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我搬空仇人家产下乡了精选章节

小说:重生七零,我搬空仇人家产下乡了 作者:见字如官 更新时间:2025-11-26

我死在1976年的那个冬天,大雪纷飞,破庙的草席卷着我烧得滚烫的身体。最后一刻,

邻居王芳那张得意的脸凑到我面前,她用我送她的围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林晚,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爸妈不知好歹,藏着金条也不知道孝敬我爸。现在好了,

你们一家三口在底下团聚,那些好东西,就都归我们了。”意识消散的瞬间,

我看见父母的尸体就在不远处,冻得僵硬。悔恨和怨毒像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再睁眼,

我回到了1975年的夏天,距离全家被害,只剩最后一天。

我妈正把一枚温润的龙凤玉佩塞进我手里,而玉佩,正散发着灼人的热量。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滴,空间系统已激活。】1.“晚晚,发什么呆呢?

快把玉佩收好,这是姥姥传下来的,千万别弄丢了,也别让外人瞧见。

”我妈担忧的声音将我从刺骨的寒意中拉回现实。我低头,看着手中那枚熟悉的龙凤玉佩,

它在我死后被王芳抢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此刻,它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温热的触感真实无比。我猛地攥紧玉佩,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不是去往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悲剧发生的前一天!明天,邻居王大山,也就是王芳的父亲,

会带着红袖章上门,以“割资本主义尾巴”为名,将我家翻个底朝天。

他们会搜走我爸妈辛苦攒下的积蓄,我爸珍藏的几本绝版古籍,

还有我妈的嫁妆——一对金手镯。但这只是开始。

王大山早就觊觎我爸妈藏在床板夹层里的十根小黄鱼,那是爷爷留下的最后家底。

因为没搜到,他怀恨在心,诬告我爸是“潜逃特务”,将我爸妈活活批斗致死。而我,

被他们一家哄骗着,以为他们是好人,最终在下乡的路上被王芳推下山坡,发着高烧,

扔在破庙里自生自灭。我们一家,成了他们一家过上好日子的踏脚石。“晚晚?

脸色怎么这么白?”我妈伸手探我的额头。我回过神,强忍住眼中的泪意和恨意,

挤出一个笑容:“妈,我没事,就是天热有点晕。这玉佩真好看。”话音刚落,

脑中那个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空间已开启,初始面积10立方米,具备保鲜、静止功能。

宿主可通过意念存取物品。】我心头一震,目光死死盯着手里的玉佩。空间?

难道……我试着在心里默念:“把桌上的杯子收进来。”眼前光芒一闪,

桌上的搪瓷杯瞬间消失。我心中狂喜,又默念:“放出来。”搪瓷杯“当”的一声,

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桌上。我妈吓了一跳:“这杯子怎么自己动了?”我急忙打掩护:“妈,

你看错了,是我刚刚碰了一下。对了,王芳不是约我今天去逛供销社吗?我得赶紧准备一下。

”提起王芳,我妈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芳芳那孩子是不错,跟你是好姐妹,

你俩要互相帮衬着。去吧,我给你拿两毛钱。”好姐妹?我心中冷笑。上一世,

就是这个“好姐妹”,一边哄着我,一边套我的话,把我家里藏东西的习惯摸得一清二楚。

也是她,在我父母被批斗时,第一个冲上去朝他们扔石头。王芳,

王大山……你们一家欠我们林家的,这一世,我要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2.果然,

我刚找好借口,王芳就扭着腰肢进了我家门。她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是托城里亲戚买的,

在这片家属院里独一份,平时宝贝得不行。“晚晚,你准备好了吗?

听说供销社今天有新到的雪花膏,我们快去抢!”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眼睛却不着痕迹地在我家四处打量。上一世的我,就是个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傻白甜,

把她当成最亲密的闺蜜,什么话都跟她说。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出天真的样子:“好啊好啊,我早就想买了。芳芳,还是你消息灵通。

”王芳被我捧得有些飘飘然,下巴一扬:“那当然,我爸可是街道办的干事,

消息能不灵通吗?走走走,再晚就没了。”她拉着我往外走,路过我爸妈房间时,

她状似无意地问:“哎,晚晚,我昨天好像听见叔叔阿姨在说什么……金子?

是不是你家有什么宝贝啊?”来了。上一世,她也是这么旁敲侧击,

我傻乎乎地把家里有金条的事都透露给了她。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芳芳,你可别乱说!

现在这世道,哪有什么金子啊!我爸妈是说,我奶奶的名字里带个‘金’字,

他们在聊奶奶的旧事呢。”我把早已想好的说辞抛了出去。王芳眼里闪过一丝不信和失望,

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哦哦,这样啊,是我听错了。也是,谁家现在还敢留着那些东西啊。

”我心中冷笑,你家不就敢吗?我假装没心没肺地拉着她往外走:“快走吧,

去晚了雪花膏就真没了。”一路上,王芳还在不停地试探,问我爸妈最近有没有藏什么东西,

有没有把什么“封建糟粕”烧掉。我一一用傻白甜的语气应付过去,心里却在盘算着时间。

今晚,等他们一家都睡熟了,就是我行动的时候。你们不是想要宝贝吗?好啊,

我把你们家的“宝贝”,全都收走!3.从供销社回来,天色已经擦黑。我借口累了,

早早回了房间。王芳还想多待一会儿,被我妈劝了回去。“晚晚,你今天怎么了?

看着心事重重的。”晚上吃饭时,我爸林建国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爸是中学老师,

一辈子教书育人,心思细腻。我不能告诉他们真相,他们是正直善良的知识分子,

绝不会相信邻居会做出那种事,更不会同意我“偷”东西。我只能找借口:“爸,妈,

今天街道办的人来学校宣传了,号召我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支援农村建设。我在想,

要不要报名。”“什么?”我妈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下乡多苦啊!

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不行,绝对不行!”我爸也皱起了眉:“晚晚,这件事要慎重。

你才刚高中毕业,等等看,说不定政策会有变化。”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上一世,他们就是为了我能留在城里,四处求人,结果被人抓住把柄,

成了王大山攻击他们的理由之一。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他们为**心。下乡,

是我目前唯一的生路。只有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才能保全自己,才能有机会为他们报仇。

“爸,妈,我已经想好了。”我语气坚定,“留在城里,成分不好,处处受人白眼。

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是光荣的。而且,只是去锻炼几年,以后还有机会回来的。

”我描绘着美好的蓝图,劝了他们整整一个小时。最后,他们看我态度坚决,才终于松了口,

只是眼中的不舍和担忧藏也藏不住。“要去也行,家里的东西你都带上。这几根金条,

你拿着,到了乡下,用钱的地方多,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我妈说着,就要去撬床板。

我连忙按住她:“妈!现在不能动!明天……明天再说。今晚我们早点睡,

明天还要去街道办报名呢。”我不敢告诉他们,明天,这个家就不再安全了。安抚好父母,

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直到深夜,整个家属院都陷入沉寂,

只剩下远处几声狗叫。我悄悄爬起来,心中默念:行动开始!4.第一站,自己家。

我蹑手蹑脚地摸进父母的房间。他们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走到床边,

将手放在床板的夹层上,心中默念:“收。”下一秒,

那沉甸甸的、装着十根小黄鱼的油布包就出现在了我的空间里。我松了口气。

这是最重要的东西,是父母的保命钱。接着,我开始扫荡全家。

衣柜里我妈最喜欢的几件旗袍、我爸压箱底的西装、我们一家三口的四季衣物、棉被……收!

厨房里的米缸、面袋、腊肉、咸鱼、各种干货调料……全都收!书房里,

我爸那些舍不得扔的古籍、字画,还有他所有的教学笔记、我们家的相册……通通收!

甚至连药箱里的红药水、感冒药、纱布,我都一个不落地收了进去。做完这一切,

家里显得空荡荡的,但表面上又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只是像是过得比较清贫而已。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王家。我溜出家门,月光下,

王家的窗户黑漆漆的,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我走到他家墙边,心脏怦怦直跳。

虽然空间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但我还是紧张。深吸一口气,我将手贴在墙上。“穿过去。

”一阵轻微的眩晕感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王家的院子里。

空间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我心中大定,直奔他家的厨房。王大山是街道办的干事,

有点小权,总能搞到一些紧俏物资。他家厨房比我家富裕多了。一整袋的富强粉,

半缸的白米,挂在梁上的十几斤腊肉,还有一小坛子猪油……我毫不客气,大手一挥,

全部清空!接着是他们的房间。王芳的房间里,那件的确良衬衫就挂在床头。我冷笑一声,

连带着她藏在枕头下的几块钱零花钱,一起收走。王大山夫妻的房间是重点。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味扑面而来。王大山睡得像头死猪,鼾声如雷。

我绕过他,目光锁定在那个大木箱上。上一世,王芳得意洋洋地告诉我,

她爸把从我家搜刮来的钱和票,都藏在了这个箱子里。我把手放在箱子上,意念一动。

箱子里的东西瞬间被转移到了我的空间。我用意念清点了一下,足足有三百多块钱,

还有各种粮票、布票、肉票……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但我的目标,不止于此。

我记得王芳说过,她爸把最值钱的东西,藏在了床底下。我弯下腰,

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在床底摸索。很快,我摸到了一块松动的地砖。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地砖,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

我屏住呼吸,将它收进空间。用意念打开一看,我的眼睛瞬间红了。红布里包着的,

正是我妈的那对金手镯!还有两根比我家的还要粗壮的小黄鱼!

这肯定是王大山多年来贪污受贿攒下的!好啊,真是太好了!王大山,你不是喜欢抄家吗?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人抄家的滋味!我没有停手,把他们家所有值钱的、能吃能穿的东西,

全部扫荡一空。最后,连他们院子里晾着的衣服,甚至王大山明天准备穿的裤衩,都没放过。

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离开王家,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物资,

我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王大山,王芳,明天的好戏,我等着看。

5.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家属院里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开门!开门!

查资本主义尾巴!”粗暴的砸门声响起,伴随着王大山那令人作呕的公鸭嗓。我爸妈被惊醒,

慌忙穿上衣服去开门。我则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冷冷地看着。门一开,

王大山就带着几个红袖章闯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本小红本,神气得不行。“林建国,

有人举报你私藏反动书籍,鼓吹封资修思想,我们现在要对你家进行搜查!

”王大山义正言辞地宣布。我爸气得脸色发白:“王干事,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们家清清白白,怎么会有那些东西!”“有没有,搜了才知道!”王大山大手一挥,

“给我仔细搜!”几个人立刻像土匪一样冲进我家,翻箱倒柜。我妈吓得躲在我爸身后,

瑟瑟发抖。王芳也跟了进来,她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扶着我妈,实则一双眼睛像雷达一样,

在我家四处扫射,尤其是我爸妈的床底。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他们把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除了几本正常的教学书籍,什么“违禁品”都没找到。

“王干事,这……什么都没有啊。”一个红袖章小声说。王大山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不死心,亲自跑到我爸妈的床边,趴下去,使劲地敲打着床板。“咚咚咚”的声音,

像是在敲他的丧钟。当然,还是一无所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大山不甘心地吼道。

王芳也急了,她冲我喊道:“晚晚,你快告诉你爸妈,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吧!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啊!”我装作吓坏了的样子,缩在墙角,怯生生地说:“芳芳,

我们家……真的什么都没有啊。”王大山见实在搜不出东西,又不能空手而归,

只好悻悻地收队。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瞪了我爸一眼:“林建国,你别得意,

我们还会再来的!”他们前脚刚走,我立刻就冲了出去,直奔街道办。在父母担忧的目光中,

我用最坚决的语气,在下乡报名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6.我报名下乡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家属院。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林家这闺女,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水灵,要去乡下吃苦了。”“还不是被她爸妈连累的,

要不是家里被抄,她能这么急着走?”“听说今天早上王干事带人去抄家,什么都没抄到,

把王干事气得够呛。”我低着头,故意做出委屈又倔强的样子,任由这些流言蜚语发酵。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认为,我是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下乡的。这样,我离开得就合情合理。

王芳很快就找了过来,她抓着我的手,一脸“痛心疾首”:“晚晚,你怎么这么傻啊!

下乡多苦啊,你怎么能做这么冲动的决定?”我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芳芳,

我们家这样,我还能怎么办?我不想再连累我爸妈了。”王芳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嘴上却还在劝:“可是……”“别可是了,”我打断她,“我今天就去领物资,后天就走。

芳芳,以后,我爸妈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我把一个“烂摊子”和照顾我父母的“重任”一起丢给了她。王芳果然上钩,

她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吧晚晚,叔叔阿姨就是我爸妈,我肯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她心里恐怕在想,我这个傻子终于滚蛋了,以后林家就是她家的了。送走王芳,我回到家。

我爸妈坐在椅子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晚晚,真的决定了?”我爸哑着嗓子问。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爸,妈,你们放心,我到了那边会照顾好自己,

一有机会就给你们写信。家里的东西,你们千万收好,别再让王大山他们得逞。

”我故意这么说,让他们以为家里的贵重物品还在,只是藏得更深了。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

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送行的人。哭声、叮嘱声、汽笛声混杂在一起。我妈抱着我,

哭得泣不成声。我爸站在一旁,眼眶通红,不停地说着“照顾好自己”。王芳也来了,

她假惺惺地塞给我一个布包:“晚晚,这里面是两个杂粮馒头,你在路上吃。到了乡下,

记得给我们报平安。”我接过布包,对她说了声“谢谢”。在心里,我却在说:王芳,

你等着。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们一家噩梦的开始。火车缓缓开动,我趴在窗边,

看着父母和王芳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我收回目光,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转头看向车厢里其他一脸迷茫和惶恐的知青,

我摸了**口藏着玉佩的地方。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和他们完全不同。

我的复仇之路,也正式开始了。7.火车要开三天两夜。车厢里拥挤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各种食物混合的奇怪味道。大多数知青都带着干粮,

不是窝窝头就是杂粮馒头,啃一口,得喝半天水才能咽下去。到了饭点,

一个叫李红的女孩小声问我:“林晚,你不饿吗?怎么不吃东西?

”李红是和我分到一个村的知青,性格比较开朗。我摇摇头,

从王芳给我的布包里拿出那个又干又硬的杂粮馒头,做出难以下咽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啃着。

实际上,趁着夜深人静上厕所的功夫,我早就躲在厕所隔间里,

从空间里拿出白面馒头夹腊肉,吃得满嘴流油了。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食物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热气腾腾,新鲜可口。“唉,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另一个男知青唉声叹气,“听说乡下连白面都吃不上。”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压抑。

我默默地啃着馒头,心里却在想,吃不上白面算什么?上一世,我连树皮草根都啃过。

这一世,我有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物资,别说白面,就是大米饭、红烧肉,我都能天天吃。

当然,我不会表现出来。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要做的就是低调,再低调。

火车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抵达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黑省的一个偏远小站。下了火车,

我们还要坐着村里的拖拉机,在颠簸的土路上走上几个小时。

当拖拉机停在“红星村”村口时,天已经快黑了。

村支书是个皮肤黝黑、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姓赵。他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欢迎各位知识青年来到我们红星村!大家一路辛苦了!先去知青点休息,

婶子们已经给你们烧好了热水!”我们这批一共八个知青,四男四女,

被安排在一个废弃的旧学堂里,男女各一间大通铺。屋子很简陋,土墙,茅草顶,

窗户上糊着纸,风一吹就呼呼作响。“天啊,这地方能住人吗?

”一个叫孙倩倩的上海女知青,看着屋里的大炕,差点哭出来。孙倩倩长得漂亮,

家里条件应该不错,一路上都表现得很高傲。我也皱了皱眉,但不是嫌弃,

而是在想晚上怎么神不知鬼鬼祟祟地把空间里的棉被换上。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一个热水壶。“爸,水烧好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清冷。我抬头看去,

瞬间愣住了。是他!沈晏!上一世,在我被王芳推下山坡,高烧不退,被扔在破庙等死时,

是他路过,把我背回了村里,请了赤脚医生,救了我一命。只是那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垮了,

没过几天还是去了。临死前,我记得他坐在我床边,叹了口气,

说:“你要是早点遇到我就好了。”没想到,这一世,我们这么早就见面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平静,像一潭古井,

不起波澜。我急忙低下头,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8.“这是我儿子,沈晏,

在村里当记分员。以后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赵支书笑呵呵地介绍道。

沈晏冲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把热水壶放下,转身出去了,一句话都没多说。

“这人怎么这么冷啊?”孙倩倩小声嘀咕。李红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别乱说话。

我看着沈晏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上一世我连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对他说。这一世,我一定要报答他。晚上,

大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各自躺在了冰冷的大炕上。折腾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

很快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等到半夜,确认所有人都睡熟了,才悄悄起身。

我先是把村里发的、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被褥收进空间,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床厚实的棉被和柔软的床单铺好。我还拿出了一个热水袋,灌满热水,

塞进了被窝里。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闻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我舒服得叹了口气。

跟睡在冰窖里的其他人比起来,我简直像是在天堂。第二天,天不亮,大喇叭就开始广播了。

我们这些知青被叫起来,跟着村民一起下地干活。今天的任务是割猪草。

对于我们这些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别说割猪草了,连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

孙倩倩拿着镰刀,划破了手,疼得眼泪汪汪。几个男知青也是笨手笨脚,干了半天,

还没装满一个背篓。只有我,因为上一世在乡下挣扎求生的经历,干起活来倒还有模有样。

沈晏作为记分员,负责监督我们干活,给我们记工分。他抱着手臂,靠在一棵大树下,

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探究。我假装没看见,

埋头苦干。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累得东倒西歪,啃着村里食堂发的黑面馒头。

我看到沈晏一个人坐在不远处,啃着同样的黑面馒天。我犹豫了一下,趁着大家不注意,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白煮蛋,悄悄走到他身后。“沈晏同志。”我小声叫他。他回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我把鸡蛋塞到他手里,脸颊发烫,

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你昨天帮我们提热水。这个……给你。”说完,不等他反应,

我就像兔子一样跑开了。我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看他。只见他看着手里的鸡蛋,愣了很久,

然后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剥开蛋壳,小口地吃了起来。看着他吃得珍惜的样子,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又酸又软。9.接下来的日子,

我渐渐适应了在红星村的生活。白天,我跟着大家一起下地,努力干活挣工分,

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特殊。晚上,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我就进入我的秘密乐园——空间。

空间里有吃不完的米面粮油,有各种肉类蔬菜,还有我爸妈给我准备的各种零食糖果。

我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加餐,红烧肉、炖鸡汤、白米饭……吃得不亦乐乎。有了充足的营养,

我的气色越来越好,原本因为营养不良而蜡黄的脸蛋,变得白里透红,水润光滑。

而其他的知青,因为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干重活,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精神萎靡。“林晚,

你是不是有什么独家保养秘方啊?怎么你越来越好看了?”李红羡慕地摸着我的脸。

我笑着打哈哈:“哪有什么秘方,可能是这里的空气和水土比较养人吧。

”孙倩倩在一旁听了,不屑地撇撇嘴:“我看是有些人,心思不正,知道怎么勾搭人。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给沈晏送鸡蛋的事。那天之后,

我又找机会“偷偷”塞给他一个苹果,结果被她看见了。从那以后,她就处处针对我。

我懒得理她。我跟沈晏的交集,也慢慢多了起来。有时候**活累了,

他会默不作声地递过来一壶水。有时候下雨,他会把自己的蓑衣让给我。我们之间话不多,

但那种默契,却在悄然滋生。我知道,村里已经开始传我和他的闲话了。但我不在乎。

我只想对他好,报答他上一世的恩情。这天,村里组织大家上山采蘑菇。我特意避开人群,

往深山里走。因为我知道,山林深处,有更珍贵的药材和山货。我凭借上一世的记忆,

很快就找到了一片野生的木耳和几株品相不错的灵芝。我高兴地把它们收进空间,

准备以后找机会卖掉换钱。就在我准备下山的时候,脚下忽然一滑,

整个人朝着一个陡坡滚了下去。“啊!”我吓得尖叫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摔得头破血流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地抓住了我。

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是沈晏。“你没事吧?”他皱着眉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摇摇头,腿肚子还在发软。他把我从陡坡上拉了上来,

检查了一下我的脚踝:“扭到了。”说完,他不由分说,弯下腰,直接把我背了起来。“啊!

你放我下来!”我吓了一跳,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别动。

”他声音沉沉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他的后背很宽,很温暖,走起路来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