着陈默在稻田里忙碌的身影,阳光洒在他身上,好像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俺忽然觉得,

陈默好像跟村里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人觉得很安心。

俺摸了摸手里的手帕,上面还带着陈默的体温,

心里悄悄冒出个念头:要是能跟陈默多说说话就好了。后来陈默帮俺插完秧,

就背着竹篓走了,走之前还跟我说:“以后下稻田小心点,别再摔了”。俺点点头,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不舍。那天下午,俺干活的时候,总想着陈默,

连牛二过来跟俺说话,俺都没心思理他。牛二还问:“晓梅,你咋了?

魂不守舍的”俺赶紧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你懂啥,俺这是在想正事呢!」

第9章:单身汉们的“醋意大战”自从陈默帮俺插完秧,村里的单身汉们就像炸了锅似的,

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似的,处处跟陈默较劲。最先行动的是牛二,

他每天大清早就在俺家院子外扫地,扫得干干净净,还把俺家院门口的杂草都拔了。

俺开门看见他,问:“牛二哥,你咋在这扫地啊?”他嘿嘿笑了两声,说:“晓梅,

俺帮你家扫院子,你就不用扫了”。心里却想着:陈默能帮晓梅插秧,俺就能帮晓梅扫地,

俺肯定比陈默强!接着是栓柱,他每天下午都去俺家田埂浇水,

把俺家地里的庄稼浇得湿湿的,还帮俺家除草。俺去地里看庄稼,见他在浇水,

说:“栓柱哥,不用麻烦你,俺自己来就行”,他却摆摆手说:“没事,俺反正也没事干,

帮你浇浇水挺好的”,心里却OS:陈默能帮晓梅插秧,俺就能帮晓梅浇水,

晓梅肯定会喜欢俺的!最直接的是虎子,他扛着自家的玉米,直接送到俺家院子里,

说:“晓梅,俺娘让俺给你家送点玉米,你家的玉米快吃完吧。”,

其实俺家的玉米还多着呢。俺说:“谢谢虎子哥,你拿回去吧,俺家还有”,

他却把玉米往地上一放,说:“没事,俺家玉米多,你留着吃”。

心里却OS:陈默能帮晓梅插秧,俺就能给晓梅送玉米,晓梅肯定会觉得俺比陈默好!

看着他们三个抢着干活,俺有点无奈,跟李家娘说:“娘,他们咋这么闲?

天天来帮俺家干活”。李家娘笑着说:“还不是喜欢你,见陈默帮了你,心里吃醋了,

想跟陈默较劲呗”。俺脸一红,心里OS:喜欢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俺家院子天天扫都快反光了,玉米都快堆成山了,再这么下去,俺家都快成仓库了!

有次陈默来俺家借农具,正好遇到牛二、栓柱、虎子在俺家院子里干活。

三个大男人见了陈默,都停下手里的活,盯着他看,眼神里满是敌意。陈默没在意,

跟俺借了农具就走了。陈默走后,牛二说:“晓梅,你别跟陈默走太近,他就是个书呆子,

啥都不会干”,栓柱也说:“就是,俺比陈默能干多了,

俺能帮你浇水”虎子也跟着说“俺能给你送玉米,陈默能吗?”「你们懂啥?

陈默虽然话不多,但他细心又体贴,比你们这些只会瞎较劲的憨憨强多了。」

只是看着他们三个一脸认真的样子,俺又不忍心说他们,只好说:“俺知道了,你们别争了,

都挺能干的”「要是他们能像陈默一样,不这么咋咋呼呼就好了。」

第10章:第一次涂口红的“社死现场”表姐又寄来包裹了,这次里面是一支口红,

淡粉色的,外壳是银色的,看着特别精致。俺躲在房间里,对着镜子偷偷涂了起来,刚涂完,

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晓梅,在家吗?俺来借农具”,是陈默的声音!

俺吓得赶紧用袖子擦嘴,可还是没擦干净,嘴角还留着点粉色。俺慌慌张张地打开门,

陈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篮子,应该是来借农具的。他看见俺,愣了一下,

说:“你涂口红了?挺好看的”。俺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赶紧低下头,说:“俺就是试试,

不好看”。「完了完了,他会不会觉得俺臭美?早知道不涂了,现在太丢人了!」

陈默没说话,笑了笑,说:“俺来借把锄头,俺家的锄头坏了”。俺赶紧转身去拿锄头,

心里却一直跳个不停,生怕陈默再提口红的事。俺把锄头递给陈默,说:“你拿去用吧,

用完还回来就行”。陈默接过锄头,说“谢谢,俺用完就还”,说完就走了。陈默走后,

俺赶紧跑回房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觉得淡粉色确实比画报上的红色好看,心里偷偷乐。

俺又涂了点口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龇牙笑了笑,忽然觉得这淡粉色还挺衬俺的肤色,

不像之前想的那样“妖里妖气”。正对着镜子臭美,李家娘推门进来了,看见俺嘴上的口红,

眼睛一亮:“哟,晓梅,你这涂的啥?怪好看的!”俺赶紧用手捂住嘴,

说:“是表姐寄来的口红,俺就是试试”。娘笑着说:“好看,比城里姑娘涂的还俊,

以后多涂涂”。可没高兴多久,麻烦就来了。下午俺去村口小卖部买盐,刚进门,

张婶就凑过来说:“晓梅,你嘴上涂的啥?红扑扑的,怪好看”。周围几个大妈也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问:“这是啥玩意儿?在哪买的”“涂了会不会有毒啊”。俺被问得脸红,

只好说:“是城里亲戚送的,叫口红,涂了显气色”。「这群大妈咋这么好奇,

不就是涂了点口红吗,跟见了啥稀罕物似的。」更让俺哭笑不得的是,

牛二、栓柱、虎子也听说了俺涂口红的事。牛二特意去镇上买了支“口红”,

其实是支红色的蜡笔,还兴冲冲地跑来找俺,说:“晓梅,俺也买了口红,

你看好看不”说着就往嘴上涂,结果把嘴涂得跟猴子**似的,逗得俺哈哈大笑;栓柱更绝,

用红墨水涂在嘴上,说:“俺这口红是‘自制款’,比你的还鲜艳”。结果喝水的时候,

把水都染红了,差点没把自己呛着;虎子没买也没做,却天天跟在俺后面,问:“晓梅,

你的口红还有吗?俺想看看”,气得俺直翻白眼。「这群憨憨,咋啥都想凑热闹,

口红是姑娘家涂的,你们凑啥热闹!」后来俺才知道,陈默那天看见俺涂口红,

回去跟他娘说了,他娘还笑着说:“晓梅这丫头,越来越会打扮了,是个好姑娘”。俺听了,

心里偷偷乐,觉得陈默跟他娘都挺开明的,不像村里其他人,

总觉得姑娘家涂口红就是“不学好”。只是从那以后,俺再也不敢在村里随便涂口红了,

每次都躲在房间里涂,出门前再擦掉,生怕又被人围观。可俺心里却越来越喜欢这支口红,

不仅因为它好看,更因为它让俺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越来越像个“城里姑娘”了,

也越来越靠近自己心里“变美”的样子。

第11章:村口小卖部的“八卦大会”自打涂口红被围观后,俺就只敢在家偷偷臭美,

出门还是老样子——素着脸,扎着简单的马尾。可即便这样,村里的八卦还是没饶过俺,

尤其是村口小卖部,简直成了“晓梅动态播报站”,每天都有人凑在那儿聊俺的事儿。

那天俺去买酱油,还没进门就听见张婶的大嗓门:“你们是没看见,晓梅前几天涂那口红,

红扑扑的,跟熟透的樱桃似的,比城里姑娘还俊!”接着是王媒婆的声音:“可不是嘛,

这丫头越长越出挑,现在村里多少小伙子盯着呢!牛二家有三间大瓦房,虎子力气大,

陈默还有文化,你们说晓梅会选哪个?”俺站在门口,

脚都迈不动了——这群大妈也太能聊了,俺的婚事用得着她们操心?牛二油嘴滑舌,

虎子憨得像头熊,也就陈默还顺眼点,可俺也没说要选谁啊!俺深吸一口气,假装没听见,

低着头走进来,拿起酱油就往柜台放:“张婶,结账。”张婶看见俺,眼睛一亮,

立马住了嘴,笑着说:“晓梅来了?刚跟你王婶唠家常呢。”王媒婆也凑过来,

拉着俺的手说:“晓梅啊,你跟婶说,你喜欢啥样的小伙子?婶给你介绍!”俺赶紧抽回手,

红着脸说:“王婶,俺还小,不想这些事儿。”说完付了钱,拿着酱油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