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迷情酒吧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讯息弹了出来:「曳色酒吧。
来接你男朋友。」我蹙了蹙眉,不以为然。江景疏?他此刻应该在家处理工作报告,
而且他向来厌恶酒吧的喧闹。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他给予的始终是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体贴,
像一套严丝合缝的剧本,从未出过错。思绪未落,第二条信息紧随而至——一张照片。
照片里,江景疏靠在酒吧奢华的沙发上,双眼微阖,领口松垮,周围是散落的酒瓶。
他确确实实是醉了。心头疑云密布,但担忧终究压过了一切。我抓起外套,循着地址找去。
推开包房门的一刹,混杂着酒精与香水的热浪扑面而来。
震耳的音乐、骰子撞击声和男女的调笑声,在我出现的瞬间,戛然而止。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探照灯,让我无所遁形。我迅速扫视全场,
却没有发现江景疏的身影。“嫂子?”江景疏的好友张宸一个箭步上前,
脸上写满了措手不及的震惊,“你……你怎么来了?**他……他今晚有事,根本没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条消息……是谁发的?“呵。”一声清晰的冷笑,像冰锥刺破了僵局。
我循声望去,在包厢最昏暗的角落,一个男人慵懒地陷在沙发里。
摇曳的灯光掠过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指尖把玩着一个威士忌杯,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近乎残忍的弧度。他抬起眼,目光穿透喧嚣后的寂静,直直地锁住我,
声音带着一丝散漫的嘲弄:“怎么?这就是他藏起来的女朋友?”我看着沈序,
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转身对张宸说:“既然景疏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哎,我送你!
”张宸急忙跟上。“不用。”我拒绝得干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刚转出包厢,
走廊幽暗的光线下,一个倚着墙的身影让我停住了脚步。是沈序。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竟先一步等在了我的必经之路上。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却像蛰伏的猎手。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迎上他的目光:“消息是你发的吧?
你为什么这么做?”“呵,”他轻笑一声,站直身体朝我走来,“看来也不傻嘛。
”他突然逼近,几乎贴着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意扫过我的皮肤,
声音低沉而清晰:“因为我不喜欢江景疏。我这人,最喜欢抢走他的东西了。”我心里一惊,
急忙向后躲闪。“你和他水火不容,那是你们的事!”“是吗?
”他的手猝不及防地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
“那你说,我要是把你抢走了,他会是什么反应?”---我下意识后退,
脊背却抵上冰凉的墙面,再无退路。“躲什么?”沈序低笑,手臂撑在我耳侧的墙上,
形成一个无法挣脱的囚笼。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我的下颌,
“他连真实的自己都不敢让你看见,这样的男朋友,留着做什么?”温热的呼吸缠绕在鼻尖,
带着威士忌的醇烈。我偏头想躲,却被他捏住下巴。“告诉你个秘密——”他忽然凑近,
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声音像蛊惑人心的海妖,“江景疏就在隔壁包厢,
和鼎盛集团的千金相谈甚欢。要不要亲自去看看,你那位‘模范男友’的另一面?
”我的心猛地一沉。就在这晃神的瞬间,沈序突然低头——不是一个真正的吻。
他只是用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颈侧,像烙印般灼热,留下若有似无的湿润。
这个过分亲密的触碰让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你…**!”我猛地推开他。他任由我挣脱,
倚回墙上,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唇,仿佛在回味。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暗流。
“这就叫**了?”他轻笑,“那等你发现江景疏对你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谎言时,
该怎么形容他?”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沈序忽然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深深看了我一眼。
“记住,当你对那场精心编排的戏码失望时——”他转身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永远是你最坏的退路。”他消失在消防通道的拐角,仿佛从未出现。
只有颈侧残留的灼热触感,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站在原地,心脏疯狂跳动。那句“最坏的退路”,像诅咒,又像预言。
2暗涌交锋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沈序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以后必须离他远点。至于江景疏……思绪至此,
沈序那句“他连真实的自己都不敢让你看见”像一根细刺,扎进心底。他究竟,
是不是真的在向我隐瞒什么?第二天,江景疏约我看电影,一如往常地温柔体贴。散场后,
他主动提起了昨晚的事。“抱歉,让你担心了。昨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商务应酬,
在曳色见客户,手机又刚好没电……”他语气诚恳,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以后不会了。”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我选择压下心底的疑虑,
点了点头。“嗯,工作应酬,我理解的。”回去的路上,夜色温柔,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到我家楼下,江景疏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眼神柔和,
慢慢低下头,想要吻我。他的气息渐渐靠近,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啧。
”一声清晰的咂舌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从旁边的树影下传来。我们同时一僵,
江景疏的动作顿住了。我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沈序慵懒地倚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烟雾缭绕中,他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的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这天,
江景疏说带我出去和朋友聚会,地点竟又定在曳色。包房里大多是熟悉的面孔,
直到我的目光撞见角落里的沈序——他为什么会在?江景疏似乎并未察觉异常,
自然地拉着我在主位坐下,一如既往地体贴,为我布菜倒水。然而,
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始终缠绕着我,像无形的丝线,越收越紧。我忍不住抬头,
瞬间撞进沈序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丝毫避讳,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审视和势在必得,
让我心慌意乱。我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想找点事做,慌乱中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瞬间灼烧喉咙——是酒!我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上迅速涌起热意。“没事吧?
”江景疏连忙轻拍我的背,语气带着关切,“这是烈酒,得慢慢喝。”我满脸通红,
窘迫得无地自容,匆忙起身:“我……我去个卫生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
我用冷水拍打滚烫的脸颊,心里再次骂了一句:沈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努力平复了呼吸,我准备返回包房。就在经过一个虚掩着门的空包房时,
一只手突然从门内伸出,精准地攥住我的手腕,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我拉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我被禁锢在门板与他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间里。昏暗的光线下,
沈序垂眸凝视我,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怎么,脸怎么这么红?”他的嗓音低沉沙哑,
仿佛带着电流。说着,他微凉的手掌已轻轻抚上我发烫的脸颊,
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将我圈在门板与他的身体之间,温热呼吸纠缠“你干嘛?
我男朋友就在这里,你疯了吗?”沈序非但没退开,反而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
那双总是盛着桀骜的眼睛里,此刻竟翻涌着真实的痛楚。“你知不知道…我好难过。
”他嗓音沙哑,带着从未听过的委屈,“你竟然…一点都不信我。
”我被他这反常的模样搅得心慌,伸手想推开他,掌心却被他滚烫的胸膛熨帖。
“他是我男朋友,我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吗?”这句话仿佛刺痛了他。他沉默片刻,
忽然低下头,额头轻抵着我的,用一种近乎蛊惑的的气音轻声说:“那你换个男朋友好不好?
”指尖轻轻勾住我散落的发丝“比如我。”(他这句话像羽毛搔过心尖,
我呼吸一滞)“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偏过头想躲,却被他轻轻捏住下巴转回来。
“我比他先认识你,记得吗?”沈序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颌,“三年前校庆晚会,
那个摔进我怀里还坚持要赔我衬衫的笨蛋。”我怔住了。
那个被刻意遗忘的雨夜突然清晰——我抱着资料在走廊奔跑,撞进一个带着雪松香的怀抱,
咖啡渍在他白衬衫上开出一片深色。当时他笑着把外套披在我肩上说:“要赔的话,
不如陪我聊十分钟?”“想起来了?”他低笑,鼻尖若有似无蹭过我的耳垂,
“那天我拿到了你的电话号码,第二天就被家里紧急派往国外。
等我半年后回来…”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江景疏已经把你变成了他的标签。
”(包房外的脚步声渐近)“他从来不是偶然出现在你生命里的。”沈序突然扯开领口,
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疤痕,
“这是去年他找人留下的——就因为我在酒会上说了一句’她本该是我的’。
”门外传来江景疏焦急的呼唤。沈序突然将我往怀里一带,
在门被推开的瞬间贴在我耳边留下最后一句:“现在你还觉得,谁才是疯子?
”3情迷别墅他忽然将我往阴影里一带,
膝盖不轻不重地顶开我的双腿“你说要是他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嗯?
怎么在我怀里发抖…怎么连耳垂都红得透透的——”门外传来江景疏焦急的呼唤声“猜猜看,
现这扇没锁的门…”手指慢条斯理勾住我后背的连衣裙拉链“还是我先让你憋不住那声呜咽?
”金属拉链滑下三寸的细微声响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猜猜看,
是他先发现这扇没锁的门…”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掠过脊沟“还是我先让你憋不住那声呜咽?
”突然用力掐住我的腰将人按在门板上“叫啊。”他滚烫的唇碾过耳垂,
“让他听听——你连哭起来都这么漂亮。”门把手突然转动的声音让空气凝固“真遗憾。
”沈序在最后一秒利落地拉好我的拉链,却故意将吻痕烙在锁骨下方,
“看来今晚的课只能上到这里。”他从容退进阴影时,江景疏破门而入江景疏推开门,
“宝宝,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刚刚出洗手间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裙子拉链坏了,
所以在这里弄一下”江景疏看着我的裙子温柔的笑到“怎不发信息给我呢,我帮你吧“没事,
已经好了,我们吧”我害怕他发现沈序也在这里你站在昏暗的走廊里,
指还残留着拉链冰凉的触感。当江景疏温柔地伸手想帮你整理裙摆时,你不动声避开。
“真的已经好了。”你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带离这个令人不安的拐角。就在转身的刹那,
你瞥见虚掩的门缝里——沈序正把玩着一个闪着冷光的金属拉链头,
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让你心头一紧。“怎么了?”江景疏关切地低头。“没什么。
”你迅速收回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只是有点累了。”他体贴地搂住你的肩膀,
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你最后瞥见的是沈序缓缓将那个拉链头收进胸口的动作。
他无声地用口型对你说:下次见“景疏,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了。”我避开他温柔的目光,
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江景疏一如既往地体贴,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好,我送你。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与沈序指尖那种带着侵略性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他送我到家,
在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晚安吻。可当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黑暗吞噬了一切声响,
唯独我的心跳擂鼓般轰鸣。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门板,
今天在酒吧后巷发生的一切,不受控制地以慢镜头的方式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沈序滚烫的呼吸。他铁箍般扣在我腰间,不容半分抗拒的手。还有,他贴着耳廓,
用那低沉而危险的嗓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就在这理智即将被回忆焚毁的边缘——嗡。手机屏幕骤然在黑暗中亮起,幽蓝色的冷光,
像猝不及防的刀锋,划破了我的伪装。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简单,直接,
致命:「明天下午三点,祁跃别墅B07。来找我。」「不然,今晚你在我怀里发抖的视频,
会准时出现在你男朋友的手机里。」下方是一张预览图。像素模糊,却足以将我定罪。
昏暗的光线下,我被沈序紧紧禁锢在怀中,我的侧脸轮廓,一清二楚。血液,瞬间冰封。
我知道,这不是警告,是最后通牒。那个男人,言出必行。没有时间崩溃,没有时间哭泣。
我死死攥着手机,冰冷的机身几乎要嵌入掌心。
江景疏温柔的笑容和沈序势在必得的眼神在脑中疯狂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