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嫁给了哥哥的好友周砚白。
新婚夜,他掐着我的下巴说:“沈知意,你占着周太太的位置,就得替沈家还债。”
我知道他恨我,因为当年选择救我而让他妹妹丧生。
三年间,他带着不同女人回家,我在客厅等到凌晨成为全城笑柄。
我学会了在他喊“晚晚”时乖巧应声,在他醉酒时煮醒酒汤。
直到我整理书房时,发现妹妹日记的最后一页:
“哥哥,如果知意姐姐能代替我陪着你,该多好。”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主动找他:“周砚白,我们离婚吧。”
他冷笑:“你凭什么提离婚?”
我拿出病历单,上面写着“胃癌晚期”。
“用剩下的命,换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