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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意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她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几名工人露出狰狞的笑,一步一步走近她。
“滚,滚开......”
温知意的身子在地上摩擦,努力往后退,直到碰到了墙根。
一只黑黢黢的手抓住她的裙摆,‘呲啦’一声将布料撕烂。
另外几个工人如狼似虎盯着,一起上前将温知意死死摁住。
“别碰我,别碰我......”温知意哆哆嗦嗦摇着头,眼泪绝望地涌出眼眶。
体内的药效愈演愈烈,她软的连抬手力气都没了。
陆凛舟冷眼注视着这一幕。
正当有个工人扯下温知意的**时,一串**骤然响起。
“陆先生,我们找到苏**了!她被塞进麻袋关在冷库里,现在浑身僵硬,已经送医了......”
陆凛舟眉心一跳,“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他瞥向地上的温知意,如同在看一滩死物。
陆凛舟一走,偌大的施工地只剩下她和这几名工人。
温知意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将手机里自己跟陆凛舟的合照找出来,递给那群工人看:“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陆凛舟现在只是在气头上,等我们和好了,所有碰过我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此话一出,几名工人全都愣住。
“你们每个人的脸我都记住了,有能耐就把我先奸后杀,但凡留我一口气离开这里,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碰我的人。”温知意眼里涌现出骇人的眸光,“来啊,碰我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条命敢碰温氏集团的大**。”
“温氏......”
有一名工人掏出手机搜索,在发现手机照片里的人和眼前人五官一模一样时,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很快,几人心虚地看着温知意,慌乱逃跑了。
温知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体内的药效愈演愈烈,她赶忙打了个车到医院。
输上液后,那股躁动不安的滋味总算下去了。
在医院陪父母两天,直到手机收到航班信息,温知意才想起她明天一早要乘坐飞机,前往爱尔兰。
回到家拿上行李箱,温知意将她房间里陆凛舟送的礼物、照片一并交给佣人扔掉。
她换了个新的手机号,只告诉了父母和几个朋友,然后把旧的im卡丢进垃圾桶里。
“放心,这边有爸爸在。”温父拍了拍温知意的肩膀,“等你联系好欧洲那边的脑科医生,我带着妈妈一起去找你。”
“好。”温知意鼻子有些发酸,不舍地抱紧父亲。
她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口。
与此同时。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大床上,苏清禾露在被子外的肌肤布满吻痕。
陆凛舟低声问:“清禾,我跟我哥谁更厉害,嗯?”
“你厉害......”苏清禾羞红了脸,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陆凛舟叼着烟,目光渐渐黯淡下去。
他的性瘾症刚才又犯了,明明与夜思梦想的人做了整整四个小时,可为什么身体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根本没有曾经跟温知意做完后,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陆凛舟握着拳头,发现心底那团未熄灭的小火苗逐渐燃烧的越来越旺盛。
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立刻找到温知意,然后在她身上肆意发泄!
“知意......”
陆凛舟在心里默念,光是叫出这两个字,他好像就好受很多。
他要找到她!
他要去找温知意上床!
这一念头冒出,陆凛舟立刻下了床穿好衣服:“有急事我出去一趟。”
说完,他不等苏清禾回应,就急匆匆没了影。
外面下着大雨,黑色迈巴赫在黑暗中急速穿行。
陆凛舟来到温母所在的病房,却没看到温知意的身影。
“你来干什么?”
温父愤怒地看着他:“你把我们一家人害得还不够惨吗!”
“叔叔,温知意去哪儿了?”陆凛舟急切地问。
温父冷笑一声:“她去履行婚约了,你满意了吗?以后我家知意再也不会缠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