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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很快取来一个金属水壶。
“苏念安,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蹲下身,一手粗暴地捏住苏念安的下颌,迫使她痛苦地张开嘴。
另一只手抬起水壶,壶口对准她的喉咙,毫不留情地将水灌了下去!
“呃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从口腔、喉咙蔓延至食道、胃部!
苏念安双眼猛地睁大,眼球布满血丝,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抽搐,想要挣扎,却被顾言深和保镖死死按住。
滚烫的液体灼烧着每一寸经过的黏膜。
苏念安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顾言深扔掉水壶,看着地上痛苦蜷缩、脸色惨白的苏念安,那壶水......他原本只是想用冷水让她清醒,却没注意到这竟是开水......
看着她嘴角甚至溢出的细微血沫,和那明显不对劲的痛苦痉挛,顾言深心头莫名一紧,脸色微变。
“还愣着干什么!”他猛地朝保镖吼道,“把她弄上车,赶紧送医院!”
保镖连忙上前,将几乎失去意识的苏念安粗暴地架起,拖向车。
医院里,她被诊断为食道和胃部严重烫伤,需要住院治疗。
身体上的痛苦如同置身炼狱,但比这更痛的,是心死之后的麻木。
顾言深将她扔在医院,不闻不问。
几天后,一个下午,病房门被猛地踹开!
顾言深带着一身骇人的怒气闯了进来,眼底猩红。
他完全无视苏念安的虚弱,一把将她从病床上揪起:
“苏念安!沫沫出车祸了!她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孩子没了!是你做的,对不对?!”
苏念安被他扯得伤口剧痛,眼前发黑,嘶哑道:“我......一直在医院......怎么可能......”
“证据确凿!”顾言深将手机屏幕狠狠怼到她眼前,上面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供述”视频,指认受她指使。
“你这个毒妇!害了我姐姐不够,现在连沫沫和我的孩子都不放过!本性难移!”
苏念安看着他那充满恨意和偏执的眼睛,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你欠的债,必须用你的身体来还!”他命令道,不容置疑。
苏念安闭上眼,再睁开时,一片死寂。“好。签出院手续。”
顾言深看也没看,带着满腔怒火,直接在苏念安指示的位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并不知道,那叠文件的最下面,夹杂着一份他看都没看一眼的——《离婚协议书》。
签完字,他粗暴地将虚弱不堪的苏念安拽起,不顾医生劝阻,强行将她带回了那座奢华的牢笼。
回到别墅,苏念安被囚禁在主卧。
顾言深开始了他的“惩罚”。
他夜夜归来,用强迫的方式占有她,不再做任何措施。
苏念安如同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承受着一切。
很快,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并未带来任何喜悦,只有更深的绝望。
这个孕育于恨意和暴力的孩子,他的未来一片黑暗。
顾言深知道后,眼神变得更加幽暗难辨。
终于,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站在旋转楼梯顶端,逼视着脸色苍白的苏念安。
“这个孩子,不该存在。沫沫的孩子没了,”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欠她一个孩子,也欠我一个。”
苏念安护住小腹,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住冰凉的栏杆,无路可退。“不......顾言深,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啊!”
“我的骨肉?”他嗤笑一声,步步紧逼,“从你这种恶毒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也配叫我的骨肉?苏念安,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害死我姐姐的吗?你现在装出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不......你不能这样......他是无辜的......”她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无辜?”顾言深松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要怪,就怪他投生到了你的肚子里!苏念安,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在他充满恨意和压迫的注视下,苏念安惊恐失措,脚下猛地一滑,向后倒去——
顾言深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悬在半空,全身重量系于他一手之间。
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某种极致的挣扎和痛苦,但那情绪消失得太快,快得像她的错觉。
随即,他眼底只剩下彻骨的冰寒。
他看着她,薄唇无声地动了动。
然后,那紧紧攥住她生命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缓慢而坚定地——
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