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我被公主赐毒酒,次日,禁军踏破将军府精选章节

小说:大婚当夜,我被公主赐毒酒,次日,禁军踏破将军府 作者:后日戏楼看妆 更新时间:2025-11-21

1大婚当夜,我的公主妻子赵长乐用一把匕首抵着我的心口。“别以为成了驸马就一步登天,

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她眼里的痴情和狠厉,都给了另一个人。“我心中只有李牧将军,

他马上就要凯旋,我已为他备好庆功宴。”“你若识相,就喝下这杯毒酒。

”“我会对外宣称你暴毙,然后风风光光地嫁给我的英雄。”我看着她,缓缓点头,

端起了那杯酒。她笑了,笑得满是轻蔑与期待。次日,李牧将军凯旋,万民空巷。

赵长乐满心欢喜地等在城门口,身着她最华丽的宫装。可等来的,不是她的英雄。是我。

我身穿禁军统领的飞鱼服,手持天子令,身后是三千铁甲。“李牧勾结外敌,意图谋反,

罪证确凿!”“奉陛下密诏,就地格杀,以儆效尤!”李牧脸上的笑容凝固,

赵长乐的尖叫被淹没在铁蹄声中。刀光落下,血溅了她一身。我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

用丝帕擦去她脸颊上的血。动作轻柔。“别急。”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庆功宴,

才刚刚开始。”2我冷眼看着李牧的尸身被拖走,像拖一条死狗。周围的百姓和官员,

噤若寒蝉。赵长乐终于从惊骇中反应过来,尖叫着扑向我。“沈决!你这个疯子!你杀了他!

我要父皇杀了你!”我身边的禁军持刀上前,将她拦住。她满脸是血,发髻散乱,状若疯癫。

我走到她面前,再次拿起那方丝帕,仔细擦拭她脸上的血迹。“公主,妆花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看着我的眼神里,

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恐惧也在其中疯狂滋长。我再次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说了,庆功宴才刚刚开始。”“主角死了,

你这个女主角可不能缺席。”我直起身,对身后的禁军下令。“将公主‘请’回府。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她被两名高大的禁军一左一右地架起来,

双脚离地。她绝望地看着我,嘴里还在疯狂地咒骂。“沈决!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小人!

畜生!”我没有理会。我转身,面向那些惊疑不定的文武百官,高高举起手中的令牌。

“奉陛下密诏,彻查李牧通敌叛国一案!”“所有相关人等,一律拿下,押入天牢!

”话音落下,曾经属于李牧派系的官员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我享受着他们恐惧的眼神,享受着这迟到了十年的复仇开场。回到公主府,我换下飞鱼服,

穿上大婚那日的红衣。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赵长乐被禁军粗暴地扔在我脚下。

她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千刀万剐。我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公主,

还记得你昨天对我说的话吗?”“你说,我是你养的一条狗。”我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现在,你猜猜,是谁的庆功宴?”我的内心没有怜悯,没有犹豫,

只有一片冰冷的,复仇的快意。3我命人将公主府上下所有下人全部遣散。换上的,

都是我从沈家旧部里挑选出的心腹。赵长乐被关在她自己的寝殿里,这里成了她的囚笼。

我让人给她送去饭食。不是山珍海味,而是最粗劣的糙米饭和一碟咸菜。她看了一眼,

直接将碗碟扫落在地。“拿走!让沈决来见我!”下人将情况回报给我,

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饿着。”她开始绝食**。第一天,她咒骂我。第二天,

她开始哭泣。第三天,她饿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这才慢悠悠地走进她的寝殿。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看到我进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眼中依旧是恨。“沈决,

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笑了。我走到桌边,端起那碗已经冰冷的糙米饭,递到她面前。

“忘了?你说我是狗。”“现在,我这条狗,想让你尝尝狗食的滋味。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看着我,又看看那碗饭,最终,

一把夺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太急,她呛得不住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我心中的快意更盛。吃完饭,我让人打来一盆热水。“过来,

给我洗脚。”她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给我洗脚。

”我重复道,解开了脚上的靴袜。她咬着牙,一动不动。我没有再说话,直接走过去,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进了水盆里。“唔……唔!”她拼命挣扎,水花四溅。

直到她呛得快要窒息,我才松开手。她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我把脚伸到她面前,踩在她的手背上,慢慢碾压。“现在,谁是主子,谁是狗?

”我用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问她。她的身体抖成了筛子,骨头被踩得咯咯作响。

她终于崩溃了,哭着说。“……你是主子。”第二天,宫里来了圣旨。

皇帝以“公主骄纵无状,冲撞驸马,言行失德”为由,收回了她的公主封号和所有仪仗。

从此,再无长乐公主,只有一个空有虚名的“沈夫人”。消息传来,

她在房中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瓷器、玉器、镜子……最后,她无力地瘫倒在碎片之中,

发出困兽般的哀嚎。我隔着门,静静地听着。等到里面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才淡淡开口。

“这才只是利息。”4那场特殊的“庆功宴”,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命人将赵长乐为李牧精心准备的那套华丽礼服拿来。那是一件火红色的宫装,

上面用金线绣着比翼鸟,刺目得很。“换上。”我命令她。她看着那件衣服,

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连连后退。“不!我**!这是给李牧的!”“他看不到了。

”我冷冷地说,“你替他看。”她抵死不从。我没了耐心,直接让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进来,

按着她,强行把那件礼服给她换上。她挣扎着,哭喊着,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囚犯。

穿戴整齐后,她被迫坐在我身边,主持这场为她“英雄”举办的庆功宴。宾客们陆续到来。

全是李牧一派的核心成员。他们一进门,看到主位上的我和旁边面如死灰的赵长乐,

个个吓得腿都软了。宴会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我举起酒杯,笑意盈盈。“今日,

为公主和本驸马,庆贺朝廷清除一大国贼!”“也多谢各位大人,百忙之中前来捧场。

”没人敢动。我将目光落在一个兵部侍郎身上。“张大人,怎么不喝?莫非,

是为李将军的死,感到惋惜?”那张大人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把酒灌了下去。宴席开始。

每上一道菜,我都会“不经意”地讲述一件与李牧有关的“趣事”。“说起来,

李将军真是生财有道。前年北境大旱,朝廷下拨了五十万两赈灾银,

李将军却能从中‘省’出二十万两,用来扩建他的将军府。王将军,你当时是副将,

这事你应该最清楚吧?”被点名的王将军当场吓得酒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笑着看向他:“王将军,手这么抖,是昨夜没休息好?”赵长乐听着我对李牧的“污蔑”,

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凌迟我。

她的每一分痛苦,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宴会进行到最后,我拍了拍手。

一个侍卫捧着一个沉重的锦盒走了上来。我亲手打开锦盒,将它推到桌子中央。“公主,

这是你的英雄。”锦盒里,是李牧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眼睛还大睁着,仿佛在质问着什么。

“现在,他可以永远陪着你了。”赵长乐的目光与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对上。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下一刻,她俯下身,当场呕吐起来,吐得昏天黑地。

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5英雄的信仰崩塌后,赵长乐像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对我冷嘲热讽,只是沉默。但她眼神里的恨意,却愈发浓烈。她大概觉得,

李牧的一切罪名,都是我罗织构陷的。“你不过是个靠构陷忠良上位的小人。”有一天,

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李将军是英雄,历史会还他清白!”我笑了。

我让人抬来一个大箱子,重重地扔在她面前。“是吗?那就请夫人亲自来为你的英雄正名。

”箱子打开,里面是堆积如山的卷宗。她狐疑地拿起一卷。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变了。

那上面,是李牧与敌国私通的亲笔信,字迹她认得。她不信邪,又拿起一卷。

是李牧为了抢夺军功,故意泄露我父亲军队布防图,导致沈家军被围剿的详细记录。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她尖叫着,将卷宗扔向我,“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没有躲,

任由那带着墨香的纸张砸在我的脸上。我捡起其中一份带着暗红色指印的供状。

“这是李牧副将的亲笔画押。为了活命,他什么都招了。”我将供状展开,递到她面前。

“读。”她不肯。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读出来!”她被迫一字一句地读着。

每读一句,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读到李牧如何为了夸耀武功,

将数千已经投降的敌军士兵活活坑杀,铸成京观。她读到李牧如何纵兵劫掠,

将一座富庶的边境小城变成人间地狱。她读到……李牧如何与她的外戚舅家联手,

构陷我沈家满门,只为铲除异己。我沈家一百三十口人,上至我那战功赫赫的父亲,

下至尚在襁褓的幼弟,无一幸免。原来,我全家的血海深仇,她的英雄,她的家族,

都脱不了干系。她读不下去了,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够了……别念了……求你……”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这些,一字不差地抄写一百遍。

”“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有饭吃。”她从难以置信,到愤怒,到怀疑,

再到最后的信仰崩塌。她抱着那些卷宗,痛哭失声。她爱了一辈子的英雄,

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还是我的,血海仇人。这种痛苦,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

都要来得猛烈。她彻底垮了。6抄完那些罪证,赵长乐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眼神空洞,沉默寡言。她开始做一些我从未想过她会做的事。她开始主动打扫我的书房,

尽管她连抹布都拧不干,把我的书桌弄得一团糟。她开始学着下厨,为我做饭。

我看到她那双曾经连画笔都嫌粗糙的纤纤玉手,烫满了水泡。

她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端到我面前,怯生生地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微弱的,

几乎看不见的祈求。我甚至没有看那碗面一眼。“倒掉。”“我怕有毒。

”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

将那碗面倒进了泔水桶。我深夜在书房处理公务,她会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为我披上一件外衣。然后,就安静地站在一旁,为我研墨。我故意在蘸墨时手一抖,

墨汁溅了她一脸。她只是浑身一僵,然后默默地从袖中拿出帕子擦掉,继续低头研墨。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顺从和讨好,在我看来,不过是另一种更加可悲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