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凡,古代急救手册精选章节

小说:神医下凡,古代急救手册 作者:喜欢赤狐的程老爷子 更新时间:2025-11-28

我叫萧然。前一秒,我还在三甲医院的急诊室里,与死神抢人。后一秒,

我就成了大晏王朝京城“百草庐”里一个叫阿阮的病秧子。这个世界很奇怪,

大夫们靠着一根脉枕走天下,把发烧当邪祟,把腹痛当鬼缠。而我,

脑子里装着整个现代医学知识库,眼前还有一个能看穿一切的【生命体征监测仪】。

他们觉得我是疯子,是妖女。可他们不知道,当科学的利刃划破愚昧的夜空时,我,

就是他们唯一的神。第1章“脉象虚浮,气血两亏,准备后事吧。”老郎中摇着头,

收起了脉枕。那脉枕是青布做的,洗得发白。屋子里哭声一下子就起来了,咭咭呱呱的,

像一窝被捅了的喜鹊。躺在床上的壮汉脸色灰败,跟一张浸了水的黄裱纸差不多。

额头全是冷汗,汗珠子有黄豆那么大,一颗一颗往下滚。他的手不自觉地捂着右下腹,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只煮熟了的虾。我站在人群外围,感觉这屋子里的空气又闷又浊,

全是草药味和汗味混在一起。我视野里,一个半透明的面板正悬浮在壮汉上方。

率:135/分钟】【血压:85/50】【体温:39.2℃】【血氧饱和度:91%】。

这些数字是红色的,一闪一闪,像报警的灯。急性阑尾炎,穿孔,感染性休克。

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一个个跳出来。再不手术,不出三个时辰,这人就没命了。我爹,

也就是百草庐的馆主,站在一旁,搓着手,满脸愁容。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无奈。

我这个女儿,自小体弱,药罐子里泡大的,哪懂什么医术。

他大概是觉得我也该跟着一起哭了。可我哭不出来。我是个医生。医生见得最多的,

就是生死。我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走到床边。那些人回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怜悯,

有麻木。他们大概觉得,这病丫头又犯傻了。床上的壮汉疼得哼哼,声音很粗,像拉风箱。

他的婆姨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俯下身,看了看他的瞳孔。还好,

对光还有反应。我直起身,看着屋里所有的人。我说:“我能治。”屋里的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停了动作,看着我。我爹张大了嘴,好像能塞进一个鸡蛋。那个老郎中,眯着眼睛,

上上下下打量我,像看一个什么稀罕物件。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下来的屋子里,

显得格外清楚。“我能治他。”我又说了一遍。那个壮汉的婆姨不哭了,她抬起头,

满脸泪痕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我说,我能救他。”我看着床上的病人,

语气很平静。这不是安慰,也不是吹牛。这是一个医生,对病情做出的判断。

第2章“胡说八道!”那个老郎中先反应过来,他一甩袖子,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医术!这是绝症!是鬼缠身!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他这话说得很有气势,屋里的人又开始骚动起来,看我的眼神变了,从看稀罕物件,

变成了看一个疯子。“就是,百草庐怎么出了这么个疯丫头!”“快把她拉开,

别冲撞了病人!”壮汉的几个兄弟也围了上来,一个个膀大腰圆,瞪着眼珠子,像要吃人。

我爹急了,赶紧过来拉我。“阿阮,别闹了,快回去!”我甩开他的手。人命关天,

我没时间跟他们讲规矩。我盯着那个老郎中,一字一句地问:“你断定他是绝症,

依据是什么?”“脉象!症状!我行医四十年,什么病没见过!”他挺起胸膛,一脸的骄傲。

“好。”我点点头,走到床边,指着壮汉的右下腹,“他这里是不是最疼?

”壮汉疼得说不出话,只是点头。“是不是一开始是上腹部疼,后来才挪到这里的?

”我又问。壮汉的婆姨愣了一下,点头说:“是,是,一开始他说胃疼,后来就挪到这儿了。

”“他是不是发烧,想吐,又吐不出来?”我继续问。婆姨连连点头,看我的眼神变了。

“这叫转移性右下腹痛,是阑尾炎的典型症状。”我看着老郎中,用最简单的话解释,

“他肚子里有个东西,叫阑尾,发炎了,烂了,还破了个洞。里面的脏水流了出来,

所以肚子里的肉都跟着发炎了。这叫腹膜炎。”老郎中听得一愣一愣的,

嘴里念叨着:“阑尾?腹膜炎?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乱七八糟。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再拖下去,肚子里化脓,人就没了。想救他,只有一个办法。

”我环视一圈,看着那些怀疑、愤怒、惊恐的脸。“开膛破肚,把烂掉的那一截割掉。

”第3章“开膛破肚!”这四个字一出,整个屋子都炸了。那个老郎中跳着脚,

指着我骂:“妖女!你是妖女!想害死人!”壮汉的兄弟们更是怒不可遏,

一个络腮胡大汉吼道:“打死这个妖女!”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朝我脸上砸过来。

我爹吓得脸都白了,扑过来想护住我。我没动。我只是看着那个大汉,冷静地说:“你打我,

你兄弟就死定了。你确定要这么做?”我的眼神太冷,太镇定,

镇得那个大汉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又看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兄弟,

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你们不信我,可以。”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你们去厨房,找一壶最烈的烧酒,再拿一把最快、最薄的刀来。我用烧酒给他洗肚子,

用刀割掉烂肉。如果他死了,我抵命。如果他能活,你们要怎么谢我?”我的话掷地有声。

屋里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赌命。这是唯一的办法。在这个时代,

一个女人的命不值钱。但一个壮汉的命,是一家子的顶梁柱。那个婆姨突然爬了过来,

一把抱住我的腿,仰着头,满脸是泪:“姑娘!姑娘你救救他!只要能救活他,

我们给你当牛做马!”她哭得撕心裂肺。她信了。或者说,她没得选了。我爹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大概觉得,他的女儿疯了。络腮胡大汉犹豫了半天,

最后咬了咬牙,转身冲进了厨房。很快,他提着一壶酒,拿着一把切菜刀回来了。

那刀是百草庐平时切药材的,磨得锃亮,锋利得很。我接过刀,在手里掂了掂。还行。

我让他们把壮汉平放在门板上,用绳子把他手脚捆住。我又要了干净的白布,

撕成一条一条的。我把烈酒倒在一个陶碗里,把刀和布条都泡进去。酒精消毒,聊胜于无。

我洗干净手,也用烈酒狠狠地搓了几遍,**辣的疼。我拿起刀,走到壮汉身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我。我找准了位置,麦氏点。刀锋落下,划开皮肤。

鲜血涌了出来。有人惊呼,有人闭上了眼。我没理会。我的世界里,

只有那片血肉模糊的战场,和我视野里那组不断变化的生命体征。

第4章手术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古代人的身体底子好,虽然感染严重,

但还没到完全崩溃的地步。我凭着记忆里的解剖知识,一点点地分离组织,

找到了那个已经肿胀、发黑、穿孔的阑尾。它就像一截烂掉的肠子,恶臭无比。

我用刀把它切下来,又用浸泡了烈酒的布条,尽可能地把腹腔里的脓液和污染物擦拭干净。

没有缝合针,我只能用最细的丝线,笨拙地把皮肤缝合起来。一共缝了七针。做完这一切,

我已经浑身是汗,虚脱得快要站不住了。我看着面板上的数据。

【心率:110/分钟】【血压:95/60】【体温:38.5℃】。红色警报消失了,

变成了黄色。危险期还没过,但至少,命暂时保住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坐在地上。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鬼一样看着我。那个老郎中,张着嘴,

半天合不拢。我爹走过来,扶起我,手抖得厉害。

“阿阮……你……你这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开膛破肚,

这是他行医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把他抬回去,好生看着。”我对壮汉的家人说,

“别碰伤口,别吃油腻的东西。如果发烧,就用烈酒擦身子。三天后,如果他还活着,

就没事了。”我的声音嘶哑,但很清晰。壮汉的家人千恩万谢,把我当成了活神仙。

他们抬着门板,小心翼翼地走了。老郎中灰溜溜地也走了,走的时候,脚步都是飘的。

百草庐里,只剩下我和我爹。我看着我爹,他看着我。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半晌,

他才说:“阿阮,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说我不是他女儿,

而是来自几百年后的另一个世界?说他女儿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里的,

是一个叫萧然的灵魂?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只能这么说。那天晚上,百草庐“开膛破肚救人”的事,就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

传遍了整个京城。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百草庐的阿阮姑娘是神仙下凡。有人说,

她得了华佗真传。一时间,我们这个快要倒闭的小医馆,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而此时,

在京城一座幽深的王府里,一个身穿锦袍的男人,听完手下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咳了两声,脸色有些苍白。他对着手下说:“备车,去百草庐。

”第5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手握重兵、传闻身患“寒毒”怪病的靖王,萧玦。

他来的时候,百草庐里还挤满了来看病和看热闹的人。他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深色长衫,

戴着个兜帽,只露出半张脸。可他身上的那股气势,藏不住。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我正在给一个感冒的孩子开方子。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他。兜帽下,

他的脸很英俊,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倦意和病气。他的嘴唇有些发紫。

我视野里的面板,立刻显示出了他的数据。

率:65/分钟】【血压:100/65】【体温:36.2℃】【血氧饱和度:89%】。

心率偏慢,血氧低。典型的慢性缺氧表现。“你就是阿阮姑娘?”他开口了,声音很好听,

但有些沙哑。“是我。”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王爷,您坐。”我爹在一旁,

早就吓傻了。他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看这气派,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萧玦没坐。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锐利,像能穿透人心。“他们都说,你能开膛破肚,起死回生。

”“那是传言。”我淡淡地说,“我只是比别的郎中,多懂一点人体构造罢了。”“那好。

”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本王……有病,你敢治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直地盯着我。我爹在一旁差点瘫过去。治王爷?这要是治好了,

一步登天。要是治不好,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我看着他。一个病人。

一个需要被救治的病人。在我眼里,没有王公贵族,只有病人。“敢。”我回答得很干脆。

“你先伸出手,我给你把把脉。”萧玦伸出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很有力量的手,

但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我搭上他的脉。脉象沉迟,细弱无力。

这是标准的寒症脉象。可我看着面板上的数据,心里却有了另一个猜测。“你这病,

有多久了?”“从小就有。”萧玦说,“太医院都说是寒毒入体,无药可解。”我点点头,

收回手。“你所谓的寒毒,不是病,是毒。慢性的,致命的。”萧玦的瞳孔猛地一缩。

第6章就在我准备给靖王详细解释的时候,医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几个穿着官服的太监簇拥着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是太医院首席傅院使的人。我认识他。傅院使,傅怀安,一个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

看起来精明又刻薄的老头。他昨天也来过,是来看热闹的,对我嗤之以鼻。今天他亲自来了,

还带了这么大的阵仗,来者不善。“阿阮姑娘,久仰大名啊。

”傅怀安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听说你妙手回春,能治百病。

正好,我这里有个病人,也请你给瞧瞧。”他话音刚落,

他身后的一个侍女就扶着一位**走了出来。那**看起来十六七岁,脸色蜡黄,精神萎靡,

但最吓人的是,她的腿上、胳膊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斑点,一块一块的,看着瘆人。

“这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傅怀安慢悠悠地说,“得了怪病,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

今天听说姑娘你医术通神,特来请你赐教。”他这话说得客气,可那眼神里的挑衅,

谁都能看出来。靖王萧玦站在一旁,抱起双臂,冷眼旁观。他知道,这是冲着他来的。

傅怀安这是在杀鸡儆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戳穿我的“骗局”。我看着那位**。

她身上的斑点,不像是出血点,倒更像是……过敏。我让她坐下,

仔细询问了她的饮食起居、接触过的东西。问得很细。最后,

我把目光落在她手腕上一个精致的手镯上。那手镯是玉石的,上面镶嵌着几朵小小的金花。

“这个手镯,你戴了多久了?”“大概……半个月吧。”**回答。“你戴上手镯之后,

是不是身上就开始起红点了?”我问。**惊讶地点头:“是啊!姑娘你怎么知道?

”我没回答。我让她把手镯摘下来。然后我对傅怀安说:“傅院使,这不是什么怪病,

也不是什么中毒。这是过敏性紫癜。”“过敏?那是什么东西?”傅怀安撇撇嘴,一脸不屑。

“就是她接触了某种让她身体产生排斥的东西。”我指了指那个手镯,“问题,

就出在这上面。这金花里,可能含有她过敏的金属。让她别戴这个手镯,

再吃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几天就好。”傅怀安哈哈大笑起来:“一派胡言!

戴个手镯还能戴出病来?阿阮姑娘,你当众人是三岁小孩吗?医者仁心,你可不能信口雌黄,

拿人命开玩笑啊!”他这是要把我的名声彻底搞臭。第7章我没有理会傅怀安的嘲笑。

我只是对那位尚书**说:“你信我吗?”**看着我,又看看她爹,一脸的犹豫。

尚书老爷皱着眉,显然也不信我。“你若不信,可以不治。”我淡淡地说。就在这时,

一直没说话的靖王开口了。“就按她说的办。”萧玦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信她。”有靖王这句话,尚书老爷不敢再犹豫了。

他一咬牙,说:“好!就听姑娘的!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摘下了手镯。

我给她开了方子,很简单,就是一些抗过敏、清热凉血的草药,

比如荆芥、防风、赤芍、丹皮之类的。都是些很常见的药。傅怀安在一旁冷眼看着,

嘴角挂着讥讽的笑。他等着看我出丑。事情并没有那么快有结果。尚书家的人带着**走了。

傅怀安也带着人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一句:“阿阮姑娘,本官等着看你的好戏。

”医馆里的人也渐渐散了。靖王萧玦却没走。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东西。

是欣赏。“你很镇定。”“习惯了。”我收拾着药柜,“急诊科的大夫,要是镇定不住,

病人就没了。”“急诊科?”“一个……救人的地方。”我含糊地解释。他点点头,

没再追问。他看着我,忽然说:“我的病,你有几分把握?”“五成。”我实话实说。

“为什么是五成?”“我能判断出你是什么问题,也能想出治疗的办法。但这个办法,

在这个时代,从未有人用过。风险很大。”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你体内的毒素,

是重金属。可能是铅,也可能是汞。长期积累,损伤了你的神经和血液。要治好你,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这些毒素,从你身体里排出去。”萧玦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其中的风险。但他更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他活不过三十岁。“好。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你治。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信你。”那一刻,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意思。他不是那些迂腐的古人。他有魄力,

有决断。我们约定了,明天开始治疗。他走后,我爹才敢过来,他拉着我的手,还在发抖。

“阿阮,你这是在玩火啊!治好了是万幸,治不好……”我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爹,

别怕。你女儿,不是以前的阿阮了。”第8章第二天,尚书**的家人就来了。

不是来骂人的,而是来送谢礼的。原来,**摘了手镯,喝了我的药,当天晚上,

身上的紫斑就开始消退了。第二天早上,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这个消息,

比上次开膛破肚还轰动。一个手镯引发的怪病,几副草药就治好了。这下,

我真的被传成了“神仙”。百草庐的门槛,彻底被踏破了。傅怀安的脸,估计都气绿了。

而我,则开始了对靖王的治疗。排毒的过程很复杂。我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方案。

首先是口服螯合剂。我没有现成的药,只能用一些含有硫、氮元素的草药,比如甘草、黄芪,

组合起来,模拟出现代医学里螯合剂的效果,让它们与体内的重金属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