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自证后,残王世子求我当娘精选章节

小说:剖腹自证后,残王世子求我当娘 作者:蒜头天尊 更新时间:2025-12-02

穿越成携子嫁人的王妃,被诬陷通奸。全堂逼我认罪时,我当众剖腹,取出第二个死婴。

“看清楚了,我怀的是双胞胎!”满堂死寂,轮椅上的残王世子却颤抖上前,

抓住我染血的手:“孩子的爹……是谁?”第一章堂前**“王妃阮芷眠,婚前失贞,

珠胎暗结,携野种嫁入我懿王府!如今东窗事发,还不认罪?!”宗人府宗令,

懿王爷的亲叔叔萧衍,一拍惊堂木,声若洪钟,震得堂下跪着的阮芷眠耳膜嗡嗡作响。

她穿着一身素白囚服,腹部高高隆起,已有八月身孕。脸色苍白,但一双杏眼却清亮得吓人,

里面没有半分惶恐,只有冰封般的冷静。她穿越到这个架空的“大晟”王朝才半年,

一睁眼就是这荒唐的局面——原主被设计失身,不知对方是谁,为了保全家族,

被匆匆塞给体弱多病的懿王府世子萧景澜为妃。如今,她这肚子成了原罪。“证据?

”阮芷眠抬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公堂,“单凭我早产一月,就断定我通奸?王爷,

断案讲的是人证物证,不是凭空臆测。”堂上旁听的懿王爷萧建成脸色铁青,

而坐在一侧轮椅上的世子萧景澜,则低垂着眼眸,俊美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他只是个被皇帝怜悯、塞了个“不洁”王妃的残废。“冥顽不灵!

”萧衍冷笑,“带人证!”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丁被押上来,

指天誓日地说曾见王妃深夜与陌生男子私会。接着是王府的嬷嬷,

信誓旦旦说王妃的孕相与月份不符。漏洞百出的证词,

却因符合众人对“失贞王妃”的想象而显得无比可信。堂上堂下,

讥讽、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如针般刺向阮芷眠。她感觉到腹中胎儿不安地躁动。“阮氏,

你若现在画押,念在你阮家满门忠烈,可留你腹中孩儿一命。”萧衍语气施舍般说道。

留孩儿一命?然后让他顶着“奸生子”的名头苟活于世?阮芷眠缓缓抬起头,

目光扫过堂上诸人,最后落在始终沉默的萧景澜身上。他依然没有看她。

心底最后一丝原主残留的、对这个名义上丈夫的微弱期待,彻底熄灭。她笑了,

笑容凄艳而决绝。“你们……不是想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偷人吗?”她慢慢站起身,无视衙役的呵斥,从宽大的囚服袖袋中,

摸出了一样东西——一把小巧却异常锋利的匕首。这是她利用现代知识,偷偷打磨藏起,

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用在了这里。“你要做什么?!”萧衍猛地站起。

萧景澜也终于抬起了头,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愕。阮芷眠目光如刀,

剐过在场每一个人。“你们逼我认奸夫,我认不出。你们逼我认通奸之罪,我不认!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既然你们不信我的清白,

不信这腹中骨肉——那我就剖开它,让你们亲眼看看!”话音未落,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她猛地将匕首刺入自己高耸的腹部!“噗——”利刃割开皮肉的声音令人牙酸。“啊——!

”堂下响起一片尖叫。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素白的囚服,触目惊心。

阮芷眠额头冷汗涔涔,脸色惨白如纸,但她的手却稳得可怕。

凭借着前世作为法医的精准解剖知识,她避开主要血管,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手下用力一划!“疯子!快拦住她!”萧衍吓得魂飞魄散。但已经晚了。

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阮芷眠染血的手,竟真的从自己剖开的腹腔中,

抱出了一个沾满血污、气息微弱的婴儿!“看……看清楚了……”她气息奄奄,

却用尽最后力气举起那孩子,“只有一个吗?”她丢掉匕首,手再次探入腹内,

在众人几乎要晕厥的目光中,又掏出一个已然成型、却毫无声息的……死胎!

那死胎个头明显偏小,蜷缩着,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真相。“双……双生子?!

”有经验的稳婆失声惊呼,“这、这第二个已然死胎多日!难怪……难怪王妃脉象时强时弱,

身形却比寻常八月孕妇更大!这是……一活一死,龙凤双胎啊!”公堂之上,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诬蔑、所有质疑,在这血淋淋的“证据”面前,显得如此荒唐可笑!早产一月?

若是双胎,提前发动再正常不过!阮芷眠抱着那微弱哭泣的活婴,身体摇摇欲坠,

鲜血在她脚下汇成一滩。她看着堂上众人那震惊、恐惧、羞愧的扭曲面孔,想笑,

却没了力气。视线开始模糊。就在她即将倒地的那一刻,

一道身影猛地从轮椅上扑了过来——是萧景澜!他竟不顾自己残废的双腿,重重摔在地上,

却第一时间用双臂接住了她和她怀中的孩子。昂贵的锦袍瞬间被她的鲜血浸透。他抬起头,

那双总是淡漠的眼里,此刻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震惊、心痛、愤怒,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他紧紧抓住阮芷眠染血的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嘶哑和颤抖,

问出了一个让全场再次石化的问题:“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第二章残王的狂怒阮芷眠在剧痛和失血中陷入昏迷。昏迷前,

她只记得萧景澜那双灼热的、不再冰冷的眼睛,以及他那个荒谬的问题。孩子的爹是谁?

他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所有人都认为他萧景澜是个无法人道的残废,所以她才被断定通奸。

他现在问这个,是讽刺吗?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阵阵药香中苏醒。入眼是陌生的帐顶,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腹部的伤口被妥善包扎,依旧剧痛,但显然得到了专业的处理。“王妃,

您醒了!”一个眼圈红红的小丫鬟惊喜地叫道,是她的陪嫁丫鬟,青黛。

“孩子……”阮芷眠声音干涩。“小世子没事!奶娘刚喂过奶,睡着了。”青黛连忙道,

“太医说您福大命大,那一刀巧妙避开了要害,只是……只是日后怕是会留下病根,

再难有孕了。”阮芷眠对此并不意外。能用一场剖腹自证换来清白和孩子的平安,已是万幸。

“这是哪里?外面怎么样了?”“这里是世子的‘澜院’。那天您昏过去后,世子大发雷霆!

”青黛心有余悸地描述着,“世子当时就下令,将那个作伪证的家丁和嬷嬷当场杖毙!

宗令王爷和懿王爷都被世子……骂得抬不起头。”阮芷眠微愕。

那个看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残王世子,竟会为了她如此动怒?

“世子说……说……”青黛脸一红,小声道,“说王妃既已嫁入懿王府,生死都是他的人,

轮不到外人来审。还说……谁敢再非议小世子一句,他就拔了谁的舌头。”正说着,

门外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青黛连忙噤声,躬身退下。萧景澜自己推着轮椅进来。

他换了一身墨色常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如鹰隼,再无平日的沉寂。

他停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么做?”他问,声音低沉。

阮芷眠扯了扯嘴角:“除了以死明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世子爷当时,

不也未曾为我发一言。”这是原主残留的怨气。萧景澜眸色一暗:“我若提前发作,

如何能将那些魑魅魍魉一网打尽?”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但我没想到……你如此刚烈。”他伸手,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动作生疏却带着暖意。

“那把匕首,你藏了多久?”阮芷眠心头一凛。这是个试探。

“自我发现有人欲置我于死地那日起。”她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世子,

我阮芷眠虽出身将门,不懂后宅阴私,但也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道理。

与其被污名折磨至死,不如搏一条生路。”萧景澜凝视着她,半晌,忽然笑了。

那笑容冲散了他眉宇间的阴郁,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很好。”他说,“从今往后,

你的生路,本王来给。”他俯身,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但现在,告诉我,

那天晚上……‘他’,到底是谁?”阮芷眠瞳孔微缩。他果然在意这个!那天公堂上的问题,

不是随口一问!原主的记忆里,关于那晚只有破碎的片段——被下药,

一个陌生的、强健的身体,炽热的呼吸,以及……对方似乎也中了某种迷情之毒,神志不清。

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不知道。”阮芷眠实话实说,“我被下了药,看不清他的脸。

世子若觉屈辱,待我身体康复,可给我一纸休书……”“休书?”萧景澜打断她,

眼神骤然变得危险而偏执,“谁说要休了你?”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蹙眉。

“阮芷眠,你听清楚了。”他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你既嫁了我,

生是我萧景澜的人,死是我萧景澜的鬼。至于那个男人……”他眼中掠过一丝嗜血的寒光。

“我会找到他,然后……让他永远消失。”“至于你,”他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唇上,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好好养伤,当好你的世子妃,当好……焱儿的娘。”焱儿?

他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阮芷眠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褪去了所有伪装,

露出锋利獠牙的残王世子,心中骇然。他一直都在伪装!他的残疾,他的淡漠,

全是做给外人看的!她似乎……在剖开自己肚子的同时,

也无意中撕开了这个男人最深的伪装。接下来的日子,澜院成了王府中守卫最森严的所在。

萧景澜以她需要静养为由,拒了一切探视,连懿王爷和王妃都被挡在门外。

他亲自过问她的饮食用药,夜里甚至就宿在外间的榻上,美其名曰“方便照料”。这晚,

阮芷眠被噩梦惊醒,低声**。外间立刻传来轮椅声,萧景澜推门而入,来到床边。

“怎么了?伤口疼?”他语气带着一丝急切。月光下,他轮廓柔和,少了白日的凌厉。

“做了个噩梦。”阮芷眠哑声道。萧景澜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将她连人带被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带着一丝药味和凉意,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了安心。“别怕。

”他生硬地拍着她的背,“有我在。”阮芷眠靠在他并不宽阔却异常坚实的胸膛上,

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在这个吃人的王府里,这个“残王”夫君,

并非不能依靠。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青黛匆匆进来,面色惶恐:“王妃,不好了!

外面都在传……传小世子并非皇家血脉,是您为了掩盖私情,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野种冒充的!

还说您当日剖腹,是用了妖法幻术,蒙骗众人!”阮芷眠眼神一冷。背后的黑手,

果然还不死心!与此同时,萧景澜的书房内。心腹侍卫暗影低声禀报:“世子,属下查到,

当日设计王妃之人,可能与宫中的丽妃娘娘有关。而散播小世子谣言的人,

指向了……二皇子。”萧景澜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幽深如寒潭。“丽妃?二皇兄?

”他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是嫌本王这残废,活得太久了。”他看向暗影,

声音冰冷:“去查,半年前,京城所有可能出现在那处别院的男子名单,

尤其是……与丽妃和二皇子有关联的。”“是!”暗影退下后,萧景澜推动轮椅,来到窗边,

望着院中开始抽芽的梧桐。“阮芷眠……”他低声自语,“不管那个男人是谁,

你都只能是我的。至于那些想伤害你们母子的人……”他指尖用力,

窗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风暴,正在悄然凝聚。

而阮芷眠的“剖腹自证”,仅仅掀开了这场权力与阴谋博弈的序幕一角。第三章掉马?

神医马甲!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要求滴血验亲,以正皇室血统。

懿王爷萧建成顶不住压力,再次来到澜院,面色为难地提出此事。“胡闹!

”萧景澜勃然大怒,将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焱儿尚在襁褓,如何经得起放血?

你们是想要我儿的命吗?!”“景澜,非是为父不信,只是人言可畏……”萧建成叹息。

“人言?”萧景澜冷笑,“父王何时开始在乎那些蝼蚁的嚼舌?谁再敢提滴血验亲,

就是与我萧景澜为敌!”他态度强硬,直接将懿王爷顶了回去。阮芷眠在里间听着,

心中微暖。无论萧景澜是出于什么目的维护孩子,此刻他确实是个合格的父亲。

但光靠强硬压制,并非长久之计。谣言必须从根源上破除。夜里,阮芷眠叫来青黛,

低声吩咐:“你去帮我找几样东西……”她报出几样药材和器具的名字。青黛虽疑惑,

但还是照办了。利用世子妃的身份和萧景澜给的便利,东西很快备齐。

阮芷眠忍着伤口的疼痛,在烛光下开始捣鼓。她前世不仅是法医,对中医药理也颇有研究。

她要**一种特殊的“显影药水”。根据原主记忆和萧景澜查到的线索,

那晚她中的是一种名为“醉春风”的烈性**,此药有一个特性,

会在中毒者体内残留一种特殊的物质,平时不显,但若遇到她配置的这种药水,

接触过的皮肤便会显现出淡淡的青色指纹印记。那晚的男人,必然接触过她的肌肤。

这是一种冒险,但也是目前唯一能间接证明孩子血缘的方法——虽然无法直接指认生父,

但若能证明她体内确有“醉春风”残留,并能通过此法找出接触者,

至少能坐实她被害者的身份,并为寻找真凶提供线索。三日后,阮芷眠能勉强下床活动。

萧景澜陪她在院中晒太阳。她看着他即便在阳光下也略显青黑的眼眶,

以及他偶尔按揉太阳穴的小动作,忽然开口:“世子近日是否夜寐不安,头痛欲裂,

且下肢时有针刺之感?”萧景澜动作一顿,锐利的目光射向她:“你如何得知?

”阮芷眠平静道:“妾身未出阁时,曾偶得一本医书残卷,略通岐黄。观世子气色,

听世子呼吸,加之您常年服药,是药三分毒,毒素沉积,伤了经络。

尤其是腿……”她点到即止。萧景澜的残疾,恐怕不全是外伤所致,更有中毒的迹象!

萧景澜眸中精光暴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惊人:“你还知道什么?!

”他的腿伤是机密,御医都诊断是坠马重伤所致,她竟能一眼看出中毒之象?阮芷眠吃痛,

却毫不退缩:“我知道,世子若信我,或许我能缓解您的痛苦,

甚至……让您的腿有重新站起来的可能。”“狂妄!”萧景澜低斥,

但眼神中的震惊和探究却掩藏不住。多少个日夜,他忍受着蚀骨的疼痛和绝望,

从未有人敢给他这样的希望。“是否狂妄,一试便知。”阮芷眠自信地道,

“请世子给我一次机会,也为您自己博一个可能。就当是……报答您维护我们母子之恩。

”萧景澜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看清她皮囊下的灵魂。这个阮芷眠,

和他调查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将门孤女,判若两人!剖腹自证的狠戾,

如今又展现出惊人的医术……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最终,

对重新站起来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好。”他松开手,声音沙哑,“本王……信你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阮芷眠开始为萧景澜治疗。她开出药方,亲自煎药,

又用现**疗知识配合独特的**手法,为他疏通腿部经络。起初,

萧景澜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但几天后,

他明显感觉到那折磨他多年的剧痛有所减轻,夜间也能安睡几个时辰了。更让他震惊的是,

一次针灸后,他的脚趾竟然微微动了一下!虽然只是微小的动作,

却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曙光!他看着阮芷眠认真施针的侧脸,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底滋生。不再是单纯的占有和利用,多了几分真心的怜惜与……钦佩。

“芷眠……”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温柔。阮芷眠抬头:“嗯?”“谢谢。

”千言万语,化作这两个字。阮芷眠微微一笑,恍若春花绽放。萧景澜看得有些痴了。然而,

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这日,皇宫传来旨意,丽妃娘娘举办赏花宴,

特邀懿王世子妃携小世子入宫一叙。来者不善。萧景澜面色阴沉:“称病,不去。

”阮芷眠却按住他的手,眼神冷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既出招,我们岂能不接?

正好,我也想去会会这位……丽妃娘娘。”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

验证一下她的“显影药水”是否有效。若丽妃真是幕后黑手之一,那晚的男人,

很可能与她有关联!一场鸿门宴,拉开序幕。阮芷眠抱着孩子,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

萧景澜不放心,坚持同行,虽然他的身份不便入后宫内席,但可在偏殿等候。马车轱辘,

驶向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阮芷眠抚摸着袖中藏着的那个小小的瓷瓶,眼神锐利。丽妃,

我来了。你准备好……接招了吗?第四章宫宴杀机丽妃的“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琉璃亭。