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总裁秘书，月薪三万，朝九晚五，从不加班。直到公司来了个大客户，
总裁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我一套暴露的礼服。“今晚把张总陪高兴了，这个项目拿下来，
我给你发十万奖金。”我看着他，笑了笑：“好啊，林总。”晚宴上，我端起酒杯，
直接走到大客户张总面前。“张总，听说您海量，我们林总说他今天舍命陪君子，
要跟您不醉不归！”说完，我回头对我老板眨了眨眼，“林总，您先干为敬？
”林总脸色一僵，在客户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硬着生生干了一杯。我立刻满上，
笑得更甜了。“林总真是豪爽！张总，您随意，我们林总今天说了，他要是站着走出这个门，
就算他对您不尊敬！”一场晚宴下来，客户滴酒未沾，我老板被我灌得抱着马桶不省人事，
丑态百出，第二天就成了整个富豪圈的笑话。而我，收到了人事主管的辞退通知。
我拿着通知书，直接走进了劳动仲裁委员会。1“苏然，进来一下。
”老板林总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带着一股油腻的熟稔。我放下手里的报表，
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林总，您找我？”他没说话，指了指沙发上的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奢侈品牌的包装，很扎眼。“打开看看。”我依言打开，
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吊带礼服。布料少得可怜，后背几乎是**的。我合上盒子，没动。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林总靠在老板椅上，十指交叉，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今晚有个重要的饭局，跟天鸿集团的张总。”他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
“张总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热闹。”“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推到我面前。“这是十万。事成之后，密码六个八。
”我看着那条裙子，又看看那张卡，胃里一阵翻涌。月薪三万，朝九晚五，是我凭本事挣的。
我毕业于顶尖名校，精通三门外语，处理工作从没出过错。现在，他想用十万块，
买我的尊严。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古龙水和雪茄混合的油腻味道。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扬起一个完美的职业微笑。“好啊，林总。”我拿起那张卡，又拎起礼服盒子。
“保证完成任务。”“我就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林总满意地笑了。他以为我屈服了。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反手就按下了手机的停止录音键。然后，我把录音文件，
连同银行卡的照片，一起发给了我的律师朋友。【帮我保管。】【又整顿职场？】对方秒回。
我回了一个笑脸。【这次玩大点。】2晚上七点，君悦酒店的顶级包厢。
我换上了那条“战袍”。镜子里的我，明艳，也陌生。裙子紧紧包裹着身体，
每一寸曲线都暴露无遗。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厢的门。房间里已经坐了几个人。
主位上的男人大约五十岁，气质儒雅，应该就是天鸿集团的张总。林总坐在他旁边，
一见我进来，眼睛都亮了。他立刻站起来，夸张地给我拉开身边的椅子。“张总，
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秘书，苏然。”“小苏，快，给张总问好。
”他的手“不经意”地搭在我的腰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我身体一僵，
不动声色地坐下，躲开了他的触碰。张总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并没有林总预想中的热情。林总有些尴尬，立刻开始找补。“小苏可是我们公司的门面，
人漂亮，能力也强。”他说着，给我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给张总倒酒啊。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茅台。酒瓶很沉。我先是给张总面前的空杯满上，酒液清澈，
挂着杯壁。然后，我没有坐下，而是直接端起了林总面前的酒杯。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迎着张总探究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张总，我们林总平时都说，您是商界前辈，
也是他最敬佩的人。”“今天能和您同桌吃饭，他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
”林总被我捧得很高，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显然很受用。他清了清嗓子，
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我没给他机会。“我们林总还说了，今天必须舍命陪君子，
跟您不醉不归，才能表达他的敬意！”我把满满一杯白酒递到林总面前，回头对他眨了眨眼。
“林总，您对张总的敬仰，我们全公司都知道。您先干为敬？”林总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是一个三两的大杯，满满一杯，少说也有二两半。他酒量本来就差，平时都是靠我挡酒。
今天他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故技重施。他没想到，我会把枪口对准他。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张总身边的人都放下了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
张总本人也挑了挑眉，没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是在看戏。3林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在客户面前，他下不来台。他要是拒绝，就等于当着张总的面，打自己的脸。
承认自己刚才的话都是场面屁话。他咬了咬牙，从我手里接过酒杯。“小苏说得对！
我对张总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他仰起头，闭着眼睛，把一杯白酒猛地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呛得他满脸通红，连咳了好几声。“好！”我立刻带头鼓掌，笑得更甜了。
“林总真是豪爽！太有诚意了！”我一边说，一边迅速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张总，
您看我们林总多实在。您随意，我们林总干了就行。”张总笑了，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
“林总真是性情中人。”他端起酒杯，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我最近身体不好，
医生不让多喝。心意到了就行。”林总刚缓过一口气，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他舍命灌了一大杯，结果人家只抿了一口。我像是没看见他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
“张总您太客气了！”“我们林总说了，他要是站着走出这个门，就算他对您不尊敬！
”我把第二杯酒又推到林总面前。“林总，为了表达我们和天鸿集团合作的决心，这杯，
您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林总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放在桌下的手，
紧紧攥成了拳头。他想发作，但张总在场。这个项目对公司至关重要，他不敢搞砸。
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对！必须表示！”他端起第二杯，又是一饮而尽。这一次，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晃了晃，差点倒在椅子上。我立刻“贴心”地扶住他。
“林总真是海量！”“张总，我们林总说了，今天一定要让您看到我们百分之二百的诚意！
”“这第三杯，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我倒上了第三杯。林总看着那杯酒，
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林总，
您是想说，必须喝，对不对？”我“善解人意”地问。然后，我扶着他的手，
把酒杯凑到他嘴边。“来，林总，我们都看着呢。”包厢里，张总的人已经有人忍不住，
低头闷笑出声。张总看着这场闹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全程滴酒未沾，
只是一口一口地喝着茶。像是在剧院里，欣赏一出精彩的独角戏。4第三杯酒下去，
林总彻底趴下了。他抱着桌子腿，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哭着喊妈妈，
一会又指着天花板骂哪个竞争对手不是东西。丑态百出。张总的人终于绷不住了，
纷纷拿出手机开始录像。闪光灯在林总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不停闪烁。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裙子，对着张总微微鞠了一躬。“张总，我们林总已经用行动表达了最大的诚意。
”“他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您和各位慢用。”张总放下茶杯，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叫苏然？”“是的，张总。”“好。很好。”他说了两个字，没再多言。
我扶着烂醉如泥的林总，把他拖出了包厢。
他嘴里还在嘟囔着“喝……为张总……喝……”我把他塞进出租车后座，
直接报了我们公司人事主管王洁的地址。然后，我给王洁发了条信息。【王姐，林总喝多了，
在你家楼下，麻烦你照顾一下。】王洁是林总的头号狗腿子，平时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没少给我穿小鞋。这个烂摊子，就让她去收拾吧。做完这一切，我才拦了另一辆车回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总抱着马桶狂吐的视频。
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应该是饭局上张总的某个下属。视频里，林总涕泗横流，
狼狈不堪。背景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笑声。我把视频保存下来，然后安然入睡。第二天，
我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公司里的气氛很诡异。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在忙，
但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我。我猜，昨晚的视频，已经在某些小群里传遍了。
我像往常一样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脑。没过五分钟，内线电话就响了。是人事主管王洁。
她的声音尖利又刻薄。“苏然，你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来了。我端着咖啡，
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王洁的办公室里，除了她，还坐着公司的法务。
她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这是你的辞退通知书，签了吧。”那份通知书上，
写着我“严重损害公司形象，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我笑了。“王姐，凭什么？
”“凭什么？”王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苏然，
你少给我装蒜！你昨晚对林总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恶意灌我们林总，
让他在张总面前丢尽了脸！现在整个富豪圈都在看我们公司的笑话！”“天鸿的项目也黄了！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她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我往后退了一步，拿出纸巾，
擦了擦脸。“王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我恶意灌酒，有证据吗？
”“我亲眼所见！”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是跟我们一起去饭局的另一个部门经理。
他走进来，一脸正气地指着我。“我能作证！就是她！一杯接一杯地逼林总喝！拦都拦不住！
”王洁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苏然，
我劝你老实点签字走人，别把事情闹大，对你没好处。”“哦？”我挑了挑眉，
“把事情闹大，对我有什么坏处？”“你！”王洁气得脸色发青。“你别忘了，
你还在试用期！公司辞退你，连赔偿都不用给！”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惜，
他们算盘打错了。我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找到那段录音。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今晚把张总陪高兴了……”林总油腻的声音，清晰地在办公室里回响。“这是十万。
事成之后，密码六个八。”王洁和那个部门经理的脸色，瞬间变了。5王洁的脸色从青到白，
再从白到紫，精彩纷呈。她指着我的手机，嘴唇哆嗦着。“你……你竟然敢录音！
”“为什么不敢？”我关掉录音，直视她的眼睛。“林总让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去陪客户，
还许诺给我十万奖金。王姐，你是人事主管，你来告诉我，这是不是职场潜规则？
”那个作伪证的部门经理，已经悄悄地往后退，试图溜走。我一个眼神扫过去。“李经理，
你不是要作证吗？别走啊。”他僵在原地，满头大汗，一个字都不敢说。王洁深吸一口气，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是林总对你的考验！是想看你能不能**住诱惑！”“考验？
”我笑出声，“用十万块钱和暴露的礼服来考验我？王姐，你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她拔高了声音，“苏然，我警告你，你把这个录音传出去，
就是泄露公司机密！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是不是敲诈勒索，不是你说了算。
”我拿起那份辞退通知书，在上面签了我的名字。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
把通知书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落在王洁惊愕的脸上。“这个字，我不签。
”“这份工作，我也不要了。”“我们劳动仲裁委员会见。”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身后一地鸡毛。走出公司大门，阳光正好。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律师朋友。“喂，
可以启动了。”“收到。苏大**，这次准备让他们赔多少？”我想了想。“不多，
就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就行。”6.劳动仲裁的调解室里，气氛压抑。
我坐在一方，对面是林总，王洁，还有公司的律师。林总宿醉未醒，眼窝深陷，脸色铁青，
死死地瞪着我。他大概没想到，我真的敢把事情闹到这一步。王洁坐在一旁，
像只斗败的公鸡，气焰全无。调解员是个中年男人，表情严肃。“被告方，
先陈述你们的理由。”公司律师站了起来，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把我说成一个心机深沉，
为了报复公司，不惜毁掉重要项目的恶毒女人。“申请人苏然，在职期间，不服从公司管理，
在与重要客户的晚宴上，恶意灌酒，导致我方当事人林总当众失态，
严重损害了公司及个人的商业信誉，并直接导致了重大项目合作的失败。”“因此，
公司依据劳动合同法及公司规章制度，对其进行辞退处理，合理合法。”他说完，
还**性地看了我一眼。王洁立刻附和。“对！就是她干的！我们有人证！
”那个李经理被推了出来，他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是……是她逼林总喝酒的……”调解员看向我。“申请人，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再次拿出了我的手机，播放了那段录音。
“今晚把张总陪高兴了……”“这个项目拿下来，我给你发十万奖金。
”林总的声音在安静的调解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微笑着看向调解员。“请问，
强迫女下属穿暴露礼服去陪酒，并许诺金钱，这算不算企业文化？”林总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哦？
”我暂停了录音，“林总的意思是，这段录音是伪造的？”“我们可以申请做声纹鉴定。
”林总一下子噎住了，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调解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敲了敲桌子。“被告方，请注意你们的言辞！”“强迫员工从事违法活动，
已经严重违反了劳动法！”最终，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调解结果很快出来了。公司非法辞退，
需要赔偿我2N的经济补偿金，共计六个月工资，十八万。并且，需要在公司内部公告栏，
公开向我书面道歉，为期一周。林总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王洁更是面如死灰。我拿着调解书，走到林总面前。“林总，谢谢你的十万奖金。”“哦不，
现在是十八万了。”“你！”他扬起手，似乎想打我。我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林总！”公司的律师急忙拉住了他。“别冲动！这里有监控！
”林总的手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垂下。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