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和魔神吵架，我爹没了。神女和魔神分手，我们全村没了。八岁那年，
我抱着爹滚烫的头颅，在神女庙前坐了一夜才想明白——原来咱们这些凡人，
就是神仙谈恋爱时的出气筒。魔神说，凡人如蝼蚁，死了活该。行，那我就让他看看，
蝼蚁也能咬死象。十年后，当我把刀架在魔神脖子上时，这孙子竟然哭着求我："大哥，
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你爹是你爹啊！"神女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你杀了他，谁来哄我开心？
"我笑了："开心？我让你们开心个够。"01我叫赵铁柱，今年十八岁，职业是屠魔人。
听着挺牛的对不对？实际上就是个打工仔，专门给天界清理"情感垃圾"。啥叫情感垃圾？
就是那些神仙谈恋爱搞出来的烂摊子。比如说，神女今天不开心了，
她的魔神小男友就得在人间搞点大动作哄她。昨天是灭了东城的花灯节，
前天是烧了西街的集市。至于我们这些凡人？道具罢了。"铁柱，今天的任务下来了。
"队长老张把一张羊皮纸甩到我面前。我接过来一看，差点没吐血。
"神女殷红袖与魔神夜寒渊今日于天香楼约会，需人间准备血祭三百人，以示诚意。
请于今晚子时前完成。""又来？"我把纸一拍，"上个月才祭了五百，这个月又来？
他们谈个恋爱怎么这么费人？"老张叹了口气："没办法，神女喜欢看血月，
魔神就得弄出点血腥场面来配合气氛。""我呸！"话音刚落，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从云层中射下来，直直地落在我们村子的方向。我心里咯噔一下，
撒腿就往回跑。等我跑到村口时，整个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我爹站在村口，浑身是血，
手里还举着一把锄头。他看见我，咧嘴笑了："儿啊，快跑——"话没说完，一道黑影闪过。
爹的头颅滚到了我脚边。我愣在原地，看着那个黑影慢慢显出形来——一身黑色长袍，
眉心一朵血色莲花，正是魔神夜寒渊。"抱歉，数量不够了。"他淡淡地说，
"你爹运气不好。"说完，他竟然还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他死得很快，没怎么痛苦。
"我抱起爹的头颅，摸了摸还带着体温的脸。"爹，您说过，人活着要有骨气。"我抬起头，
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魔神，"我记住了。"夜寒渊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只讨厌的虫子。
"凡人如蝼蚁，生死有命。"他转身准备离开，"你父之死，乃命该如此。"就在这时，
天空中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寒渊哥哥，血月好美呀你真好"我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正坐在云端，对着魔神抛媚眼。那是神女殷红袖。
她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皱了皱眉："哎呀，怎么这么血腥？我不喜欢了。
"夜寒渊立刻慌了："那我这就——""算了算了，下次换个浪漫点的方式。
"殷红袖摆摆手，"走吧，咱们去天香楼吃饭。"两个人就这么并肩离开了。从头到尾，
没有一个人再看我一眼。我抱着爹的头颅，在神女庙前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
我把爹埋了，然后在庙墙上刻了一行字——"十年后，我必杀夜寒渊。
"当时村里唯一活下来的张婶看见了，扑过来就要擦掉："傻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被神女听见了，咱们都得死！"我推开她的手："死就死，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张婶哭着说："你爹走之前让我照顾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他交代？"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那行字。三天后，张婶也死了。死因：神女觉得她长得丑，影响市容。02那之后，
我开始疯狂地练功。别人一天练三个时辰，我练十二个。别人吃三顿饭，我吃一顿。
省下来的钱全部用来买功法、买丹药、买武器。五年后，我成了镇上最年轻的三品武者。
教我功夫的老师傅摸着胡子说："铁柱啊，你这资质，将来必成大器。
"我问他："能杀魔神吗？"老师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傻小子，
魔神可是九品巅峰的存在，你一个三品，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那我要练到什么程度才能杀他？"老师傅想了想："理论上，你得先成仙，
然后修炼个几千年，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在他打瞌睡的时候偷袭成功。""时间太长了。
"我摇摇头，"我只有十年。""十年？"老师傅瞪大眼睛，"你疯了？"我没理他，
转身走了。第二天，我辞掉了屠魔人的工作，开始满世界找能快速提升实力的办法。
找了三年，一无所获。直到我遇见了一个算命的瞎子。"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
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难题？"瞎子摇着破扇子。我本来不信这些，但死马当活马医，
还是问了一句："您能看出什么？""你想杀一个比你强很多的人。"我心里一惊。
瞎子继续说："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神仙。""您怎么知道？""因为我也想杀。
"瞎子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睛竟然是金色的，"我叫陆九幽，曾经是天界的刑罚神君，
因为看不惯那些神仙拿凡人当玩具，被贬下凡间。"我立刻跪下："前辈，请教我！
""教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陆九幽收起扇子，"杀了夜寒渊之后，
顺便把殷红袖也解决了。""她不是神女吗？""她是个屁的神女。"陆九幽啐了一口，
"天界最大的绿茶，专门勾引各路神仙，然后让他们在人间搞破坏来哄她开心。
夜寒渊已经是她第八十个男朋友了。"我愣住了："第八十个？""对，
前七十九个都被她玩腻了扔掉了。"陆九幽冷笑，"而且每次分手，她都要搞个大场面，
什么屠城啊、血祭啊，全是她的主意。夜寒渊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我咬着牙："那就一起杀。"接下来的两年，
陆九幽教了我一套专门克制神魔的功法——《弑神诀》。这套功法很邪门，
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力来换取攻击力。简单来说，就是拿命换伤害。"你确定要练？
"陆九幽问我，"练成之后，你最多只能活三年。""够了。"我点点头，
"三年足够我杀他们两个了。""那就开始吧。"练功的过程生不如死。
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真气逼到极限，然后再强行突破。那种感觉就像是把骨头一根根敲碎，
然后再重新拼起来。无数次，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但每次想到爹临死前的眼神，
我就咬着牙撑了过来。两年后，我练成了《弑神诀》的前三层。陆九幽检查了一下我的真气，
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现在的你，已经可以伤到七品以下的神仙了。""夜寒渊是九品。
""所以你还得继续练。"陆九幽递给我一个瓶子，"这是我私藏的千年雪莲，
能帮你突破到第五层。但有副作用。""什么副作用？""会让你的头发全部变白。
"我打开瓶子，一口吞下："白就白，反正也不靠脸吃饭。"半个月后，我的头发全白了，
但实力也突破到了六品。"距离九品还差太多。"我有些着急。"别急。"陆九幽神秘一笑，
"我还有个杀手锏没教你。""什么？""心理战。"03陆九幽告诉我，
神仙最大的弱点不是实力，而是心态。"他们活得太久了，早就忘了什么叫恐惧。
"陆九幽说，"所以只要你能让他们害怕，他们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怎么让他们害怕？
""演戏。"陆九幽递给我一本册子，"这上面记录了夜寒渊和殷红袖的所有黑历史。
你要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把这些事抖出来，让他们心态崩溃。"我翻开册子一看，
差点笑出声。上面写着："夜寒渊其实有社交恐惧症，每次见生人都会紧张到发抖。
""殷红袖有严重的颜值焦虑，每天要照三百遍镜子。""夜寒渊曾经因为殷红袖说他土，
偷偷学了三个月的穿搭。""殷红袖其实最怕蟑螂，有一次看见蟑螂直接哭了半个时辰。
"我越看越觉得离谱："这些都是真的？""千真万确。"陆九幽笑了，
"我以前是刑罚神君，掌管天界的档案库，这些都是我私藏的机密情报。
""那我该怎么利用这些？""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又过了一年。这一年里，
我一边继续修炼，一边暗中观察夜寒渊和殷红袖的动向。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每个月的十五号，他们都会在人间约会。而每次约会，都会死很多人。
这个月的十五号，他们选择的约会地点是云城。云城有三十万人口，是附近最繁华的城市。
我提前三天赶到云城，开始布置陷阱。陆九幽给了我一套阵法，叫做"困神锁"。
这套阵法需要用九百九十九个凡人的鲜血来启动，但一旦启动成功，
就能困住九品以下的所有神魔。"我不想用凡人的血。"我说。"那就用你自己的。
"陆九幽递给我一把刀，"一个人的血够不够九百九十九个人，就看你够不够狠了。
"我接过刀，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了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
我已经虚弱得站都站不稳了。但陷阱布置好了。十五号晚上，夜寒渊和殷红袖准时出现。
他们坐在云城最高的酒楼上，俯瞰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寒渊哥哥，今天想看什么呀？
"殷红袖撒娇道。"你说了算。"夜寒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就..."殷红袖想了想，"让这座城的人全部跳舞吧，跳到死为止。""好。
"夜寒渊抬手，准备施法。就在这时，我从暗处跳了出来。"等等。
"夜寒渊皱眉看向我："你是谁？""十年前，你杀过一个叫赵大山的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记得吗？"夜寒渊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记得，
我杀的人太多了。""是啊，太多了。"我笑了，"多到你连他们的名字都懒得记。
""所以呢？"殷红袖不耐烦地说，"你想干什么？报仇吗？就凭你一个凡人？""对，
就凭我一个凡人。"我突然启动了阵法。整个云城瞬间被血色的光罩笼罩。
夜寒渊脸色一变："困神锁？你怎么会有这个？""因为有人看不惯你们。
"我一步步走向他们，"今天，你们哪都去不了。"殷红袖尖叫起来："寒渊哥哥，
快杀了他！"夜寒渊抬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射向我。我侧身躲过，同时一掌击出。
《弑神诀》第五层——破神掌。夜寒渊被我一掌打退了三步，
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你竟然能伤到我？""意外吗？"我冷笑，"接下来还有更意外的。
"04夜寒渊稳住身形，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有点意思。"他活动了一下肩膀，
"看来我得认真了。"话音刚落，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我心里一紧，
立刻运转真气护住全身。下一秒，一拳砸在我的后背上。我喷出一口血，整个人飞了出去。
"就这？"夜寒渊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我爬起来，
擦掉嘴角的血："我还没用全力呢。""是吗？"夜寒渊冷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全力。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燃烧生命力。这是《弑神诀》的最后一招——同归于尽。
用自己的全部生命换取一次必杀的攻击。但就在我准备发动的时候，
陆九幽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别急，还不到时候。先玩玩他。""怎么玩？
""用我教你的心理战。"我顿时明白了。我停下动作，看着夜寒渊："你知道吗？
殷红袖其实不喜欢你。"夜寒渊愣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她只是觉得你好玩罢了。
"我继续说，"等玩腻了，就会换下一个。就像前面七十九个一样。
""你——""寒渊哥哥，别听他胡说！"殷红袖急了，"我最爱的就是你！""是吗？
"我掏出一张纸，"这是你上个月给北海龙君写的情书，上面写着：'龙君哥哥，
我好想你呀~'"殷红袖的脸瞬间白了。夜寒渊转头看向她："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是..."殷红袖支支吾吾，"那是我逗他玩的！""逗他玩？
"我又掏出一张，"那这张呢？'龙君哥哥，今晚咱们还去老地方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哦~'"夜寒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有这张。"我继续补刀，
"'讨厌啦，人家的腰还疼着呢~'""够了！"夜寒渊怒吼一声，转身抓住殷红袖的肩膀，
"你给我说清楚！""我...我..."殷红袖哭了起来，"寒渊哥哥，
你听我解释——""解释个屁！"夜寒渊一把甩开她，"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工具人？
""不是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别人暧昧？
""我只是...只是想找点新鲜感嘛..."夜寒渊气得浑身发抖。
我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陆九幽这招真绝。"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
"我清了清嗓子，"其实殷红袖已经怀孕了。""什么？！"夜寒渊和殷红袖同时惊叫。
"不过这孩子不是你的。"我指了指殷红袖的肚子，"是北海龙君的。
"殷红袖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因为我认识接生的婆婆。"我笑了，
"她说这孩子有龙族的特征，肯定不是魔族的种。"夜寒渊彻底疯了。
他一把掐住殷红袖的脖子："**！你竟然敢背叛我？
""咳咳...我没有...咳咳..."殷红袖挣扎着。"还敢狡辩？"夜寒渊越掐越紧。
眼看殷红袖就要断气了，我突然出手，一掌劈在夜寒渊的手腕上。"放开她。
"夜寒渊愣了一下："你救她干什么？她可是你的仇人。""因为我不想让她死得这么痛快。
"我冷冷地说，"她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夜寒渊松开手，
殷红袖瘫倒在地。"现在，该算我们之间的账了。"我看着夜寒渊，"十年前，你杀了我爹。
""那又怎样？"夜寒渊冷笑，"我杀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我确实不算什么。
"我点点头，"但我爹在我心里，比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重要一万倍。""可笑。
"夜寒渊嗤笑，"凡人如蝼蚁，生死有命。你爹的死，是他的命。""那你的死，
也是你的命。"我说完，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我没有保留。燃烧生命，全力一击。
夜寒渊也不甘示弱，使出了他最强的招数——灭世魔掌。两股力量在空中相撞，
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云城都在颤抖。光芒散去之后，我和夜寒渊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输了。"夜寒渊突然说。"是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那里插着一根黑色的魔气，"确实输了。""凡人就是凡人，永远不可能战胜神魔。
"夜寒渊转身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他，"你不觉得奇怪吗？""什么？
""为什么我的血是黑色的？"夜寒渊愣住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血洞。而且伤口周围，全是黑色的气息。"这是...这是毒？
"夜寒渊脸色大变，"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刚才碰撞的时候。"我笑了，
"《弑神诀》的最后一招，不是同归于尽，而是以毒攻毒。
我的生命力里混合了陆九幽给我的神毒，只要碰到你的魔气，就会瞬间侵蚀你的神魂。
""不可能！"夜寒渊捂着胸口，"我是九品魔神，怎么可能被毒死？""试试不就知道了？
"夜寒渊的身体开始颤抖，黑色的气息从伤口蔓延到全身。"救我..."他看向殷红袖，
"快救我..."殷红袖站起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跑。"**！"夜寒渊怒吼，
"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话没说完，他倒在了地上。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还记得十年前你说的话吗？"我问。"什么话？"夜寒渊虚弱地说。"凡人如蝼蚁，
生死有命。"我看着他的眼睛，"现在，轮到你了。"05夜寒渊瞪大眼睛，想说什么，
但已经发不出声音。我站起来，看着他慢慢失去生命。说实话，
这一刻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爽。复仇了十年，真正实现的时候，却觉得空落落的。"爹，
我替您报仇了。"我对着天空说，"您看见了吗？"天空没有回应。只有冷风吹过，
带着血腥味。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转身，
看见一个穿着华服的中年男人缓缓走来。他的眉心有一道金色的龙纹。北海龙君。
"你就是那个写情书给殷红袖的家伙？"我问。"正是。"龙君笑了笑，
"不过我得纠正一下，那些情书都是她逼我写的。""逼你？""对。"龙君叹了口气，
"她威胁我说，如果不配合她演戏，就去天帝那里告我贪污天界的灵石。
""所以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龙君摊手，
"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想**夜寒渊。"我想了想，"她可能觉得，
只有让夜寒渊吃醋，他才会更听她的话。""这女人真够狠的。"龙君摇摇头，"对了，
她刚才往南边跑了，你要不要追？""不急。"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她跑不远的。
""为什么？""因为我在她身上下了追踪符。"我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
上面有一个红点在闪烁，"只要她还在人间，我就能找到她。""高明。"龙君竖起大拇指，
"对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什么事？""帮我把殷红袖的那些情书收回来。
"龙君有些尴尬，"那些东西要是被我夫人看见，我就完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堂堂龙君，还怕老婆？""废话，我夫人是东海的公主，
她的哥哥是东海龙王。"龙君苦笑，"我要是敢出轨，东海龙王能把我的龙筋抽了。
""行吧，回头我帮你收回来。""多谢多谢。"龙君拱手，"作为回报，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情报。""什么情报？""关于殷红袖的。"龙君压低声音，
"你知道吗，她其实不是真正的神女。"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真正的神女三百年前就死了。"龙君说，"现在这个殷红袖，是一个山精假扮的。
""山精？""对，就是那种专门吸取男性精气的妖怪。"龙君解释，"她伪装成神女，
勾引各路神仙，然后吸取他们的修为。那些被她玩腻扔掉的男朋友，修为都大幅下降了。
""那天界的人不管吗？""管不了。"龙君摇摇头，"因为她背后有人罩着。""谁？
""天帝的小儿子。"龙君叹了口气，"那小子迷恋殷红袖，所以一直帮她掩盖真相。
"我沉默了。原来这一切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你告诉我这些，不怕被天帝知道？
""反正我也快被东海龙王抽筋了，怕什么。"龙君自嘲地笑了笑，"再说，
我看你挺顺眼的，就当是帮你一把。""多谢。""不客气。"龙君转身准备离开，"对了，
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什么？""夜寒渊虽然死了，但他的魔核还在。
"龙君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那东西很值钱，你可以拿去卖，够你花一辈子的。
""我不需要钱。""那你需要什么？""力量。"我看着龙君，
"足够杀死天帝小儿子的力量。"龙君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有意思！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说完，他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我蹲下来，
从夜寒渊的身体里取出了魔核。这是一颗黑色的珠子，散发着浓郁的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