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哲，别人眼里的冤大头，女朋友许嘉宁的“专属提款机”。她是个三线小艺人，
梦想着一夜爆红。我为她铺路，给她资源，把她宠上了天。她却拿着我的钱，
去讨好别的男人，跟导演深夜“聊剧本”，把我的底线踩在脚下。
她的闺蜜跟她说：“姜哲就是个舔狗，你随便拿捏，外面的机会可不能放过。”我听着，
没说话。后来，在我为她准备的庆功宴当晚，她为了给一个导演过生日，对我撒了谎。
看着她朋友圈里和别人的亲密合照，我笑了。我没吵没闹，只打了一个电话。
我说：“所有跟许嘉宁有关的项目，停掉。所有。”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恋爱脑的富二代。
他们不知道，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她引以为傲的整个圈子，天翻地覆。
1.温柔的边界线手机震了一下。是许嘉宁发来的消息。“宝宝，
我今晚跟周导他们有个剧本会，可能要晚点回去了哦。”后面跟了个小猫咪亲亲的表情包。
我看着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桌上的菜，是我下午亲手做的，现在已经凉了。
今天是我们的交往纪念日。她忘了。我回了个“好”。没多说一个字。
手机被我随手扔在沙发上。屏幕亮着，是她的聊天背景，一张我们俩的合照。照片里，
她笑得像朵花，头亲密地靠在我肩膀上。那时候，她还没认识什么周导。我起身，
把一桌子菜倒进了垃圾桶。盘子和碗碰撞，声音有点响。我不在乎。许嘉宁是我的女朋友，
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我是她口中的“创业公司小老板”，一个愿意为她花钱的男朋友。
她不知道我家的背景。我从没告诉过她，我爸是姜鸿山。我喜欢这种纯粹的关系。
至少一开始，我以为是纯粹的。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她回来了，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她的闺蜜，梁雯。她提着一袋水果，笑嘻嘻地看着我。“哲哥，嘉宁没回来啊？
”我让她进来。“她说开剧本会。”我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梁雯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自顾自地坐下。“哎呀，你别多想，嘉宁都是为了工作嘛。
”她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削着皮。“现在圈里竞争多激烈啊，周启导演手里有好几个大饼，
嘉宁不多跟他走动走动，怎么往上爬？”我没接话，给自己倒了杯水。冰水滑过喉咙，很冷。
“再说了，哲哥你对她那么好，她心里有数的。”梁雯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她就是事业心强了点，你多担待。等她红了，还不是你的面子。”我看着她，
没接那个苹果。“她跟你说的？”梁雯愣了一下，笑容有点僵。“说什么？”“说周启。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就……就随便聊聊嘛，
说周导很欣赏她，觉得她有灵气。”她把苹果放在桌上。“哲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男人嘛，大气一点。嘉宁能走到今天，不也多亏了你支持？”我笑了。笑意没到眼睛里。
“是啊，我一直很支持她。”我支持她，所以她开的车是我买的，住的房子是我租的，
身上的名牌是我刷的卡。我给她的那张副卡，上个月账单是七位数。其中一笔，
是在一家男士奢侈品店。她说，是给我买的礼物。我没收到。梁雯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干笑了两声。“那个……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既然嘉宁不在，我就先走了。”她站起来，
匆匆忙忙地往门口走。“等等。”我叫住她。她回过头，表情有点紧张。“怎么了哲哥？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放在桌上。“这个，你帮我转交给嘉宁。
”是她一直在用的那张副卡。“告诉她，密码是她生日。里面的额度，
应该够她再买几块表了。”梁w的眼睛亮了。她看着那张黑色的卡，像狼看到了肉。“哲哥，
你对嘉宁也太好了吧！这是……”“新办的。”我打断她。“旧的那张，我停了。
”梁雯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她大概没想过，我这种“舔狗”，也会有釜底抽薪的一天。
她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一个温柔的警告。也是我给她划下的第一条，
也是最后一条边界线。2.导演的夜光剧本许嘉宁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的。她看起来有点累，
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宝宝，我好想你啊。
”她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不是女士香烟的味道。我没动，任由她抱着。
“昨天聊剧本聊到几点？”我问她。“快天亮了呢，周导要求特别高，
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抠。”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不过收获特别大，
我觉得我对角色的理解又深了一层。”我轻轻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是吗？那挺好。
”她的眼神有点闪躲，不敢跟我对视。“当然啦。对了，梁雯说你找我？
”她从包里拿出那张新的黑卡，在我面前晃了晃。“讨厌，干嘛突然停了我的卡，吓我一跳。
又给我换张新的，额度还更高了，你真是……”她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爱死你了。
”我没笑。“旧卡消费记录有点问题，银行提醒有风险，就停了。”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她信了。或者说，她不在乎理由，只在乎结果。结果就是，她又有了一张可以随便刷的卡。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沙发上拉。“为了奖励你，
我今天下午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好不好？”我坐下，打开了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一个财经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报道着某个科技公司的最新融资情况。
公司的go，是我亲手设计的。“好啊。”我说。许嘉宁没注意到电视上的内容。
她靠在我身上，刷着手机，时不时发出一声轻笑。我瞥了一眼。她在跟人聊天，
备注是“周导”。周启：“昨天辛苦了，宁宁。你的表演很有张力，我很喜欢。
”许嘉宁：“讨厌啦周导，你又取笑人家。”周启：“我说的是真的。下次有机会，
我们再深入交流一下。”许嘉宁回了个害羞的表情。我收回目光，继续看新闻。
心里没什么波澜。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下午，她真的没出门。
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把头枕在我腿上，手里还拿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她以为我没注意。其实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在逛购物网站，
把一堆东西加进购物车。其中有一块手表。百达翡丽，七十多万。收货地址，不是我们家。
电影放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助理打来的。“姜总，下午有个和天宇资本的会，
您看……”我看了眼枕在我腿上的许嘉宁。“推了。”挂了电话，许嘉宁抬起头。“有事吗？
要去忙你就去吧，没关系的。”她话说得很体贴。但我知道，她巴不得我赶紧走。“没事，
一个不重要的会。”我说。“陪你比较重要。”她脸上露出感动的表情。“宝宝，你真好。
”她把手机屏幕按灭，塞进口袋里。“不玩手机了，我专心陪你看电影。”那一瞬间，
我差点就心软了。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直到晚上。
她去洗澡，手机放在客厅充电。屏幕亮了一下，是梁雯发来的消息。“嘉宁，
周导那块表你买了吗？他说他很喜欢那个款式。”紧接着是第二条。“你家那位没发现吧？
你可藏好了，别让他看见。”我拿起手机，解锁。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曾经觉得这是她爱我的证明。现在觉得，无比讽刺。我点开她们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
梁雯教她怎么一边吊着我，一边攻略周启。教她怎么用我的钱，去给别的男人买礼物。
教她怎么编造各种理由，来应付我的质问。“姜哲就是个傻子，除了有几个臭钱什么都不懂，
还好骗。”“你先把周导搞定，等拿到角色，再把姜哲踹了也不迟。”“反正他那么爱你，
你哭两声，他就什么都原谅你了。”我一字一句地看着。手指因为用力，指节有些发白。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夹杂着她哼歌的声音。很欢快。我退出了聊天界面，
把手机放回原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只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帮我查一下，天宇资本最近在接触哪个影视项目。”几分钟后，助理回复了。“姜总，
是周启导演的新电影《逐风》，正在A轮融资，据说还差三千万的缺口。”我看着那行字，
笑了。很好。真的很好。我回了两个字。“投了。
”3.她的“家人”比我重要给周启的电影投资，我没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许嘉宁。
助理很快把合同发了过来。我成了《逐风》最大的投资人。附加条款里，我只提了一个要求。
女主角的最终决定权，在我手上。许嘉宁最近很开心。肉眼可见的开心。
她接到了《逐风》剧组的试镜邀请，角色是女一号。为此，她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宝宝，
我跟你说，周导真的特别看好我！”她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猛亲。
“他说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只要我正常发挥，女主角肯定是我的！
”我配合地笑了笑。“是吗？那恭喜你。”“都是你的功劳！”她捧着我的脸，
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是你一直支持我，我肯定走不到今天。等我拿了影后，
第一个感谢的就是你！”我看着她真诚的脸。演得真好。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想要什么奖励？”我问她。她眼睛转了转。“嗯……我最近跑试镜，车子有点不方便，
总感觉配不上我的身份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懂了。“想换车？”“嗯！
”她重重地点头。“我想换辆保时捷718，红色的，特别飒！”“好。”我点点头。
“明天去提。”她又是一阵欢呼。抱着我又亲又啃。好像真的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如果我没看过她和梁雯的聊天记录，我可能就信了。第二天，我带她去了车行。
全款提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718。车钥匙交到她手里的那一刻，她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姜哲，你对我太好了。”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发誓，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看着她，心里一片平静。就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独角戏。我知道，这辆车，
很快就会成为她接送周启的专车。那块我送她的**版情侣表，很快就会戴在周启的手腕上。
我只是个冤大G。一个提供道具和舞台背景的工具人。试镜那天，许嘉宁起了个大早。
她在镜子前换了十几套衣服，最后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说，周导喜欢清纯挂的。
妆也化得格外用心，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出门前，她抱着我说：“等我好消息。
”我点点头。“我等你。”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姜总，
您投资的《逐风》项目，今天最终试镜，您要不要过去看看？”“不用了。”我说。
“让副导演他们决定就行。”“好的。”助理顿了顿，又说。“对了姜总，
今天晚上是您为许**争取到的《风尚》杂志庆功晚宴，她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
礼服已经送到您家里了。”我看着玄关处那个巨大的礼盒。“知道了。”我当然知道。
为了这个晚宴名额，我让我爸的一个朋友牵了线。许嘉宁要是能在这个晚宴上露脸，
对她未来的时尚资源，有不可估量的好处。我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下午五点，许嘉宁回来了。一脸的沮丧和疲惫。“怎么样？”我问。她摇摇头，扑进我怀里，
哭了。“搞砸了……我太紧张了，有句台词说错了。”她哭得很伤心。
“周导……周导对我好失望。”我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她哭了一会儿，抬起头，
眼睛红红的。“宝宝，我今天心情不好，晚上的庆功宴，我不想去了。”我看着她。
“不想去？”“嗯。”她点头。“我这个样子，去了也是丢人。而且……周导今晚生日，
我想去陪陪他。他今天也为了试镜的事忙了一天，心情也不太好，我想去安慰安慰他。
”她把周启的生日，说得比天还大。仿佛那是她家人的生日。甚至，比她家人的生日还重要。
我心里最后一丝温度，也冷了下去。“好。”我说。“那我陪你去。”她愣住了，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啊？不……不用了吧？就是他们剧组内部的小聚会，
你去了也不认识人，会很无聊的。”“没关系。”我站起来，拿起车钥匙。
“我是《逐风》的投资人，去看看未来的合作伙伴，很合理。”许嘉宁的脸，瞬间白了。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表情，精彩极了。
4.生日宴上的那张照片许嘉宁最终还是没让我跟她一起去。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说周导的生日宴是私人派对，不希望有投资方在场，会影响大家发挥。我没戳穿她。
我只是说：“好，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她如蒙大赦，匆匆忙忙地换了身衣服就走了。
走之前，甚至没看一眼我为她准备的晚宴礼服。那件高定，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像个笑话。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电视开着，声音很小。我没什么心思看。脑子里，
反复回想着我们刚在一起时的样子。那时候，她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单纯，干净，
眼睛里有光。她说她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的钱，而是因为我懂她。她说，我是这个世界上，
唯一能看透她坚强外表下脆弱内心的人。我信了。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人。
我规划着我们的未来，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现在想想，真可笑。手机亮了。
是我的一个发小，秦浩，发来的消息。他是个摄影师，今天刚好在《风尚》的庆功宴现场。
“阿哲，你马子呢？我怎么没看到她？”我回道：“她有事，没来。
”秦浩发了个鄙视的表情。“放屁！我刚刷朋友圈，看见她在‘夜色’会所呢。”紧接着，
他发来一张照片。照片是别人拍的，有点模糊。但足够我看清。昏暗的包厢里，
许嘉宁坐在周启身边。她手里端着酒杯，正笑着跟周启碰杯。周启的一只手，
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他们身后，是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
火光映着许嘉宁的脸，满是幸福和崇拜。照片的背景里，还有梁雯。她正举着手机，
笑嘻嘻地给他们拍照。拍得那么投入，那么开心。仿佛在见证一对新人的诞生。
我看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放大，再放大。
直到许嘉宁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清晰可见。那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的，
一种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仰慕。她看我的眼神里，有过感动，有过依赖，有过算计。
唯独没有这种光。我关掉手机，屏幕黑了下去。映出我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原来，她不是忘了我们的纪念日。她不是心情不好不想去庆功宴。她只是觉得，
陪周启过生日，比这一切都重要。在她心里，我，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未来，
都比不上一个能给她角色的导演。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楼下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这个城市很大，很繁华。容得下所有人的野心和欲望。也埋葬了所有人的天真和感情。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姜总。”“是我。”我声音很平静。
“《逐风》那个项目，跟天宇资本那边说一下，我们撤资。”电话那头，助理愣了足足三秒。
“……什么？姜总，合同已经签了，现在撤资，我们要赔付三倍的违约金。”“我知道。
”我说。“赔。”“可是……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按我说的做。”我挂了电话。
三千万的投资，三倍的违约金。九千万。就当是，买个教训。不，不是买教训。
是买一张门票。一张，送许嘉宁和她亲爱的周导，一起下地狱的门票。
5.一通价值三亿的电话撤资的消息，第二天就传开了。我没有刻意去封锁。相反，
我让助理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我要让整个圈子都知道，《逐风》这个项目，黄了。
天宇资本的李总亲自给我打了电话。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叔辈，语气里满是疑惑。“阿哲，
你这搞的是哪一出？好端端的项目，怎么说撤就撤了？是不是项目本身有什么问题？
”“项目没问题。”我对着电话说。“是我个人有问题。”“李叔，这事您别管了，
违约金我会一分不少地打到公司账上。就当我……年轻气盛，玩儿了一把。
”李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他知道我的脾气。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最后，
他叹了口气。“行吧。你小子，越来越像你爸了。不过，悠着点，别玩脱了。”“知道了，
李叔。”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我给自己泡了杯茶。茶叶在沸水里翻滚，舒展开来。
像极了某些人即将开始的，混乱的人生。许嘉宁是下午回来的。她没开车，是打车回来的。
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过了。一进门，就跌跌撞撞地扑向我。“姜哲！出事了！
出大事了！”我扶住她，把她带到沙发上。“慢点说，怎么了？”我给她倒了杯温水，
递到她手里。她手抖得厉害，水都洒了出来。“《逐风》……《逐风》的投资方，撤资了！
”她声音都在发颤。“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我就能签约了！女主角就是我的了！
怎么会这样……”她捂着脸，崩溃地大哭起来。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
为了一部不属于她的戏，哭得撕心裂肺。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点吵。
“别哭了。”我说。“一部戏而已，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她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你说得轻巧！你懂什么！”她尖叫起来。
“那不是一部普通的戏！那是周导的心血！是我全部的希望！现在全没了！全都没了！
”她情绪很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周导……周导为了拉投资，到处求人，喝得胃出血。
现在投资方一句话就撤了，他整个人都快垮了！”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那么有才华，他不该被这么对待！都是那些资本家，他们根本不懂艺术！他们只认钱！
”我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觉得好笑。“那你觉得，该怎么办？”“你帮帮他！
”她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姜哲，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
你不是说你家也做生意吗？你帮周导想想办法，再拉一笔投资好不好？
”她眼睛里充满了恳求和期望。“只要能让电影继续拍下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抽出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帮他？”许嘉宁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在她看来，我这个“舔狗”，不是应该对她有求必应吗？“他……他是我朋友啊！
是我的恩师！”她急切地解释道。“而且，我也参演了这部戏啊！你帮他，不就是帮我吗？
”“是吗？”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是，我怎么听说，
你连合同都还没签呢？”她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而且，
你说的那个投资方，天宇资本……”我顿了顿，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那个说撤资就撤资的，不懂艺术的资本家……”“就是我。”许嘉宁脸上的血色，
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从震惊，到恐惧，再到绝望。我没再看她。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路过她身边时，
我说：“我给你订了三个小时后的机票。”“车和房子，明天会有人来收。
你放在这里的东西，可以带走。带不走的，我会让助理帮你处理掉。”“那张黑卡，
我已经注销了。”“许嘉宁，我们分手了。”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我听到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哭喊。但我一步都没有停。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