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它是否具有‘财气’，不在我的检测范围内。”
金喜：“……”重点明明是财气啊!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和晚上，陈序带着金喜，拿着笔记本和钱包，一家一家地敲门道歉、检查手机、记录损坏情况，并承诺维修或赔偿。
看着陈序冷静地和邻居沟通，熟练地在网上查找维修点，甚至和维修师傅讨价还价，金喜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在人间，光有好心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处理麻烦的能力和……钱。
她看着陈序为她垫付出去的一笔笔维修费，心里堵得难受。那不仅仅是钱，更是她给他带来的实实在在的麻烦。
晚上，所有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陈序坐在沙发上，统计着今天的损失。金喜磨磨蹭蹭地挪过去，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对不起……我……我会还你钱的。还有，谢谢你不问缘由就先帮我……”
陈序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没了之前神气、蔫头耷脑的“财神”，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他合上本子，语气平淡：
“认知偏差和行动失误是研究过程中常见的现象。重要的是后续的修正和learningcurve(学习曲线)。”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档，标题赫然是《科学饲养财神注意事项(初版)》。他新增了一条：
【注意事项：严禁在未监督下，对任何电子设备及现代工业产品使用未知手段进行“祝福”或“改造”。潜在风险：物理性损坏、经济损失、社会关系紧张。】
金喜偷瞄到那个文档标题，脸颊气鼓鼓地鼓了起来，但一想到自己今天闯的祸，又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
“叮——”
功德手机在这个时候，又轻微震动了一下。
金喜疑惑地掏出来，难道这也要扣功德?
屏幕上显示：
【检测到宿主引发社区纠纷(负面)，但积极承担后果，弥补过失，有效化解矛盾。功过相抵，勉励其承担责任之态度。】
【当前功德值：1/100000】(维持不变)
【新增负债：-2850元(欠陈序)】
功德值没涨，但也没扣!还多了一笔负债!
金喜看着那“勉励其承担责任之态度”几个字，心情复杂。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又开始敲打电脑的陈序，暗自下定决心：
这个凡人虽然总爱“科学解释”她，但关键时刻……还挺靠谱的。
她得尽快想办法，把这笔债还上，然后，用更“科学”……啊呸，是更符合人间规则的方式，赚取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