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林知雨,你姐姐跑了,这门婚事,你替她嫁了。”我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冰冷得像块铁。我正站在医院的缴费窗口,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催款单。“妈,你说什么?
”“我说,你姐姐知雪,跟她那个男朋友私奔了!谢家的婚事不能黄,你必须替她嫁过去!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姐姐林知雪,我们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两个月前,她查出怀孕,
而孩子是我谈了三年的男友,周子昂的。爸妈怕丢人,火速给她找了门亲事,
对方是豪门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谢锦词。一个二婚,还带着个拖油瓶的男人。
可谢家给的彩礼,足足八百八十八万。这笔钱,
爸妈打算拿来给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林知风买婚房跑车。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
为此林知雪还给谢锦词下药春风一度!可就在婚礼前几天,谢锦词出了车祸,双腿残疾,
性情大变。林知雪悔婚了。她不愿意嫁给一个残废,更不愿意给一个哑巴孩子当后妈。于是,
她卷着我那个所谓的男友,跑了。现在,这个烂摊子,要我来收。第1章替嫁“我不嫁。
”我捏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事由不得你!”我爸抢过电话,对我怒吼,
“彩礼我们已经收了!你要是不嫁,我们家就得倾家荡产!你弟弟的未来也就全毁了!
”“难道我的未来就不重要吗?”我气得发抖。“你的未来?你一个赔钱货有什么未来?
能嫁进谢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我爸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扎进我心里。赔钱货。从小到大,他一直这么叫我。好吃的好玩的,
永远是姐姐和弟弟的。我像他们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如今,
这个影子终于有了用处——卖掉,换钱。“我再说一遍,我不嫁。”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知雨!你敢!”我爸在电话那头咆哮,“你要是不嫁,你外婆的医药费,
一分钱都别想我们出!”我的心猛地一沉。外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
她前阵子突发脑溢血,现在还躺在ICU里,每天都是一笔巨额开销。我攥着那张催款单,
上面的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你们……”“少废话!明天早上八点,
谢家的车会来接你,你自己打扮干净点,别给我们林家丢人!”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浑身冰冷。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自私和冷漠。可每一次,
他们总能刷新我的认知下限。我慢慢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良久,我抬起头,擦干眼泪,
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嫁。为什么不嫁。既然你们都把我当成一件交易的商品。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这件商品,会给你们带来怎样的“惊喜”。林知雪,周子昂,
我的好爸妈,好弟弟。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至于谢家那对倒霉的父子……就自认倒霉,当我的出气筒吧。第2章恶毒后妈第二天一早,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准时停在了我租住的破旧公寓楼下。我没有化妆,素面朝天,
随便套了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司机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但还是恭敬地为我打开了车门。一路无话。车子平稳地驶入一座庄园。
这里和我那鸽子笼一样的出租屋,简直是两个世界。管家带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
停在一间房门前。“夫人,先生就在里面。”“这是你们的结婚证书。”“先生说不办婚礼,
您以后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我没有话,拿着结婚证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昏暗无比。
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身形清瘦,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孤寂。他就是谢锦词。
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在他脚边,蹲着一个瘦小的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正抱着膝盖,
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就是那个哑巴继子,谢小言。这就是我未来要“折磨”的对象。
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是林知雨。”轮椅缓缓转了过来。
我看清了谢锦词的脸。那是一张即便在昏暗光线下也难掩俊美的脸,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嘲弄。“林知雪呢?”他开口,声音沙哑,
像是久未说过话。“她跑了。”我言简意赅。“所以,你就来代替她?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是,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林家卖给你的另一个女儿。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彩礼,谢家不会收回。”他冷冷地说,
“你只要安分守己,当好你的谢夫人,我不会亏待你。”“安分守己?”我笑了,“谢先生,
你可能误会了。”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来这里,
可不是为了当一个花瓶摆设的。”我伸出手,猛地掀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谢锦词下意识地眯起眼,抬手挡在眼前。
那个叫谢小言的孩子更是吓得往轮椅后面缩了缩。“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环顾四周,看到墙角立着一副康复用的助行架,上面落满了灰尘。我走过去,
拿起助行架,直接扔到了谢锦词面前。谢锦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吗?”我一脚踢开他脚边的药瓶,药丸滚了一地,“我让你,自己站起来,
去做复健。别指望有人伺候你这个残废。”“滚出去!”他眼底燃起怒火,声音里透着暴戾。
“滚?”我冷笑一声,“谢先生,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该滚的是谁,
还说不定呢。”我不再理他,转身看向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你,叫谢小言是吧?
”他惊恐地看着我,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听说你不会说话?”我走到他面前,
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从现在开始,学着开口。不然,就没饭吃。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谢小言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很好。一个阴郁的残废,一个自闭的哑巴。
我的“恶毒后妈”计划,正式拉开序幕。第3章“虐待”计划我的“虐待”计划,
执行得异常顺利。第一天,我让厨房撤掉了所有送进主卧的餐食。谢锦词从中午到晚上,
一口东西都没吃。管家王叔于心不忍,想偷偷给他送点吃的。我直接把餐盘打翻在地。
“王叔,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这个家现在谁说了算。”我当着所有佣人的面,冷冷地看着他。
“你要是心疼他,可以,你跟他一起饿着。”王叔脸色煞白,终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到了晚上,我听到房间里传来野兽般的低吼。我推门进去。
谢锦词正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去够那个被我扔在远处的助行架。他的双腿毫无力气,
上半身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一次又一次地摔回轮椅。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他看到我,那眼神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林知雨!”“我在。”**在门框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饿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咬着牙。“我想干什么,
你不是很清楚吗?”我走到他面前,踢了踢那助行架,“站起来,走到餐厅,你就有饭吃。
”“你做梦!”“是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继续饿着吧,我倒要看看,
你的骨头有多硬。”说完,我转身就走,还“贴心”地帮他关上了门。门外,
我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在冰冷的墙上,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
第二天,我把目标转向了谢小言。我将他关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一本识字卡片。
“今天学不会十个字,不许吃饭。”小家伙怯生生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不发一言。
我拿来一根细长的竹棍,敲了敲桌面。“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指着卡片上的“人”字。
“念。”他紧紧闭着嘴,就是不开口。“不念是吧?”我扬起竹棍,作势要打下去。
他的小身子猛地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出声。我心里叹了口气。
这孩子,比他爸还犟。棍子最终没有落下去。我烦躁地把竹棍扔在一边。“行,你有骨气,
那就饿着吧!”我把他一个人锁在书房,转身下了楼。到了饭点,整个谢家,
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巨大的餐桌上,享用着丰盛的晚餐。佣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觉得,新来的谢夫人,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他们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楼上那对可怜的父子。晚上,我回到房间,发现谢锦词居然不在。
我找遍了整个二楼,最后在复健室里找到了他。他扶着墙,正用尽全身力气,
试图挪动他那两条毫无知觉的腿。每挪动一步,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隐忍的闷哼。
他没有看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这场无声的战斗。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转身去了厨房。我亲手煮了一碗面。端着面回到复健室时,他已经力竭地瘫倒在地,
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把面碗放在他面前的地上。“吃吧。”他抬起头。
“什么意思?施舍我?”“爱吃不吃。”我把筷子扔在他旁边。他盯着那碗面看了很久。
最终,饥饿战胜了尊严。他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相难看,
却透着一股顽强的生命力。我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传闻中那个暴虐无理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甚至,在他狼狈地扒拉着面条,
耳朵尖却悄悄泛红的时候。还有点……好笑?
第4章校园暴力对谢锦词的“虐待”初见成效后,我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谢小言身上。
这孩子油盐不进,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开口。我索性断了他的饭,
想看看他能撑多久。结果这小家伙骨气硬得很,宁愿饿得头晕眼花,也紧闭着嘴巴。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生理性的失语症。于是,
我决定亲自送他去那所昂贵的私立幼儿园,顺便观察一下他的情况。我给他换好衣服,
拎着他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塞进车里。一路上,他都缩在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
到了幼儿园门口,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跑进校园,脸上都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只有谢小言,
站在原地,像一尊小小的雕像。我推了他一把。“进去。”他踉跄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祈求。我心里莫名一揪,但还是硬下心肠,板着脸。
“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终于迈开小短腿,一步一步挪进了幼儿园。我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观察着。上午是户外活动时间。
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玩得不亦乐乎。谢小言一个人抱着一个皮球,蹲在滑梯的阴影下,
与周围的欢乐格格不入。很快,几个看起来比他高大的男孩注意到了他。他们围了过去,
其中一个领头的胖男孩,一把抢走了谢小言怀里的皮球。谢小言急了,站起来想抢回来。
那胖男孩坏笑着,把球抛给另一个男孩。他们就像逗弄一只小狗一样,把球传来传去,
就是不给谢小言。谢小言急得团团转,几次试图去抢,都被他们推倒在地。他没有哭,
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继续固执地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那几个男孩似乎觉得无趣了,
开始变本加厉。他们开始推搡谢小言,嘴里还骂着什么“小哑巴”“没妈妈的野孩子”。
谢小言被推倒在草地上,一个男孩甚至还朝他身上吐口水。不远处的老师,
明明看到了这一切,却像没看见一样,只是低头玩着手机。我的血,在那一瞬间,
涌上了头顶。我几乎是踹开车门冲了出去。我像一阵旋风,冲到那几个熊孩子面前。
“你们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吓得那几个孩子都愣住了。
那个领头的胖男孩最先反应过来,仗着人多,梗着脖子。“我们跟他玩呢,关你什么事!
你谁啊?”“我是他妈!”我脱口而出。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
地上的谢小言也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极其震惊的眼神看着我。“你胡说!”胖男孩叫嚣道,
“他就是个没妈的野种!老师说的!”我怒火中烧,一把揪住那胖男孩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你……你放开我!老师!她打人!”胖男孩吓得哇哇大叫。
那个一直装瞎的老师终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这位家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她语气敷衍,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好好说?”我冷笑,指着地上满身狼藉的谢小言,
“我的孩子被他们这样欺负,你跟我说好好说?”老师瞥了一眼谢小言,眼神里满是嫌弃。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谢小言同学他自己也有问题,不合群,也不会说话,
别的孩子不喜欢跟他玩也正常。”“正常?”我气笑了,“校园暴力在你眼里就是打打闹闹?
他不会说话就是他活该被欺负的理由?”“这位家长,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老师皱起了眉,
语气变得尖酸刻薄,“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新来的那个后妈吧?怎么?上赶着来献殷勤,
想讨好谢先生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一个后妈,装得再像也不是亲的。”她的话,
将我心头那股莫名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看着她那张充满鄙夷的脸。突然就笑了。
“你说得对。”我松开那个胖男孩,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确实不是他亲妈。”我走到谢小言面前,蹲下身。他惊恐地看着我,
以为我又要对他做什么。我却伸出手,轻轻地,拂去了他脸上的灰尘和草屑。然后,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老师,笑得灿烂。“所以,我打你,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对吧?
”话音刚落,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扬起手,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那个老师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操场上。世界,
瞬间安静了。第5章裂缝那一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女老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她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你……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你身为老师,
纵容校园暴力,侮辱学生家长,我不但要打你,我还要让你滚出这里!
”周围的熊孩子们都吓傻了,那个领头的胖男孩更是直接吓哭了。我懒得再理会他们,
拉起还愣在地上的谢小言,转身就走。他的手很小,很凉。被我拉着,他下意识地想挣脱,
但我的手握得很紧。“林知雨!你给我站住!我要报警!我要让学校开除你儿子!
”女老师在我身后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头也不回。“随便。”我拉着谢小言回到车上,
一脚油门,扬长而去。车里,气氛压抑得可怕。我从后视镜里看他。他还是缩在角落,
低着头,小小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我心里的火气还没消,烦躁地敲着方向盘。
“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打回去!听见没有!”他没反应。“哑巴了?!”我吼了一声。
他被我吓得一哆嗦,头埋得更低了。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更甚。
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是要折磨他吗?为什么要替他出头?还把自己气个半死。
我一定是疯了。回到谢家,我把谢小言扔回他的房间,自己则气冲冲地去了书房。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响了。是幼儿园园长的电话,语气十分强硬,要求我立刻去学校道歉,
否则就要报警,并且勒令谢小言退学。“退就退。”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这种垃圾学校,不上也罢。刚挂了电话,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谢锦词坐在轮椅上,
自己转了进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你打了谢小言的老师?”“是。
”我没好气地承认,“怎么,你要替她出头?”他沉默地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却缓缓开口。“王叔。”管家王叔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
“先生。”“给市教育局打电话,”谢锦词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说,我对启星幼儿园的师资和管理,非常不满意。”王叔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什么,
恭敬地应道:“是,先生。”“另外,”谢锦词的目光转向我,“通知法务部,
准备起诉那个老师和几个学生的家长,理由是诽谤和人身伤害。”我彻底愣住了。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甚至责骂我冲动。可他非但没有,还……在给我撑腰?“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你现在是谢夫人。”他看着我,“我的人,谢家的人,
轮不到外人来欺负。”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发麻,有些发痒。
这种感觉很陌生。“谢小言……”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他以后,不用去幼儿园了,
我会请最好的家庭教师来教他。”说完,他便转动轮椅,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他。
他停下,回头看我。“今天晚上,下来吃饭。”我说。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离开了书房。那天晚上。巨大的餐桌上,第一次坐满了三个人。我,谢锦词,
还有谢小言。谢锦词自己从轮椅上,艰难地挪到了餐椅上。谢小言坐在我旁边,
面前摆着一碗白米饭。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锦词,犹豫了一下,
还是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一顿饭,谁都没有说话。第6章妈妈幼儿园事件后,
谢家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谢锦词不再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开始每天都去复健室,
像疯了一样地折磨自己。而我,则成了谢小言专属的“魔鬼教师”。
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家庭老师,但主课,还是由我亲自来。
我依旧用那套“不开口就没饭吃”的理论。但不同的是,我会在他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
假装不耐烦地把一碗面推到他面前。“吃快点!吃完继续学!”我会用竹棍逼他读书识字。
但每当他写对一个字,我都会“不经意”地把一块他最喜欢的水果糖,扔到他书本上。
“奖励你的,别以为我是在夸你!”谢小言很聪明,学东西很快。但他依然不说话。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一种奇怪的默契。我用最恶劣的态度,
做着最温柔的事。而他用最沉默的方式,全盘接受我的“虐待”。这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