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失忆,全家竟想我死精选章节

小说:我装失忆,全家竟想我死 作者:爱茶叶的番茄酱 更新时间:2025-11-25

手术后我装失忆试探老公,女儿却喊他“叔叔”,问“妈妈什么时候醒”。我如坠冰窟。

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怎么会喊亲爹叫叔叔?我继续装昏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的保险金什么时候到账?”“放心,医生说她撑不过三个月。

”原来这场车祸是他们设计的,女儿也不是我亲生的。我睁开眼,看着这对畜生。

01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唤醒了我沉睡的意识。我费力地睁开眼,

视线里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天花板、墙壁、被单,一切都白得晃眼,

白得像一场没有尽头的葬礼。头痛得快要裂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全身的骨头,

发出不堪重负的**。“苏晚女士,你醒了?”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

声音轻柔,“你出车祸昏迷了三天,感觉怎么样?”车祸……记忆的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刺耳的刹车声,失控旋转的方向盘,我拼命踩着刹车,脚下却是一片空洞的绵软。

车子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决绝地冲向冰冷坚硬的护栏。最后的画面,

是我丈夫江城那张在副驾驶上惊恐万状的脸。“你老公一直守着你呢,寸步不离,

真是模范丈夫。”护士一边帮我检查仪器,一边羡慕地感慨。模范丈夫?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冰冷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成型。病房门被推开,江城端着一个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他穿着我给他买的灰色羊绒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温和又可靠。

可当他看到我睁着眼睛时,脸上那份恰到好处的担忧,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

他的瞳孔极快地收缩了一下,端着饭盒的手也跟着一抖。那丝慌乱,快得像幻觉,

却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晚晚,你终于醒了!”他立刻回过神,快步走到我床边,

脸上堆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假和紧绷。他想握住我的手,

我却下意识地避开了。“你是谁?这是哪里?”我茫然地看着他,眼神空洞,声音沙哑。

就让我看看,这场戏,你要怎么演下去。江城愣住了,脸上的狂喜僵硬了一瞬,

随即被更深的痛心和怜惜取代:“晚晚,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老公江城啊,你出车祸了,

伤到了头,不记得了吗?”他的演技真好,好到连眼里的红血丝都恰到好处,

仿佛真的为我担心了三天三夜。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从门外探出头,

怯生生地跑了进来。“叔叔,妈妈醒了吗?”清脆的童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女孩,

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叔叔?她喊江城……叔叔?她是我怀胎十月,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捧在手心疼了五年的女儿,江悦悦。

她怎么会喊自己的亲生父亲叫叔叔?江城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慌忙转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悦悦,别乱叫!我是爸爸!

”女儿江悦悦却看都没看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那眼神陌生、疏离,

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冷漠。“她什么时候能好?”她问的不是“妈妈什么时候能好”,

而是“她”。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到无法呼吸。我闭上眼睛,

感觉自己正从万丈悬崖坠落,坠入无尽的冰窟。“妈妈需要休息,我们先出去。

”江城像是怕她再说出什么,一把将女儿拉了出去,匆匆关上了门。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

死死地盯着门缝。门外,传来他们压低了声音的对话。“记住,以后在她面前,

必须叫我爸爸!”江城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女儿不耐烦地挣脱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真正的妈妈?”真正的妈妈……愤怒和背叛的烈焰瞬间将我吞噬。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才勉强压下冲到门外质问他们的冲动。不,现在还不行。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车祸后失忆的可怜女人。02夜,深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闭着眼睛,

伪装成沉睡的样子,耳朵却竖得笔直,捕捉着房间里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江城以为我睡熟了,走到阳台,压低了声音开始打电话。“她醒了,不过……好像失忆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有些模糊,

但那语气里的轻快和得意却清晰可辨:“失忆?失忆更好,省得她问东问西,

怀疑到我们头上来。”我的手在被子下猛地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医生怎么说?

”女人问。“医生说她这次内脏多处受损,加上脑震荡,情况很不乐观。

”江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最多,撑不过三个月。”“那保险金呢?

”女人的声音急切起来,“那笔500万的意外险,什么时候能到账?”“她一死,

钱就是我的了。”江城冷笑一声,“到时候,我们就能带着悦悦出国,

再也没人能打扰我们了。”我的血液,一寸寸变冷。他们在等我死。等着用我的命,

换来的500万,去过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原来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原来我深爱了六年的丈夫,处心积虑地想要我的命。江城挂了电话,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了我的床边。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又冰冷地在我脸上逡巡。

“晚晚,别怪我。”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谁让你那么好骗,那么碍事呢。”我强忍着从床上一跃而起,给他一耳光的冲动,

呼吸平稳得像真的睡着了一样。第二天,江城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女儿悦悦被送到了病房。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玩拼图。我透过眼皮的缝隙观察着她。

她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吵闹,也没有表现出对我的丝毫关心。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拼图,

迈着小短腿走到我的床边。我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影笼罩在我上方,一动不动地站着。然后,

我听到了她冰冷又稚嫩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爆了。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睁开眼睛,质问这个我视若珍宝的女儿,为什么要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但我忍住了。我继续装昏迷,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妈妈说,你死了,

我就可以去国外上学了。我就可以和爸爸,和妈妈,永远在一起了。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只有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原来,

她口中的“真正的妈妈”,一直都在教唆她。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进来查房。

悦悦脸上的冷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担忧模样。她跑到护士身边,

拉着护士的衣角,仰着小脸,声音软糯又可怜:“阿姨,我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

悦悦好想妈妈。”护士被她懂事的样子感动了,摸着她的头夸奖道:“悦悦真乖,

妈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她冲着护士甜甜地笑着,眼角的余光却瞥向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得意。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终于彻底明白了。这场车祸,是江城和那个“真正的妈妈”精心策划的谋杀。而我的女儿,

我爱了五年的女儿,也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一个演技精湛的小演员。我的整个世界,

轰然倒塌。0G我必须自救。趁着江城出去买饭的空隙,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枕头下摸出我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眼睛被刺得生疼。我颤抖着手指,

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林薇。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蜜,

现在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律师。“薇薇,救我,江城要杀我。”短短几个字,

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信息发出去的瞬间,我的心高高悬起,生怕江城会突然回来。

手机屏幕几乎是秒亮。“什么情况?!”“别怕,我马上到医院!”看到她的回复,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半小时后,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林薇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晚晚!到底怎么了?

!”她看到我苍白的脸和头上的纱布,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抓住她的手,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沙哑的声音,把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从悦悦那声“叔叔”,到他们密谋骗取保险金的对话,

再到悦悦那句恶毒的“你什么时候死”。林薇的脸色,随着我的叙述,一点点变得铁青,

最后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悦悦喊江城叔叔?她是你亲生的啊!

她怎么会……”林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

艰难地吐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许久的,最可怕的猜测:“我怀疑……悦悦她,

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心里滋生。

我想起悦悦从小就不太黏我,我想起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疏离,

我想起她和江城长得更像,而和我没有一处相似。过去我总以为是孩子性格内向,现在想来,

处处都是破绽。林薇握紧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给了我一丝力量:“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怕。

我帮你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就继续装失忆,装病危,拖延时间,保护好自己。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塞进我的手心:“这是一个微型录音笔,

藏在枕头下面,录下他们所有的对话。这些,都会是以后告倒他们的证据。”我点点头,

将录音笔紧紧攥在手里。第二天,林薇就发来了消息。“晚晚,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江城最近半年,和一个叫白雪的女人联系非常频繁,通话记录和转账记录都多得不正常。

”“白雪?”这个名字很陌生。“对,她是江城的前妻。”林薇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笑得明媚张扬,眉眼之间,和悦悦有七八分的相似。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那个“真正的妈妈”,是他的前妻。林薇的消息还在不断发来。

“他们五年前离婚,当时江城净身出户。离婚后,白雪就带着他们的女儿消失了,

谁也联系不上。”“现在突然出现,还和江城搅和在一起,肯定有天大的阴谋!

”五年前……那正是我和江城结婚,并且生下“悦悦”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疯狂叫嚣。我的女儿,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被他们掉包了?04深夜,

病房里静得可怕。江城以为我睡熟了,又一次走到了阳台。这一次,

我提前将林薇给我的微型录音笔打开,悄悄塞进了枕头最深处。电话接通了,

江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耐烦。“白雪,她的身体恢复得比医生预想的要好,

越来越差只是我们对外放出的烟雾弹。”电话那头传来白雪尖利又得意的笑声:“那就好,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你当年的计划,可真够高明的。”江城冷笑一声,

“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我们的女儿,换成了她的。”我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

停止了跳动。血液倒流,四肢冰冷。录音笔清晰地记录着他们每一个残忍的字眼。悦悦,

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女儿,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他们换走了。“她那个傻子,

还真以为悦悦是她生的,像个**一样养了五年,连女儿被换了都不知道。

”白雪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嘲讽。“我的女儿呢?”江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我的亲生女儿,现在到底在哪?”“放心,我把她送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孤儿院,

用她妈的名字给她改了姓,叫苏念念。”白雪得意地笑了起来,“谁也找不到她。

”孤儿院……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在孤儿院里待了五年!我死死咬住嘴唇,

咸涩的眼泪混合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不敢哭出声,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头。

“车祸那天,你手脚做得干净吧?不会被警察查出来吧?”白雪不放心地追问。“放心,

刹车线我剪得很隐蔽,伪装成了自然磨损。警察查不出来的,已经结案了。

”江城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那就好。她的那份500万的保险,受益人是你没错吧?

”白雪最后确认道。“当然是我。”江城笑了起来,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贪婪和期待,

“等钱一到手,我们就立刻带悦悦出国,开始新生活。”挂了电话,江城走回病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中的我,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嘲讽。“晚晚,你真是个好妻子,

连死都要给我留这么大一笔钱。”“谢谢你了。”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像是在抚摸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我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任由他在那里欣赏他的“杰作”。他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

都已经被清晰地录了下来。他更不知道,枕头下的我,已经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准备好随时将他拖下去。05天一亮,我就把那段完整的录音,发给了林薇。林薇听完后,

那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的时候,她才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嘶哑,

充满了压抑的愤怒。“晚晚,这些畜生……你等着,我这就帮你找全海市最好的**!

”第二天,林薇就带着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来到了我的病房。“晚晚,这是老陈,

专门查这种棘手案子的,经验非常丰富。”老陈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仔细听完了录音,

又看了我提供的所有资料,脸色凝重。“也就是说,你怀疑你的亲生女儿,

在五年前出生的时候,就在医院被掉包了?”“不是怀疑,是肯定。”我握紧拳头,

指甲刺得掌心生疼,“我一定要找到她。”老陈点点头:“江太太,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他雷厉风行,立刻开始了调查。效率高得惊人。仅仅一天,他就找到了关键线索。

“我查到,五年前,在你生产的那段时间,白雪正在仁爱妇产医院的婴儿护理部当护士。

”老陈发来的消息,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我的心上。“那正是我生产的医院!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白雪利用职务之便,在我生产之后,

将她的孩子和我的孩子进行了调换。而我和江城,以及我所有的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老陈很快又调出了医院当年的档案:“根据记录,和你同一天生产的,一共有三个产妇。

除了你之外,另外两个产妇都因为各种原因,在孩子出生后不久就遗弃了她们,那两个女婴,

都被送往了不同的孤儿院。”我的女儿,就在那两个孩子里面!“薇薇,

我们现在就去孤儿院看看!”我激动地对林薇说。“不行!

”林薇和老陈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阻止了我。

老陈在电话那头冷静地分析:“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江城的监视之下。你突然要去孤儿院,

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打草惊蛇。找孩子的事情,交给我去办,你绝对不能暴露。

”正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江城提着水果篮走了进来。我立刻闭上眼睛,

恢复了虚弱昏迷的样子。林薇和老陈反应极快,立刻切换成了来探病的朋友模式。

“晚晚这还没醒呢?唉,看着真让人心疼。”林薇叹着气,演得惟妙惟肖。

江城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下了逐客令:“她需要休息,你们改天再来吧。”他们离开后,

江城走到我床边,盯着我看了很久。“你的朋友,还挺关心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生怕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06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焦灼的等待中度过。终于,

在第三天下午,老陈发来了消息。“找到了。”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你女儿在远郊一家叫‘希望’的孤儿院。”他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斑驳掉漆的墙壁,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小女孩,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正怯生生地看着镜头。她的头发枯黄,脸颊上没什么肉,

但那双眼睛,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杏眼,清澈又倔强。“她叫苏念念,今年五岁。

我比对过你和她的照片,相似度极高。”苏念念……他用我的姓,给她取了名字。

我看着照片上女儿瘦小的模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那是我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我甚至能想象到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